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2)

這些天幸村精市的崩潰絕望,他都看在眼裏,可是那又能怎樣呢?他除了一遍一遍的告訴精市手術一定會成功,一遍一遍的告訴精市網球部有他撐着,一遍一遍的的說着,無濟于事卻滿含希冀的話,他還能為精市做點什麽?

網球部的部員們,尤其是正選,都隔三差五的去看望他,送他各種各樣的物什,可是只有真田弦一郎知道這些對于精市,都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幫助,精市在部員面前笑着應允承諾,叫不要大家擔心,待大家走後,精市讓自己單獨留下來說的那些話,真田弦一郎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真田弦一郎隐瞞了他為難的一面,将重心放在了幸村精市的情況上,将這件事仔仔細細的給浦思青蘭說了一遍。浦思青蘭想起之前波子夏樹的回饋信息,當時波子說幸村同學的問題可能比真田同學還要嚴重,整個回來的路上,青蘭也一直在琢磨這事,現在聽真田弦一郎這麽說,似乎和波子說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青蘭,要去看精市嗎?”真田弦一郎突然這樣問道。這一刻,真田弦一郎真的沒有想那麽多,就是單純的想到青蘭“可以解決一切的掮客”身份,單純的想讓青蘭幫忙,精市現在的情緒完全不适合做這種高風險的手術。

“你要我去。。。點醒他?”浦思青蘭斟酌着用詞,自己好像沒理解錯吧?

“拜托了!”

這還真是看得起我。但真田弦一郎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浦思青蘭沒得選擇,點了點頭,“不過這兩天我要去找夏樹補習,沒有時間,等開學後。。。行嗎?”

“嗯。到時候我來安排。”

天色漸漸暗沉了下來,雨也漸漸小了,浦思青寒和小石川武人終于願意從樓上下來,想着在爸媽回來前離開時,浦思青蘭也起身送真田弦一郎一起出門。

關上門的那一刻,浦思青蘭直接一個飛撲,将浦思青寒按在地上,真田弦一郎那個禁欲系看不出來,難道以為她也瞎嗎?

“坦白。你們在上面究竟做了什麽?”浦思青蘭的語氣,讓浦思青寒有也不明所以,但畢竟做了很多害羞的事,浦思青寒的臉噌的紅了起來。

“這麽說就是做了?到哪裏了?”這種話,如果是爸媽說出來就真的毫無違和感,但是從浦思青蘭嘴裏說出來,浦思青寒怎麽聽怎麽怪異。

“除了最後一步,該,能做的,都做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浦思青寒各種忸怩,甚至不敢看浦思青蘭的眼睛。

浦思青蘭面無表情,拉了拉浦思青寒的衣領,直言道,“爸媽快回來了,你知道的對吧。”浦思青蘭從青寒身上爬起來。

“嗯。”

“那還給我留這一堆印子,你TMD想怎樣?被發現了你要怎麽說?說是勞資啃的嗎?”浦思青蘭抑制不住的怒吼道。為什麽一遇到小石川武人的事就怎麽不長腦子?還有小石川也是,知道青寒沒腦子也不知道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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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思青寒立刻握緊衣領,從地上爬起來,這才想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個時候要是告訴爸媽她喜歡上了一個大她一輪的男人,絕對是當初離家出走時的節奏啊!

“還愣着幹嘛?給我跟上來!”浦思青蘭站在樓梯上,回頭看到原地不動的青寒叫道,“蠢得要死。”

浦思青蘭的卧室裏有各種各樣的遮瑕霜,書包裏也有,學校裏的欺淩受害者,大都是需要這樣那樣的遮瑕霜來應對家人或朋友的詢問。浦思青蘭粗魯的把青寒拉到椅子上,細致的為青蘭遮住肩胛鎖骨附近的紅痕,幸好嘴巴那裏沒什麽異樣,不然浦思青蘭只有狠狠揍青寒一頓了。

“就是因為你這樣,我很糾結。”一切完工後,青蘭躺在床上,語氣有些。。。。。。憂郁?

“擔心會變成我這樣?愛上一個人不好嗎?”青寒對着鏡子一邊确認一邊說。

“很傻。”浦思青蘭埋進枕頭,悶悶的說,“你就不能理智一點?沒有他你就不能活嗎?”

