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奪回男人尊嚴的日子(二)

謝安始終無法忘卻那一日……

那一日,他跟着李壽到朝中九卿之一、少府卿宗慶漣府上赴宴。

謝安最初以為這是為了慶賀四皇子李茂在北境取得大捷的祝賀宴席,但是後來與王旦說起此事,謝安才明白,那是太子李炜為了拉攏朝中大員所做的布置,為的就是在四皇子李茂返回冀京之前,盡可能拉攏朝中的官員。

現在想想,那個消息,僅僅只是長孫湘雨為了解悶而故意放出的謠言罷了……

那一日,太子李炜中途離席了,趁着別人沒注意的時候,悄然離開了宴席,而一直注意着他的謝安,亦悄悄地跟了上去。

謝安發現,太子李炜撇開了大堂的衆賓客,将大周唯一的女将,東軍神武營上将軍梁丘舞約到了少府卿宗慶漣府上一個偏僻的屋子。

關于兩人所聊的話題,躲在屋外觀瞧的謝安聽得并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約幾句,想來,太子李炜多半是想勸服梁丘舞站在他這一邊,但是梁丘舞當時拒絕的态度卻很堅決。

太子李炜服軟了,給梁丘舞倒了一杯酒作為賠罪,當時的謝安萬萬沒有想到,堂堂太子,一國儲君,竟然在酒水中下了春藥,意圖對梁丘舞不軌。

在窗戶紙的縫隙中瞧見太子李炜将那個美貌如仙的女子抱上榻,本就因為某些事對太子李炜懷恨在心的謝安,哪能無動于衷,在謝安看來,只要是太子的圖謀,他勢必要将其破壞!

因此,他故意學着府上下人的口吻,敲了敲門,将太子李炜騙了出來,還沒等對方瞧見自己究竟長什麽樣,就用手中一根木棍,狠狠在他頭上敲了一棍,将他敲暈了。

正如長孫湘雨所猜想的,若不是當時府上人太多,謝安真有打算暗中了解了這個他深恨的太子,不過最終,他還是放棄了,一來是他沒有殺過人,沒有那個膽量,二來嘛,怕此事日後事發,牽扯到他以及李壽二人。

因此,謝安只是找了一條繩子,将太子緊緊困了起來,在用布蒙住了他的眼睛後,又在他嘴裏塞了一團布條,免得他醒來後大呼小叫,引人前來。

而做完這些事後,謝安這才想到了那個被太子抱到榻上的女人……

當時的謝安,還不清楚梁丘舞究竟是一個怎樣可怕的女人,在他想來,這個叫做梁丘舞的女人,必定有着強大的後臺,否則,年紀輕輕,而且還是女兒身,怎麽就能當上将軍呢?

站在床榻旁,謝安望着床榻上媚眼如絲、嬌喘不已的女人,說不心動,那顯然是騙人的。

他知道,似梁丘舞這等地位高貴的女人,是他所惹不起的,但遺憾的是,床上這個女人的嬌喘聲,讓謝安實在有些挪不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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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他,腦海中忽然萌生一個邪惡的念頭,繼而咽了咽唾沫,輕輕解開了女人的衣衫……

本想瞧一副活春宮,再順便揩揩油、占占小便宜,卻沒想到,榻上的女人一把将他拉了過去,在謝安目瞪口呆的目光下,愣是騎着他足足扭動身軀大半個時辰……

嘛,感覺是不錯啦,撇開當時生怕被人發現的恐懼,以及事後那個女人充滿憤怒與殺意的目光……

前兩日也是,謝安幫那個女子賺了七八百萬兩的銀子作為東軍神武營的軍費,可能是出于感激吧,那個女人夜晚偷偷來到了他房中,與他颠鸾倒鳳……

上一次,由于謝安太害怕被人發現,其實也沒多大情趣,但是這一次,他總算能光明正大地享受身上那個女人帶來的快感,畢竟與上一次不同,眼下的她,已算是他的妻室。

但是謝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由于這次沒有外界因素的幹擾,以至于他在短短些許時後,竟繳械投降,沒有了作戰能力。

[完了?]

