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3)

啊,大學霸。”浦思青蘭背上書包嚴肅的回答。

“我沒問題。”

“走吧,說好了青蘭請客的,大家都別客氣,看上什麽就拿。”秋吉美波子迫不及待的攀上兩人,走向附近的美食街。

“我這個時候是不是該說句‘爸爸有錢,随便買’比較應景?”路上浦思青蘭面無表情的吐槽。

在秋吉美波子的帶領下,浦思青蘭三人逛遍了周邊所有的好吃的店鋪,滿載而歸,因為每一樣看起來都好好吃,每一樣都好想買,最後,浦思青蘭就大手一揮全買下了。

“青蘭你哪來的這麽多錢啊?”秋吉美波子正在聯系部員過來搬東西,酒井夏樹悄悄靠過來問,“你不會勒索了那個跡部吧?”因為有錢人她們就只知道這一個。

“啊,怎麽說呢,其實是青水走之前留下的。”浦思青蘭是這樣的回答的。

“哦。”

“哦你個大頭鬼,”這是秋吉美波子打完電話回來,聽到了浦思青蘭的回答,一臉心疼的樣子,“你居然獨吞青水留給我們的‘養老錢’,還騙我們都花光了,啊,我一直想要一個單反的啊啊啊啊啊。”

“直接問她要呗,跡部家和清水家都那麽有錢。”浦思青蘭在一旁煽風點火。

“順便讓她給我郵個手機。”酒井夏樹補充道。

三個人就詭異的讨論起了各自想要的禮物,到以後該幹什麽,以後要不要離開神奈川,要不要出國,要不要結婚什麽的。。。。。。

立海大附屬網球部。

副部長在場內督促部員練習,部長則一如既往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場地內努力揮拍的少年,白皙的臉龐上露出驚豔的笑意,引得場外的後援會和拉拉隊又是一陣尖叫。

浦思青蘭看着身後累得要死要活的一行人,為了掩蓋傷勢,她什麽都沒拿,甩空手到了這了裏,直到被這一堆人堵在網球場外。監察部的人在一旁組織者紀律,吉田彥二不愧是她找的接班人,管理的不錯嘛,浦思青蘭站在不遠處雙手插兜看着這一切,一年級的時候沒白教他啊。

“青蘭,你要不要這麽無恥?”秋吉美波子氣喘籲籲的終于到了青蘭身邊,“居然什麽都不拿,你敢不敢再無恥點?”

Advertisement

“我給錢你們搬東西,不是說好了的嗎?”

“可是你也不能甩空手啊,好歹拿一兩樣啊!我們在後面都要累死了,你在前面有這麽悠閑真的好嗎?”

浦思青蘭突然捂住右手,“啊,疼疼疼,手突然好疼。”

“騙誰呢?你以為打個石膏就算受傷了啊。”秋吉美波子不以為然的說。

“啊啦,被你發現了,什麽時候發現的?”

“中午搬書的時候,一本書都不拿,能不發現嗎?”秋吉美波子冷哼。

“沒辦法啊,為了防止在D班被欺負嘛,石膏裏可以藏很多東西呢。”浦思青蘭說的煞有介事。

“不和你鬼扯了,怎麽進去?”這裏三層外三層的,秋吉美波子是有些方法可以進去,但都不是什麽平和的方法。

“啊,今天人怎麽這麽多啊?”負責搬運食品的人終于都到了,一個叫做小田切太郎的男孩放下手裏的東西被眼前的的景象吓到了。現在已經很晚了,其他部早走完了,這裏居然還有這麽多人。

“等。。。。。。”浦思青蘭席地而坐,靠在一個櫻花樹下,悠閑的拿了個零食開吃,反正買的多。

波子和夏樹到時沒什麽反應,但那些新聞部的成員都有些呆滞,不是說給網球部帶的嗎?怎麽你就先開吃了?那他們到底吃還是不吃?

“真田同學,你們還有多久才訓練完?”一邊吃東西,浦思青蘭一邊給真田弦一郎發了個消息。

說來也奇怪,本來浦思青蘭也不怎麽期望他回消息,都開始編輯第二條消息準備轟炸下他的手機收件箱的時候,真田弦一郎居然回信了。

“還有十分鐘。”簡潔明了的短信。

浦思青蘭猛的站起來,往網球場看去,吓到身邊的一幹新聞部小部員們,都要作勢站起來,被他們部長一個眼神按下去了。幸村精市雙手抱胸,不像是發短信的樣子,浦思青蘭疑惑,難道真的是真田同學,以前訓練不是都不帶手機的嗎?

