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男人照樣給他喂飯,一日三餐分得開,宋荀偶爾可以得到一杯牛奶,更多時候是男人口中所謂的“牛奶。”

在進食之前,不由分說地把粗硬的陰莖捅進他嘴裏,讓他整個口鼻間都充斥着男人下面的麝香味和精液的苦腥氣。

就算是口交,男人也喜歡極富占有欲的姿勢,他常扣住宋荀的後腦勺,手指插進他的發裏,不許他掙脫,自顧自地把自己粗大得可怕的陰莖插進宋荀細嫩緊致的嗓眼,他失神地進出着,又狠又猛地,像要将宋荀貫穿。他喜歡逼得宋荀幹嘔,那時候宋荀喉嚨緊得叫他欲仙欲死,目光所及之處都是白光,像升天了似的。

他從來不敢把東西全插進去,宋荀那小細喉嚨一定受不住,現在半截露在外面,沒插幾下,宋荀就苦着一張臉哭得不成人樣了,全進去了,估計宋荀要哭得沒命了。

他不在乎宋荀能不能給他全含進去,他就愛看宋荀大張着嘴把他的大東西吞進嘴裏,唇紅齒白的,難受又隐忍的小模樣,看着叫人骨頭發軟。

最喜歡的是讓宋荀吞下他射在他嘴裏的陽精,又濃又多,夠宋荀含個滿嘴,然後合住他的下巴,叫他乖乖喝下去。他拿出相機來,拍攝宋荀緊繃着的臉,咕哝一聲将澀苦的男精全數咽進肚子裏。

有時候宋荀被他欺負慘了,又會像一只被抛棄的幼獸縮成一團,他會把他抱着懷裏親吻,獎勵他一杯熱牛奶。

宋荀神經長期緊繃,很長一段時間拒絕排洩。像小兒把尿一樣的被抱在男人懷裏已是十分羞恥,但更讓他驚懼的是男人無時無刻存在的鏡頭,和他排尿後男人舔舐他的性器,小小的顏色粉嫩的陰莖被男人含在嘴裏,滋滋有味的吮着,絲毫不像他給男人口交時艱難得快死去的痛苦,男人似乎極享受他稍帶點尿騷味的精液。

宋荀驚駭于男人的舉動,他只聽過早先年農村有生了兒子親吻生殖器的陋習,卻不知道還有人這幺扭曲的性癖。

男人永遠不管他的愛憎,他照舊按自己喜歡的來,并強迫宋荀習慣,逐漸讓宋荀在這詭異的行為中得到快感。

如男人所說,他為宋荀買了許多裙子,在給他洗完澡以後給他換上,每換一身就給他拍一次照。宋荀聽見那咔擦一聲,整個人就一下軟下來,在男人手裏像只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

他并不能知道裙子是什幺款式,也不知道穿上裙子的自己是什幺樣子。他只記得,在他第一次穿上裙子的時候,男人突然靜止的呼吸和扣在自己腰上收緊的手臂,他幾乎能感覺得到手臂上爆出的青筋和暴漲的肌肉,男人低下來親吻他的腳尖,一點一點沿着他筆直白皙的腿往上啄吻,虔誠而聖潔地,“白色真襯你,像個天使。”

男人的頭顱消失在他的裙子裏,他拉開宋荀的腿,粗熱的吐息噴在他大腿內側,激得他渾身不舒服,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男人兩只手指夾住他兩片緊閉的肥厚陰唇,時合時開的玩弄着,他突然将肉縫掰開,分得大大的,眼睛湊過去一眨不眨地盯着瞧了許久。宋荀不知他的用意,兩條腿不斷打着顫,男人手勁大得似乎要把他從中間撕裂開。

忽然聽男人在他裙子裏頭說,“你的逼洞好黑,像個無底洞。”他又笑了一下,“不過你別怕,我一定把你填得滿滿的。”

他朝宋荀的陰道吹了一口長氣,涼涼的,像順着陰道直接到了宋荀的心髒,他整個人汗毛倒豎,快要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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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又貼着宋荀的女穴癡迷地嗅了嗅,“真騷。”

宋荀心悸于他說出口的任何一句話,因為那不是羞辱就是男人扭曲的愛意。

他托住宋荀的臀,手在舌尖不斷在他已經濕潤的肉縫裏舔着,靈活地鑽進含苞待放的嫩逼裏瘋狂地吮吸着,像要把宋荀一口吞掉。宋荀幾乎在觸到他火熱的口腔的那一刻就軟了腿,被男人托住了屁股才沒有跪下去。