浦思青寒從椅子上跳到床上,縮進青蘭懷裏,各種磨蹭,“不可以!沒有你也不可以,honey蘭蘭~”

“惡心死了。”

“有嗎?你不是也這樣說的嗎?”說罷,還準備模仿浦思青蘭當時不知道哪根筋抽錯了說的話。

“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

“不敢和小石川分手!”

“。。。好,除了這個,我有什麽不敢的?你敢不敢說一個和武人沒關的!”

“你不敢當着爸媽的面卸妝!”說完,浦思青蘭伸手從床頭櫃裏掏出一瓶卸妝油,倒在手上揉了揉,笑的之奸詐。

“喂,你來真的!這可是你花了好長時間才弄好的,別開玩笑哦!”青寒從床上猛的坐起。

“你覺得我像是在看玩笑嗎?”

“喂!”

“反正卸不卸對我沒差啊。”

“卧槽!你來真的?”浦思青寒直接滾下床,飛奔向陽臺,躲到她的卧室裏去了。

浦思青蘭沒有再追過去,倒在床上,沉思。。。。。。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曉得以後怎麽寫了

☆、遮不住的天空

兩天的時間,還是太短了,想要補齊這一個月零零碎碎落下的課程,終歸還是不夠的,但只是應付開學考試的話,就綽綽有餘了。浦思青蘭找酒井夏樹投機取巧針對性的惡補了一些知識點,再加上她以前的累積,這次收假回來的考試成功拿到了D班的第一名。就這個成績,回到B班是沒有問題的了。

香取雯和柴琦玉子是最先知道這件事的,她們也猜到浦思青蘭不會在D班待太久,一同來到浦思青蘭位前,直言祝賀道,“這下回B班是沒有問題了吧,恭喜啊,青蘭。”

“B班?”浦思青蘭看着香取雯說,“不,你是你要去的地方。”從抽屜裏拿出一個信封遞過去,起身離開了座位。浦思青蘭的目的,可不是B班,要知道A班可是唯一一個有空調的班級,裏面好歹有她的手筆,怎麽能不去享受下呢?

盡管浦思青蘭将重心放在了學業上,但還是有些事不得不去操勞,當秋吉美波子告訴她打聽到清水組近期在嚴查鳳城路的事,讓她們有了不好的預感。浦思青蘭和秋吉美波子也在盡力回憶當初是否有什麽能夠證明她們在場的東西,思考了很多天也沒有個所以然來。

“也許真的沒有。”酒井夏樹看着這些天兩人焦急的樣子,內心感到愧疚,如果當初自己去了,是不是就不會這樣子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我也希望沒有。”秋吉美波子已經一周沒睡好覺了,每天晚上都重複着做同樣的夢,夢裏她被清水組的人所找到,嚴加拷打。。。。。。一次次的從夢中驚醒。

“波子,你還好吧?”浦思青蘭看着秋吉美波子濃重的黑眼圈,為當初帶她一起去而後悔,就算再怎麽厲害,可。。。。。。終究只是個國中生,不是嗎?“這件事不用擔心,我想到解決辦法了。”浦思青蘭的語氣看似漫不經心,卻總能給人莫名的安心。

“波子這下可以好好睡覺了。”無論是波子,還是夏樹,她們都選擇無條件相信浦思青蘭總是能辦到的,所以事都能辦到!

浦思青蘭的解決辦法很簡單,也許當時離去匆匆,她們的确留下了什麽,但是現在正在找不到一個方向發散式摸索的清水組,如果他們找到了一個方向呢?就不會在往其他的方向摸索了,這就浦思青蘭所謂的辦法。她相信如果今天是浦思青寒在這裏,她也會做同樣的選擇。

午餐後,浦思青蘭将她的想法給浦思青寒說了下,以浦思青寒的能力弄幾條關于她們的線索,想來也不是什麽難事。

“這個是沒什麽問題。”浦思青寒答應道,躲在校園的一個角落裏,猶豫着要不要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浦思青蘭。

“那就拜托了。我最近為了期末考都要累死了,再不這樣頹廢下去爸媽就該擔心了。”浦思青蘭說,“以後我會再晚點回來,我需要更多時間讓夏樹幫我補習。”

“。。。恩,你加油。”等期末考試完了以後再說吧,這些事先全力壓下來,等青蘭考完了再處理。浦思青寒這樣想道,撇開青蘭不說,那時候的她一直堅信着武人會始終相信她的。

真田弦一郎最近發現仁王雅治似乎有些不太專心,打球的時候總是不經意的走神,雖然都被柳生救回來,也很快的恢複常态,但是這樣的狀況下,怎麽想都是對三連霸的懈怠。在幸村精市不在的情況下,網球部應當更加的努力,而不是胡思亂想,真是,太松懈了!