“介意我們在外面坐着吃點東西嗎?”為了驗證似的浦思青蘭又發了條短信。

一直盯着真田弦一郎的浦思青蘭發現真田弦一郎從褲兜裏拿出了手機,給她回了消息。

“保持場地清潔。”這絕逼是風紀委員真田弦一郎沒跑了,原來你褲兜裏還有除了網球以外的東西啊。

像浦思青蘭這種打醬油的人,即便是網球部的訓練結束了,都沒起來動兩下。看着其他人扛着相機錄音筆過去采訪,浦思青蘭插上耳機閉目養神起來,看得對面的酒井夏樹一頭黑線。

“你不去沒關系嗎?你也是新聞部的對吧。”雖然只是個閑職但好歹也挂了名,這樣讓部長搬東西還不去參加部活真的好嗎?

“你不也沒去嗎?”酒井夏樹是財務部安排到新聞部的一個部員,平時都和新聞部一起活動,只是每兩周財務部要統一開個會。

“又沒花學校的預算,沒我什麽事啊。”她只負責管理新聞部經費,這次不是浦思青蘭出錢嗎?

浦思青蘭将最後一根棒棒糖塞進嘴裏,其他的零食都被搬走了,後援會什麽的被秋吉美波子采訪後都有拿到一些小零食,一臉興奮的把什麽都說了,最後還開心的離開了。賣人情要不要這麽花我的錢啊?

“在新班級怎麽樣?”真田弦一郎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了,看着一臉惬意的浦思青蘭問道。

“不錯啊,大家都挺有活力的。”

“。。。。。。”真田弦一郎壓了壓帽檐,沉默了一會才說,“出了什麽事可以和我說。”

這句模棱兩可的話,不像是真田弦一郎該說的話啊?除非,“呃,冒昧的問一句第二節下課你不會去了老師辦公室吧?”

“我正在幫老師登記成績。”真田弦一郎沒有隐瞞。他看的聽的一清二楚,浦思青蘭雙眼通紅的找老師哭訴的場景,莫名的記憶深刻。

浦思青蘭捂臉,居然還有這茬,根本沒發現,不知道自己當時有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應該沒有吧,沒有吧?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昨天晚上

月黑風高,作者君開着空調啃着西瓜?準備熬夜奮戰第二更

誰知曉,突然突然飛進來了一只超大號蛾子

作者君費勁心機将它從燈上趕到了地上

再從地上趕到了床上

再從床上趕回了地上

再從地上趕到了椅子上

再從椅子上趕到了床上

如此循環300百回合

作者君終于趕走了蛾子

正說躺在床上寫文

。。。。。。。。。。。。。就睡着了

今天會補齊的,一定。。。。。。。。。。大概吧。

☆、那個知我的人

和真田弦一郎一起回家的路上,浦思青蘭一直都在看酒井夏樹發給她的視頻,是之前采訪是拍攝的一個小視頻,關于仁王雅治和秋吉美波子。

“你說他們這種樣算是什麽關系?”這種她是他的前女友的把戲,浦思青蘭想說真的不多見了。

“我不知道。”真田弦一郎看了浦思青蘭幾眼,猶豫了半響才道,“你受傷了?”

“哈?”浦思青蘭還以為他是在說今天下午的事,“怎麽可能?D班那些不入流的把戲,當做消遣還差不多,怎麽可能會受傷?”

“我沒說是今天受的傷,”真田弦一郎突然抓向浦思青蘭的右手,青蘭猛的跳開躲了過去,“你的右手怎麽了?”

浦思青蘭看着真田弦一郎沒有說話,她要是想隐瞞一件事,就不應該有人會發現,連父母都沒有,為什麽他真田弦一郎會發現?這不應該。

“你想隐瞞,所以我才這個時候問你。”真田弦一郎看着浦思青蘭瞬息萬變的眼神開口道,他總覺得自己再不開口很可能會适得其反。

浦思青蘭盯着真田弦一郎,那張和自己一樣不茍言笑的臉頰,很難看透對方的心思,“你怎麽發現的,什麽時候?”

