第79章 親生父親

“是嗎, 哈哈, 那就好!”顏品茹咧開嘴猖狂地大笑,開開心心地拽着顏汐離開了席位,顏汐一直看着冷慕彤, 眼裏似乎有很多話想要說, 卻找不到機會。

她想告訴冷慕彤, 她真的一點都不在乎這個墨家女兒的身份!不想和她争奪這個位置。

她還特別希望那份親子鑒定書是假的, 這樣的話, 她就不是那個可笑的愛上了自己哥哥的蠢女人。

她一點都不想和他成為兄妹……

法官重新開了庭, 顏汐的親子鑒定書被當作證據呈遞了上去,臺下衆人議論紛紛,都覺得不可思議。

“原告看過證據後, 可有什麽意見反駁?”法官問道。

“有!”墨遠明聘請的, 自然是全國最好的律師,此時律師起身,将兩份親子鑒定書一起遞交了上去,“這是有關我的當事人墨遠明先生與他的女兒冷慕彤小姐的親子鑒定書,請法官大人過目。”

法官接過了親子鑒定書,兩份都是同樣一對父女的,但是一張鑒定書上寫的結果是:确實為父女;而另一份鑒定書上寫的結果竟然是:沒有血緣關系。

再仔細一看, 發現這兩份親子鑒定書,除了鑒定日期不同之外,竟然出自同一家司法鑒定所!

“如您所見,我的當事人與冷慕彤小姐, 早在去年就已經在司法鑒定所做過一次親子鑒定,當時的結果是,兩位确實是父女關系。”律師緩緩說道,對面顏品茹臉上的笑容則緩緩凝固。

“而另外一份,是墨先生在和顏汐做親子鑒定的同一天,與冷慕彤小姐做的,結果卻完全相反。”律師道,“我們懷疑當日的司法鑒定存在一定誤差,希望能夠重新進行鑒定。”

“反對!”辯方律師急忙抗議,得到法官同意後,立即反駁道:“就算親子鑒定存在誤差,但也只有墨先生與冷小姐那一份出現了差別,需要重新鑒定的是墨先生與冷小姐,與本案無關,不應當作本案的證據。”

法官又看向了墨遠明的律師,律師似乎早就料到對方會這麽辯解,不急不慢地從座位上走了出來,走到了顏品茹的面前。

“法官大人,我想向被告詢問一個問題。”

法官做了個“請”的手勢,律師便問道:“顏品茹小姐,據你之前的供詞,你與墨遠明先生于XXXX年X月X日晚上八點半左右在XXX酒吧開了房,後來便查出懷孕,是嗎?”

顏品茹點了點頭,神色依然倨傲。

“除此之外,你們再無交集,對嗎?”

顏品茹猶豫了一下,但看見法官和墨遠明都嚴肅地盯着自己,知道自己無法糊弄人,也不敢随意作僞證,只得又煩躁地點了點頭:“嗯。”

“你确認?”

“就那一次。”顏品茹撇了撇嘴,摸不清對方律師的套路。

“那好,”律師滿意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那卷錄像帶。

“法官大人,我們并不是無緣無故懷疑顏汐與墨先生這份親子鑒定的結果,只是我們找到了新的證據。”律師将錄像帶呈遞給法官,然後沖着辯方律師微微一笑,“我們認為,當天晚上與顏品茹女士在一起的人,并不是墨遠明先生。”

一段短短的視頻錄像,在經過嚴格的審核以及雙方當事人的同意之後,被播放了出來。

如果顏品茹早早知道當初自己醉酒後是那副醜态,她或許怎麽都不會允許當庭播放。

在看完整段錄像之後,畫面被放大定格在了其中的男女主角正面照上。

雖然畫面有些模糊,但從時間、穿着和房間位置來看,畫面中出現的女人就是顏品茹。

“顏女士,請問這段視頻中出現的人是你嗎?”律師問道,顏品茹當場就想要抵賴,因為她也察覺到,畫面中的男主角并不是墨遠明。

“這個……過去那麽久了,我怎麽記得啊。”顏品茹不自然地摸着自己的鬓發,目光卻心虛地到處亂飄,結果不經意地與冷玉溪撞了個正着。

就看見冷玉溪一臉淡漠,嘴角微微勾起,看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可惡!

