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

又是一眼炎熱的夏季。

鄧西和溫溫求婚了。理由:自己都已經禁欲好多年了。真的忍不下去了。

溫溫笑,答應。

溫溫說必須要研究生畢業後才可以結婚。就是說鄧西還需要再禁欲一年。鄧西淚崩。管曉同情的看着鄧西:“兄弟,節哀。”

溫存一臉寵溺地看着溫溫:“溫溫,乖。做得好。”

鄧西吐血。

再回到學校,教授那兩個博士生已經成功畢業踏入社會,成為大齡初入社會精英男。

溫存之前聽教授說暫時不會再帶學生了,因為太鬧騰了。林克萊研究生畢業了,之前告訴溫溫,自己讨厭呆在學校,死也不會繼續讀博士。溫溫想着這下完蛋了,就剩自己一個人了。教授以後心情不好要發威的時候再也沒有人替自己擋子彈了。

溫溫走進教授辦公室,卻看到林克萊也在。林克萊看見溫溫進來,一臉委屈,滿眼淚花地對溫溫說:“教授太欺負人了!”

溫溫奇怪:“怎麽了?難不成你學分被扣,畢業不了要留級,成為我的同級?”

林克萊眨巴眨巴那水靈靈的會勾人的眼睛:“确實是畢業不了了,不過溫溫你放心,我依舊是你的師兄。以後,這個魔頭發威,師兄還替你擋着。”說完瞪了教授一眼。教授嘴角出現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的笑。

教授伸手摸摸林克萊的腦袋,好像在摸一條活生生的泰迪狗:“你乖乖地呆我身邊,我怎麽會虐待你呢!”

這話聽得溫溫和林克萊感覺到陰冷。

溫溫問什麽情況。

林克萊說教授逼着自己讀博士,想把自己困死在他身邊。

溫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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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淡淡地對溫溫說:“這孩子竟瞎說,我讓他讀博是為了他好。不然以後前途茫茫,這孩子活不下去的。現在多學一點是一點。”

林克萊炸了:“老子家大業大,就算老子是文盲,也餓不死,都是你......”。剩下的話被教授溫柔的吻堵了回去。完事後,林克萊臉紅紅的,再也沒有一句話,安安靜靜地呆在教授身邊。教授滿意的笑了一下。轉眼面癱臉上線。

溫溫覺得自己需要點狗糧,就像默默地推出去,但是不甘心,就說了一句:“鄧西跟我求婚了,我們明年結婚。”

林克萊立馬跳了起來:“你說什麽?鄧大少跟你求婚了?我的夢啊,毀滅了!”說的痛心欲絕。

教授白眼。溫溫笑,心裏痛快。

林克萊撲過去對教授胡鬧:“都怪你,困住我。我這風華絕代,玉樹淩風,居然栽在你手裏,枉外面花花世界多麽精彩,我都被與世隔絕了。我不管,你賠我。賠我的青春,賠我的年華,賠我的鄧大帥哥。”狼窟吼叫的哭起來,震耳欲聾。

教授在林克萊耳邊悄悄說一句:“晚上全賠給你。還有,明年咱們也結婚。”說完輕輕咬了一下林克萊的耳垂,林克萊臉紅,低下頭,不言語。

突然溫溫電話響了,是白玫。白玫從美國回來了,約溫溫吃飯。

林克萊閑的無聊,也要跟去,不過林克萊讓溫溫把吃飯的地址發給自己,自己晚點去,說白了,就是單純的蹭飯。

溫溫來到飯店,走進包廂。

白玫一把抱住溫溫,眼睛中噙着眼淚:“溫溫,對不起。在你最難過的時候我沒能陪在你身邊。我昨天回來的時候剛知道這件事。”

溫溫知道白玫說的是父親和爺爺的事情:“沒關系。現在一切都過去了。咱們還久沒見了,怎麽剛見面就要哭起來麽?”說着輕輕拍着白玫的後背。

白玫擦擦眼淚,捧着溫溫的臉摸了一遍:“兩年沒見,你都有點變了。醜了。”

溫溫氣笑:“你又開始了是不是?”

白玫也笑:“今天放過你。”

兩人坐下來。溫溫說:“你昨天剛回國嗎?”

“對啊。昨晚在家呆了一晚,今天就趕來北京了。我想陪陪你。”白玫說。

溫溫笑:“我就在這,又跑不了。怎麽不多休息幾天再來?或則我去你家也行啊!”

白玫微微點點頭。溫溫覺得白玫好像有心事:“你怎麽了?怎麽不開心呢?”