“一開始我的确被你騙過去了,直到後來聽母親說你有了新愛好我還在疑惑,開學那天,我就發現了,你用左手的次數變得多了起來,右手卻時常在兜裏。”

“可這并不能說明我受傷了。”

“的确,可是你考試答卷有一大片空白,字跡還很不流利。”

“你偷看我卷子?”

“實際上,老師讓我幫她登記成績,你知道的。”

浦思青蘭扶額,想到了真田弦一郎說看見自己哭訴的場景,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來繼續下去,“就憑這些?”

“還有之後的搬書和你吃零食的動作。”

“好吧,我的确右手受了點小傷,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是嗎?”看實在是隐瞞不下去了浦思青蘭只好坦白,但清水麗子的事她依舊沒說。

真田弦一郎看着浦思青蘭依舊對自己有所隐瞞,皺眉,“為什麽?我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

“告訴你什麽?”

“所有的事。我想幫助你,青蘭,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啊,不是嗎?”真田弦一郎真的想撬開浦思青蘭的大腦看看究竟是什麽構造。

有一個人如此關心自己,浦思青蘭應該感到高興,但是沒有,一個想知道自己所有事的人,未必對自己是一件好事,她的秘密太多了,多的根本不可能對任何一個人全盤托出。“真田同學,沒有人能知道另一個人的所有事,除了變态跟蹤狂,我相信真田同學應該不是這種人吧。嗯?”

浦思青蘭擺明了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的意圖,真田弦一郎也不得不作罷,可是每次浦思青蘭隐瞞他什麽事的時候,真田弦一郎就覺得自己變得不那麽平靜,也許是在他心目中,好朋友就不應該有所隐瞞吧。真田弦一郎是這樣認為的。

自從這天下午過後,真田弦一郎每天早晚都給浦思青蘭打電話,約着一同上學放學,只是為了幫浦思青蘭那她的沉重的書包,為她受傷的右手減負。為此,浦思青蘭有了更多的時間待在D班的教室裏,收集了很多之前沒有收集到的信息,雖然這樣做經常讓她早起,還把去酒井夏樹家的補習改到了學校,但為了之後D班的大動作,浦思青蘭覺得這些代價都是可以付出的。

“你有沒有覺得你和真田同學最近走的越來越近了。”一天中午秋吉美波子這樣問浦思青蘭。

“你是說一起上學放學?”浦思青蘭想了想,她大概知道真田弦一郎這樣做的原因,“還好吧,也就這些時間吧,再說了我們越算青梅竹馬,走得近一點也不會怎樣吧。”

“。。。。。。最近學校再傳你和真田同學在交往,當然我已經派人去鎮壓這種謠言,我有點擔心。”

“又是從三年級傳過來的?這種時候與其擔心我還不如擔心你口中的真田同學。”浦思青蘭對這種事不以為然,經過這幾天的調查,她基本上了解了一些對她不是很滿的三年級在D班的人緣勢力,幾經排查也基本确定了當初造謠的人,“對了之前讓你去找的那個東西找到了嗎?”

“還沒有,夏樹還要代表學校去參加全國數學,化學競賽考試,我們人手不太夠啊。”秋吉美波子看着一旁的空位,夏樹已經去東京兩天了。

這也的确是個問題,“要不這樣吧,找新聞部和監察部的人來幫忙,不要告訴他們有什麽內容,就說是幫你個忙?我可以去聯系吉田同學。”浦思青蘭給出了一個還不錯的提議。

秋吉美波子無奈,但也只能點點頭,“網球部呢?我相信某些人也很願意來幫忙,而且保證,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說這句話的時候秋吉美波子一臉燦爛的笑容。

“你開心就好。”

“山下同學被老師叫到辦公室去了。”

回D班教室的路上,浦思青蘭看着手機上收到的短信,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一個委托,立刻回信,“馬上去A班找江口同學,讓她立刻把東西給你,盡快放到山下同學桌子上。”

浦思青蘭一手撐着頭,看着D班同學三五成群的陸續走進來,班長香取雯是前幾個走進來的,和她一起走進來的那個同學是柴琦玉子,D班的學習委員。這兩個人算是D班裏面比較正常的學生了。

“完成。我剛把東西放在山下同學桌上沒多久,他就從辦公室裏出來了,看見我放在桌子上的東西拿着走進辦公室了。”之前的號碼再次發來短信。

“幹得不錯,沒人看見是你放的吧?”