“仁王,訓練走神,再揮拍500次!”真田弦一郎也不是沒找他談過,但對方總是問東答西,一直沒有一個滿意的答案。如果說這樣的仁王雅治有什麽好處的話,那就是罰訓的時候從來沒有怨言。

搭檔柳生比呂士自然是發覺了仁王的不正常,多方探究也依然無果,真田和柳也來詢問過他幾次,就在三人摸不着頭緒的時候,一旁還不太明的切原赤也提出了一個想法,“為什麽不找青蘭學姐幫忙?她不是很厲害的嗎?”

真田弦一郎沉思,最近青蘭都在忙學業,是不是不要打擾她的好?

“這樣,也是個不錯的辦法。”柳蓮二點頭道,他對浦思青蘭也是很感興趣,她的數據就像無底洞,吸引着人一探究竟。

“那要現在打電話嗎?”柳生比呂士拿出手機,浦思青蘭的新手機號她有存。

見大家都這麽想,真田弦一郎雖然還是有些猶豫,但想到還在醫院的幸村精市,以及他們答應過的要把獎杯帶去給他的承諾,百般猶豫下還是點了頭。

“柳生?有事嗎?”剛給青寒講完電話的浦思青蘭看着來電顯示,疑惑。

柳生比呂士打開免提讓周圍的人都聽得到,說:“你知道仁王雅治的事嗎?”

“他怎麽了?”浦思青蘭最近沒怎麽關注網球部的事,主要是一旦和真田弦一郎沾邊的事,會讓她各種游神,不利于學習,甚至連早上的一起上學都錯開了,每天比真田都還要早到學校。

柳蓮二詳細的将仁王雅治的事說了一遍,還具體到開始的時間,每次的症狀和走神時的境況,巨細無比。浦思青蘭聽了這些,扶額,沒想到還有這貨的事啊,“我想,今天過後就好了。”浦思青蘭如是說道。

真田弦一郎聽到浦思青蘭的回答,皺眉,“這是什麽意思?”

聽到了真田弦一郎的聲音,浦思青蘭手一抖,這些天為了學習而控制的思緒開始有些暴動,這種越來越接近浦思青寒的那種傻瓜式的愛情感,讓她感到。。。。。。不舒服,語氣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卻用“忙”的借口急急忙忙的結束了電話。

真田弦一郎看着挂了電話的浦思青蘭,一頭霧水,他知道青蘭在趕成績,也知道他們心照不宣的沒有一起上學放學,可是這樣,到底算怎樣?

“既然她都這麽說了,那就代表仁王應該沒事吧。”丸井文太嚼着泡泡糖說道。

柳蓮二收起筆記本,默默的走開了。哎,本來還以為能聽到什麽有意思的數據呢。切原赤也則是一臉好奇又崇拜的盯着在另一邊揮拍的仁王前輩,想知道浦思青蘭說的是不是真的。柳生比呂士将手機揣回兜裏,憑借之前合作對浦思青蘭的了解,他還是很信任青蘭的能力的,對這件事也不再追究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有些懈怠?

