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這次是真的睡了

沒有去醫院,而是直接回到了公司,把臻佩珏抱到了自己辦公室後的休息間,打電話讓醫生直接到公司。

去酒店那個地方不能安靜,只有來公司,已十點,辦公室已經空無一人。

醫生聽了臻俉良的敘述,開了鎮靜藥過來,看過臻佩珏後道:“這是心理上的問題,只能去看心理醫生了。”

醫生給臻佩珏打了一劑鎮靜劑:“最好的建議就是醒過來的時候,盡量的安撫她的情緒,避免讓她的情緒激化。”

醫生走了之後,臻俉良看着在暈倒之後逐漸開始安穩的臻珮珏。

"你說你叫言落,那言落又是誰,而言落又遭遇了什麽?"按照臻珮珏的反應來看,不難想出她遭遇了什麽。

脫下了鞋,躺上了單人床大不了多大的床上,把臻珮珏擁在懷裏面。

"既然想不起來,為什麽就不能一輩子想不起來?"

不過才一個小時,臻佩珏睡得非常的不安穩,猛的睜開了眼睛,非常急促的呼吸着。

“沒事了。”臻俉良拍了拍臻佩珏的背部。

這一次臻佩珏卻沒有崩潰得大哭,目光而是非常的木然,木木的述說着自己遇到過的事情:“我以前吧,認為自己住在一個警察的隔壁,就是安全的,那天好像是他女兒的生日,非常的熱鬧,在唱完生日歌的時候,一聲非常大的爆炸聲,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牆壁就被炸開了,石塊就砸到了我的身上,我動彈不得,火開始燒了過來,開始是我的頭發……”

“別說了。”臻俉良在臻佩珏的頭發上輕落下一個吻。

緩緩慢慢的,從頭發到額頭,到眼睛,到鼻梁……

非常的溫柔,溫柔得非常不像臻俉良。

…………

現在的臻佩珏正處于極度脆弱的時期,臻俉良卻也非常成功的而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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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碰我,讓我好好靜靜。”臻佩珏抱着薄毯子,沒有看着臻俉良。

臻俉良穿上了衣服,沒有說話,出了休息室,就坐在辦公室中。

手指劃着名片卡的卡盒,陷入沉思。

知道密碼箱的密碼,還能在沒有觸動警報的還能在臻宅安裝了微型炸彈,這個人到底是誰?

電話進來,是謝助理打過來的,從臻宅出事的時候,謝助理就第一時間到了臻宅替臻俉良處理事務。

“boss,警察過來過了,我讓人調查了哪些炸彈,都是聲音大,傷害小的,只是有幾個傭人受了點輕傷,沒有太大的傷亡。”

“查清楚,方晴最近和什麽人來往得比較密切,不,只要是最近和她有過聯系的人,都給我查清楚。”

“是,boss。”

挂了電話,看向休息間的方向,視線只是停留了一分鐘,繼而拿起了電話,撥打了國際長途。

“喂,Prof·Mu教授嗎,最近有空,我希望能盡快來一趟華夏。”

臻佩珏崩潰歸崩潰,但依然還有那麽一絲是理性的,雖說還不能或者說很難接受自己在現實中很有可能已經死了,但是有一點她剛剛還是很清楚的。

——特麽她被臻俉良給坑了!

坑得徹徹底底!

他們之前根本什麽事情就沒有發生過,可是臻俉良卻給了她一種不該發生的,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

“真的回不去了嗎?”臻佩珏的眼神非常的失神,沒有任何的焦距。

在知道什麽攻略反派就能回家只是自己的臆想之後,卻也**在了反派的手上。

她不是後悔,而是不能同時接受這兩個事實。

她死了,在現實中死了,再也回不到現實中了。

她是不是該慶幸在現實中死了,卻又在這個世界活了?

深呼吸了一口氣:“是呀,挺幸運的,死而複生,多少人求之不得呀。”

把頭深深的埋在了被子中。

臻佩珏真的很迷茫,很迷茫,她所在這個世界,原本的目的就是為了刷反派,走上回家的道路,可是現在目标也沒有了,她留在這裏還有什麽意義?

臻俉良說,他是真心的,呵,她好像有點成功了呢。

而她呢?

一開始的目的就是不純的,欺騙別人的感情。

出來的時候,臻俉良就坐在辦公桌前的皮椅上,因為才淩晨五點多,還沒有人上班,除了警衛處的人,也沒有別的人在這棟大樓裏面。

臻俉良走到了臻佩珏的面前,問:“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泡一杯牛奶。”

臻俉良正打算去泡牛奶,臻佩珏卻是拉住了臻俉良的手,像是下了決定道:“我有事情和你說。”

“好。”

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相互面對着。

“有一點我想要和你坦白,至于你想怎麽處置我都行。”臻佩珏的眼神和臉上完全沒有了昔日的光彩,就想別人常說的,感覺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

“你說,我聽着。”

“從一開始,成為臻佩珏的時候,我呆在你的身邊是有目的的,而這個目的就是為了能和你結婚,而結了婚之後打算拍拍屁股就走人。”臻佩珏終還是沒有把這裏只是一本小說的事情說出來。

因為她早已經就不覺得這只是一本小說了,而且她也不希望再給一個打擊別人。

臻俉良卻是微微勾勒一個笑:“我知道。”

臻佩珏擡眼,看向了臻俉良:“你說你知道?你就不生氣?”