“應該沒有,那個時候教室人很少。”

“恩。加油,周末請你吃飯。”看着這個備注為“布丁醬”的電話,浦思青蘭覺得還是有很多事不能一個人去解決的,有人幫助真的會好辦的多。話說,浦思青蘭有些好奇,夏樹走之前是怎麽說通江口同學的,不是之前還不願意代寫作業的嗎?

“青蘭副班長,開學這麽久了總要為班級做點事吧。”香取雯和柴琦玉子突然走到浦思青蘭面前,遞過來一個策劃本,“馬上就是海原祭了,每個班需要上交三個策劃提案,我和玉子寫了兩個,最後這個就拜托副班長了。”

“啊,海原祭啊。。。。。。”

作者有話要說: 很晚了啊

今天抽風把錯別字都改了下更晚了

兩點了,不知道有沒有二更吖

應該有吧

最近突然又進了一個美劇的坑

天啊,誰來救救我,我要碼字,我愛碼字,只愛碼字,忘我碼字,碼字到死。。。。。。。。。。。。。。。。。。。

☆、海原祭進行時

為了寫好這個所謂的海原祭活動策劃案,浦思青蘭簡直是絞盡腦汁,她發現這居然比監察部的活動策劃還難,浦思青蘭谷歌了一晚上才勉強弄懂海原祭的大致流程與意義,最後,總結為一句話,浦思青蘭不是個策劃這東西的料。

于是第二天大清早,浦思青蘭頂着黑眼圈給波子和夏樹打了電話,她記得之前那屆海原祭波子和夏樹都有寫過策劃案,希望能幫上點忙。

“青蘭,我覺得也不用這樣吧,以你在D班的勢力,我想即便是寫得再好的策劃他們也不會用的啊。”秋吉美波子看着浦思青蘭如此賣力,不解的問。

“可是有人不是造謠說我想征服D班嗎?讓這次海原祭用我的策劃就是最好的回應。”浦思青蘭頭都沒擡地說,“在說了,我寫一個好的策劃也不是為了讓D班的其他人認同,只是為了香取同學罷了。”

“那個對你有敵意的班長?”酒井夏樹皺眉,“你知道為什麽嗎?”

“就是因為知道了為什麽我才更要寫好這份策劃。”浦思青蘭轉過電腦把自己新寫的一份策劃給兩人看,“那麽這個呢?你們覺得如何?”

這個周末浦思青蘭三人就淹沒在無數種海原祭的策劃裏面了,浦思青蘭連去換石膏的時間都沒有,還不得不在她們面前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真是難為她了。再加上最近浦思青蘭發現右手有些輕微的酸痛,策劃書上的每個字真的是“敲”上去的。

直到星期天的晚上。

在送走波子夏樹兩人後,浦思青蘭覺得右手異常的疼痛,越演愈烈,最後簡直難以忍受。沒有辦法,浦思青蘭瞞着父母悄悄翻牆去了醫院,醫生說這是骨頭愈合後期的過度疲勞的症狀,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可是明天就是周一,無論如何,明天浦思青蘭都要準時坐在教室裏,完美遞交自己的海原祭策劃案,否則這一周的熬夜就都白費了。

“你能開些止痛藥給我嗎?”浦思青蘭在醫生我自己拆掉石膏綁上繃帶夾片固定後說道,“我明天有很重要的事,不能以這種狀态去。”

“按照規定,未成年開處方藥需要家長的陪同,所以,除非你叫來你的監護人否則,我的回答只能是不。”這個迂腐亘古不化的老醫生,簡直怎麽都說不通。

浦思青蘭抓了抓頭發,這麽晚了她找不到那些臨時助手,更不可能叫醒她爸媽,可是如果沒有止痛藥的話,浦思青蘭不敢保證上學前不拿把刀給自己來兩刀。。。。。。等下,如果給自己手上劃兩刀再讓爸媽帶自己醫院,說不定可以,肯定不會有人發現自己之前受的傷,這樣的話。。。。。。

