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所謂保镖

後來她想起來飛車男松手的時候還說了一句話,她也告訴了臻俉良。

“那個人似乎說了一句話,好像是——事情還沒完呢。”

然後臻俉良問她:“你記得你得罪過什麽人?”

因為這一句話,明顯是沖着她來的,肯定是她得罪過什麽人了。

臻佩珏皺着眉,想了良久:“我一直都很安分守己啊,要說得罪人的話,原來的臻佩珏還比較有可能,但我并不知道她得罪過什麽人?”

就臻佩珏的性格,得罪過的人有多少,一雙手都數不過來。

“你就不用想了,這件事情我會去處理的,你養好你的傷。”在臻佩珏昏迷,臻俉良給她換衣服的時候,臻佩珏的身上都是被拖出來的瘀傷。

辛虧不是夏天,是冬天,否則何止只是瘀痕那麽簡單,就是臉上沒有防禦,被磨蹭了皮,額頭和臉頰都脫皮了,然而還沒照鏡子的臻佩珏并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醜。

要是她知道現在臉腫的樣子,也會非常的佩服臻俉良——這丫的可真重口味。

原本的七天長假,徹底的變成了擔驚受怕的幾天。

只算是來了趟愛丁堡,裝了下逼,逛了一次街,然後還被拖了,完全就是個無妄之禍。

第五天,臻佩珏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才準備回國。

一下飛機,臻俉良就讓謝助理把臻佩珏送回家裏,而他則是立馬趕去公司。

整整六天的時間,臻俉良都是陪着臻佩珏在醫院裏面,連公事都沒有處理,要問臻佩珏感動嗎?

她感動嗎?

作為女性,最容易感性,而在身體以及心智最脆弱的時候,要是有那麽一個長得帥,還從時而冰山鬼畜攻,時而邪魅狂狷變成了現在溫柔又體貼的貼心暖男一個,能不感動嗎?

Advertisement

能!

特麽能感動得起來才怪!

要不是因為臻俉良是個心眼小報複心強變态加鬼/畜,她老早就一巴掌乎去了好嗎!

明明醫院中有給vip病人家屬安排的休息室,臻俉良偏以擔心的借口,在她的病床不到半米的距離又讓人安置了一張床!

這是醫院不是酒店啊喂!

這就算了,最!重!要!的!是!

每當你一閉上眼,就有種一直被非常灼熱的視線默默注視着的驚悚的感覺!想要去忽視也忽視不了!

臻俉良特麽就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覺!

有一次睡到半夜,被三急給急醒了,一睜開了眼睛,在昏暗的睡眠燈光下,與一雙眼睛對視上,要不是習慣性的反應慢半拍,估計全醫院都認為她見鬼了。

這幾個晚上,估計是臻佩珏這輩子過得最心驚膽戰的晚上!

所以說能感動才奇怪。

一回到臻宅,臻佩珏倒頭就睡,這幾天過得實在是太累了,每晚都在擔驚受怕,就怕他臻俉良一沒忍住,化身禽獸撲了她這頭小綿羊,她想絕對有可能,畢竟她的原文中xxoo臻佩珏的是臻俉良!

朦胧中,她好像又做夢了,自從那天開始,她都會做同一個夢,夢裏面誰都沒有,只有一束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周圍還是一片黑暗,雙腳還是怎麽都動不了,還一直的有一個聲音在叫着她。

“言落,言落……”

她想要問這個人到底是誰,可是不僅腳動不了,連嘴巴也張不開。

到底是誰在叫她?

是誰……?

冬季的天很快就黑了,窗外的天空一片黑暗,沒有半顆星辰,但臻宅的院子卻還是亮如白晝。

不知道睡了多久,沒有設定有鬧鐘的臻佩珏,也在睡覺前把手機關機了的臻佩珏,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的。

在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卧室,是絕對不可能聽得到室外的手機鈴聲的,所以一聽到手機鈴聲響,無論這手機鈴聲響的時間是多麽的短暫,臻佩珏還是第一時間睜開了眼睛。

臻佩珏:……

特麽都養成了遇事不尖叫的穩重性格了!

“大哥……”雖然非常的想把大哥這兩個字換成死變态這三個字,但還是給她忍住了。

臻俉良以疊腿手扶着下巴的姿勢看着醒過來的臻佩珏,嘴角緩緩的勾起:“晚上好。”

我能說我被你老吓到一點也不好嗎?

“大哥,有事嗎?”臻佩珏覺得臻俉良他是因為閑得蛋疼才會出現在這裏,公司要處理的事情怎麽沒把他壓得三天三夜回不了家呢!

詳裝出非常淡定的從床上坐起,非常從容的拿上了一旁梳臺旁椅子背上的睡衣外套給套上了。

——特麽沒穿內衣就感覺全身和光着沒兩樣!

