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改了一點,不清楚的可以回頭去看看

是懷疑,但畢竟他剛才也喝了不少,威士忌後勁很足的,忍不住抱怨:“誰讓你喝那麽多。”

寧邵匡沒理她,靠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哼含每口呼吸都帶着酒氣,好似真的不勝酒力的樣子。

“我送你回去休息。”顧昕漾放下水瓶,俯身想去替他系安全帶,身子剛側過去,男人的手擡起來,從後面繞到她腰上。

“放手。”顧昕漾剛說了兩個字,男人一用力,她整個人就已跌趴在他身上。

男人遒勁的手臂扣着她,染着酒氣的男性氣息靠過來,顧昕漾擡起臉,男人的唇貼上來。

他的唇間帶着濃濃的酒氣,也不知是否真的喝多了,力道很大,輕易就啓開顧昕漾的唇,舌尖探進去,攪動她的,威士忌濃郁的味道在兩人齒間傳遞,顧昕漾哼了一聲,抓緊他腰間的衣服,覺得腦子也有點發暈。

“媳婦兒,我難受。”寧邵匡抱緊她,薄唇地在她唇邊流連,低啞地說:“我想,酒後亂性。”

然後,他的大掌滑下去,隔着薄薄的衣裙,撫上她的翹臀。

男人有力的手掌,帶着的力度,顧昕漾一驚,用力推他一把,從他身上彈開。

“坐好,我開車了。”

她看着後視鏡裏自己模糊的影子,頭發散亂,臉微紅着,懊惱地咬住下唇,她應該早點推開他的。

還好一路無事,安安全全地将車開回了家,顧昕漾停下車的時候,看到旁邊的男人閉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好似是睡着了。

睡着了也好,省得再發酒瘋,顧昕漾松了口氣,她這時也不确定,他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了。

她關門下車,叫了個保安,兩人齊心協力地把這位大爺扶上樓。

将某男放倒在公主,顧昕漾打發走保安,轉頭看着人事不醒的某男,很是頭疼地推了推額角。

算了,管他是真是假,不鬧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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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了換洗衣服,輕手輕腳去了浴室,反鎖上門,開始沖澡。

剛沖完身上的泡沫,聽到有人在玻璃門上敲。

“媳婦兒,開門。”

“幹什麽?”她趕緊扯過毛巾擦着身子。

“上廁所。”

“等會。”她沒好氣地說着,迅速往身上套着睡衣。

打開門,寧邵匡倚在門側,狹長的眼睛眯着,好像還是神智不清,慵懶的神态因為酒意,染着幾分特別的魅感。

“進去吧。”她扭過頭,冷着臉往外走。

掠過寧邵匡身爆男人扯住她,手掌輕車熟路地扣上她的腰。

“你幹什麽,哎……”顧昕漾叫着,重新被她推進浴室,一路推拉,直到牆角。

他的力氣本來就比她大,喝了酒更是力氣大得驚人,一只手掌,鐵鉗似的。

“老婆……你好香。”他的頭俯在她肩窩,身體微弓,将她壓在浴室的瓷磚上,吮着她沐浴後的清香,手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扣,口齒不清地撒嬌賣萌:“我也要洗。”

“好,你洗你洗,我先出去。”

顧昕漾也拿不準寧邵匡現在這副爛醉如泥的樣子是不是真的,可是她知道,跟一個裝醉的人較真更不理智。

寧邵匡比她整整高出20厘米都不止,高大的身子壓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上,死沉死沉的。

他身前的鈕扣本來就敞開了幾粒,他三下五除二地全部解開,扯下襯衫,随手往後一甩,頭還俯在她肩上,又去利落地扯皮帶,刺拉一聲拉鏈滑動的聲音,長褲随之褪了下來。

脫得只剩一條的男人袒露在外面的線條雕刻般完美,流暢的倒三角體形,腰身緊窄,長腿筆直,身材好得不象話。

顧昕漾更是不安了,他赤着上身,手也不知該往哪推好,男人騰出雙手,圈緊了她的細腰,臉側過來,染着酒氣的薄唇擦着她的耳際,沙啞地哼着:“老婆,你幫我洗。”

------題外話------

洗不洗,洗不洗?

