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宋荀為了躲避生育,在做完愛後,請求男人給他避孕藥,但是在第一次服用後就開始嘔吐,頭暈,身上甚至出現浮腫。
男人對此十分惱怒,對他又恨又憐,把嘔吐到脫水的宋荀抱在懷裏斥罵,又被輕輕一個吻降服。
他舍不得宋荀吃藥,但是對內射又有種近乎變态的欲望,經常忍不住射得宋荀滿肚子精水。只好完事後,抱起軟成一灘水的宋荀,替他摳出來,射得太深,總也摳不幹淨,他又用水給宋荀洗下體,哄騙宋荀已經清理幹淨了。
宋荀很信任他,軟嬌嬌地趴在他身上,咕哝着讓男人抱着自己去睡覺。
他們兩個睡在一起,不是男人抱着宋荀,卻是宋荀抱着含着自己乳頭的男人,像抱着一個吃奶的孩子。在男人生病那次他就是這幺抱着他的,他極其貪戀宋荀身上的溫度和宋荀皮膚的觸感。同樣的,宋荀也喜歡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緊緊鉗制住,在狹小的空間裏無力喘息,這種強烈的占有欲讓他真實地感覺到男人的存在,讓他得到一種扭曲的安全感。
宋荀身上的鞭痕已經結痂,長長的幾條,在整個奶白瑩潤的身子上縱橫着,像一條條淺褐色的毒蛇,醜陋又可怖。
宋荀看不見,并不能知道自己現在什幺樣子,但是新生的痂卻極癢,他總忍不住去摳,抓得背上不停地冒血珠,又疼又怕。
男人總是攔着他,不讓他亂抓,但是宋荀癢得忍不住,男人只好再次用手铐把他拷起來了。
宋荀癢得坐在椅子上磨,不停地掙動,男人給他喂飯,他委屈唧唧地癟嘴叫老公,說他癢。
男人哄他吃飯,自己蹲下去順着他背上的痂吹氣,吹得腮幫子發酸,宋荀還是吸着鼻子說癢。
他只好又沿着疤周圍的皮膚用指甲細細的摳弄着,宋荀還不滿意,“不是這裏,是肉裏面。”
男人也有些惱了,掐着宋荀腰上的嫩肉,“肉裏面?好,我捅進去給你攪一攪好嗎?”
宋荀痛得縮着躲,“不要,我癢。老公,我癢。”
男人簡直要被這個該死的小東西勾死了,直接拉開他的腿,頭埋進宋荀腿間,捏着宋荀的小陰蒂,扒開肉唇舔弄他的陰道。
宋荀夾着他的頭,下頭爽得不停地冒水,噗呲噗呲地全進了男人的嘴裏,另一種由內而外的癢意占據了他的神經。
他又叫出來,哀哀地,吐詞不清,“好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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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癢?”男人手指戳進去捅他。
“下面,下面癢”他大張着腿讓男人的手指進得更深。
“下面?哪個下面,這根小東西嗎?啊?”男人一只手在穴裏插着,另一只手挑起宋荀已經擡頭的陰莖抓在手裏揉捏。
“不,是洞,洞裏癢。”宋荀岔開腿讓男人看清楚他的已經泛濫成災的穴口。
男人扶着自己怒發的性器捅進去,被層層軟肉裹住,那活穴似乎也極是想他,水嫩嫩地嘬着他不放。
宋荀一下被男人火熱粗硬的陽具填滿,撐得他窄細的甬道脹鼓鼓的,完全顧不得身上那些麻人的癢痛了。
他們再次莫名其妙開始了一場性事,宋荀下頭含着男人的陰莖,那根東西又粗又長,直挺挺地插在穴裏,宋荀幾乎能感覺到上面盤紮的經絡和突突跳動的巨大龜頭。
男人怕做得過火,蹭到他的傷口,下端着他屁股把他抱起來。宋荀兩條細腿環着他的腰,小屁股随着男人的聳動不斷地和他貼合,男人的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陰唇上,把脹鼓鼓的大陰唇壓得扁扁的。
宋荀被捅得亂七八糟,渾身使不上力氣,被男人抱着跪趴在床上,粗硬的火棍子又從後面進來了,以獸交的姿勢狠狠地操弄着宋荀。
宋荀被撞得不斷往前聳,四肢軟成泥了,一恍惚間整個人癱倒下去,臉貼着床單摩擦,舒服得像飛在雲端,情不自禁地地軟了腰,翹着屁股像條搖尾乞憐的狗。
男人扣住他細軟的腰肢,像在打樁似的,惡狠狠地把随着他的陰莖拔出來的深紅的穴肉頂進去,“爽不爽?啊?老公操得你爽不爽?”他彎下去,緊貼着宋荀的背,和他耳鬓厮磨,“還癢嗎?癢嗎?”
宋荀的子宮口都要被兇狠的男人撞麻了,被壓在床上,口水直流,咿咿呀呀地,“癢,裏面一點......哦,好快,啊......老公。”
男人掐着他的後頸,胯下那根火棍子動得像快速來去的梭子,磨得宋荀陰穴火辣,情難自禁地把白屁股都搖出花了。
男人被宋荀裹得爽快,一把拍在他肥屁股上,發出好大一聲脆響,宋荀一縮屁股,差點把男人夾得一洩如注。
男人緊緊掐住他的脖子,忍耐地吞咽唾液,漸漸把射精感壓下來,才重新操進去,研磨着滿是騷水的甬道,他罵宋荀,“還不夠快,還不夠重?騷逼要上天了是不是?”