“這段視頻完整地記錄了當天晚上XX酒吧三樓這一層房間走廊的狀況。”律師笑道,“根據顏品茹女士之前的證詞,八點半到九點左右的時間內,這一層房間裏只有這對男女出現過。如果這裏的女主角不是你,那麽……之前你所做的是僞供?”

“我反對!”辯方律師剛要發言,就被法官拒絕了,法官示意繼續。

顏品茹有些心慌,支支吾吾地道:“那……那也許是我記錯了時間?又或許不是在酒吧開的房?”

“哼,一派胡言。”墨遠明冷哼了一聲,律師慢悠悠地道:“那請問顏女士有其他證據嗎?如果沒有,就是顏女士在沒有确鑿證據的時候,便當衆誣陷我的當事人?”

“……”顏品茹被問得開不了口,手指緊緊握成了拳頭,一個勁兒向自己的辯護律師使眼色。

辯護律師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對方手裏竟然有這麽致命的證據,不是說酒吧早已關門,有關資料早已全部銷毀了嗎?對方的證據又是從哪裏來的?

否認畫面中的女人是顏品茹,則就推翻了他們之前的供詞,但如果承認……

“那麽,顏品茹女士,我再重新問一次,畫面中出現的女人究竟……”律師兩眼散發着冰冷的光芒,像是已經鎖死了獵物,“是不是你?”

“就……就算是我,你也不能證明,那個男人不是墨遠明啊。”顏品茹無暇思考,只能随口道。

“請準确地回答我,是或不是。”律師那裏允她再這麽糊弄下去,一步步緊逼,逼得她退無可退,只得承認:“是……是我。”

律師轉身就提供了新的證據,人證物證皆有,足以證明墨遠明在九點時離開了酒吧,回了家。然而視頻中……到了九點的時候,卻并沒有人從那間房間裏出來。

至此,事情的走向非常明了,顏品茹和一個陌生男人開了房,卻栽贓陷害墨遠明,所以,那份親子鑒定……或許真的有問題!

顏品茹到底是什麽身份,竟然能在司法鑒定這一環節中動手腳?!

就在全場嘩然之時,墨遠明的律師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法官大人,我要求請出我的證人,他能夠證明畫面中出現的男人是誰。”

“請出證人。”法官允諾,不一會兒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弱佝偻的男子就被帶到了法庭上,站在了證人席裏。

見到這名證人,顏品茹的心裏猛地一揪,這不是當年那家酒吧的董老板嗎?

董老板做了一番簡單的自我介紹後,便回答了律師的提問:“畫面中的那個人,是我的一個朋友,名叫……付榮斌。”

“……”全場又是一片嘩然,顏汐猛地僵直住了身體,覺得自己耳朵一定是聽錯了,又或者……只是恰好同名同姓?

“請問這位付榮斌先生是?”

“他就是那個齊歡娛樂現在的總裁。”董老板的證詞,給顏汐脆弱的神經上一擊重拳,她的臉色也瞬間失去了血色。

她最痛恨的人,那個逼迫自己去陪酒的人,竟然有可能是她的……

“那天付榮斌喝多了,正好碰見了墨遠明先生,還要到了墨先生的名片。”董老板道,“顏品茹那天大概也喝多了,也不知道怎麽的就……付榮斌後來還跟我們吹噓,說他騙了個女人跟他上*床,并把鍋推給了墨遠明,說想看看墨遠明後院失火的樣子……我當時也不知道他說的是哪個,就沒放心上,直到他們拿這盤錄像帶來找我……”

“……”墨遠明捏緊了拳頭,臉色陰沉而難看。

竟然就因為這麽一個醉鬼,差點把自己搞到身敗名裂,妻離子散?