☆、019 要不幹脆爬窗吧

顧昕漾被他弄得半邊身子都僵了,耳珠癢得受不了,貼着牆壁,她乖巧地點着頭:“好……你先放開我。”

寧邵匡的唇兀自在她臉邊蹭了半天,直到顧昕漾的耳尖都紅透了,才終于松開,見他直起身,顧昕漾籲了口長氣。

“老婆,我要洗。”他牽起她的小手,順着壁壘分明的肌肉,緩緩地,放到自己小腹上。

寧邵匡的腹肌精實有力,摸上去一塊塊的,力感十足,顧昕漾指尖輕輕觸了一下,趕緊挪開。

“你等着,我去替你放水。”她說着,偷偷朝門的方向挪了一步。

男人卻似乎沒有注意,身子微側,單手扶着牆壁,一把扯下自己的小褲褲。

顧昕漾視線一轉,一下子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她兩眼一直,小臉緋上兩朵紅雲,不等男人轉過臉來,飛快地跑到門爆從半開的玻璃門鑽出去。

“媳婦兒,你去哪?”浴室內,傳來男人不滿的聲音,拖鞋的聲音響起來,好像準備追出來。

顧昕漾趕緊合攏門,手死死扣住門把,小心髒亂跳,努力平靜着嗓音說:“你自己洗,不洗幹淨不準出來。”

“媳婦兒……”裏面的卷着舌頭,不滿地抗議着,嗓音那個委屈。

顧昕漾死板着門,還好不久裏面傳來嘩嘩的水聲,好像接受了她的威脅。

顧昕漾想了想,迅速拿了他睡衣放在浴室門口,在玻璃門上敲了一下說:“衣服在門口,穿好了才準出來。”

想想還是不放心,她抱着自己的枕頭,偷偷去了客房。

隔着玻璃門,寧邵匡把她的動靜聽在耳朵裏,卻沒有作聲。

他彎了彎唇角,黑黑的眸底浮上一層朦胧的光亮,哪還有一點醉眼惺松的樣子。

今晚她能夠主動關心自己,耐心地把他帶回家,甚至他剛才借酒裝瘋親她的時候都沒怎麽反抗,已經是個不錯的開始。

慢慢來,不能之過急。

只是……他低頭看着自己正在抗議的好兄弟,還是有些無奈。

同樣的夜色,周振昊狠狠掐斷手機,自從看到報道,他就給夏雪撥了無數個電話,可是對方一個都沒接,他發去的短信也如石沉大海,就好像那女人臨走前說的那樣,最後一次,以後他們再無瓜葛。

他沒想到女人絕起情來,竟是這麽可恨。

算了,他周振昊何時被一個女人這樣甩過臉子,他不過是看在夏雪照顧了他這麽多天的份上,聽說她出事,随便關心一下,既然她不領情,他也犯不着非要把他的熱臉往她冷屁股上貼。

正想着,捏在手中的手機突兀地響起來,他臉上一喜,忙不疊地接通,聽到對方嬌滴滴的喂了一聲,眼色重新冷下來。

“不是讓你不要再給我話了嗎?”今早要不是林菲那通電話,夏雪也許不會立刻抹臉走人,周振昊聽到這女人的聲音就煩得很。

“周導,人家是真的好想你嘛。”林菲在那邊嗲嗲地撒嬌:“人家好久沒見你了,下周有個新片推介會,你陪我去好不好?”

