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響鼓不用重錘
靜修堂火了!中藥檔的生意越來越好。
可是,也有見錢眼紅的。
“問過了,幾個供應補藥的商家都要漲價!我們的補藥的中藥材現在供應不上!”沖到內堂的向神有點慌神的喘着粗氣。
曾慧茹倒異常的平靜!她等向祥喘過氣,淡定地問:“現在還有多少?能維持到多久?”
“可能夠用到五號的!”
“五號?”
曾慧茹走出內屋,看着門口還擁擠的人群,思索了半晌,一個急回頭,對向祥說:“你現在去買三張五號一早回鎮上的火車票。”
“什麽意思?”向祥不解地問。
“這麽久沒回去過,你不想回去?”曾慧茹面容疑重地坐回到帳房桌,拿鑰匙打開櫃子,拿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向祥。
“冬至不是6號嗎?這裏生意這麽火,不做可惜了嗎?”向祥接過鈔票,愣頭愣腦地指指門外,問。
“錢是掙不完的!”曾慧茹笑笑,然後在使用單據上添了車票這一笑明細,然後合上了櫃。
“耶?”曾慧茹的表情是他不懂的。
“放心走吧!”曾慧茹一跳起了身,一臉燦爛地伸手拍拍向祥的肩,“跟師娘打個電話,讓她給你們準備補藥吧!回去舒舒服服地休息幾天,再回來好好得拼一把,還有更多的事在等你去做呢!”
“搞不懂你!”在師父的徒弟裏,很多都是比不過曾慧茹的,更是不可能懂得她的,向祥也只能點點頭照辦了。
“對了,照我說的,鎮上的店生意如何?”曾慧茹保持着她的笑容,盯着門外。
“師娘打過電話,的确反應很好,生意是往年同期的倍數增長!不過那兩個雙胞胎可忙得都罵人了!”向祥趕忙地閉上了嘴,眼角瞄着曾慧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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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我吧?”曾慧茹并不以為然。
向祥不敢應聲,只是委婉地笑笑,略點了點頭。
“哦!那就讓師娘多給她們漲點工資得了!”曾慧茹滿意地點點頭。
“為什麽?她們都不尊重你,幹麽還要給她們多漲點!”向祥更納悶了。
“有人罵,那證明了,她們确實比平日裏辛苦了百倍,給她們些甜頭,證明力用到了點子上,”是進來滲茶的年忠,他也是意外的,不過他是能懂得曾慧茹的,“哪個有良心的人剛罵完人,又收了甜頭,能不自責的呢?‘響鼓不用重錘’!向祥,這就叫用人之道,哎!你這丫頭倒精明着呢!”
“不都在您那裏學來的嗎?”曾慧茹反應倒是快,一個斂步接過了年忠的茶杯,“瞧我這偷閑的,居然忘記了給您滲茶,來,給我吧!”
“我是運氣好,收到了你這樣一匹好馬,”想起那尖酸的雙胞胎,年忠不住地搖頭,“都是些不長進的東西,也罷,即然你說了,我讓老婆子照辦就是了。”
“合着,您是偷聽了很久呢?”曾慧茹賊笑着盯着老謀深算的年忠。
“我不是正巧休息了嗎?生怕你又抓着我幹些其它的,”年忠一臉歡喜的埋怨道,“這把老骨頭還要喝李炎那碗丈人茶呢?”
“您老又在說些什麽啊?”曾慧茹的臉羞紅,算算日子,李炎已經很久沒來找她的,好像是出差了吧!他有打過電話來,可是她都沒接到,确實還有一點小失望的。
“這不是事實的事實嗎?”年忠倒是稀奇這丫頭居然還有害羞的一面,他這老頭也是一陣玩味興起,“這出差多久才回來,上次來電話也沒問呢?”
“師父,你舍得把慧茹這麽大個財神送給李家那當兵的啊?人家歲哥不都說了,慧茹是将來的一片金山,給那個人,虧得!”向祥附和着。
“虧?他都地做生意嗎?哼,打掃幹淨自己門前的雪就好了,還這裏那裏去亂掃一通,瞎滲和。”年忠接過曾慧茹的茶,一想到那不成氣的兒子,面如鐵青地責備道。
一聽這話,向祥趕緊地閉上了嘴。
“向祥,快出來幫忙,都快忙不過來了,”李琴側身沖屋裏喊道,“師父,您也快出來,人都着急着呢!”
這話題倒是很快地打住了,向祥和年忠連連地應聲出了去,只留下曾慧茹在堂裏,她偷偷地走近電話機,她一個伸手按出了熟悉的手機號,她想撥下去,可是想了想,又作罷地挂斷了電話,倒抽了口氣,勉強地笑笑,大步地往外走。
想想那張冷酷的表情,曾慧茹有些情不自禁地笑了,現在最後悔的事還真是虧了上輩子為什麽不應了李炎他媽的糾纏?
提前還上了約定的錢,帶頭的還是不高興的,他哪裏不知道這幾天靜修堂的生意,想要還他那筆,絕對是可能的,他瞄了一眼曾慧茹手上的錢,沒有要接的意思。
“怎麽?不要嗎?”曾慧茹其實也是看出來了的這帶頭的意思,一臉的笑臉迎得恬恬好。
“你這丫頭有幾分能力的,這幾天靜修堂的生意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怎麽不一次性還清了?還要這麽地分期地付?”帶頭的橫眉怒目地說。
“除開人工工資,加班費、還有貨款,餘下就這麽多了!”曾慧茹倒是坦白。
“你這丫頭,拖着幹麽個勁?又不給利息!”帶頭的倒是直白,“給點利息!我還……”
“不要拉倒,”曾慧茹說着就把錢往自己包裏放,轉身準備離開。
“喂,回來!你、你就這麽走了?走得了嗎?你……”
“你看我走不走得了!”曾慧茹撩下一句話,看到幾個伸手過來人,狠狠地撿起一個酒瓶,“啪”的一聲把瓶尾砸破,惡狠狠地把那破的酒瓶指向來人,“今天本姑娘倒要看看,誰攔得住我。”
吓?
這是什麽情況?幾個混混着實地膽怯了,這麽多年,還沒見過這麽裂的婆娘,趕緊地娘強地往後退了幾步。
“好你個臭丫頭,”帶頭的氣急敗壞得指着曾慧茹,那指頭略有點顫抖,血液直沖腦門,感覺得天旋地轉,這丫頭,除了嘴硬害,原來還有這般的烈性,着實拿頭難辦啊!“你今天來給本大爺氣受的嗎?”
“好好的跟你說事兒,你非要找沒趣,哼!活該!逆血攻心,你自個找死。”曾慧茹沒好氣地用破酒瓶指了指那個帶頭的。
“你、你幹什麽?把那玻璃給我拿開一點。”帶頭的很緊張地閉開了曾慧茹手裏的那瓶子,小心地警告道。
“孬種!”曾慧茹橫眉怒目地沖着那帶頭的大喊。
孬種就孬種,快點把這丫頭送走才是!帶頭的輕扶着自己的疼痛的額頭,有些無助地說:“放下錢,快走!”
“拿收條來,一手交錢一手交收交,你當我白癡啊!”曾慧茹一付要吃人的兇相。
不給她開,哪拿得到錢,想想這怎麽做都是虧本的買賣,帶頭的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趕緊地招來小的筆墨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