眼中尚且有勃勃興致的她,好似察覺到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射入體內,一臉愕然地望着謝安。

望着她興趣缺缺、帶着幾分失望之色,披上外衣,獨自到院中水井打了一桶水,繼而回到房中清洗身子。

恥辱啊……

謝安滿臉羞憤。

當榻旁的女人在清晨喚他起床時,謝安硬是咬牙緊緊閉着雙目,不敢睜開。

……

往事,不堪回首。

但是今夜……

感受着體內那股無法言喻的熱量,謝安邪笑着望着身下的女人。

也不知是不是被謝安的氣勢所制,床上的女人竟失去了前幾日那樣的強勢,被謝安推倒在榻上,任他輕薄。

水到渠成,謝安嘿嘿一笑,一提那杆小槍,刺入了身下女人的下體,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一陣哭泣……

“痛……好痛……”

诶?

诶?

梁丘舞那個比男人還要強壯的女人,竟然也會喊痛?還是這般嬌滴滴地喊痛?

不對,這個聲音是……

好似意識到了什麽,謝安捏了捏右手中那團柔暖的物體,他這才發現,那份柔暖,顯然不是他記憶中梁丘舞的身軀,畢竟那個女人的身體,要緊繃有彈性地多。

“伊伊?——怎麽是你?”謝安滿臉震驚,被懷下女子的哭泣吓地一動都不敢動。

身下的女子依舊在小聲啜泣,聞聲怯怯說道,“小……小姐今日說她在軍營中操練了一天的将士,有些累了,是故,是故叫奴婢來侍……侍寝……”

“這可真是……”謝安聞言苦笑不得,他這邊準備充分想找梁丘舞怒戰幾百回合,卻不想那個笨女人自己先睡了,叫伊伊來與自己侍寝。

“奴婢……不行嗎?”伊伊小聲說道,語氣隐約有些失落。

“不不不,不是,只是有點驚訝,我還以為是舞呢……還疼麽?”

“……”伊伊雙手捂着臉龐不說話,也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疼痛,畢竟,她剛才可是哭出聲來的。

感受伊伊那微微顫抖不止的嬌軀,謝安暗自給自己一個嘴巴,暗罵自己欲火上頭,連懷中的女人到底是誰都沒分清,就急着提槍上陣,連必要的前戲都沒有。

不過話說回,其實這也怪不得謝安,畢竟前兩日晚上來謝安房裏的,都是梁丘舞本人,這個笨女人相當虎猛,在與謝安行房事時,從來都沒有什麽所謂的前戲,可能是她并不怎麽了解這方面的事吧,也正是因為這樣,謝安每一次都早早地繳械投降,畢竟男人在這方面的耐力哪有女人來得強?更別說梁丘舞這等自小習武的女人。

眼下這個情況,該怎麽辦呢?

謝安有些頭疼了,畢竟他那杆小槍,還陷在伊伊體內,進不敢進,退不敢退,生怕弄疼了懷中這位嬌弱的女子,說到底,似梁丘舞這等虎猛的女人,終究算是異數,其他的女子,多半還是像伊伊這樣,嬌弱而惹人憐惜。

“要不,今天我們就到此為止?”憋了半天,謝安讪讪說道。

“姑爺莫不是嫌棄奴婢……”

“怎麽可能!”打斷了伊伊的自怨自艾,謝安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這不是怕弄疼了你嘛……”

“奴婢不礙事的,願姑爺稍稍憐惜奴婢幾分,莫要像方才那樣……”

謝安一頭冷汗,連忙解釋道,“我剛才誤會了,我還以為是舞呢……”

“姑爺對小姐也是這般粗暴麽?”伊伊的聲音,聽得出來很是羞澀。

粗暴?

