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自負的傻叉

徐智亭看到李強環着白芷的手,口罩下的臉難看了幾分。最主要的是白芷并沒有躲開李強的意思,而是說:“這些話需要我再重複一遍麽?”

白芷越是這樣,越讓徐智亭以為她心裏還有他,這個情況下,只是在和李強演戲,來故意刺激他。

他笑笑,“可以,出了醫院以後,有什麽責任我都不會讓你抗。”口氣有些寵溺,讓李強聽了就想笑。

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但的是多大的責任,看着這市長兒子被從他面前拉走的時候,他忍不住提醒一句。“銀針最好過了半個小時以後再拔,不然別怪我沒提醒你。”

徐智亭回頭不屑的笑看李強,“你覺得我是會相信一個初出茅廬的男中醫,還是該相信拿過各項領域獎的自己?”

李強攤手聳肩,一副你開心就好的模樣。

這些人出去以後,邬倩趕緊走過來。“你開什麽玩笑,你明知道這人根本救不了市長的兒子。”

“你聽過一句話,叫善惡到頭終有報麽?只是這市長虧心事做的太多,這不,報到他兒子身上來了。”

“行了,不說這個了,你說的事我答應你。什麽時候需要我幫忙可以叫我,當然,前提是和我們家美麗,善良的院長商量好。”

白芷白了李強一眼,李強趕緊笑着離開。

他回到急診室将剩餘的銀針打包好放回口袋。“幸好這次用的不是金針,不然可就虧大了。”想都不用想,這自大的男人肯定會把針拔下來。

李強剛要離開醫院,發現救護車還沒走。而白芷氣喘籲籲的跑過來。“市長要求你跟我一起上救護車,病人是從我們這轉走的,你也救過他,需要和那個醫院做一下交接,更好的配合治療。”

“一起?開玩笑吧。”李強笑了,他可不想再趟這趟渾水。

“我知道你心裏有氣,可是市長是咱們醫院得罪不起的角色。只是做一趟救護車而已,交接完馬上走,行麽?”白芷拉着李強的胳膊,眼裏滿是懇求。

對于白芷這種目光,李強一直是沒有抵抗力的。無奈被她拉上了車。

徐智亭看白芷過來了,摘下口罩,特別溫和的笑了。而看到李強以後,選擇繼續帶上口罩,眼裏多了些嘲諷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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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沒想到你自己開了一家醫院,早知道我就過去幫你了。”徐智亭試着找話題和白芷聊天,可白芷并不是很想搭理她。

“病人現在情況倒是好轉了些,但病源沒有查出,你們最好別放松警惕。”白芷看着他皮膚已經回到了微紅,心下也放心許多。

不過看到這些微微泛紅滾燙冒煙的銀針,白芷有了疑惑,她可是第一次見這種本事,“沒想到你小子還會銀針渡穴,唉,在哪學的本事。”

李強聳肩一笑,故意靠近白芷。“只要你想學,我也不是不可以教你,只要你和那天救邬倩的時候一樣,用你的小舌頭勾引我。”

他的聲音在白芷耳邊壓低,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恰巧整個車又都能聽到。

白芷臉刷一下紅了,剛想動手打他就被李強握住小手。“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可是當着市長和李醫生的面秀恩愛總覺得有些不太好,晚上回去,關了窗簾你想怎麽玩都行。”

“有病!”白芷踩了他腳一下,轉頭至一邊,這臉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害羞的,紅到了耳根。

徐智亭看兩人這打情罵俏的模樣,心裏的火是不打一處來。“不過是幾根破銀針而已,小白,你什麽時候能看上這些東西了。”

“破銀針?”李強看看他,笑笑不做理會将頭轉向窗口。

“不過是暫時穩定了病情而已,也不知道你有什麽好驕傲的。銀針渡穴,說的好聽,不過是拿不上臺面的東西,最多只能起輔助作用罷了。”

李強掏掏耳朵,不想理會他。

“怎麽,被我說的無話可說了?中醫已經落魄側這麽多年,你以為要不是醫術問題,怎麽會被人們遺忘?”

“如果你以後想學的話,我可以找我叔叔身邊那些攀炎附勢的中醫,說不定有人收了你,不過我覺得你最先要學的,應該怎麽做人。”

徐智亭嚣張的模樣,是恨不得把他能拿的出在李強面前炫耀的各種事都拿出來跟他說一遍。說實在的,在李強這他找到了很多優越感,只是不爽他離白芷這麽近而已。

“說夠了麽?屬蒼蠅的麽?”李強語氣有些壓抑,低沉。他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诋毀中醫。

“怎麽?被我說中了?你知道那些中醫在我叔叔那有多像一個走狗麽?為了拿到名譽,做什麽所謂的中醫狗屁學術交流,目的還不是為了和我叔叔出現在一個公衆視野中,讓記者做報道拍照,從而提高他們在社會的地位?”

“也就是我叔叔脾氣好,一直不說話。要是我,恐怕早把他們趕出中山市,一群沒用的老廢物帶着一個所謂的廢物醫術在中山市,一點用處都沒有。”

李強看看自己的手,其中微微用了些力道。“你最好在我生氣之前,捂住自己的嘴。”

“怎麽,聽不下去了?”徐智亭不屑的笑了,“別仗着你有幾分拳腳,這是新世紀,你敢動我,我就能讓你在監獄待個十年八年的。哦不,或者一輩子!”

李強笑了,“你是警察廳廳長的走狗麽?一般這種事,也只有走狗敢這麽光明正大的幹,而且是不要腦子的說出來。你說關就關?把市長放在什麽位置上了?”

現在李強只不過把走狗這個詞,教會他到底用在哪裏合适才對。

徐智亭氣的拍了儀器站起來,“你有本事再說一句!”

“都閉嘴!這是救護車,打擾了我兒子休息,你們誰也別想好過!”市長夫人說話了,剛剛李強的話她聽進耳朵裏了,這李醫生确實有些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安靜,連跟針掉地上都能聽見的安靜。

“徐醫生,這針……”其中一個小護士打破了僵局,想給小男孩量血壓,卻發現他手肘上三寸的地方插了一根銀針,同時他的胸口左右兩邊各紮了一陣,肺腎等地方的身體表面上,也有銀針點穴。

“這就到醫院了,下面是該讓他看看西醫的實力了,拔了。”徐智亭毫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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