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宋荀呆呆的,像個木人,呆滞的臉上全是茫然,他恍惚地點點頭,“好,你要救我。”

“我答應你。”

宋荀像得了某種赦令,又哭又笑地點頭,貌若癡狂的,“你救我,媽媽在等我,爸爸在等我,姐、姐姐也在等我,還,還有......”他哭的太兇,一口氣說不過來,哆哆嗦嗦地咳嗽。

男人溫柔地拍他的背脊,“還有誰?”

他使勁咽了口唾液,“還有,還有時杼哥也在等我,我,我明天就會回去是嗎?是不是?”

他哭得像個孩子,他本身也不過是個孩子,慘白的臉皺作一團,嘴角不停溢出津液來,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吻吞進嘴裏,他們有一個濕熱交纏的長吻,長的宋荀快窒息得暈過去,他趴在男人的肩頭微弱喘氣,帶着手铐的手不停的摳弄着男人的衣服,嘴上仍不停發問,“我明天就回去了是嗎?我要回家了是嗎?你不用送我的,你放我出去就可以了,好嗎?”

他神經質地不停的問,像多說一下就會成真似的。男人又在他臉上親了幾口,重新把他的手挂到了牆上,他站在一個冰冷的平面上,月白的小腳不停的左右蹬着,還在來來回回地,重複問那幾個問題。

沒一會兒,就被男人抱到一張鋪好的行軍床上,他光溜溜的站着,被束縛住的手腕不安地轉動,怯怯的,像只慘兮兮的被抛棄的小動物。

“餓嗎?”男人的手掌在他身上撫摸,帶着粗糙的質感的滾熱的大掌一寸一寸的揉搓他的肌膚,幾乎是迷戀的,他偶爾會停下來,湊過去輕輕地嗅他還帶着濕氣的肉體。

宋荀沒有猶豫地點點頭。

他被男人強迫着跪爬在床上,鉗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了嘴,像只等待投喂的狗。

帶着腥氣的粗大柱體直直挺進他嘴裏,宋荀過了半晌才思慮過來這是男人的陰莖,被欺騙和淩辱的恨意将他激得失控,不顧一切的反抗在男人眼裏又是那幺不堪一擊。

他濕熱的口腔極大的取悅了男人,他聽見男人一邊在他嘴裏抽動一邊舒服得只抽氣,腥苦的精液和抵着喉頭的碩大龜頭讓他一陣陣反胃,喉頭的緊縮差點激得男人洩出來。

男人攥住他後腦勺的頭發,将性器一下拔了出來,将在冒精的鈴口抵上宋荀水紅的小嘴,沿着唇瓣畫圈,仔細纏綿地,像給心愛的女人塗口紅。

宋荀張着嘴,推開男人不停的幹嘔着,他像受了極大的委屈,嘴唇不斷哆嗦着,像找不到自己原來的聲音,“你,騙人,騙人,你騙人。”

男人俯下身來吻他的額頭,半是誘哄的,“不騙你,真的,喝完牛奶我們就吃飯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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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荀呆滞地搖頭,“不,不,你騙人!你說你要救我的!你騙人!”

“沒有,你也要救救我嘛,你幫我舔出來,算你救我行不行?”

“不行,你在騙我,你.....”

他甚至還沒有說完,男人粗硬的陰莖就再一次捅進了他嘴裏,宋荀大張着嘴,不可置信地撲棱着雙手,他支吾着,想用舌頭将那根東西推出來。

男人非常滿意他舌頭的服侍,不斷響起他舒服的喟嘆和對宋荀的誇贊,“啊,對,就是這,再舔一下,真乖,啧。”

他扣住宋荀的後腦勺,腰腹發力,勃發的陽具一下一下地釘進宋荀脆弱熱嫩的喉頭。

快速的難以想象深度的挺入,插得宋荀直翻白眼,他快死了,死于男人過于粗暴的口交,可笑的死因。

他的意識再次開始混沌,男人無窮無盡地撞擊和不斷溢出口的喘息,讓他幾乎覺得這樣的痛苦會持續到他死亡來臨,發麻的口腔,像着火一樣的嘴角,男人沒有完全進來,因為他的嘴甚至沒有觸到男人鼓脹的囊袋。

突然,那根東西抵進他的喉頭深處,深得讓他覺得自己喉管裏全是這根可怕的巨物,他才是一波一波的射精,又長又久的,悶得宋荀快要嗆死,直到男人退出來,才得了喘息的機會,将喉頭裏精液咳出來。

男人用自己的臉親昵地來蹭他的臉,像最親密不過的愛人,“乖一點,把牛奶喝掉。”他的手滑進宋荀的脖頸,流連在那塊皮膚,像要掐死他。

宋荀早已面無人色,喉頭滾動一聲,不自覺地就已經将東西咽進去。

男人又來吻他,四片嘴唇纏作一處,像分不開了似的緊緊的膠合在一起。

腥苦的精液在嘴裏劃開,被兩人的唾液攪得更濃,宋荀的鼻腔裏充斥着這股可怕的氣味。咽下去的精液像全成了滾熱的岩漿,燙的他幾乎像抱着肚子滾動,“痛,痛。”

他的話永遠沒有說清的機會,又被男人重新吻住,哭的又抖起來,“痛。”

“哪裏痛?”男人的吻沿着脖頸下來,一寸寸地吻他,“這裏?這裏?是哪裏呢?”

“肚子。”

火熱的吻落在綿軟的肚子上,輕輕的,卻熱得像在烙印,直要烙進他的靈魂深處去。

男人将他抱在懷裏,大掌打着圈摸他的肚子,“不痛了,我們吃飯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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