呵,天涼了,是時候讓齊歡娛樂破産了!

“法官大人,我代表我的當事人向當庭申請,再做一次親子鑒定,以證明我當事人的清白。”

“批準你的申請!”法官一錘定音,案件又一次被延後審理。

休庭後,消息不胫而走,被敏銳的媒體們拿來大作文章。

究竟誰才是顏汐的親生父親?到底是什麽人在司法鑒定上動了手腳?

而突然躺着中槍的付榮斌則被媒體們扒了出來吊打,認為他是明知顏汐是自己的女兒,才會特意出資兩千萬将女兒挖到自己的公司裏來,現在竟然還派出女兒來污蔑墨家。

對此付榮斌真是百感交集,一方面覺得自己很委屈,天可憐見,他哪裏會知道顏汐竟然能是他的種!

而另一方面,他內心更多的卻是突如其來的欣喜!

由于年輕時過于放浪,他的身體早已被酒色挖空,不僅患有嚴重的三高,而且還斷絕了生育子嗣的可能性。

突然憑空掉下來一個美貌如花的女兒,這讓本打算孤獨終老的付榮斌頓時有了家的歸屬感,有了親緣的羁絆,獲得了他一生求而不得的珍寶。

于是付榮斌對法院的調查非常配合,毫不猶豫地就把自己當年做的那些腌臜事兒給說了個清楚,還熱切得不得了,恨不得現在立即馬上就随調查人員前去做親子鑒定了。

“付先生,親子鑒定将于下周一上午十點在司法鑒定所進行,請務必不要遲到。”

“好的好的,我一定準點,一定準點!”付榮斌喜笑顏開,态度也親切得很,還特意親自将調查人員送出了門。

關上房門後,他喜滋滋地緊張地握住了自己的雙手,胖胖的肉乎乎的身軀還微微抖動着。

“哎呀,沒想到,我也有女兒……”他笑眯眯的,在屋子裏轉來轉去,轉了好幾圈,又把秘書叫了進來:“去去去,看看最近公司有什麽好的資源,要最好的!嗯,還是拿來我挑挑,我要給我女兒最好的!對,一定得是最好的!”

案情審理的情況自然也被如實地彙報給了威倫特。

聽秘書完整敘述完,威倫特面無表情,只是淡漠地看着遠方的高樓林立,手緊緊地握緊了那塊懷表。

“先生,現在我們怎麽辦?”秘書抹着汗問道,心裏罵着顏品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不,我們下周再讓他們侵入司法鑒定所的系統?”

威倫特沒有回答,只是打開了懷表,望着懷表裏的照片,碧綠的柔光在眼中溫柔地閃現。

原本,他也沒指望顏品茹真能一下子扳倒墨遠明,只希望這個愚蠢粗陋的女人潑墨遠明一身髒水,好讓他那宛如白月光般皎潔的心上人對其産生厭惡。

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能獲得案情最關鍵的證據,那份錄像帶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如果不是有心人,怎麽可能将那種古董玩意兒留這麽久……

莫非……

這時候,威倫特的私人電話突然響起,秘書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來電。

他剛想上前去挂斷電話,防止騷擾到自家老板,卻見威倫特像是有什麽心靈感應,突然轉過身來,搶先他一步拿起了手機,不假思索地接通了電話:“喂?”

“收手吧。”電話裏,傳來一個女子清冷的聲音,“我知道是你。”

“你也知道我的目的。”威倫特無奈地笑道,眼裏滿懷着無處安放的柔情,“回到我身邊,我保證不再對他出手。”

“對不起,威倫特。”冷玉溪停頓了一會兒後,才嘆道,“我愛的不是你。我一直把你當作哥哥一樣看待……”

“這句話,你說第二次了。”威倫特眼中的溫柔漸漸退散,變得陰鸷冰冷,“我不想再聽你說一次,我也不會再把你讓給任何人。”

“這裏不是A國,公然與司法對抗,你就不怕引火上身?”