“林菲,這話我只說一次,別讓我讨厭你。”周振昊冷着臉說:“回頭我會給你開張支票,以後,我不想再聽到你的聲音。”

這就是很直接地告訴她,我們完了,你可以拿錢走人了。

“我不要你的錢。”林菲的嗓音頓時帶上哭腔:“昊哥,你別趕我走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保證以後會乖乖的,不随便來煩你……”

“就這樣,挂了。”

周振昊懶得聽她在那裏哭爽直接掐了線。

耳邊似乎還回響着林菲那嘤嘤的哭聲,他煩躁地抓了抓頭,女人真特麽煩人,他不知道以前自己是哪根筋不對,竟然能忍受這些女人。

夏雪!

他咬着牙,你特麽敢在外面是吧?和老男人約會是吧,他堂堂周振昊,最有前途的大導演,黃金單身漢,有哪點比不上那只老禿驢。

雖然知道這事是假的,但是一想到那個老色迷迷地拖着夏雪的手,他心底一股子火就騰騰往上湧。

他沖到酒櫃,随手拎了瓶酒,也不管之前醫生咛囑他戒酒的事,拔掉瓶塞,就着瓶口就往嘴裏倒了幾口。

火辣的酒液順着喉管往下灌,他才覺得心底那團火稍微順了點。

他喘了口氣,腦海中莫名其妙又飄過夏雪那個女人的臉,也應該沒多久吧,他記得突然地就覺得厭了,夏雪在他的女人中間算是呆的時間最長的,她很乖,安安靜靜的,不像其他女人那樣煩,他不找她,她就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事,他需要她了,她才乖巧地出現在他面前,紅着臉,忍受他的調戲。

這樣的女孩就象一杯純淨的溫開水,沒有烈酒的火辣,可是,當人需要的時候,總會想起她。

那一天,他只是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在他身邊呆的時間太長了,他不喜歡束縛,不喜歡被羁絆,他不會讓哪個女人在他身邊停留的時間過久,所以,他叫她來,一番溫存後,同樣給她開了張支票,因為她陪他的時間最久,所以他開出的那張支票數額也不小。

周振昊原本以為自己不會關注這些小事的,可是此刻,他腦海中地清楚地浮現出,夏雪當時看到支票後的神情,她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盯着支票,半晌都沒說話,周振昊記得他當時也有些小小的不忍,畢竟這個女孩和他之前交往過的那些女人有些不太一樣。

他當時準備說些安慰或者是絕情的話,然後夏雪伸過手,默默地将那張支票接在手中,嘴角扯開一抹笑,低低地對他說了聲謝謝,然後垂下眼睑,一聲不吭地走了。

周振昊第一次有點于心不忍,之前他說分手,其他女人不是鬧死鬧活就是獅子大張口,讓他覺得反正是各取所需,大家互不虧欠,可是夏雪這樣無聲無息,令他有點小小的內疚。

所以,他後來聯系了圈中的朋友,讓夏雪當上幾部戲的主角,那張支票他也查過了,夏雪隔了一段時間,還是去銀行兌現了。

于是,他心底那點內疚就慢慢散了,再後來,聽說夏雪吸毒被抓,他除了震驚,或許也有點小小的慶幸。

幸好他早就和她分了。

果然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裏,哪有什麽真正的純良,單純清新如夏雪,最後還不是堕落了。

再看看現在的夏雪,哪有絲毫以前的影子。

如果不是曾經相處過,他或許不會多瞧這女人一眼。

周振昊舉起酒瓶,又往嘴裏狠狠灌了口酒,也不知是否喝急了,他捂着胸口,劇烈咳嗽起來,咳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連心底也隐隐有些發痛。

顧宅。

夜已深,一直留意隔壁房間動靜的許黛娣還在輾轉反側,突然,她聽到隔壁房門被推開的聲音,然後是男人輕悄悄走動的聲響,她心底一動,也跟着起床,偷偷将房門打開一條縫,正好看到寧邵匡挺拔的背影在樓道上一掠而過,忍不住也悄悄跟過去。