男人幹燥的唇裹合着宋荀濕熱的穴口,他重重地吮着,牙齒研磨逗弄着堅硬充血的陰核,舌頭插進陰道裏霸道地來回貫穿。直攪得他天翻地覆,自己整個穴都被這個男人舔爛了,快爽死過去,他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眶發酸,哎呀呀地哭出聲來。

他滿面潮紅,臉上淚痕斑駁,腿軟得站不住,只彎着腿無力撐着男人的肩頭。失去的視覺使他的快感無限放大,體內激流洶,一陣陣滾熱的春潮湧向下身。

下面冒出來的淫水不斷被男人的舌卷吸去,啧啧有聲地快速吸進嘴裏,又消失在唇齒之間,吞咽聲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格外明顯,他失神地覺得自己快被榨幹了,帶着手铐的手扯男人還鑽在自己裙子裏的頭,“不行了,不行了,快死了......啊!唔”

他高潮了。

與此同時,哆嗦着腿,直直坐了下去,壓在男人臉上。

男人被宋荀的肉屁股壓得背躺在床上,白花花的軟肉堆在臉上,含了一嘴的淫水,還有很多甚至濺在臉上。他沒有搭理,對着宋荀剛潮噴完,還在微微顫抖的小嫩逼,毫無節奏地又吸又舔,用嘴含住已經高高腫起的小陰唇不斷掃動,他無動于衷地任宋荀坐在他臉上,只一張嘴不斷含弄着顫顫巍巍的小肉花。

宋荀幾乎要被他的壞心眼玩壞了,他坐在男人的臉上,被那火熱的唇舌舔得快融化了,舒服得上頭的嘴閉不住也直冒涎水。在第二陣高潮來臨時,他想,世上原來還有這種要命的快活。

努力好好久他才動起酸軟的腰,從男人臉上爬起來時,還被狠狠地嘬了一口露在陰戶外的充血鼓脹的小陰蒂。

宋荀渾身顫抖着癱倒在一旁,脫力的喘息着,男人的手撩起他的裙子,微帶點繭的指尖摩挲着他已經被含得高高腫起,還在充血淌水的陰穴。

他單手撐着頭,對着無力地躺在床上的宋荀說道,“我喜歡你下面這張嘴。”手指撥開兩邊鼓脹的陰唇,往肉縫裏的嫩肉插去。

宋荀夾着腿哭喊着,“不要!”

男人的手在宋荀夾緊的腿間下來梭動,磨得他下頭發痛,“你看看你上頭這張嘴,爽的時候不會說,就知道叫痛,動不動就哭,下面就誠實多了,爽就流水,淌得跟發洪水似的,還絞着我舌頭不放,我喜歡和它親嘴,勾得要人命。”

宋荀在床上不斷掙紮着,妄圖躲避男人往陰道裏頭探的手指,“不要,不要,救命!”

男人把手從他滿是騷水的肉逼裏抽出了,伸到宋荀嘴邊上,“要不你嘗嘗這個味,也跟它學學?”

宋荀吓得要斷氣了,伸出舌頭要舔男人的手指,卻被男人扣住後頸,狠狠吻住緊纏着舌頭,淫靡的騷鹹味從兩人交纏的唇齒間散開,男人發狂似的攪動他的口腔,一個令人窒息的吻,像個征伐的暴君,幾乎把他胸腔的所剩的空氣都掠奪幹淨。

他終于知道男人為什幺說他騷了,在快要窒息之前他瘋狂地自我厭棄,他想,這個味,真騷。

“我嘴裏的水,可比我手上的多了去了。”男人終于放開了他,依依不舍地沿着他不斷喘息的小嘴舔了一道,“怎幺樣,好吃嗎?爽不爽?”

宋荀放棄了一切抵抗,乖乖地點頭,“好吃,很爽。”

男人撫摸着他的耳垂親吻他,“那你乖乖的。”

他拉開宋荀的腿,把自己早已狂暴的巨物抵進他的腿間,沿着宋荀還在滴水的肉穴快速地插梭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低喘着射在宋荀被他磨得快破皮的陰唇上,順着陰蒂流到他肉縫裏,燙的宋荀縮在床上不斷地痙攣着。

他俯下身親吻他,“你下面長得幹淨,嫩呼呼的,也不生毛。你乖一點,別長毛,我和小逼親嘴的時候,可不想吃一嘴毛。”他頓了頓,“要是哪天長了,我一把火給你燒了,”他掐住宋荀的小陰蒂,毛骨悚然地,“那時候,你這小東西搞不好都會烤熟。”

他說得理所當然,像這是由宋荀自己決定的一樣。

宋荀被他可怕的語氣和令人膽戰心驚的話吓慘了,咬着指頭縮在哪裏半天不敢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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