不過沒關系,作者君要發大招了

嘿嘿

☆、曝露出的問題

距離考試還有一周的時候,浦思青蘭帶了些換洗衣物,住進了酒井家。父母對這個提議沒什麽意義,酒井夏樹的成績擺在那裏,還跳級到三年A班,無論是哪種父母都希望兒女能和這種人玩耍,更何況浦思青蘭去是為了學習。

在真田弦一郎的訓導下,網球部也開始了內部補習的序幕,唯一和以往不一樣的是,青蘭沒有一起。一系列的不尋常後,真田弦一郎又開始有些懷疑青蘭是不是又開始因為自己不知道的原因躲着自己?就連浦思青蘭住到了酒井夏樹的家裏這件事,也是在一次意外遇到浦思青寒的時候從她那裏聽來的。在學校裏找不到人,打電話又永遠是關機,真田弦一郎在剁了幾個草人後決定考完試就去找浦思青蘭問個明白。

其實在收拾東西那天,浦思青蘭就隐約察覺到了青寒的異樣,微不可查的異樣,讓浦思青蘭在那一瞬間以為青寒煩惱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等她考完試回來立刻就去詢問。而浦思青寒看着青蘭收拾着換洗衣物,想了想這樣也好,萬一她這邊出了什麽意外,也不至于影響青蘭的考試,依舊沒有說出那件事。

“青寒,等我回來。”浦思青蘭走之前感應到什麽似的說道。

“好。”浦思青寒笑着答應道,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這也讓浦思青蘭稍微有些放寬了心。

為了能夠在三年級的時候順利當選學生會長,浦思青蘭必須在二年級結尾有所作為,就是這樣,讓她忽略了很多原本不會忽略的事。在酒井夏樹家住的日子,浦思青蘭也是兩耳不聞身外事,沉侵在學習的世界裏,沒有真田弦一郎,沒有浦思青寒的世界裏,明明就不是個好世界,浦思青蘭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選擇這樣的世界?

最後一周,老師們都沒有講什麽新知識,千篇一律的做題講題,回顧以前的錯題再做題,查漏補缺。就連D班的同學們也安分了不少,以前很鬧騰的同學也擔心成績太差而帶來惡果,默默的坐回了位子上。

浦思青蘭也将所有的委托都交給了波子夏樹,京子小姐也在校園網上留言說這些天選擇性接任務,希望不是特別緊急的事不要委托,直言道委托了也不會接。

整個立海大附屬中學,回歸了屬于它的古老形象,嚴肅壓抑的氛圍籠罩着整個學校,這才是一所百年老校該有的樣子。

神奈川這邊好像是戰前的風卷雲湧的樣子,那大阪這邊就是驚濤駭浪翻滾的樣子!浦思青寒在四天寶寺裏完全就是混日子,小石川武人被召回本家很多天沒來上課了,打電話也是語音信箱,見不到武人的每一天對她來說都是漫長而又無聊的。但如果只是這樣都不是什麽大問題,浦思青寒知道對方不會輕易罷休,這些天盡力控制着局面,直到。。。。。。

浦思青寒和小石川武人師生戀的曝光,讓一切都走上了不歸路。

小石川武人在四天寶寺的人氣很高,這樣的戀情一曝光,矛頭大都指着浦思青寒這邊,再加上小石川武人的不在場,老師們只能逮着浦思青寒不放。這樣的事,很難瞞住在神奈川的父母,當老師打電話告知這一切的時候,浦思青寒完全可以想象當時父母的氣憤,父親更是直接請假飛奔到學校,這種事她只在那次離家出走的時候聽聞過。

浦思爸爸趕到學校的時候,浦思青寒只是低着頭默默的聽着老師的話,這種事對她來說造不成一點的傷害,頂多只是提前見家長而已。

浦思爸爸并不是個好說話的人,在辦公室裏絕不是被人單方面說教的人:“我家青寒到底有沒有跟那個美術老師談戀愛我會調查清楚,但這之前你們學校,我從未見過那個學校會如此放任學生散布這種拿不準的消息,我還沒有進校門就從學生那裏聽到了一切,一個學校居然放任這種流言産生,這放到哪裏都說不過去吧!”

“再說了,即便他們真的戀愛了,那這也是兩個人的事,憑什麽你們學校就揪着我家青寒不放?要想商讨這件事情,可以,但先給我把另一個當事人找來!我家青寒也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說道的,今天和美術老師戀愛,明天和什麽老師戀愛,是不是說什麽你們都信?讓他過來一起當面對質!”