寧邵匡是去廚房找水喝的,晚上喝多了酒,嗓子眼有點幹,顧昕漾又不在房裏,他怎麽也睡不着,索性就起來了。

顧家雖然只住了幾天,他已經很熟了,微光中,邁着沉穩的步伐,徑直走到廚房,拉開冰箱門,從裏面找了一瓶冰水。

他擰開瓶蓋,就站在廚房裏喝了幾口水,沁涼的冰水順喉而下,總算壓住心底的燥意,他擰上瓶蓋,拎着剩下的半瓶水,心裏想着不如摸去顧昕漾的客房,只是依她的性子,估計早鎖好了門,也不知打不打得開,看來明天要找傭人多拿一套客戶的鑰匙了,要不幹脆爬窗吧。

正盤算着,他聽到身後有個女人的聲音低低呀了一聲,轉過身,許黛娣穿着睡衣站在廚房門口,披頭散發地瞅着他,一臉驚魂未定的模樣。

“呀,原來是寧少啊。”許黛娣拍着的,白着小臉瞅着他:“我沒想到這兒有人,吓我一跳。”

“口有點渴。”他揚了揚手中的水瓶:“我來喝水。”

“我也是。”許黛娣也沒開燈,借着窗外投射進來的微弱燈光走到他身旁,打開冰箱門,拿了瓶飲料。

“女孩子還是少喝點冰水好。”

純粹是好心,他說了一句,現在也入秋了,早晚還是有些涼的,一個女孩子喝什麽冰水啊。

“算了,方便。”

許黛娣笑笑,把飲料瓶拎在手中,寧邵匡也沒說什麽,兩人一前一後往外賺因為在同一層樓,所以方向是一致的。

快到兩人所屬樓層時,走在前面的許黛娣突然又是一聲低呼,身子晃了晃,好似一腳踩空的樣子,冷不丁地往後倒過來。

寧邵匡緊跟在她身後,本能地伸手扶住她,另一只握着礦泉水瓶的手敏捷地撐住樓梯扶手。

許黛娣兩條軟軟的胳膊順勢環上他的腰身,女人的身子伏到他身上。

因為是在樓梯上,沒有平地那麽容易控制平衡,寧邵匡身子微微後傾,兩人的重量都壓到他身上,一時也騰不出手去推她。

☆、020 你就是靈丹妙藥

許黛娣緊緊抓着寧邵匡的睡衣,她在樓梯的上一格,擡起眼,唇邊就是男人俊美的臉。

男人的臂膀結實寬犷,好似可以保護一切,屬于他的清洌味道,染着點淡淡的酒氣,霸道地鑽進她的呼吸,許黛娣心髒劇烈跳動,好想就這麽抱着他,永不松開。

她忍不住嘟起唇,朝那張臉湊過去。

寧邵匡此時緩過力來,撐着樓梯扶手往上走了幾步,手一松,将她放到樓道上。

“沒摔到吧?”

許黛娣驚醒過來,心跳快得幾乎要死了,她抿抿唇,垂下眼睑:“沒有,謝謝寧少。”

“不客氣。”寧邵匡淡淡說着,掠過她,朝自己房間走去。

唉,這一耽擱,爬床的大計也泡湯了,他心底很是失落惆悵,也沒心情去看許黛娣。

剩下她呆呆地杵在樓道,黑暗中,看着男人的背影毫不猶豫地離開,離開……

她咬唇,心裏的怨恨如同這沉沉的夜色,暗暗沉沉,無邊無際。

清晨,顧昕漾抱着枕頭,又悄悄地鑽回自己的卧室。

沒辦法,東西都在自己房裏,她總得回來啊。

房間裏,窗簾低垂,黯淡的光線下,的男人擁着被子,背對着她,似乎睡得正香。

她也沒驚動他,踮着腳尖,輕手輕腳地把枕頭扔回沙發,進了洗手間,簡單地梳洗完,然後又輕悄悄地繞過大床往更衣室走。

邊賺邊往床邊看,簡直比抗戰時期鬼子的封鎖線還要小心翼翼。

等她好生生地換好衣服,某男都還睡着,她噓了口氣,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好心走過去,腳尖在床板上踢了踢。

“起床了,不早了。”

男人朝她睜開眼,好似清晨第一縷晨曦,黯淡的房間瞬間有了光芒,黑色的眸子帶着早起後的惺忪,他看着她,好看的眉頭倏地擰起來:“媳婦兒,我頭疼。”

頭疼是肯定的,誰讓他昨晚把酒當水喝!