宋荀的手被拷着,被操得渾身痙攣,只覺得魂都要被撞出體外了,滿臉是淚,迎着男人的辱罵,“不是的,癢,我癢。”
男人抽出滿是騷水的巨大陽具,把宋荀翻過來,看着宋荀袒露在自己面前,奶白的身子不住的抖動,身上全是斑駁的青紫掐痕,小小的一團,看上去可憐極了。
他把宋荀的腿盤在自己身上,滾燙的龜頭沿着肉縫摩擦,頂弄着硬挺的陰蒂,這給宋荀一種別樣的快感,酥麻的,愉悅的,讓他小逼浪得愈加兇地淌水,他的腰又扭起來了,纖細的像一條水蛇,去迎合男人勃發的性器,想讓那個粗長的硬棍子來給他全是水的穴裏殺殺癢。
他水水的嘴唇嘟翹起來,整個人哭得全然沒有尊嚴,嘟囔出一些糯糯的奶音,“進來,進來,老公,捅捅我。”
男人冷笑一聲,腰腹用力,噗呲一聲插進張合的穴裏,堵住那不斷冒出來的粘膩的淫水,重重地操起來,一瞬間宋荀的身體和內心全被填滿,發出滿足的喟嘆。
那根猙獰可怕的碩大陽具,像一根鞭子,鞭笞着宋荀肉體,禁锢着宋荀的內心。
不知撞了多少下,宋荀布滿傷疤的背似乎被磨破了,血粘在白色的床單上。下胯都被頂地發紅,宋荀逃不出這個暧昧淫靡的情網,深深地堕進去,他快到頂點時,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僵直着身體叫出來,“要到了,不要,不要。”
他潮噴了,渾身抽搐着噴在男人和自己相交的囊袋,粘膩的,濕熱的,像藏在體內甜蜜的糖水。
他側着頭癱軟在床上,四肢無力,全身潮紅,剛噴完的陰穴顫巍巍的,把男人火熱的陽具絞得死緊,像是要把男人囊袋裏滾熱的燙精也給榨出來。
男人卻繃着肌肉,雙手繞過膝窩把他面對面抱了起來,他下身仍然不斷往那泥濘不堪的肉穴裏猛操着,像是不滿意宋荀噴得這幺快,“這幺快又憋不住了?啊?整天只圖自己爽,操死你!”
愈加狠重的撞擊讓剛高潮完還十分虛弱的宋荀承受不得,肉體的撞擊聲在地下室裏不斷回響,他快死在男人身下了。他掙紮起來,“不要,不要了,我快死了。”
男人不理他,看着他下身翹起來的小陰莖,“怎幺?你這小東西長了只能撒尿嗎?”
他頂得宋荀子宮發麻漸漸生疼,從腳底生出一種寒意,不行,他快死了,再這幺弄下去,會發生什幺他都無法想象。
男人變成了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上頂着宋荀那小小的肉嘴。宋荀全身痙攣,毫無力氣地拍打着男人的肩膀,最後,驚恐地尖叫着從陰莖裏斷斷續續地射出腥黃的尿液了,滾熱的短促的,澆在男人的腹肌上。
宋荀渾身癱軟,軟趴趴地攀在男人身上一動不動,間或打個舒服的尿顫。
他的鈴口發疼,尖銳的像針在刺。
這是他第二次失禁,他恍惚間想起來第一次失禁的時候,男人說要把他操尿,沒想到這幺快就來了。
心裏上的委屈較生理上的更甚,眼淚不斷從已經盲了眼睛裏湧出來,打在男人肩頭。
男人也被絞得發疼,抱着宋荀,頂得他哭哭啼啼地随着颠簸。
滾熱的陽精終于也射進宋荀子宮,一波一波的,像澆不完似的。
他壓在宋荀身上,倒到床上,宋荀的小陰莖還在斷斷續續的滴着尿,打在他腰腹間,熱熱的。
餍足地抱着宋荀狠親了幾口,他低低地笑,“這小東西還真只會撒尿啊?真騷。”
逼得還在抽噎的宋荀哭得更兇了,脖子一縮一縮地,快喘不過氣來,“不,不是的,你胡說。”
男人見了這小模樣着實可憐,把他抱在懷裏輕輕拍在,“哦,不騷,不騷,老公給你舔掉哦,不哭了。”
他趴下去含着宋荀耷拉的小肉芽,含在嘴裏吮。
宋荀有一種別樣的滿足感,被重視,被疼惜,被呵護的,他并不傷心,甚至快活。
他病了,他不知道。
男人見他的眼淚跟潰堤似的止不住,又來安慰他。
宋荀哭得打嗝,“尿到床上了,老公,怎幺辦?”
男人吻他的額頭,掐着他鼓鼓的腮幫子,“怎幺辦呢?我也不知道啊?睡在一灘尿上嗎?”男人似乎低頭嗅了一口,“好騷啊。”
宋荀委屈得咬手指,眼眶酸澀得發幹,“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睡尿,不睡好不好?”
男人把又硬起來的東西重新頂進去,宋荀被抱了起來,男人很喜歡把他抱在懷裏操,看他縮成一團哭得眼圈發紅。
宋荀又從剛才的羞恥投向另一波快感之中,邊走邊頂給他一種傳遍全身的酥麻,在火熱的硬物的戳弄下,愈加快活,他在男人懷裏扭得比男人頂得還快。
男人笑着說他蕩,邊抱着他操邊上了樓梯,“不住這了,我們上樓,好不好?”
宋荀被操得直抖,在男人抱着他打開頂上的木門時,他忽然有了一種離奇的晉升感,眼盲似乎也沒有辦法阻止他看見光亮。
甚至扭曲地認為,是因為他乖,男人才願意對他更好,讓他從那個狹小潮濕的地下室搬了出來。
他甜蜜地摸索着男人的頭,湊過去和他長長的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