“我聽說有人在學校的論壇上發文配圖說這件事,你們學校不是想着找出最先挑事的人,反而在這裏責備一個學生?也不制止論壇上的歪風邪氣,我想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浦思爸爸的每一句話都是以維護浦思青寒為出發點的,就算浦思青寒以前把他氣得不想認這個女兒,可現在,他必須做到一個父親該做的。

四天寶寺的老師們被浦思爸爸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完全找不到反駁點,教導主任默默的将這件事告訴校長後,立刻申明了學校的立場以及承諾立刻打壓現在這種不良的風氣,同時會查出發布這一切的人給浦思家一個交代。這個時候,浦思青寒到底有沒有師生戀已經不是學校關注的重點了,放任這件事散布出去,才是他們做的最大的敗筆。

浦思爸爸這才點頭,露出一絲笑意,溫和的和教導主任說了些話,順利的帶走了浦思青寒。

出校的時候,浦思青寒全程懵逼,被浦思爸爸的強勢和話裏滿滿的關懷唬住了,直到坐在浦思爸爸的車上,才慢慢回過神來。

“這件事你媽也知道了,好好想想回家怎麽解釋吧。”浦思爸爸一邊發動着車子一邊說。

“嗯。”

“不過我要先說下我的立場。”浦思青寒捕捉到他語氣中那壓抑的很好的怒意,“我并不。。。贊同師生戀。”贊同兩個字稍有停頓,就像經過一番斟酌才決定說似的。

“那媽。。。。。。青蘭那邊呢?”浦思青寒小心翼翼的問。

“你媽的想法是看那個人怎樣,不反對;至于青蘭,她最近備考比較累,就先不要告訴她。”

“好。”浦思青寒比較擔心青蘭聽到這件事後,對小石川武人的反應有所抵觸,從那天青蘭說武人不知分寸開始,浦思青寒就越來越強烈的感覺到青蘭對武人的抵觸。

“這件事搞定之前,學校就不要去了,實在不行,你就先轉到立海大和你妹一起,等一切消停了再說。”

浦思青寒沉默,聯系不到小石川武人讓她一時不知道怎樣在最好,這件事鬧得這麽大,會不會給他帶來不好的影響?

作者有話要說: ↖(^ω^)↗加油

☆、喜歡你的感覺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浦思青蘭覺得被隐瞞了也只會有些不爽,并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但是等浦思青蘭考完時候,這些事的發展遠遠不止這樣這麽簡單。

浦思爸爸的強勢,讓對方的動作沒起到應有的作用,再加上小石川武人在小石川家裏不停為浦思青寒說好話,這一切都讓對方感到焦急,深知如此下去小石川武人的婚事将成定局,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做點什麽。

于是對方丢下了一個重磅炸彈——小石川武人真正愛的人是浦思青蘭。

浦思青蘭和青寒都深知她們之間不可能露出破綻,但同時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誰究竟是誰,對方看中了這一點,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說出了一個事實。既然事實,那麽這個“謠傳”就有一個其他謠言無法比拟的優勢,它更能站得住腳:浦思青蘭歸還鑰匙的時候,浦思青寒還在法國,并未郵任何東西回來,最重要的事,誰也無法證明在法國的兩年,浦思青寒究竟是在找武人還是在和其他什麽人鬼混,這樣相比之下,浦思青蘭更優秀,更能讓小石川家接受。他們甚至為這兩年的事編了一個完整版的敘述,真實的連小石川武人都有些動搖。

這個事情剛傳開的時候,最震驚的就是浦思青寒,最難辨別的謊言通常都摻雜着些許事實,最先遇到武人的,的确是浦思青蘭;武人的鑰匙,的确是始終都在浦思青蘭手裏,那個敘事,真真假假的讓浦思青寒都有些信了。即便父母都一副“絕對不可能”的樣子,可是她知道,青蘭喜歡過武人,這就是事實。

因為這件事,浦思家和小石川家無法達成共識。撇開真假不說,浦思家就不可能讓兩個女兒都和小石川武人扯上關系。沒有了武人盡力勸說的小石川家,也漸漸偏離了原來的軌道,走上了一條永遠不可能達成共識的路。

“所以,現在小石川家的立場是要麽我嫁,要麽不娶?”浦思青蘭對這個結果感到好笑,她不過是去考了個期末考,怎麽回來了就被人看上了?

浦思青寒看着青蘭面無表情的樣子,感覺到青蘭對小石川家不可理喻的怒意,對小石川武人意志不堅的怒意,還有對幕後之人的怒意。

“小石川武人怎麽說?”

