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暗湧
“你們說什麽呢?”葉泳泳跑過來,手上兩杯飲料,一杯給了蕭暖,一杯給了大師姐。
大師姐道:“你自己喝吧,我自己去拿就好。”
“不用不用,我們倆喝一杯就行了額。”蕭暖喝了口果汁,把杯子遞給葉泳泳。
葉泳泳将杯子轉來轉去,找到她下口的地方後,湊着蕭暖的唇印喝了果汁。
大師姐:“……你們故意的吧?欺負你姐夫不在啊?”
葉泳泳嘿嘿直笑,蕭暖柔情脈脈地看了他一眼,把師姐刺激的不要不要。
“明明都脫單十年了,面對你們,為什麽仍然有種吃了皇家狗糧的感覺呢?”師姐百思不得其解。
林琪雖一直同旁人聊天,但眼角的餘光總往葉泳泳那邊瞥。
葉泳泳忙着和師姐讨論多肉植物的飼養方法,并沒有注意,蕭暖卻敏銳地察覺了,回頭似笑非笑地看了林琪一眼。
林琪也不怕她,挑釁地沖她勾了勾嘴角。
呵呵,看你還能得意幾天。
林琪和蕭暖的想法難得的同步了。
校友聚會的晚餐選在G大旁邊很有名的一家中餐館,他們整個二樓都被包下來,滿滿坐了五桌八仙桌。
葉泳泳拉着蕭暖,蕭暖拉着大師姐坐了靠窗的一桌,大師姐又叫了幾個新入學的研究生過來。
“還差一個人。”大師姐數了數,回頭喊了聲,“我們桌過來一個嘿!”
“我能坐這兒嗎?”她話音剛落,便有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來,衆人擡頭一看,說話的正是林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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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以!”大師姐還沒說話,幾個男生就殷勤地幫她拉開了椅子。
他們都是春季才入學的新生,并不了解林琪,看她外表溫柔甜美,說話柔聲細氣,便對她很有好感。
一群智障,光會看臉。長得清純就單純善良嗎?看來是要被騙點錢才會懂事。大師姐腹诽道,但她不愛當面拆人家臺,因此什麽都沒說。
大師姐沖林琪客氣地笑了笑,挨着她坐下,正好把林琪和蕭暖他們隔開了。
葉泳泳身體繃得很緊,悄聲問蕭暖:“怎麽辦?”
蕭暖小聲回:“被怕,師姐把她隔開了。”
葉泳泳又道:“她打着交流學術的旗幟騷擾我怎麽辦啊?”
蕭暖掃了眼被同桌幾個男生圍繞着的林琪:“有的是人獻殷勤,她顧不上你的。來,吃點瓜子。”
林琪倒真不是來挑事的,她知道當衆勾搭有婦之夫很容易招罵,尤其對方是身價百億的豪門公子,紅眼病分分鐘把她祖宗十八代挖出來鞭屍。
雖然她是婊|子,但也是個有格調的婊|子,優雅的撬牆角,優雅的撕胯才符合她萬年白蓮花的設定。
所以她只是單純想惡心惡心蕭暖。
想到蕭暖一肚子氣卻沒法發作,想到蕭暖腦補她和葉泳泳發生關系的場面,明明惡心卻不敢扇她,林琪就開心的不得了。
可惜并沒有人在意她。
葉泳泳忙着給蕭暖剝五香瓜子和椒鹽花生,大師姐拉着蕭暖讨論古典音樂,連眼皮都不夾她一下。
林琪快氣死了,周圍幾個傻叉男又不懂看眼色,老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題來吸引她的注意力,真是讨厭。
“嫂子,師兄留在美國讀書,你怎麽辦啊?”上菜時,有個師弟問蕭暖,“我看新聞說,你明年有好多場全球巡演啊。你們是要異地戀嗎?”
蕭暖露出悵然的神色:“是啊,我明年只有兩三場演出在美國,離你們還特別遠。”
師弟道:“異地戀很難啊!我和前任就是因為異地戀分手的,她嫌我總不能陪她,就出軌了別人。”
大師姐連連給他使眼色,師弟也察覺到不對,忙解釋道:“我我我我…..我不是說你會給我師兄戴綠帽子啊,我就是舉個例子!其實異地戀,男的出軌率更高!”
葉泳泳大叫起來:“你別拿我和猥瑣男比,我管得好我的下半身!”