視線随着她的動作而落在凸出的位置上,放置在下巴的手,中指微微的摩擦過自己的嘴唇,嘴角的弧度微微的又拉上去了一點。

“确實是有事。”放下疊在右腿上面的左腿,猶如貴族似的站了起來,走到了衣櫃前。

在臻佩珏的注視下,拉開了衣櫃,手指中衣挂上面劃過,落在了挂着紫色內衣的衣挂上,眼中的眸色只是深了一秒。

拿出了挂着內衣的衣挂,放到了床上,嗓音似乎帶着一絲的性感:“把這個穿上,不然……”

看到了臻佩珏已經明顯忍不住破裂的表情,嘴角不再是上揚的弧度,而算是一個笑。

表示他心情的笑:“不然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

尼瑪!

能不能當作什麽也沒看見!

最尴尬的不是你看見了什麽,而是你說了什麽……

臻佩珏動作非常快速的把內衣拿了過來,鑽進了被窩當中,只露出一個頭,硬着頭皮看着臻俉良。

不知道是真的不理解,還是臻俉良故意不去理解,總之就是含着笑看着她。

有一種人,你越是在他面前厚臉皮,他就越是比你的臉皮還要厚。

譬如像臻俉良的這一種。

“大哥,你不走嗎?”

臻俉良挑眉:“原來你一直看着我,是想讓我出去。”

……呸,你個死不要臉的……

臻俉良出去後,即使暖氣開得像是初夏,臻佩珏還是在被窩中完成了穿內衣的過程。

千防萬防,防得就是門外面的那一匹狼。

像是把時間掐得非常的準,剛把內衣扣給扣上,臻俉良再度開了門。

而臻佩珏也迅速的離開了床這個是非之地,坐到了小沙發上。

而還有另一張長沙發,臻俉良反而不坐,坐到了臻佩珏的床上,柔軟的大床因為重量而凹陷了下去。

作為異常讨厭異性坐在自己床上的一只,臻佩珏真的是覺得自己的忍耐程度實在是太好了,才會一而再的讓臻俉良坐在!睡在!自己的床上!

看到臻佩珏微微的皺起眉毛,嘴角也為不可查的勾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大哥,你說有事情找,是什麽事情?”臻俉良所要說的事情,臻佩珏認為是在愛丁堡發生的事情。

然而卻不是。

“你和鐵涼梓是好朋友,作為師兄妹,我希望你轉告她一句,不要去招惹白鏡楠,這個人是她招惹不得的。”

若不是白鏡楠找到了臻俉良,臻俉良也不會摻和到其中,畢竟他可是最喜歡看戲的人。

與其入戲,還不如做個看戲人,這樣子豈不是更好。

“嗯。”不知道臻俉良是從哪來知道鐵涼梓纏着白鏡楠的事情,總之她先應了就是對的,至于要不要轉告給鐵涼梓——

絕對不會!

要是勸鐵涼梓不要去招惹白鏡楠,鐵涼梓招惹的第一個人就是她好嗎!

卻對采用她一貫黃暴的做法虐得她不能自理!

說到鐵涼梓,不知道在她離開的那幾天,和白鏡楠發展得怎麽樣了?有沒有成功的在白鏡楠喝的水或者吃的飯裏面成功的下藥,然後啪啪啪。

想到此,臻佩珏真有點擔心白鏡楠這棵草了,畢竟鐵涼梓不是普通的花,乃是一朵霸王花。

突然臻俉良從床上站起,向臻佩珏走過來。

臻佩珏裝出淡定的表情看着他,在她目光的注視下,臻俉良把手放在了她睡衣的衣領上。

臻俉良替臻佩珏拉好了衣領,蓋住了露出來的內衣帶,用無奈的語氣道:“別總是勾引我。”

臻佩珏:……

怎麽破,暴力的她好想揮一巴掌過去!

拉好衣服後,一道車燈的光從前院照到了二樓了窗戶,臻俉良瞥了一眼,露出了一個笑:“看來人到了。”

人到了?

什麽人?

看出了臻佩珏的疑惑,臻俉良解釋道:“別人在暗,你在明,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請了一個保镖。”

保镖!?

這種沒有人身自由,去哪都有人跟在身後的生活,臻俉良沒問過她的決定,就自己決定了!?

臻佩珏覺得——這丫的終于做了一件人幹的事情了!

比起生命安全,自由什麽的,都特麽是放屁!

等人上來的時候,默默的轉頭看了眼臻俉良,那意思想是在表達:這就是你千辛萬苦,爬山涉水找回來的人,為啥她覺得那麽的不靠譜呢?

“別人我信不過,所以我就讓師妹過來保護你。”

臻俉良口中的師妹,就是當他能一人打趴了整個武館人後,還能除他之外打趴整個武館的師兄們的鐵涼梓。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