“目前,他沒有說任何的話。”浦思媽媽開口道,也就是這樣,讓中立的她都有些不想把女兒嫁過去。

“找個時間和小石川見個面吧。”浦思青蘭這樣道,“大家一起說清楚比較好。”

“我也是這麽想的。我去和他們約時間,你好好勸勸你姐吧。”浦思媽媽話裏有話的對浦思青蘭說,嘆了口氣,起身離開了。

浦思青蘭也起身,拉着浦思青寒往卧室走去,邊走邊說,“爸媽都不想,你怎麽想?”她知道爸從一開始就不會同意,而媽,剛才那句話就是最好的證據。

沉默。除了沉默,浦思青寒不知道該如何繼續。

“當初小石川被帶回本家的時候你就該給我說的。”浦思青蘭反鎖的了兩個房門,坐在了陽臺的躺椅上。

“我以為等你考試後也可以。”青寒靠在欄杆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現在的問題,大條了。”小石川家的事,對她來說,大不了一拍兩散,現在到處都在說浦思家雙胞胎的事,浦思青蘭更擔心被清水組知道,“我就一個問題。”

“你說。”

“小石川和我,你選誰?”犀利的問題一說出口,就引起青寒的對視,這種問題,從來就沒有兩全的答案。

“真田和我你又會選誰?”青寒用反問回答這個她無法答出的問題。

“現在會選你,但等我真的愛了,我會選他!你呢?”浦思青蘭直言不諱,現在對真田弦一郎的喜歡,還不足以和浦思青寒抗衡。

“我不知道,你從來沒有站在我的對面。”

“所以,你的考量裏面從來都沒有我,這麽說是選小石川了?”

“我也不想失去你!”

“我并沒有說會失去,大概就是很少見面那種。”青蘭覺得這個問題,她已經知道答案了,當初的離開,和現在沒什麽不同。

“你要做什麽?!”浦思青寒警覺。

“不是我要做什麽,是他要做什麽?”

從母親那裏聽來浦思家和小石川家的事時,真田弦一郎的內心雜亂無章,再想到那年暑假的種種,真田弦一郎不得不去思考謠傳的可能性,每次這樣想,都會讓他心神不寧,讓他覺得慚愧,明明一切都不确定,為什麽要這樣揣測他人?

一整天,真田弦一郎幹所有的事都沒法專注,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第一次真田弦一郎往這個方向想,浦思青蘭是不同的,和那些朋友、同學而言,不同的存在。

“弦一郎,有什麽事嗎?”幸村精市對突然來看望自己,卻只是坐着不說話,神情不太對的真田弦一郎疑惑的開口道。

從想到“喜歡浦思青蘭”這個可能性的時候,真田弦一郎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不知道該向誰詢問,母親一定回八卦的說一堆沒用的,父親大概會說自己太松懈了,最後他想到了精市,可到了醫院,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是關于青蘭的事?”幸村精市想不出其他的可以讓真田這麽行為反常的人,“你們又吵架了?”

“沒有。”真田弦一郎頓了頓,才豁出去了一般道,“我是喜歡青蘭嗎?”

“啊?”幸村精市聽到真田弦一郎的疑問,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麽問題,為什麽要怎樣問?喜歡誰不是你自己最清楚嗎?”如果是其他人,幸村精市絕對會這樣回答,覺得對方是來耍寶的吧。可是,這個人偏偏是真田弦一郎,像真田弦一郎這樣的人,如果問出這樣的問題,那答案。。。。。。不言而喻。

“弦一郎,為什麽這麽覺得呢?”幸村精市笑着問道,陷入思想中的真田弦一郎沒有看到他那一臉意味盎然的笑容。

真田弦一郎也沒有隐瞞,将最近的事全部告訴了幸村精市,包括才知道的那個謠傳。“。。。小石川和青蘭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并沒有什麽不同,可是那個暑假好像真的有發生什麽事,我也不知道。。。。。。”

“為什麽不去找青蘭說清楚呢?你也說她只是因為期末考才和你沒怎麽聯系的,現在考完了,為什麽不親自去問呢?”幸村精市給出建議。

“可是。。。。。。”我現在這樣直接說謠言的事會不會不太好?