“華國有一句古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威倫特的唇角上揚,迷人的笑容綻放在唇邊,“無論是虎子還是雌虎,我都要得到。”

冷玉溪:……

成語不是你這樣用的好不好!你罵誰是母老虎呢?

“放心,親愛的,很快……”威倫特笑着挂斷了電話,眼中泛着幽光,“我會讓那個丫頭喊我一聲爸爸。”

“先生,那我們?”秘書在一旁硬着頭皮問道。

“照舊,讓他們做得幹淨些,不要留一絲痕跡。”

“是!”

電話的另一頭,聽見幾聲威倫特的冷笑後便只剩下“嘟嘟”聲,冷玉溪只能皺着眉放下了手機。

“我就說威倫特是個偏執的家夥,根本說不通嘛!”她不高興地丢了手機,然後走到了沙發前,拍了拍風藜彰的肩膀,“下周一靠你了,風邵大神?”

“……”風藜彰微笑着點頭,冷慕彤卻一臉茫然,“風少?大神?要做什麽?”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風藜彰輕輕地敲了敲她的小腦袋,心裏不由得感嘆。

彤彤似乎半點兒都沒遺傳到她媽媽眼光毒辣的優點,反而還向着相反的方向發展了啊……

周一,注定是一個讓所有股民喜笑顏開的日子。

早上九點半,股市開盤後,便看見許久陰雲慘淡,原本宛如大草原一般青翠的大盤圖上,泛起了一片耀眼的紅光。

以墨氏集團旗下分布在不同板塊的幾支股票為首,幾乎是一開盤便漲停封頂。其他同板塊的股票,也受此影響,紛紛以不同幅度上漲,步調一致,大有春回大地,牛市強勢回頭的感覺。

“……”看着面板上蹭蹭上漲起來的股價,威倫特陰沉着臉,手一直握着鼠标,一動也不動。

“先生,”這時候秘書急急忙忙地敲門進來,将手中的平板遞給了威倫特,“風氏集團與墨氏地産合作打造了大平洋聯合游輪公司,不久前正式營業,覆蓋範圍包括整片海域,而且他們還開發了不少海島項目……”

威倫特接過了平板,一眼看過去,發現上面也是紅彤彤的一片,像極了華國人過年時街上的各種背景。

然而,A國的股市與華國不同,紅色并不是什麽喜慶的顏色。

“受到他們的影響,我們公司的營業額遭到重創,股票下跌,而且……”秘書忐忑地說着,“似乎有人正在大量購買我們的股票。”

“誰?”威倫特點開自家股票,發現果然股票價值正一點一點下滑,雖然速度不快,但卻像是永無止境一般,直直向下栽去。

“有風氏、墨氏、華氏、李氏……”秘書看了一眼手中的報告書,回答道,“似乎華國各大家族都有參與。”

“砰”的一聲,威倫特手中的鼠标被狠狠地摔碎了。

“沒想到,他竟然能……”他眼中噴發着恨意,原本的優雅被統統撕碎了,他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毛發豎直,咆哮怒吼着。

他原本以為墨遠明的墨氏,不過是一個剛剛成立了二十來年的暴發戶,沒什麽背景,也沒什麽能耐,怎麽也不可能和華國那幾個大集團相提并論。

可沒想到,墨家竟然能在這麽快時間內,聯合這麽多家族一起對他和凱撒家族動手。

這裏面,要說沒有華國ZF的幹預,鬼都不相信!