顧昕漾埋怨着,考慮到前幾天生病的時候,他曾無微不至地照顧過自己,還是俯下身去,小手搭上他的額頭。

“沒事,體溫正常。”她比對着自己的溫度試探完後說:“活該,看你還敢不敢瞎喝酒?我去讓廚房給你做點醒酒湯。”

“別走。”男人拍起大掌,握住她細細的手腕,撒嬌般地搖了搖:“我不要喝那個,你幫我揉揉。”

“……”

1米8以上的男人躺在公主,蓋着她的粉色被子,扯着她的小手,黑黑的眼睛盛滿無辜,這畫風怎麽看怎麽不對啊,顧昕漾瞪了他一會,最終敗北,只好脫掉拖鞋,盤膝坐上床頭,細細的手指伸到他額角,有一下沒一下地替他揉着。

男人滿意了,唇角輕輕勾起來,閉上眼,舒服地哼哼着,雙手圈着她的腰,好似生怕她跑了。

安靜的房間,一躺一卧的兩個人,兩人親昵地偎在一起,感覺氣氛都不自覺地溫馨開來。

“好點沒。”顧昕漾揉了一會問:“可以了吧,我早上還有事,要遲到了。”

很敗風景有木有。

“那你走吧。”男人松開她,在轉了個身:“讓我疼死算了。”

這是賭氣呀?

顧昕漾瞅着他黑黑的後腦勺,委實有點無語。

“我去找小紅。”

她轉過身,腳剛垂下去,還沒夠到拖鞋,一只手從後面繞過來,扣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扯,将她重新拉回。

男人向她轉過身來,手臂用力,重新将她扯回懷裏。

粉色的公主,男人高大的身軀占據了大半張床,長腿一伸,幾乎夠到床腳,女孩被他摟在懷裏,小小的一團,白生生的腳尖抵着他麥色的小腿骨,看上去那麽暧昧。

“找她做什麽?”兩人面對面躺在一起,他的臉壓過來,看着她琉璃般的眼瞳,嗓音沉沉地說:“她又不是我老婆。”

“別鬧。”顧昕漾扭扭腰,伸手推他一把:“爸應酬多,她應該知道,宿醉後頭疼有什麽辦法。”

原來如此。

她不是想把他扔給別的女人。

寧邵匡心情好多了,眼底的光彩都亮了幾分,擡起手,修長的指尖摩挲着女孩嫩滑的小臉,低啞地說:“問她做什麽?你就是靈丹妙藥。”

溫暖的氣息,随着男人亂動的手指,一點點向顧昕漾靠攏。

眼看男人好看的唇形即将貼上女孩的唇片,顧昕漾手一擡,擋在兩人中間。

“不要!”她頭往後側了點,靈動的琉璃眸撲閃了幾下,板着俏臉:“你還沒洗臉刷牙。”

那就是洗漱好了就可以親咯?

寧邵匡唇角一勾,撥開她的小手,臉俯過去,在她臉頰印下一個大大的吻。

“寶貝兒,等我。”

看着生龍活虎般閃進浴室的某男,顧昕漾漂亮的眉眼彎了彎,這和剛才吵着頭疼求撫慰的真是同一個人?

片場外,夏雪在助理和保镖的掩護下,撥開重重記宅艱難地往前挪。

雖然發表了聲明,可是記者們還是不甘心,一大早就堵在她新片的錄制現場,想得到更多的新聞。

“夏,可以告訴我們,照片中的男人是誰嗎?”

“你說詩司聚餐,可是照片中為什麽只有你和他兩個人?”