“青蘭是怎樣的人,弦一郎一定比我更了解,你覺得她會希望你怎樣呢?”

浦思青蘭的話,她向來都希望遇見心思簡單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ok

大家晚安

☆、浦思一家之主

一出醫院真田弦一郎就迫不及待的給浦思青蘭打電話,卻被浦思青寒告知說不在家裏。

“那她什麽時候回家?”真田弦一郎不懈的問道。

“真田,最近青蘭可能并不太想見你。”浦思青寒直言道,“你知道我家最近發生的事吧,青蘭需要專心去辦一些事,你還是不要去打攪她為好。”

“。。。。。。我不明白,我只是想問個清楚。”真田弦一郎聽不出浦思青寒話裏的深意,他并不知道就算只是站在青蘭旁邊,就能對浦思青蘭帶來一些影響,就憑這一點,浦思青寒就能肯定青蘭是真的喜歡真田弦一郎的。

“幸村之前打電話來了,你喜歡我妹妹的對吧。”

真田弦一郎吓了一跳,但還是回答了一個“恩”。

“那你就該知道喜歡這種事,對人的影響有多大,你覺得青蘭現在見到你了,還會一心一意的辦正事嗎?”

聽到浦思青寒的話,真田弦一郎的腦海裏面冒出了一個讓他不太敢相信的念頭,猶豫不決到底要不要問清楚。

聽着對方支支吾吾卻沒有憋出一句話的浦思青寒,嘆了口氣,“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恭喜,在你喜歡她的同時,她也正好喜歡你。”

內心瞬間爆發,真田弦一郎感覺到自己渾身發燙,就像親耳聽到浦思青蘭說“我喜歡你”一樣,沸騰的血液在全身飛速的流竄,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微笑。

“所以,拜托,這幾天不要去找她,什麽事等到以後再說,行嗎?”

“好。”他們的未來還很長,他有很長的時間去和浦思青蘭交流,訴說他此時此刻的心情,既然知道了浦思青蘭的想法,那也不急一時。

這一路上,真田弦一郎明顯心情很好,摘下了帽子的他,翻紅的雙耳和微翹的嘴角暴露無遺。在離家不遠處的小巷裏,真田弦一郎發現了浦思青蘭的身影,低頭站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裏,徘徊着,時不時的還會踢開路上的石子,一臉愁容的樣子。

“青蘭。”真田弦一郎忍不住出聲,但沒有走入狹窄的小巷。

浦思青蘭正在思考明天該如何合适的表現,真田弦一郎的聲音完全被屏蔽在外,絲毫沒有對那聲“青蘭”做出反應。

真田弦一郎也是在喊出聲後才想起答應了青寒什麽,立刻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半晌,微微探頭,看到毫無反應的浦思青蘭這才松了一口氣。擔心再這樣下去會忍不住上前打招呼,真田弦一郎繞道從另一邊往家裏走去。

這天傍晚,浦思青蘭想了很多,小石川武人和她的關系,他們又是怎樣一步步的變成今天這種關系,當初的自己到底到底是怎麽想的?如果那天沒有帶青寒去見小石川,是不是就不會有現在這一切了?明天去小石川家,她不僅要撇清和小石川武人的任何關系,還不能表現的太過強勢,她要像一個普通的國中生一樣,這恰巧就是她最擅長僞裝的。

小石川家在大阪也算一個名門,而浦思家,如果是本家說不定還能相較一二,可浦思青蘭他們家,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分支,在小石川家的眼裏,根本不值得一提。

“青蘭,等下不要緊張,該說什麽就說什麽,不要怕,爸爸在這裏。”進去前,浦思爸爸安慰着青蘭,擔心這個乖巧的孩子被小石川家的人欺負了去。

“嗯。”這事的浦思青蘭,看起來就像普通的國中生一樣,完全找不到任何“京子小姐”的氣場,不是掮客的浦思青蘭,最正常的浦思青蘭。

這種古老的宅子,通常就意味着迂腐的思想,跪坐鞠躬這些都是浦思青蘭能不做都盡量不做的,看着父親挺直身子氣勢恢宏的跪在榻榻米上,青寒規規矩矩的跪在其後,浦思青蘭走到青寒身邊,舒服的盤腿坐下。如果可以,青蘭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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