就在浦思青蘭思考自己自殘的可行性時,真田弦一郎在家裏糾結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決定打電話給浦思青蘭了。其實一個多小時前,浦思青蘭笨拙的翻牆出去的時候,正好被隔壁的真田一衆人聽到聲響,他們以為是有小偷進來了,起來查看究竟之時,真田弦一郎就看到了在門外打車浦思青蘭。

鑒于之前的一直追問,浦思青蘭近期都沒再找他幫什麽忙,雖然還是一起上學放學,但真田弦一郎明顯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距離感。無意間看到的事,他告訴自己不應該說出去,也不應該問。。。。。。就這樣糾結了一個多小時。

“青蘭,你在哪裏?”電話一接通真田弦一郎立刻急切的問。

“真田同學?”浦思青蘭看了眼來電顯示,“這麽晚了,我當然在家了,我都睡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浦思青蘭現在沒空跟真田弦一郎扯別的,她需要止痛藥,越快越好。

“我看見你出門了。”就在浦思青蘭挂斷電話的前一秒,真田弦一郎如是道。

接着是一段讓真田弦一郎提心吊膽的沉默。

“我在神奈川醫院,不要告訴你爸媽,穿的。。。。。。不那麽學生樣的過來。”浦思青蘭猶豫了很久,這也許是一個不好的方法,但是她真的沒有辦法了,真田弦一郎的那個電話,如果他不主動打來,浦思青蘭發誓就算捅自己兩刀都不會叫他來扮演自己的叔叔。

因為真田弦一郎簡直和那個醫生是一個級別的煩,在醫生寫處方藥單子的時候,他居然還和人家“聊”起來了,巨細無比的問了浦思青蘭的身體狀況,簡直是那個老醫生的翻版。當然這樣也完全杜絕了醫生對他是不是他叔叔的懷疑,這麽一板一眼的人,正常人都不會認為他是中學生吧。

“真田叔叔,你确定不讓我先吃了藥你們在聊?”浦思青蘭咬牙切齒的說,她現在手疼的厲害,你們居然給我越聊越起勁了啊!

“啊,你等下,我這就去拿藥。”聽到浦思青蘭的抱怨聲,真田弦一郎立刻拿過擔子去拿藥了。

“你叔叔很關心你。”聽出浦思青蘭語氣中的不耐煩,老醫生苦口婆心的勸誡道,“大晚上的過來,還問了那麽多關于你健康的問題。哼,比你那在外工作啥都不管的父母強多了。”

呵呵,正在家裏什麽都不知道的睡覺的浦思夫婦莫名躺槍。

待浦思青蘭吃下止痛藥,迷迷糊糊的緩解了大半疼痛時,已經四點多了。這個點再加上打車回去的時間,離真田弦一郎起床練劍道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今天還要上課。

“你有沒有上課打過瞌睡?”下了出租車後,浦思青蘭看了看表對真田弦一郎說。

“沒有。”真田弦一郎小心翼翼的把浦思青蘭送到家門口,等着看她開門進去。

浦思青蘭沒有動,看來真田弦一郎好像并不知道她是翻牆出來的,一時好奇的問,“你是怎麽跟家裏人說的?大晚上要出門的借口。”

“我沒找借口,就說要出去一趟。”真田弦一郎一臉你在說什麽的表情。

對啊,他是誰啊,真田弦一郎,風紀委員,怎麽可能會找借口騙家裏的人?浦思青蘭上下打量了打幾眼:一夜未歸?也許真田家的其他人不會怎樣想,可是以真田阿姨那種恨不得真田弦一郎出去耍個女朋友回來的性格,絕對會死纏爛打追問底的,不知道到時候真田弦一郎又會作何說明?

“祝你好運,真田同學。”浦思青蘭說着模棱兩可的話,大看了自家大門走進的屋子。真田弦一郎站在外面皺眉,“剛才她說的最後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補上

今天一定一定好好更新

保衛南海義不容辭

☆、要做就做大的

不得不承認,真田弦一郎一晚沒怎麽睡第二天還精神的跟什麽一樣,浦思青蘭就不同了,天知道她弄了多少亂七八糟的東西才把自己收拾成平常的那樣。難道是自己之前熬夜太多造成的?

