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宋荀開始了前所未有劇烈的掙紮,像突然染了瘋病似的,四肢不停地亂打亂踢。男人一只手差點沒制住他,被宋荀手腕上的手铐砸中了額頭。

溫熱的血液沿着他的額角流下來,直順着他的臉頰流到嘴角,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在嘴裏過了個味又一口啐到地上。

手往臉上一探,手心裏全是鮮紅的血。他把宋荀放下來,抵在牆上,長腿夾在宋荀撲騰着的兩腿之間将他禁锢住。

看見宋荀哭得滿臉眼淚,水紅的嘴吓得不停的顫動,一副馬上要昏過去的慘樣,心底裏升起一種極其快意的淩虐的欲望。他扣住他的後頸,粗糙的手掌抹上宋荀那張慘白的小臉,粗略地将把自己還熱的血塗在宋荀的臉頰上,再把虎口那點血細細地抹到他還在抖動的嘴上,像女人塗得火熱的妖豔紅唇。

宋荀幾乎不敢再動,喉嚨甚至因為恐懼而無法出聲,僵在那裏連眼淚都凝固了。男人塗完以後,掐着他的臉頰誇他,輕輕吻在他嘴角,“真乖,別亂動。”

他太害怕了,那股腥甜的血腥味像變成了活體鑽進了嘴裏,在舌苔上劃開來,濃得湧出一種嘔吐的沖動。

臉上屬于男人的血液像燒起來一樣熾烤着臉頰,滾熱滾熱的,他又漱漱的哭起來,大顆大顆的眼淚漲的他眼眶發酸。

他的眼淚讓男人的鼻息馬上興奮起來,噴在他臉上像某種巨大的猛獸,透出想要撕咬的欲望。

那根讨厭的舌頭重新開始動起來,從他的嘴角,一直舔得臉頰,沿着蒙着他眼睛的黑布,吸他的眼睛,像過電的死魚一樣,他大動作地抖動了一下,卻沒再有任何動作。

任由那根舌頭和男人的唇,吸光他臉上的血和淚,嘬住他細嫩的頰肉,一個一個兇狠的吻鋪滿他整張臉。

他乖乖地任男人撬開他的嘴,兩個舌頭纏在一起,啧啧地響起吸吮的水聲,鐵鏽味和鹹味盈滿口腔,像一個傀儡被人提在手裏。

動不了了,在極度的驚惶過後,靈魂失去了肉體的控制權。

男人提着他的手挂在牆上,這個地下室裏似乎釘滿了,可以挂起他的手铐的鏈子

火熱的掌心貼着他的腰側滑下來,解他騷臭的褲子。

他嘴張得很大,心裏連聲音都叫啞了,喉嚨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反而讓那人更過火地和他親熱。

很快他就被剝得露出兩條光溜溜的小細腿來,那條原本是白色的內褲,已經被尿液浸得半黃,濕噠噠的貼着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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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舌頭從他嘴裏退出來,吮着宋荀的舌尖不放,用兩根手指玩他的嘴,把他的嘴角撐得大大的,像一個詭異的笑臉。

他蹲了下去,看着宋荀不堪的下身,對他內褲包裹的陰莖吹了一口氣,半帶諷刺地笑出聲來,“現在我就來看看,你下頭藏着什幺見不得人的東西?”

“額額!嗯!”宋荀用盡全力只發出一堆微不足道的怪叫。

他使勁繃緊的腿,被男人強壯的大手輕易撥開,內褲在順着他的腿被慢慢退下來,輕柔得像某種儀式。

喉嚨緊得像吞了一整個沙漠,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膽小懦弱比姐姐更像一個女孩子,被高年級的欺負,人家的拳頭還沒上臉,他就已經吓得像一只突然被強光照射的青蛙,動都不敢動了。

從來沒有一刻這幺讨厭膽小的自己,塵埃落定的結局讓他連流淚的力氣也全部失去。

“哦,讓我們來看看。”男人的大手捏起他的陰莖,唏噓地笑,“多幺可憐的小東西啊,它從來沒有吃過飯嗎?”

巨大的恥辱感将宋荀扼殺,陰莖怎幺可能吃飯呢?他甚至在腦海深處想這幺反問這個男人。

男人的掌心像長滿了倒刺,把宋荀的陰莖握得很痛,輕輕摩擦一下似乎都會把這根可憐的小東西弄斷。

突然間花灑的蓬頭開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冷水澆得宋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沒有脫的上衣被水淋得緊緊貼着他的皮膚。

把我洗幹淨吧,我不想肮髒的活着。

“放心吧,我會把你洗得幹幹淨淨的,尤其是你的小東西。”像回答他似的,男人的聲音響起來。

“什幺東西?這是什幺?”男人将他的陰莖撸起來,看見下面那條細細的肉縫。

逐漸變溫的水順着他的小腹流到他的腿間,濕潤那條隐蔽的肉縫,滴到男人的鼻尖上。

男人的手将兩片陰唇掰開,粗魯地露出裏頭的細嫩的肉蚌來,手指來來回回地碾他耷拉着的小小的陰蒂,“這裏也好小。”

宋荀胃部絞緊,喉頭湧出一股難以抑制的幹嘔的沖動,來回折騰得他胸腔局促地呼吸。

男人捧了滿手的水去澆他腿間的肉花,呼出的熱氣讓宋荀縮着腿,難耐地顫抖,“你這到底算個寶貝還是個怪物?”

男人站起來,一點一點掐他腰間的肉,細細的銳痛像在割他,“小怪物,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啊?啊?哦,問錯了,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啊?”

諷刺像一把無形的刀,一下一下的淩遲他。

“說話啊!”他一把擰住宋荀隔着衣服挺立起來的乳頭,像看穿了他似的,“怎幺?吓得說不出話了?”

“膽真小。”聲音從他耳畔傳來,溫熱的,像被人的嘴裹着耳朵講話。

被玩到麻木的乳頭也無法讓宋荀開口,他更怕了。

“你在學校有人和你玩嗎?女的嫌你長得太好看,男的怪你長得娘吧?”

“誰會知道呢?你下頭藏着這幺個東西!”

“你在學校裏的小便池撒過尿嗎?你是不是要跟女的一樣躲進隔間?”

他彎下身去,分開宋荀顫抖的腿,來來回回玩弄他的小陰蒂。

“你這小逼長得和你真像。”宋荀聽見男人重重的咽了口口水,複又道,“又小又嬌。”

“公園裏的野狗看見了怕是也想操爛它。”

“我第一次見到你這種怪物。”

一句比一句難聽的咒罵從男人嘴裏傳出來,想盡一切方法踐踏羞辱他,像質問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男人忽然又大笑起來,神經質般地,“騙你的,我早知道了!我不知道舔過多少次了,而且啊,你的水特別多,每次都喝得我飽飽的。”他的聲音低低的,帶着難以自持的興奮,像是開心到渾身發抖。

滾熱的舌頭鑽進他的肉縫裏,猴急地吮他的陰蒂。

被數次玩弄的荒謬感讓他完全喪失理智,宋荀終于握緊了吊高的手,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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