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腹黑【捉蟲】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媽媽過生日,我得了個大紅包~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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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暖很是沮喪,她好不容易布了局,等着馮谌和王姝姝往裏跳。誰知運氣不好,碰上他們智商下線,行事魯莽,招來了大Boss葉濤濤。
雖然葉濤濤比她更心狠手辣,更能整的他們爬不起來,可看着別人動手,和自己親自動手,所帶來的複仇快感是不一樣的。
蕭暖問葉濤濤:“濤濤哥哥,你準備把他們怎麽樣?”
葉濤濤反問她:“你想把他們怎麽樣呢?”
葉泳泳插嘴道:“暖暖,他們這樣欺騙你,你可別心軟!”
蕭暖咬咬牙:“我想親自見見他們,可不可以?”
葉濤濤怔忪,他本以為蕭暖會為王姝姝求情,畢竟他們沒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他自己作為葉家的繼承人,一年四季都有網友惡意造謠,爆料他情人衆多、夫妻失和帖子簡直不要太多。葉濤濤知道仇富的網友多,向來也不愛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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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葉泳泳被黑,其實不過小事一樁,不過因為蕭暖知名度高,所以才引起廣泛讨論。
對付這樣的事,公關部早已輕車熟路,完全不需要他過問。可他卻故意将事态嚴重化,一來是試探蕭暖,看看她對葉泳泳的感情是不是像葉泳泳對她一樣深刻;二來,他對羅庸不爽很久了,早就想找機會下手了。
葉濤濤沒說話,王縷卻急了:“小祖宗,你要見他們做什麽?”
蕭暖絞着手指,看着葉濤濤:“以前有人給我寄過一段錄音,當初我不相信,現在全都應驗了。我想放給馮谌他們聽聽……”
葉濤濤一愣:“什麽錄音?”
蕭暖讓葉泳泳把她的筆記本電腦拿下來,放給葉濤濤他們聽。葉濤濤聽完半晌沒言語,葉泳泳和王縷則氣得将馮谌和王姝姝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數遍。
蕭暖眼裏包着淚水,怯怯道:“你覺得音頻是真是假?”
葉濤濤看她柔弱無害的小模樣,忍不住揉揉她的腦袋:“真假需要拿回去讓技術人員鑒別,但我認為是真的。”
葉泳泳怒道:“還鑒別什麽啊!肯定是真的啊!難不成還是王姝姝的對手找人錄了陷害她的?”
葉濤濤瞪他一眼:“做事切記毛躁,每一環都要謹慎,免得讓對手鑽空子。萬一我們有疏漏,給暖暖招黑了怎麽辦?”
葉泳泳一想也對,忙道:“那你快回去鑒別真假吧,別浪費時間了。”
葉濤濤一窒,挑眉道:“我和王縷千辛萬苦來到浪川,你連飯都不留啊?”
王縷捂着嘴偷笑,蕭暖也紅着臉斜睨葉泳泳,葉泳泳抓抓頭:“我…..我這不是太着急了嘛。”
葉濤濤倒也沒真留下來吃飯,他公司事情多,拷了錄音就準備走:“以後再有人給你寄這樣的錄音,你馬上通知我。”
蕭暖連連點頭,又問王縷:“你留下吃飯嗎?”
王縷正在打電話,聞言搖搖頭,沖她比口型:“我回南泺。”
等送走兩人,蕭暖和葉泳泳身心俱疲的癱在沙發上,別說繼續滾床單,連走路都沒力氣了。
“你怎麽不告訴我錄音的事呢?”葉泳泳從後面抱住她,埋怨道,“難怪你前段時間總是神色恹恹的,我都快吓死了。”
蕭暖苦笑,她拿到錄音那會兒,根本沒想到事态會發展成這樣,不過她今天的反應真是機智,順水推舟就把馮谌的罪名坐實了,葉濤濤還不會懷疑錄音的來路,保護了桑淵源和她私下交|易的秘密。
她嘆了口氣,暗想自己重生以來真是腹黑了不少,表面裝着小白花,骨子裏卻是黑色大麗花,陰起人來不比馮谌差。
不過她和馮谌到底有不同,馮谌的陰險是針對所有人的,他雖看起來對王姝姝一往情深,其實控制牢牢着後者的身體和精神。王姝姝本身沒多大事業心,要不是為了他,怎麽會去和管大康吃飯,任由管大康對自己動手動腳?
