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狩獵
比賽只五天便結束了,金獎獲得者是個剛滿十八的小姑娘,叫常櫻子。蔣婧是亞軍,金理第四名。
蕭暖腦內搜索半天,前世認識的人裏沒有常櫻子,圈裏似乎也沒這人,估計是昙花一現類的選手,後來轉去做別的了。
因為兩人要合奏,蕭暖出于禮貌,提出想和她探讨一下作品精神,順便教教她如何将作品诠釋得更飽滿,免得表演時差距太大,外頭說她欺壓新人。
誰知小姑娘非常狂傲,連面都沒露,直接讓媽媽拒絕了蕭暖的好意:“我們家櫻子說了,不就一小段帕格尼尼的随想曲嗎?不需要提前排練了,免得妨礙她即興發揮。”
不.......就.......一…....小......段......
還即興發揮......你第一把位都拉成那樣,左手撥弦都撥不清楚,你還即興發揮......
蕭暖嘴角抽了抽,沒說什麽就回去了。
王縷怕她會在演奏時使壞,忙安慰她:“年輕人嘛,都特自信,你別和她計較。”
蕭暖笑笑:“誰會和她計較?表演那天我會盡量遷就她,反正外界評價出來,難堪的又不是我。”
王縷:“咦?你是放下屠刀了麽?往常遇見比你狂的,你都要比人家狂千百倍的壓回去。”
蕭暖一哂:“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要争這點輸贏。争到了又有什麽用?白白得罪人。”
王縷就眼淚婆娑地感嘆她長大了懂事了,果然戀愛催人成熟啊雲雲。
其實都是上輩子的教訓。
她争強好勝不肯饒人,合奏時別人拉了一段完美的撥弦,她就要拉個更好的,當面讓人家下不來臺。
等她失意後,記者去采訪曾經的合作對象,已是瑞士伯爾尼交響樂團首席的對方不屑道:“蕭暖啊,天賦也就那樣,還不是靠她爹捧出來的。德行還特別差,目中無人,這種人能走多遠?”
雖然對方落井下石确實過分,但蕭暖有錯在先,只能說聲活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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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王縷正讨論和某樂團合作的事,電話一閃一閃亮起來,是個未知號碼。
蕭暖心裏一動,對王縷說:“暫時這樣吧,等比賽結束了再說。”
王縷以為未知號碼是葉泳泳,便順水推舟道:“好,你先休息,一會兒我來叫你吃飯!”
等她走了,蕭暖才接起來:“您好。”
對方道:“我是桑淵源,您讓我們查的事,有些眉目了。”
蕭暖一怔:“這麽快?”
桑淵源嘆了口氣:“全事務所都指着您的大單子吃飯呢,能不快麽?”
蕭暖笑起來,覺得對方真是坦誠的有趣。
桑淵源做了簡短地彙報,因為時間緊迫,他們還沒來得及深入調查,但已經發現很多問題。
首先,馮谌最近頻繁和做營銷號的同學趙商聯系,他的母親前天在銀行櫃臺彙了一筆八萬九的款出去,巧合的是,趙商妻子的賬戶上那天正多出八萬九。
其次,他和王姝姝正在同居中,住址是南泺二環的瑩苑小區十六棟1802,房子是租的。
最後,他母親的賬戶上每月五號總有一筆5萬的彙款入賬,已經持續大半年了,他們還在查來源。
王姝姝是藝人,自然需要營銷公司幫忙推廣曝光,蕭暖沒有太在意,她關心的是另一件事:“他們領證了麽?”
桑淵源道:“沒有,兩人戶口上的婚姻情況一欄都是未婚。”
蕭暖不死心:“用舊名查過了麽?我聽說有的人改了名字後不把舊身份證上交,重婚也查不出來。”
桑淵源立即道:“我馬上讓他們去查。”又疑惑道,“您好像對他們的事很了解。”
蕭暖一陣緊張:“沒有,我也是猜測,女生的直覺嘛!”
桑淵源哈哈笑:“也是,我聽說小提琴家情感極敏感,否則也辨不出音與音之間細小的差別。”
蕭暖也笑笑:“是啊,我們感情比較磅礴。”
桑淵源道:“之前和您說過,您單子大,我們提供一條龍服務。您看,需不需要我們提前做點什麽?”