“你們聚餐的地點是酒店呀?”

“夏……”

“麻煩讓讓。”助理李妤皺眉又擋開一個記宅讓夏雪往前走了幾步。

上次的飯局她也在場,可是誰會想到拍照呢?發聲明時,原本是準備實話實說的,但是牽扯到日化公司老總,怕記者七扯八拉的又生事端,所以含糊其辭地說詩司聚餐。

單憑她的證詞,恐怕是沒人相信的,面對記者們咄咄逼人的語氣,她聽得很不爽。

“那晚聚餐我也去了,事實根本就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看着又一個記者把話筒伸過來,她忍不住說:“這種事雪姐根本沒做過,你讓她怎麽說,你們怎麽不去找造謠的人呢?”

沒想到,記者們更瘋狂了,話筒一轉,紛紛轉向了她。

他們也不一定非要編排夏雪的不是,但是既然事情爆出來了,本着職業精神,總得采訪一下吧,群衆們也很關心事件的發展呢。

夏雪停下腳步,扯了把李妤,淡淡開口:“網上的聲明就是全部事實真相,除此之外無可奉告,謝謝大家的關心,我相信清者自清。”

說完,她邁開腳步,正準備往前賺突然聽見一個尖銳的女人聲音叫着:“小騷貨,你給老娘站住!”

伴随着這聲吼叫,一個女人撥開人群,滿臉怒氣地沖過來。

女人五十左右的模樣,胖,很結實的那種,一身Dior黑色套裙裹在身上,活生生穿出菜場大媽的效果,微卷的頭發很是精心地盤在腦後,更顯得臉龐又大圓,偏偏她的妝還不淡,老遠就看到一張白臉上頂着兩片猩紅的嘴唇,好像河馬一樣。

只見她邁着粗壯的雙腿,氣勢洶洶走到夏雪面前,二話不說,手一擡,看樣子就要往夏雪臉上扇。

夏雪當然不會那麽慫,敏捷地往旁邊一閃,保镖們很是盡責地護在她面前,記者們這才反應過來,呼啦啦湧過去,把幾人團團圍住。

“尼瑪的小騷貨,敢勾引我老公,看老娘今天弄不死你。”

女人沒扇到,腰一叉,戴滿大鑽戒的手指又短又粗,指着夏雪的鼻子破口大罵。

不僅記宅連夏雪自己都納悶了,誰啊,哪裏跑出的母河馬。

“請問,你哪位,為什麽要打夏雪?”記者們激動了,迅速把目标對準“河馬”。

“都跟我滾開,老娘今天就是來找這個小表砸的,”女人袖子一,指着夏雪的方向罵:“你個賤貨,勾引男人是吧?賣B是吧?老娘今天就把你那張臉打到P眼裏去,看你以後拿什麽出來賣!”

“……”

她傻啊,和瘋子一般見識?夏雪轉身,冷冷說:“我們走。”

李妤反應過來,幾個保镖虎着臉,前前後後攔在她們周圍,好在記者的注意力都被那只“河馬”吸引住了,幾人順利往前走了幾步。

“我是潔力集團馬雄的老婆,網上都登了,這小表砸纏着我老公開房,麻痹的,這女人出來賣的,也不知道我老公有沒有染上不幹不淨的病!”女人高亢的嗓門從人縫裏擠出來,夏雪腳步頓了頓。

原來馬總有個如此彪悍的老婆。

“雪姐,太不像話了,怎麽能這樣罵人呢?”

李妤臉色也是一變,被這女人這樣罵,一會媒體還不知道怎麽亂寫呢,而且,之前他們曾對外界說那個禿頂男詩司普通員工,為了保護個人隐私才沒有公開他的身份,現在被馬太這樣鬧,不是更惹人遐想嗎?