“先生,總公司要求我們撤回對華國的投資,穩定股價。”秘書抱緊了自己的文件,鼓足了所有的勇氣,向這頭瘋狂的雄獅勸谏,“放手吧,先生。現在華國銀監會已經注意到我們了,如果再不放手……”

“閉嘴!出去!”威倫特大聲呵斥道,秘書不甘心地還想再開口,卻險些被他用平板砸破腦袋。

“滾!滾!”威倫特滿臉漲紅,碧眼中充滿了血絲,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瘋狂。

秘書依然沒有離去,他動作利索而熟練地從桌下的抽屜裏翻出一個藥瓶,倒出幾顆膠囊,又給威倫特倒了一杯水,伺候他将膠囊吞服下去。

威倫特捂着自己的臉,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稍稍平緩住自己內心的這份難以壓制的狂躁。

“今天,那邊準備得怎麽樣了?”他忽然又恢複了平靜的語氣,冷冷地問道。

秘書皺了皺眉,或許他覺得自己老板此時根本不應該插手去管那些混事,但他還是如實地彙報道:“已經準備好了,一旦開始檢測數據,我們就會把僞造的數據送進司法系統裏。”

“哼,記住,絕不能讓華國ZF抓住我們的把柄。”威倫特擡起頭來,碧眸仿佛又恢複成了平靜的湖面,死寂得看不見一絲漣漪。

就在股民們歡天喜地迎來他們久違的牛市時,M市司法鑒定所裏,墨家、顏品茹母女和另一名當事人付榮斌齊聚一堂。

見到顏品茹身後的顏汐時,付榮斌兩眼放光,興沖沖地迎了上去。

“顏汐!”他攔在了顏汐的身前,情緒萬分激動,“你說我之前怎麽沒發現呢,你長得跟我年輕時還有點像啊!”

顏品茹:……

墨家全體:……

冷慕彤險些沒笑噴出來,這位付榮斌付總大概是眼睛有些毛病吧?顏汐上下哪裏有他這猥瑣胖老頭的樣子?

“胡說什麽呢!”這時候,顏品茹也聽不下去了,急忙出來擋在了顏汐面前,警惕地看着付榮斌,“還沒經過司法鑒定呢!顏汐到底是誰的女兒,還不一定呢!”

“哦,我對你有印象,你就是當年在XX酒吧當陪酒的……”

“呸!”顏品茹頓時瞪大了眼珠子,恨不得上去給付榮斌幾巴掌,“你罵誰呢?!”

“我實話實說啊,我們兄弟幾個都知道,我可要跟你聲明在前……”付榮斌退後了一步,厭棄地看着顏品茹,“就算你是我女兒的媽,也別指望我會對你負責。我只要我的女兒,其他一概不要!”

“你……”顏品茹還要繼續和付榮斌撕|逼下去,她身後的顏汐卻掙脫開了她的手,徑直走向了司法鑒定所的工作人員。

“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了,開始鑒定吧。”顏汐撸起了自己的袖管,露出了雪白纖細的胳膊,勇敢地遞給了穿着白大褂負責采集血液的工作人員。

付榮斌見狀也急忙屁颠颠地跑上前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滾球,滾到了顏汐的身邊。

墨遠明冷哼了一聲,将自己的外套遞給了身旁的冷玉溪,一邊解着袖口的扣子,一邊走上前去,步伐沉穩,身姿筆挺,與付榮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采集完血樣,所有人都留在了靜候室中焦急地等待着化驗結果。

冷慕彤坐在冷玉溪的身邊,卻顯得心神不寧,左看右看。

就在顏汐他們去抽血的時候,風小章突然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不知道和冷媽媽之前說的事情有沒有關系……

而此時,司法鑒定所最頂裏的一間辦公室裏,李所長正在房間裏焦急地踱來踱去。

沒過多久,門外傳來了一陣穩健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直到門口。

還沒等來人敲門,李所長已經直接上前去打開了房門,見到門外之人後,他臉上的焦慮緩解了不少,眉頭也松開了。

“風先生,你可把我等得好焦急啊!”李所長伸出手,與風藜彰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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