蕭暖對他不算特別信任,她前世被最親密的人坑得太苦,今生就對變得極其小心謹慎,何況他們剛認識三四天。
但轉念一想,他們事務所都指着她活呢,而且她只預付了百分之三十的酬勞,一旦她出事,他們就算白忙活了。
于是決定相信他們一把:“馮谌的大部分錢是不是都在他母親手裏?我聽說老人都愛占小便宜…..”
對方秒懂:“明白了。”
蕭暖又道:“多給她點甜頭,不急着收手。”
桑淵源:“知道了。”
挂電話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桑淵源推薦她去看一部關于狩獵的紀錄片。
蕭暖莫名其妙地找到那部紀錄片,正看到一句話簡介:“好的獵人在狩獵野生動物前都會先掌握它們固定的生活場所和規律,然後再根據需要采取不同的方式進行射殺。”
她微微揚眉,桑淵源似乎在暗示她就是那獵人,馮谌和王姝姝就是即将被她獵殺的動物,這比喻倒也恰當。
蕭暖欣賞桑淵源的幽默,對他越加有好感,心想不愧是挑剔如四毛都贊賞的人。
不過她沒膽子看完整部紀錄片,槍聲一響她就哆嗦,還是等回去以後讓葉泳泳陪她看好了。
想起葉泳泳,蕭暖就情不自禁地臉紅心跳,腦裏全是葉泳泳的愛撫和親吻,耳邊回蕩着他暧昧的話:“待我想想,你要怎麽做才比較好吃。”
啊啊啊啊啊!她又不是食物,吃什麽吃啊!臭流氓!
蕭暖狠狠捶打着枕頭撒氣,卻又忍不出摸出手機,點開微信問葉泳泳:“[可愛]你在幹嘛呢?”
葉泳泳迅速回她:“[可愛]守在手機邊等你消息呢~”
她的心便甜蜜地跟浸在蜂王漿裏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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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泺二環某小區的出租房裏,馮谌和王姝姝正赤身裸體地纏在一起,兩人剛酣暢淋漓地做了一場,此時都累得說不出話來。
片刻後,王姝姝緩過勁兒來,從馮谌的臂膀裏擡起頭來問:“你真要這樣做麽?會不會對蕭暖太殘忍?”
馮谌一挑眉,眼中兇光閃現,王姝姝吓得往回一縮,屁股正好被他一把捏住,忍不住一聲嬌|啼。
馮谌揉着她細嫩的皮肉,又喘息起來:“光靠我們自己,什麽時候能出頭?這個時代,寒門再難出貴子。不說別的,我辛辛苦苦做了十年模特,起早摸黑的趕場,依然買不起南泺三環內的房子。”
他低頭嗅嗅王姝姝的頭發,手在她身上換了個地方繼續揉捏,力道太大,王姝姝耐不住叫喚起來。
馮谌輕佻地逗她:“再叫厲害點啊,貓兒似得,真讓人想往死裏操。”
王姝姝臉蛋血紅,嬌滴滴地:“下|流死了~你就會欺負我,成天就想幹那事。”
馮谌卻不再逗她:“我想通了,要在時尚圈混出頭,必須有人捧。蕭暖是最好的人選,全國人民看着長大It baby,時尚圈誰都想拉攏的It Girl。這種嬌小姐,看似趾高氣揚精明絕頂,其實最好騙了。”
“上次她沒去設計大獎賽的晚宴,我還以為沒機會再接近她,誰知道她父親找你去試戲,真是天賜良機。”
馮谌把懷裏的王姝姝翻過去壓好,拍拍她的屁股,底下蓄勢待發:“你放心,最多一年,我都不會碰她半絲頭發。一旦她陷進去,我就找人偷拍一套她的裸|照,訛她父親一半身家。到時候,我們想去哪個國家定居都行,想在哪兒買房子都可以。”
王姝姝被他說的心動了,最後一絲疑慮也沒了,嬌聲道:“我都聽你的……呀!你……你輕點啦!”
馮谌低聲輕笑,掐着她的纖腰慢慢動起來,在失去理智前不忘交代她:“記住啊,以後我可是你表哥,別叫錯了。”
王姝姝咬着床單,承受着他猛烈地撞擊,嗚咽着地叫了聲:“表...表哥……”聲音嬌媚甜膩,馮谌無比受用,動的更加厲害了。
昏黃的夕陽從小窗照進來,落在馮谌上下起伏的後背上,随後漸漸西移,照着王姝姝雪白的胳膊,一片春光旖旎。
作者有話要說: 男二女二的船戲寫起來很順手啊,就要渲染他們沉迷肉|欲貪婪猥瑣的性格~哼~(其實就是想寫船)
大家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