還有羅庸,馮谌手裏握着掌控他生死的秘密,讓他不得不幫馮谌做些髒手的事。
至于蕭暖,她的心機與陰險都獻給了馮谌和王姝姝,對葉泳泳是絕對的坦誠,絕不會利用他一星半點。
“不想你擔心。”她翻了個身,正好和葉泳泳面對面擁抱,溫熱的體溫包裹着她,她不由打了個哈欠。
葉泳泳低頭親親她的鼻尖:“傻暖,你不說我更擔心。”
蕭暖唔了一聲,手從他的羊毛衫下鑽進去,指腹擦過他的腹肌:“好像線條更好了。”
葉泳泳用膝蓋将她的雙腿分開,隔着衣料用葉小泳磨蹭她的下|體,手在她胸|口比了比:“這就是滾床單的妙處。你看,都變大了,一只手都蓋不住了。”
酥麻的電流從身下傳上來,蕭暖的身體迅速發燙發熱,感官也迷糊起來。葉泳泳直起身子,脫掉兩人的衣物,連房間都懶得回,兩人直接在沙發上戰了個酣暢。
“以後不許瞞着我,嗯?”他把握着節奏,時快時慢地頂着她,尾音上揚,帶着挑逗與魅惑。
“嗯……知......知道了,你輕點。”蕭暖盡量擡起腰|臀迎合他,随着他的節奏扭動,葉泳泳怕她累,拿了個靠墊墊在她腰下。
如此折騰到下午四五點,兩人才算完事兒。沙發早已淩亂不堪,雖有衣物墊着,到底也沾了些污跡,葉泳泳皺皺眉:“扔了算了。”
蕭暖道:“好歹拿幹洗噴霧洗洗再扔,外人看到像什麽樣子?”
葉泳泳便去找幹洗噴霧,蕭暖飛快地洗了澡,出來時葉泳泳已經将沙發處理好了:“扔在後院晾晾,明天有人來取。你看看喜歡什麽式樣的沙發?”
蕭暖随口道:“式樣不要緊,好睡好洗就行。”
葉泳泳竊笑:“唔,夫人,原來你喜歡沙發啊,真是好有情|趣喲。”
蕭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羞得滿臉通紅,扭過身子不理他。
葉泳泳訂好沙發,又過來纏她:“明年要兩三個月才能見一次,你也不抓緊時間愛愛我?”
蕭暖鄙夷道:“少年不知精|子貴,老來無歡空落淚。”
葉泳泳做可憐狀:“要是我老了,雄|風不再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蕭暖故意道:“我不會離開你,但我肯定要包養小白臉,才不守活|寡呢。”
葉泳泳:“…….”
兩人嬉鬧一會兒,葉泳泳去廚房處理米魚,準備做蕭暖喜歡的米魚膏,蕭暖去書房回雅科夫的郵件。
雅科夫教授聽說她年底會去美國,主動聯系了她,說希望十二月底見面時,她能把帕格尼尼的《D大調第一小提琴協奏曲》再拉給他聽一次。
蕭暖笑問:“新學生沒人拉得好雙泛音麽?”
雅科夫教授長籲短嘆的抱怨:“可不是,他們連音都按不準,不知道是誰招進來的。你一定要好好給他們展示一下,三個樂章都展示!”
蕭暖一點也不壓力山大,放假的日子她出了和葉泳泳滾床單,便是練習練習練習,區區雙泛音有什麽難的?何況《D大調第一小提琴協奏曲》,本來就是她考進學院時演奏的曲子。
雅科夫又道:“我看了你在泺大的音樂會視頻,演奏風格似乎有些細微的變化,情感也更豐富細膩了,你是不是戀愛了?”
蕭暖道:“是啊。好事還是壞事呢?”
雅科夫道:“好事啊!藝術家只有經歷了靈與肉的和諧,才能更上一層樓。你知道老師我為什麽屹立古典音樂圈數十年不倒麽?因為我有很多情人,每周都滾至少七次床單。”
蕭暖漲紅了臉:“為老不尊啊你!”
雅科夫哈哈大笑:“東方少女,如此矜持。”
蕭暖:“……..”
雅科夫不再逗她,認真道:“對方是做什麽的?懂音樂嗎?不懂沒關系,理解你嗎?”
蕭暖:“他學過薩克斯,現在是昆蟲學研究者,他全家都很理解我的事業。”
雅科夫道:“你知道的,很多人都說藝術家結婚後會失去靈氣,尤其是女藝術家。這并不是性別歧視,而是因為社會的偏見,讓女性婚後承擔着更重責任,不僅要忙于油鹽醬醋,還要生兒育女,久而久之,她們便被充滿雞毛蒜皮的生活磨去了靈氣。”
“我希望,你未來的另一半能克服社會的偏見,不要将你束縛在廚房和育嬰室裏,讓你自由的去追求音樂。”
“聖誕節将他帶到我家來,我要親自會會他,你的幾個同學也回來,你們剛好比試比試。”
恩師的重重擔憂讓她心裏感動,蕭暖将郵件拿給葉泳泳看,葉泳泳難得沒有插科打诨,鄭重道:“教授的顧忌有道理,如果和我在一起會讓你失去音樂天才的神采,那我寧願放手。”
蕭暖抱着他的腰撒嬌:“你舍得嗎?我轉身就找別人去。”
葉泳泳手上沾滿魚膏,不好碰她:“我說的是真話,你天生就該站在舞臺上受人敬仰,我沒資格獨占着你不放。”
蕭暖喜滋滋地用腦門鑽他腰:“哎呀,別說的那麽苦大仇深,雅科夫見了你,肯定特別喜歡,沒準兒當場押着我們去注冊呢。”
葉泳泳勉強笑笑,回廚房蒸魚膏了,留蕭暖一人在廚房思索怎麽讓他消除對未來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