那個笨女人的動作比我還粗暴好吧?

謝安苦笑着搖搖頭,讪讪說道,“是……是吧!”

“這樣的話,那奴婢……”

“別!”謝安慌忙打斷了伊伊的話。

開玩笑,梁丘舞那個笨女人,空手都能捏碎石手,渾身上下,肌肉、皮膚緊繃地跟橡膠似的,能比麽?

想了想,謝安只好壓下體內那股熊熊燃燒的欲火,從頭開始施為,補上方才所忽略的前戲。

說實話,事到如今叫他作罷,着實也有些困難了,畢竟那罐壯陽的濃湯,簡直可以說将他整個人都點燃了,說不出的難受。

“伊伊……”

輕喚了一聲,謝安低下頭,如同嬰兒般吮吸着伊伊那水嫩柔暖的乳房。

“姑……爺……”伊伊渾身一顫,嬌喘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抱緊了謝安的後背。

“別叫姑爺……”說話時,謝安的舌尖輕輕舔着伊伊的乳頭,每一次都讓伊伊禁不住全身顫抖痙攣。

“那……那叫什麽?”

“叫夫君,或者叫我安,都可以啊……”謝安邪笑着說道。

“奴……啊,奴婢不敢,那只能由小姐叫……”

“有什麽好不敢的?”謝安擡起頭,親吻着伊伊的嘴唇,繼而微微側過臉,在她耳畔吐着熱氣。

“叫安哥哥也可以……”

此刻的伊伊,媚眼如絲、嬌喘不已,聞言羞澀說道,“奴婢明明比姑爺還長一歲……呀!”說到這裏,她的身軀仿佛觸電般猛地顫抖了一下。

原來,是謝安的舌尖在她耳垂輕輕舔了一下。

“叫不叫啊?”謝安在伊伊耳畔壞笑道。

伊伊羞得滿臉通紅,帶着幾分哭腔,顫抖說道,“姑爺莫要……莫要再欺負奴婢,奴婢叫……叫就是了……”說着,她頓了頓,蚊音般低不可聞地喚道,“安哥哥……”

不得不承認,伊伊那嬌滴滴的聲音,顯然要比梁丘舞那充斥着幾分霸氣與命令口吻的[安],更讓謝安感到血脈噴張,興奮異常。

然而随帶的,那種強忍着欲火的煎熬,亦是越來越強烈。

“伊伊,可以嗎?”親吻着伊伊,謝安柔聲問道。

伊伊沒有回答,多半是過于害羞吧,只是雙手摟緊了謝安那并不算強壯的後背,微微張開的雙腿,亦攀在謝安腰間,嬌軀微微顫抖。

“啊……”一聲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嬌吟聲中,伊伊總算是完成了從少女到女人的蛻變。

從始至終,謝安的動作都很溫柔。

說實話,除了心裏上的一些喜悅外,其實謝安并沒有什麽太多的快感,甚至于,他幾乎可以說是在為伊伊服務。

沒辦法,誰叫伊伊是他的女人呢?而且還是他非常喜歡的女人……

為了自己的私欲,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這種事謝安可做不出來。

聽着伊伊那婉轉的呻吟逐漸變得有些嘶聲力竭,在一聲嬌喘後,緊緊抱住了自己,謝安暗自嘆了口氣。

他總算是體會到了前兩日梁丘舞的感覺了,這稍微讓他得到一些安慰……

聽着耳畔伊伊那帶着幾分疲倦的細微鼾聲,謝安輕輕将其摟在懷中,盡管他體內依然有一股仿佛火燒般的難受,但是,隐約卻有種莫名的滿足。

無關乎情欲,只源自梁丘舞、伊伊這兩位女子對他的感情,那是能夠媲美親人關懷的溫暖……

真不錯啊,這種感覺……

只不過……

“早知道,就不喝半罐了……”望着漆黑的屋頂,毫無睡意的謝安沒好氣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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