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逐出師門

一大早的獻殷勤,準沒好事!

“師父喝茶!”接過李琴端來的茶,曾慧茹一臉嬌笑地遞上去。 ..

水深!年忠不敢接,閉着眼,只是嗒了兩口旱煙,輕輕地吐了兩口煙氣。

曾慧茹不死心,又是上前捶背,捏胳膊,一臉讨好的笑容浮在臉上,啐念道:“師父,今天天氣好,您不去鍛煉一下腿腳?“

年忠淡定地坐着,心裏暗想:還不進入主題,這丫頭想要等死我嗎?

“這慧茹一大早的抽風啊?”李琴納悶了。

“你傻啊!”向祥賊笑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一大早的,”李琴還是不解,“慧茹也是,平日裏都是直接說的啊!她開口,師父什麽都會同意啊!”

看看曾慧茹那一臉讨好,向祥搖了搖頭,說:“慧茹是大神,大神的思維不是每個人都懂的。”

“師父,這師娘這過兩天就要過來了,不是嗎?”曾慧茹繼續讨好着,“師娘頭一着來這裏,您都想帶她往哪裏呢?北城有點大,好玩的我還沒去過,哎呀!窮嘛!您老帶師娘的時候也把我這燈炮帶上行不?”

打太極呢?年忠再也坐不住了,他放下煙抖,不緊不慢地說:“還不說嗎?”

“我想上山!”曾慧茹一本正經的說。

年歲差點沒把茶噴一地,滿臉擔心地瞅着年忠的情緒變化,心想:這丫頭,大清早的,想把靜修堂給拆了不成?

“你想離開師門!”年忠很是不悅地拍開曾慧茹的手。

“大局為重,您要讓我離開就離開貝!”曾慧茹倒是不客氣了,一屁股坐到了年忠對面,挑畔地說。

“你!“曾慧茹的一句“大局為重”還着實讓年忠無言以對,他卻帶着氣憤地用食指指着曾慧茹,“你翅膀長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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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曾慧茹一臉的理直氣壯。

“我說過再提此事的人都逐出師門!”年忠壓抑着憤怒地提醒道,“你沒聽到嗎?”

“逐了就逐了,反正我還是靜修堂的發展顧問!”曾慧茹一臉邪笑,“我再怎麽也走不了!”

“靜修堂都是我出資買的,你以為你還能穩……”

“你是不是搞錯了!”曾慧茹倒是不慌不忙,一本正經地打斷了年忠的話。

“什麽?”年忠不敢相信地睜大眼,他搞錯了什麽?

什麽情況,這曾慧茹要打翻天仗的架式?全場的人看這情形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我有說是您買嗎?”曾慧茹冷笑道。

按曾慧茹那個算盤,怎麽可能讓北城靜修堂易主?年忠有些緊張了,他表情有點尴尬。

“只是跟您借資,是會分期還給您,按銀行利息上一個點,還資給您,你倒是想歪了,還當是靜修堂是您的了?”曾慧茹不客氣地把年忠的茶端了過來,大口地喝了兩口。

這一舉動倒是更把全場的人驚到了,當然這次包括年忠。

口潤了,心了舒坦了,倒是更平靜了些,曾慧茹繼續着她的說教,對這位老古板的。

“是年歲憑請我為北城靜修堂的發展顧問的,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每一個決定,都會是為了北城靜修堂,而我的主子,從他憑請我之後,他就是了!”曾慧茹平靜地上浮着笑意,“您上次讓我回學校,就是解除了我跟您之間的約定,易主很正常,我也确實是您的門下,那也是您讓我認的,今天要是為此事逐我師門,我無話可說,正投得清靜!”

曾慧茹的話句句逼着年忠,這年歲不敢插話,只是在旁邊幹着着急。

“你、你……”年忠急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這曾慧茹每一句話都打在年忠的七寸上,他都汗顏了。

“作為徒弟,我禮貌還是做到了,最後還是請您開口放行,既然您不通情達理,也罷!這杯茶,我是給我師父的,您即已經不是,那就不喝也罷!”曾慧茹端着茶起身欲走。

“曾慧茹,你……”年忠憤怒地大拍桌子,可是他情緒太激動了,這個世上還只有曾慧茹敢如此大逆,而她些舉,全為的還是年家,靜修堂依舊年歲的。

“年大夫,有話您說!”曾慧茹一臉嘻笑地轉過身。

“我不幹了!”可是他畢竟是師父,這家夥怎麽可以不給他面子呢?

“靜修堂門開着,随意!”曾慧茹的眼裏淨挑畔,她哪裏不知道年忠不會走,但是,若他還死抱他的私心,要想靜修堂擴大絕無可能,“向祥、李琴要走,我也不留。”

這、這是逼宮?年忠急了,當真地收拾起東西。

年歲也急了,趕緊地上前地拉住欲走的年忠,勸慰道:“爸,慧茹也是為了靜修堂作想,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她吧!”

“曾慧茹,你這是要開國大殺元老大将是吧!”年忠怒視着曾慧茹。

“師父,您好糊塗啊!”看年忠的急性子,曾慧茹心裏不是滋味,可是有些事,她都說得那麽清楚了,年忠不應該不理解她的苦心啊!

“你、你那腦袋瓜子裏淨是大逆的算計我嗎?”年歲緊拉住年忠,既然兒子給的臺階順勢下也罷,年忠大拍着桌子指着曾慧茹大聲地呵斥道。

“算計您?怎麽叫算計您了?您坐你的堂沒付您工錢嗎?月月穩付,高籌!您出去問問,哪個坐堂的能開到北城靜修堂給您的那個價?”曾慧茹也火了,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讓您借錢,還跟您算息,怎麽算都是您淨賺錢,好笑了,最後還說我算計您!”

“你、你……”

看着年忠的氣急敗壞,年歲也急了,無耐地只有順着年忠地意,呵斥着曾慧茹道:“夠了,不買靜修堂的門店了,慧茹,別鬧了!”

“不賣?也就是不用發展了,更不用發展顧問了?”曾慧茹重重地吸了兩口氣,問。

“日後再說吧!”年歲無耐地搖搖頭。

“日後還有什麽可說的?”曾慧茹笑得很淡,“現在是最好的購買時機,明年的政府出臺一些新政,房價,要按現在的市價是絕對買不到的,算了,關我屁事!”

曾慧茹的話讓年忠愣了,他才發現自己的任性是缺發遠見的,自知道理虧了,倒是退了些火候,幾次欲言又止,看曾慧茹的眼神卻變得柔和多了。

“不買就不買吧!老板都發了話了,我還能說什麽?”曾慧茹很平靜地往門外走,“我走了!”

就這樣?年忠很是自責地拉開年歲的手,幾次欲開口,喉嚨卻哽住了,眼看曾慧茹要出大門了,年忠一巴掌拍在年歲的臉上,哭喪着臉大吼道:“叫你不識好壞!還不快去把慧茹給拉回來!”

“這……”年歲摸着臉,半晌沒回過神來。

“還不快去!”年忠看見曾慧茹已經沒影了,趕快地催促年歲道,“快去把慧茹拉回來,我給錢,不鬧了,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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