臻佩珏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很了解臻俉良,至少他不是哪一種容易原諒別人的人,锱铢必較,睚眦必報,別人利用他一分,他必定把別人利用得只剩下渣渣。

臻俉良手指摸着手腕上手表的鏈子的紋路,給出了臻佩珏一個答案:“這種事情也要看人的,我願意被利用的時候,你就盡情的利用。”

臻佩珏咬住了下嘴唇,過了半分鐘後,聲音帶着微微的哽咽:“你為什麽就對我那麽好。”

像她小說中那個一直對夏北北非常的好的臻俉良,卻又不像。

“你說,你是不是也在演戲?”對,在小說中,臻俉良就是對着夏北北一直在演戲,與其說小說裏面的那個臻俉良喜歡夏北北,還不如說是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有征服欲。

比起喜歡,愛什麽的,臻俉良更愛征服,臻俉良的征服欲非常的強。

臻俉良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無奈苦笑,站起,坐到了臻佩珏的身邊:“看我的眼睛。”

猶豫了三秒,還是看上了臻俉良的眼睛。

“我難道在你的心目中,真的是這種人嗎?”

若是以前,臻佩珏絕對會說着不是卻點着頭,但現在就是說着是點着頭。

“是。”

臻俉良又是無奈的一笑:“你說,你有什麽可讓我圖的?”

想了一下,臻佩珏還是把之前臻俉良說的答案說了出來:“把我這麽一雙純潔無垢的眼睛毀了。”

臻俉良把臻佩珏拉進了自己的懷裏面,臻佩珏并沒有反抗。

“你還當真了?你是不是電視劇小說看多了,其實是從你來的第一天,我似乎就得了一種病。”

“什麽病?”

“肌膚饑渴症,你知不知道,那天早上,我是有多麽克制,才忍住了想要去撫摸你。”

臻佩珏:……果然還是變态……

“難道你就不奇怪嗎?”臻佩珏拿開臻俉良的手,心裏突然有點發毛。

“有點,僅此而已。”

事實證明,臻俉良的接受能力,真的讓別人接受不了。

“所以當天晚上我就忍不住了。”

“你是故意在樓下等我的?”回想第一天她下樓找吃的時候,她就說怎麽那麽湊巧,遇上了臻俉良。

“可以說是守株待兔也不為過,我當時也沒有十成十的把握,你會下樓,但你還是下來了不是嗎?”

“有時候,人就是那麽奇怪的動物,得到了一點,就像要得到得越多,得到越多,就越不滿足,第一次碰到你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我整個人都在顫抖,整個人都處于一種興奮的狀态,當時就想立刻辦了你。“

臻佩珏微微挪開了一點點距離。

臻俉良挑眉:“現在還來得急?”

說到這,臻佩珏必須要問一點。

“之前在酒店明明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為什麽要誤導我?!”

臻俉良輕聲一笑:“呵呵,我了解你,你認為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你就容易妥協,不是嗎?”

臻佩珏:……好像是。。。

一段話下來,似乎有些心結慢慢的在打開。

臻俉良再度把臻佩珏攬進懷裏面,臻佩珏聞到了很濃的煙味,想必他剛剛也是在擔心她。

“其實,你已經進到我這裏面去了。”臻俉良拉起了臻佩珏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右胸口上面去。

臻佩珏卻是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說了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對你是什麽樣的感覺,一開始是畏懼的,還帶着一絲絲的厭惡,但是好像,現在不害怕了,也不讨厭了,還有一點點的好感,我不确定這點的好感能不能稱得上喜歡。”

“這一點,遠遠不夠。”臻俉良不會說,這樣就好了,他要麽就不要,要麽要的就是整個人的全部。

這就是臻俉良。

臻佩珏反抱住了臻俉良的腰,非常輕聲的道:“不管你在別人眼裏是個怎麽樣的人,我還是要謝謝你。”

一直以來好像都是臻俉良陪在她的身邊,她才不至于那麽的孤獨。

之前在愛丁堡那次,現在也是,如果不是臻俉良,她不确定她會那麽容易熬得過。

…………

光線幽暗的房間內,看不清楚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究竟長得什麽樣。

方晴坐了起來,警戒的看着那個人,問道:“你是誰?為什麽要救我?”

沙發上的那個神秘人勾着嘴角。

“看來你是不知道是誰一直在幫你,至于救你,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

方晴眼中閃過疑惑:“你什麽意思?”

那人呵呵一笑,道:“你以為以你的能力,能在愛丁堡犯了事而沒有被查出來,還有破解了那個工人的電腦,連接到了自己電腦上面,把臻佩珏的視頻給放了出去,你就以為就以這麽一點噱頭就能占了當天的頭條?”

方晴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說,這些日子來,幫我的人是你?”

那人并未說話。

“為什麽要幫我。”

那人站了起來,走到了落地窗前,俯視着樓層,道:“我不是說了嗎,一時興起。”

看着那些朦胧的燈光,伸出了手,展開了手掌,像是把那些燈光通通都融入自己的掌中一樣。

嘴角的弧度更大:“開胃小菜,無傷大雅,我真正要動的可不是臻氏。”

在窗前,微弱的燈光照射下,就好似出現了兩張不同的臉,另一張臉上,眼角的下方,似乎有着一顆非常非常淡的淚痣。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和自己說,堅持日更=_=(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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