就像之前所說的一樣,讓D班的人用她的策劃案簡直難如登天,因為最重要的是整個D班都對海原祭班級活動都不感興趣。所以第一步,就是要讓他們想要去贏這個班級策劃活動。

周末的時候,秋吉美波子就開始計劃如何通過校報等宣傳途徑把這次的海原祭好好美化一下,過去班級策劃優勝的不過得到一丢丢少得可憐的班費,這也是D班一直不感興趣的原因。

“D班最想要的是什麽?”秋吉美波子曾問過浦思青蘭。

D班想要的很多,但都想要的,浦思青蘭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來,“要不我們來做一票大的。”浦思青蘭摸着下巴詭異的說,“拉學生會也進來一起。獎品就設為一個空調,一個教室裏的電壓也帶的起的空調。”

“你是說這一次贏得班級能夠有空調?”聽到浦思青蘭的提議酒井夏樹也感興趣了。

“是的,要知道立海大附屬整個初等部都沒有安空調,而我相信高等部安裝的空調應該也不貴。。。。。。”說話間浦思青蘭看向秋吉美波子。

“沒問題,我立刻讓人去查。我記得小田切家就是做這類事的工作,我立刻讓他去查。”秋吉美波子起身去陽臺打電話。

“可是學校那邊。。。。。。”酒井夏樹有些擔心。

“這就是我要說的,這個就需要學生會的幫助了:秘書部和監察部我來想辦法,財務部和學習部交給你,外聯部,策劃部以及新聞部就只有看波子得了,七個部門的合作,再由學生會會長将這個計劃書遞交給學校領導,我想這個項目也差不多會定下來了。如何?”

“我們問題。關鍵是學生會會長,我記得她好像。。。。。。”酒井夏樹适時的消音。

“沒錯。所以我會告訴她我答應了。”學生會會長從一年級就看上浦思青蘭做她的接班人了,可是浦思青蘭一直嫌麻煩沒答應。

“什麽?”酒井夏樹對浦思青蘭為了在D班獲得一番成就付出的後果有點不想茍同,“這樣值得嗎?”

“要我說實話?不值得。”學生會的任期都是年制的,也就是說除非有什麽意外情況,一般一個職位一幹就要是一年。

等秋吉美波子打完電話走進來,坐回她的原位,夏樹和她講了下青蘭說的計劃,這些都只是第一小步罷了。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沒有任何活動不需要宣傳,現在離海原祭舉辦也就一個星期多幾天,撇開申請用的時間,最多也就三四天,而她們需要在這三四天之內,将這件事宣傳的全校皆知,這又是另一個問題了。

就在浦思青蘭打瞌睡打的要死要活的時候,香取雯來找她要策劃了,浦思青蘭頭都沒擡的,從抽屜裏摸出一本策劃書遞給香取雯。

香取雯翻看了一下策劃書,浦思青蘭策劃的班級活動是變裝party,“策劃的不錯嘛,不愧是。。。。。。”香取雯說了什麽浦思青蘭完全沒想去聽,她現在真的是一門心思的在睡覺。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當浦思青蘭是被餓醒的。四點過回家的時候根本沒時間睡覺,就去對策劃進行最後的潤色,連早飯都沒趕得上吃,直到現在,波子和夏樹正忙着她的計劃,也不可能一起吃飯了。浦思青蘭揉了揉手臂,壓着睡了兩節課雙手都有些酸痛,以防萬一,浦思青蘭還是吃了一片止痛藥。

“手又疼了?”真田弦一郎不知何時來到了D班教室,正好看見浦思青蘭吃藥。

“午飯?”浦思青蘭看着真田弦一郎手裏的兩盒便當,雙眼發亮,“另一盒是給我的?”

“恩。”

浦思青蘭也不矯情,接過便當,“我開動了。”

看着浦思青蘭臉都要埋到便當盒裏了,真田弦一郎內心小小的笑了笑,嘴角微勾。

“坐,你不介意的話,在這吃也可以。”浦思青蘭依舊埋頭,含糊不清的說,“你怎麽帶了兩份便當?”