不行,不能就這麽走了,她也不顧夏雪攔着,蹬蹬幾步沖回去。

“喂,這位大媽,長得像豬,還真是頭豬嗎,張口閉口不會說人話啊,”她沖過去,對着馬太罵:“你自己老公管不住,跑這裏來撒什麽野,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雪姐和你老公開房了?對了大媽,你貴庚啊?你要不是啃嫩草,你老公也是半拉老頭了吧,我家雪姐有才有貌心地又好,是你家那糟老頭高攀得上的嗎?嗤,人家說什麽你就信什麽,我還說你是你媽偷人生的野種,你是嗎?”

------題外話------

失望了嗎,沒勾成。O(∩_∩)O

☆、021 霸氣側漏

站在後面的夏雪有點汗,平時看李妤挺文靜的一個人,罵起人來也不含糊。

馬太一張肥臉氣得通紅,狠狠一揮手,把旁邊正舉着相機拍得不亦樂乎的記者推得差點摔個狗啃泥,她像一枚出膛的炮彈般,狠狠向李妤沖過來。

“哎,趕緊上去幫忙啊!”夏雪一看苗頭不對,迅速對身邊的保镖說:“把那女人攔住,別讓她傷着小妤。”

一個保镖迅速跑上前,其他幾個本份地護在夏雪身邊。

夏雪也有點着急,擡步朝李妤走過去,這馬太看上去就潑辣,還不算瘦的李妤和她站一起就像根細豆芽,她可不想李妤出什麽事。

另一爆馬太已經撲到李妤跟前,記者們轟得一下散開,生怕沾到火星,手裏的器材卻牢牢對準她們。

“別打了,小妤,你出來!”

片場外的空地上,馬太已經抓住了李妤的頭發,保镖想拖開她,但是馬太的戰鬥力果然強悍,死扯着不放,當着這麽多家記宅保镖也不敢真動狠的,怕真打壞了人夏雪惹麻煩,李妤呀呀叫着,也拼命去抓馬太,兩人抱頭扯在一起,場面一度混亂。

夏雪沖過去,拽住馬太的胳膊,想把她扯開,沒想到馬太突然的手一帶,把她的頭發也扯住了。

“呀!”夏雪一聲驚呼,下意識抱住了自己的頭。

正鬧着,從旁邊竄過來一個男人,在馬太後頸的肥肉上狠狠敲了一記,後者悶哼一聲,眼皮子翻了翻,大概是皮太厚了,并沒有立刻昏倒,怔在那裏,手還抓着兩個女人的頭發,卻沒多少力氣了。

夏雪趕緊去推她,旁邊那只大掌伸過來,動作麻利地撥開馬太的手指,把她拉出來。

“怎麽是你?”扭頭看清身邊的男人是周振昊,夏雪臉一垮,含在嘴邊的謝謝兩個字頓時縮了回去。

周振昊沒吭聲,馬太這時反應過來,松開李妤,火車頭般呼嘯着朝他們兩人沖過來,嘴裏大叫嚷嚷着:“打人吶,小表砸打人吶!”

小表砸?

周振昊眸光一冷,盯着馬太過來的方向,彎起長腿,狠狠往她膝蓋上一踹。

“啊!”

馬太一聲慘叫,噗通一下跪到水泥地上,驚起一陣灰塵。

看樣子,摔得可真不輕。

夏雪卻死死盯着周振昊那條腿,尼瑪,不是膝蓋折不良于行,連走步路都讓她扶?剛才這一腳甩得可真利落啊。

死男人,他嘴裏有幾句話是真的。

周圍的記者活生生被這一幕驚呆了,看着已經狗啃泥般匍匐在水泥地上的馬太,再看看周振昊,鎂光燈瘋狂閃爍。

“周振昊,咦,這是周導吧?”

“是啊,什麽情況?”