這話既是說給蕭暖安心的,也是說給林琪聽的,希望她知難而退,別再肖想水中的月亮。
然而林琪并沒有聽進去,她只聽到蕭暖明年的巡演在美國只有兩三場,而且離G大很遠,頓時深感有機可乘。
蕭暖偷偷注意着林琪的反應,見她并沒有絲毫收手的跡象,反而在聽到他們注定異地戀後雙眼放光,滿面期盼的樣子,心中對林琪最後的憐憫也沒有了。
她甚至覺得,光舉報林琪挂靠滞留都是便宜她了。
校友聚會結束後,蕭暖的葉泳泳沒急着回家,手挽手在G大校園裏溜達了一圈,葉泳泳全程長籲短嘆。
“你怎麽和抒情詩人似得,嘆氣嘆個不停?”蕭暖取笑他。
葉泳泳愁眉苦臉:“你聽到師弟說的話了嗎?我不想我們因異地戀撐不下去而分手。”
蕭暖掐他的腰:“你就不會想點好的?小別勝新婚懂不懂?到時候我們有多少次小別啊!有多少次勝新婚啊?”
葉泳泳:“……說的也是。”
兩人繼續散步,G大的校園并不大,只有南泺大學的三分之一面積,但布局精巧,道路規矩,建築都像方塊般整齊,看起來倒也不算小。
“我哥他們準備動手了。”葉泳泳突然道,“二叔的事就是堵在老爺子心頭的大石頭,別看他成天笑眯眯的,好幾次特助都報告說他去二叔的墳邊哭。”
蕭暖将手揣到葉泳泳的大衣口袋裏,握住他冰冷的手。
“很快會有人去羅庸公司查稅,他的前妻早帶着孩子出國了,羅庸忙着上市的事,沒來得及走,以後大約也走不了了。”葉泳泳低頭笑了笑。
蕭暖好奇道:“前妻?羅庸離婚了?杜凝的事鬧出來時,他和趙紫不是挺情比金堅的嗎?”
葉泳泳冷笑:“羅庸又賭又嫖,到處玩女明星,趙紫要不是為了多給孩子弄點錢,早就踹了他了。我哥能拿到羅庸的賬本備份,也是趙紫幫的忙。當然,前提是我哥承諾她,只要葉家在一天,她和孩子就會平安。”
蕭暖聽了,好半天沒說出話來,葉泳泳以為吓着她了,忙道:“你不用擔心,我哥會處理好的,他們和羅庸鬥,咱們前排吃瓜就好。”
“那你呢?”蕭暖挺擔心,“G大那麽偏遠,萬一羅庸弄不過你哥,跑來收拾你怎麽辦?”
綁架,謀殺,碎屍,活埋,蕭暖光是想想都害怕,以前她喜歡看公衆號寫的豪門秘史,親兄妹都能為了利益互相殘殺,何況本就是仇敵的羅庸。
葉泳泳抿嘴笑道:“我不會有事的,我哥派了人暗中保護着我們呢。”
“派人?我們?”蕭暖驚訝極了,回頭四處尋找,“沒看到人啊!”
葉泳泳憐愛地捏了捏她凍紅的耳垂,語氣寵溺:“傻暖,要能被你看到,就不叫暗中保護了。”
“你叫誰傻暖呢?”蕭暖故作生氣,“你看到林琪吓得都不敢擡頭,蠢泳!”
“傻暖!”
“蠢泳!”
“傻暖!”
“蠢泳!”
兩人很幼稚地鬥了一會兒嘴,眼看天黑的厲害,便打道回府,回家幹不可描述的事去了。
大約是怕以後太久吃不到,葉泳泳做的格外賣力,蕭暖也特別熱情,從九點多折騰到半夜,直累得喘不上氣來都不肯放手。
葉泳泳趴在她背上,一邊使勁地動,一邊湊着她耳朵“傻暖”、“寶寶”的亂喊一氣。蕭暖被他頂的猶如在雲霧中飄浮,五官都失去了作用,她什麽都聽不到、看不到,只有他在自己體內不斷的進出的感覺才是真實客觀的。
他越加得寸進尺,力度越來越大,蕭暖承受不住,便死死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沉浸在歡愉中的葉泳泳都沒感到疼,直到洗澡時,沐浴液混合着海鹽沖刷着傷口,他才疼的吸氣,蕭暖摸開臉上的洗發液一看,他手指上被她咬了老大一個血印。
“你要怎麽補償我呢?”葉泳泳把她抵在瓷磚牆上,疼的臉都白了。
蕭暖咯咯直笑:“你都疼着這樣了,居然還不忘耍流氓。哎喲,你放開我。你快弄幹了,我給你擦藥。”
“不放!”葉泳泳咬牙切齒,“你不能撫慰一下我受傷的手指啊!”
蕭暖笑得更厲害了:“那你伸手過來,我親親它。”
“親它幹嘛?”葉泳泳不滿道,“你親我啊!”
蕭暖打死不從,非說受傷的是手指,她就只親手指,逼得葉泳泳幹脆把她抱起來,扔到旁邊的按摩床上,然後再次被吃幹抹淨了。
作者有話要說: 羅庸很快就要垮了,他垮了就輪到馮谌了,當然王姝姝也有重大作用,不會白白便宜以前欺負過蕭暖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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