真田弦一郎坐在浦思青蘭前面,打開便當盒,禱告後才說,“母親昨晚一直在等我,今早就看到了,我們一起下的出租車,然後非得讓我給你帶午飯。”

“怎麽今早上和你一起出門的時候沒看到你有帶兩個便當盒?”雖然自己迷糊,但還不至于連真田弦一郎手裏有幾個便當盒都看不清楚吧。

真田弦一郎頭微偏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母親說被你看見就沒有驚喜了。這是原話。”說完還壓了壓自己的帽檐,小聲道,“會幹這種事,真是太松懈了。”

“噗。”幸好浦思青蘭剛咽下去了這口飯,真田阿姨果然是八卦之魂旺盛啊,“她就沒有問你這麽晚了你和我到哪裏去了?或者幹了什麽?”

“問了,我沒說。”真田弦一郎一本正經的說,“不是你說不要告訴他們的嗎?”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麽擺脫的,真田阿姨不像是那種沒問答答案就罷休的人啊,難道發生了什麽我沒想到的事?”浦思青蘭擡起頭,雙眼中散發着好奇的光芒,看着真田弦一郎。

“父親把她拉去睡覺了。”

“就這麽簡單?”

“恩。只是爺爺說我今天的劍道訓練時間加倍。”真田弦一郎有些不解為什麽爺爺會這麽做。

“等,等下,你是說真田爺爺也沒睡?”浦思青蘭有些不敢想,她一時起興叫走真田弦一郎是不是在真田家捅了大簍子了?

“睡了。不過那個時候快到起床時間了,爺爺聽見我回來了,就起床了。”真田弦一郎說着沒覺得怎樣,浦思青蘭聽起來就像晴天霹靂。

一夜未歸?還全家都知道了?下一步是什麽?以真田阿姨的個性一定就是去找青蘭媽媽說這件事啊!完蛋了,這下大家都誤會了怎麽辦?該死,果然當時還是改忍一忍,等早上找人去拿藥。。。。。。

看着浦思青蘭明顯不是很好的臉色,真田弦一郎以為是她的手又開始疼了,關切的問:“青蘭,你還好嗎?”

“說實話?不好。如果我媽知道我半夜出去了,還是早上回來的,和一個男的,我就死定了!”浦思青蘭丢下筷子掏出手機,“我必須馬上想個像樣的理由,不然。。。。。”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撸出來了

有些晚,抱歉了

明天會早些的

看見收藏和點擊量會讓我更有決心更下去的

親(づ ̄3 ̄)づ╭?~

呃,居然沒有臉,尴尬。。。。。。。。。。。。

☆、他們沒有選擇

“。。。。。。青蘭,浦思阿姨不會知道這件事的,我告訴母親不要讓她把這件事告訴浦思阿姨。”

“強調?”

“強調。”

浦思青蘭看着真田正色的說,不禁好奇,“你說這些的時候,真田阿姨到底是什麽表情?”

真田弦一郎就像想起了什麽不好的事一樣,“有點。。。。。。高興?或者說興奮?”真田弦一郎不是很确定的說。

浦思青蘭和真田弦一郎第一個在校一起吃的午餐,浦思青蘭本想把便當盒洗幹淨了再還回去,但真田弦一郎堅持他可以一起洗,把兩個飯盒都拿走了。

不得不說,一早上的補覺加上一頓豐盛的午餐,浦思青蘭覺得她的精神好多了,是時間做正事了。就像之前說好的那樣,浦思青蘭負責監察部和秘書部的游說,以及學生會會長的計劃書。

監察部的吉田彥二很容易,畢竟他是浦思青蘭一手帶出來的,對浦思青蘭的話向來沒有什麽不聽的;秘書部的部長一之濑芸,之前就欠浦思青蘭一個人情,這次的事也沒有什麽難的。真正的問題是會長草翦拉拉,她才是最棘手的。

作為學生會的會長,不論怎樣都不能認為她是省油的燈。浦思青蘭簡直爆發了這輩子的所有演技,去求草翦拉拉幫忙上交計劃書,還說這事學生會全員一致的決定。一開始草翦拉拉當然不答應了,搬出一大堆副會長的理由拒絕她,浦思青蘭死纏爛打直到午休都要結束了,才有一絲松動。只是松動,她并沒有同意。

直到下午的課都結束,浦思青蘭再次飛奔到會長辦公室,和她一直談條件争執到整個校園沒幾個人了才結束,青蘭以“同意明年競選會長,并保證競選上”的條件讓她同意了,而且計劃書還要由浦思青蘭來寫,她只負責交上去。

“我就知道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