白玫擡起頭,眼睛紅紅的。溫溫知道白玫一直都是個很堅強很好勝的女孩子,從小到大這樣的白玫自己沒見過幾次,心中擔心。

白玫努力克制自己的眼淚:“溫溫,對不起。我騙了你。其實我這麽着急來北京不全是為了你。他知道自己喜歡的人來到北京讀書,他剛回國就要來北京找那個男生。我是為了追着他來的。”

溫溫知道白玫口中的他就是當初和白玫一起出國的男生。

白玫繼續說:“兩年了。我以為他會忘記。沒想到他更多的是思念。”

溫溫輕輕拭去白玫臉上的淚水:“玫玫,感情的事争取不來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無法勉強。我不是要勸你放棄,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你受傷。以前的你多麽驕傲,多麽快樂。可是現在你問問你自己,你開心嗎?”

“我想過放棄,可是我做不到怎麽辦。溫溫,你幫幫我好不好。”白玫求道。

“溫溫!”林克萊突然推開門,興奮地叫着溫溫呢。可是這樣的情緒在看到白玫之後,瞬間變化了。林克萊冷笑最後冷漠。那張邪魅的臉上有着讓人猜不透的表情,攝魂的雙眸慢慢聚焦,終于開口:“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說完輕輕帶上門走了出去。

溫溫還在懵圈。只聽見白玫自嘲地說一句:“溫溫,你覺得我應該輸給他這樣的人嗎?”

溫溫震驚,什麽都明白了。

白玫當天晚上就買機票飛走了。她不想再糾纏在這個漩渦中。

溫溫送走白玫以後,回到家中。聞到一股酒味。溫存還沒有睡。

房間并沒有開燈,只是借助投射進來的點點燈光,溫溫看到溫存坐在地上,背靠着沙發,頭低着,眼睛深深地埋在額前的碎發中。被扯開的領帶松垮地挂在胸前,溫存身邊已經有幾瓶空的瓶子,現在手中還拿着一瓶。靜靜地,沒有聲音。

溫溫也沒有開燈。溫存很少喝酒,現在這樣微微頹廢的樣子更是少見。溫溫擔心,走過去坐在溫存身邊,輕輕地叫:“哥!”

溫存聽到聲音,慢慢地擡起頭,看着溫溫。溫溫看到了,溫存眼中閃爍的淚光。只是始終沒有留下來。

溫溫心裏難受,卻依舊微笑着:“哥,看來我可以轉行去做情感專家了。我今天一天就接到兩筆生意呢。”

溫存扯出苦澀的笑,揉着溫溫的腦袋:“咱們家溫溫要專業了。跟哥說說,今天都碰到什麽生意了?”

“白玫,還有你。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們打九折的。怎麽樣,相不相信我?”溫溫問。

溫存沉默一會說:“那前者效果怎麽樣?白玫她被你治好了嗎?”

“好了。藥到病除。”溫溫依舊微笑。

溫存又低下頭:“今天管曉去參加管爺爺給他安排的相親了。管爺爺說管曉相親很久了,只是我從來不知道呢!”說完仰頭把剩下的酒全部灌進肚子裏。

溫溫心痛。是真的嘛?管曉明明是愛溫存的,可是為什麽要去相親?為什麽還要瞞着溫存?

溫存還要繼續開酒,卻被溫溫攔住:“不能喝酒的。 ”

“酒就是藥。”

“但是這藥不能藥到病除。”

溫存冷笑。

溫溫說:“連解釋也不聽嗎?”

溫存猶豫,開口:“怎麽會不聽?如果他有的話。我可不想出現電視劇中那種狗血劇情,因為一個沒說口的解釋就就糾纏了幾十年。”

溫溫心放松了一些,溫存就是溫存。

管曉晚上也沒好到哪去。送完那個女孩回家,自己一個人去喝悶酒,嘴的一塌糊塗。最後用僅存的一點意識給鄧西打電話。他怕溫存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更不能回家讓爺爺看到。

鄧西沒有把管曉接回家中。讓鄧老頭知道那離管老頭知道就不遠了。兩位将軍,在孫子這條道上,兩個人就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暗送秋波。

鄧西把管曉放在酒店的大床上,幫管曉脫了鞋。聽見管曉嘟嘟囔囔地說:“溫存,我對不起你,我答應你不喝酒的。”

“溫存,我對不起你。我不該去相親的。”

“溫存,我對不起你,我不該瞞你的。”

鄧西實在聽不下去了:“你丫別叨叨了。溫存聽不見的,有本事明天就去告訴溫存,這樣就不會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管曉好像聽懂了:“不能告訴。不能,溫存會離開我的。不能告訴。”說着竟然哽咽起來。

鄧西搖搖頭:“知道了不告訴。你好好睡覺啊!”

管曉果然睡着了,只是還是會嘟囔着溫存的名字。鄧西用熱毛巾給管曉擦了把臉,折騰太晚了,就倒在旁邊沙發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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