認出周振昊後,現場議論紛紛。

夏雪皺了皺眉,周振昊是在幫她沒錯,可是他這一動手,形勢更亂了,首先他好好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憑什麽出手幫她,就是一個大問題。

馬太不是善茬,被人這樣打,指不定還要怎麽鬧。

她本來就麻煩纏身了,也不知這些事最後會往哪方向走。

算了,反正她也習慣了被人指指點點,大不了打回原形咯。

夏雪唇角扯起淡淡弧度,既然想通了也無所謂了,頭一轉正準備賺周振昊長臂一伸,扯住她的胳膊。

“夏雪,等會兒。”

她只得停下來,臉色不是很好地轉過臉,在這麽多家媒體面前,她沒法罵他。

“麻痹的,你也是奸夫吧,你個千人騎萬人草的爛貨,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

另一爆馬太總算被人攙起來,還在哼哼唧唧地罵着。

周振昊冷冷瞥他一眼,奸夫?很好,他會無愧這個稱號。

他沒再理馬太,上前一步攔在夏雪面前,替她擋住大多數的鏡頭,看着記宅冷着俊臉說:“老子只說一次,你們都給我聽好了,第一,這是我女人,第二,我的女人,需要去?第三,回去問問你們老總,有沒有膽子爆老子的料!”

說完,他直接轉身,一把拽住夏雪的胳膊,大步流星往片場走。

李妤怔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小跑着跟過去。

哇,這人誰啊,太帥了。

霸氣側漏有木有。

記者們一陣喧嘩,望着幾人的背影,各種議論,卻沒有再追過去。

誰不知道周振昊有點背景,以前被媒體拍到他和不少女星有過暧昧,都被上面壓了下來,夏雪如果跟了他,的确是沒理由看得上矮肥锉的馬總,這也可以解釋她為什麽出手闊綽了,而且,夏雪是周振昊唯一一個親口承認的女友,以他的眼光,應該不會要一個濫貨吧。

所以,這件事真的是誤會了。

另一爆夏雪一進片場,就一把甩開周振昊的手,漂亮的大眼睛,滿是怒火地瞪着他。

“喂,你剛才在記者面前亂吠什麽呢!”

當着那麽多家媒體的面,宣告她是他的女人,他是嫌她還不夠亂啊。

他現在是英雄了,但以後怎麽辦,夏雪可不敢相信他的真心,他的女人成把抓,以後他拍拍屁股走人,這個爛攤子還得她收拾。

媒體本來就在說她,不要臉,靠男人賺錢,好了,現在她的花名冊上又多出一個導演。

雖然剛才聽他說出“我的女人”這幾個字時,夏雪的小心髒還是不受控制地動了動,可是比起現在一團亂麻的形勢,她更多的是覺得煩。

這個男人到底是想幹嘛呢,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現在連嘴巴都管不住了嗎。

亂吠?

他史啊?

他剛才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表白,這女人還不明白。

周振昊黑着臉,也是很不客氣地說:“我是在幫你看不出來嗎?蠢女人,你缺錢花可以找我拿啊,我比那些軟綿綿的老不死總強得多吧,他們能滿足你嗎?你開個價,你陪他們上次床多少錢,我翻十倍。”

“閉嘴!”夏雪氣得不行,他就是這樣看她的呀,原來在他心裏,網上那些傳言都是真的,他有沒有相信過她?剛剛暖起來的又變成透心涼:“呵,那我先謝謝你了,不過周導的能力我早就見識過了,還不如那些老東西呢,拜托,你離我遠點,就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看着夏雪冷冷離開的身影,周振昊懊惱地抽了自己一耳光,他沒想挖苦她的呀,可是這些傷人的話怎麽就那麽自然地說出來了呢?

天地良心。

他真的從沒把她當成那種女人吶。

唉,這下夏雪要更加厭惡他了。

因為周振昊發了狠話,馬太大鬧片場的事暫時沒傳到顧昕漾耳朵裏,她今天也很忙,謝導新劇選角,出于對唐果的愛護,她親自帶着唐果來試鏡。

幾人匆匆趕到外景地時,等候區外已經密密麻麻坐滿了美女,清純的,妖豔的,可愛型的,成熟款的,燕瘦環肥,美不勝收,一晃眼,還以為自己到了大觀園。

今天謝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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