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七十一筆買賣

“ They'll take the walk,

他們會紛紛離開,

(we'll sage the world),

(而我們會拯救世界),

Sounds like October,

十月的聲音,

(we'll take) a futurist nose,

(我們會帶上)一個未來主義者的鼻子,

Our furious, curious, fantasist code,

這是我們之間熱烈的、古怪的、夢幻般的密碼,

Furious, curious, fantasist code,

熱烈的、古怪的、夢幻般的密碼,

Our furious, curious, fantasist code,

這是我們之間熱烈的、古怪的、夢幻般的密碼,

Not alone, not alone, not alone, not alone,no no no no。

我只是很高興她在這裏。”

托尼把斯塔克工業博覽會開成了他的個人音樂會,他站在臺上,目光卻一直緊緊地黏在臺下伊莎貝拉身上。

兩人相隔着臺上臺下的距離,過往如同電影一樣放映。

霍華德·斯塔克是在斯塔克工業博覽會向他的妻子求婚的,之前托尼還戲稱那一屆的斯塔克工業博覽會是霍華德親手将自己送進了婚姻墳墓而舉辦的盛大葬禮。

是的,這位先生一直都認為婚姻是墳墓,婚禮是葬禮,結了婚的人已經不具備靈魂,都是行屍走肉,所以他從來沒有打算要結婚。

結婚這個念頭是什麽時候冒出來的?

這個問題,托尼也很難回答明白,只是他漸漸覺得婚姻不是一件那麽慎人的事情了,每天早上有人跟你說早上好,晚上有人給你晚安吻的感覺或許還挺美妙的,她會讓你不要吃這麽多芝士漢堡還會念叨你多出去運動,這些之前在他看來很惱人的事情突然像披上了童話外衣。

這些畫面的女主人公都長着一模一樣的面龐,就像歌裏所唱那樣,她擁有身軀,她給予靈魂,衆人皆失落唯她從中幸存——

有媒體曾經采訪過他,如何定義本屆博覽會“未來主義者”的主題。

他當時做了一番很官方的解釋,最後不想說了直接讓記者去谷歌,實際上這個主題只為一個人而定——他找到了他的未來主義者。

托尼猜想他父親如果在天有靈看到這一幕應該會說:臭小子,自己不能有點兒創意嗎?

然後摟着他母親,嘴角會挂起一抹笑。

他要成為一名丈夫,以後會成為一名父親,他要有自己的家庭了,他的父母親會高興的吧。

從托尼唱的第一句起,伊莎貝拉的心就像是坐上了雲霄飛車,他吐出每一個字都是将她送去更高處,她感覺自己現在已經和月亮肩并肩了。

明眼人都知道托尼這首歌是送給誰,有很多道目光投射在她身上,祝福有之、羨慕有之、隐約的嫉妒也有之,她都建起一道屏障把這些都回避了,整個世界只留下他們兩個人的身影。

所以,她沒注意快銀悄無聲息的離開,不過一首歌的時間,他已經遠離了這個喧嚣熱鬧、總是有出其不意驚喜的城市。

伊莎貝拉的身旁站了另外一個人。

她特意為伊莎貝拉而來,這一首歌的時間對她而言已經足夠漫長,不過她還是很有禮貌地等待歌曲結束,打斷如此浪漫的時刻向來不是她的作風。

樂隊最後一個音奏完,她便立即開口,不浪費一分一秒:“澤維爾小姐,不知你記不記得我?”

伊莎貝拉沒有及時反應過來,她不得不加大聲音再喊了一遍。

“嗯?”伊莎貝拉扭頭。

身旁的快銀早沒了蹤跡,站在她身邊的這個女孩留一頭黑色的短發,卻是金色的淺眼眸,嬌小可愛如同精靈。

伊莎貝拉記得這個精靈一樣的女孩子,雖然她們只有過一面之緣,但伊莎貝拉對她有很深的印象。

“卡倫小姐,你也來參加博覽會嗎?”伊莎貝拉見到愛麗絲很是驚喜,她對這個女孩有天然的好感。

愛麗絲搖了搖頭:“我是特意為你而來。”

歌曲結束,周遭響起了一陣暴風般的鼓掌聲與喝彩聲。

“這裏說話很不方便,”愛麗絲抓緊了伊莎貝拉的手,“麻煩你跟我去一個安靜的地方。”

臺上的托尼注意到伊莎貝拉身旁出現了一個美麗的女孩,長相是他熟悉的模樣,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不過現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他準備了一段話要在歌曲結束之後說,稿子已經潤色過很多遍了,他也悄悄練習過很多遍了——哈皮還不清楚他老板要求婚的時候,見到托尼在辦公室裏練習時還以為他終于要去跟好萊塢那幫演員搶飯碗了。

托尼·斯塔克這輩子也沒緊張過幾次,現在倒像一個初次登臺的芭蕾演員。

放輕松,托尼在心裏鼓勵自己,只需要把你所想的說給她聽就好了。

話到嘴邊卻變成:“你要把她帶去哪?”

深情款款的氛圍完全被洗刷掉。

娜塔莎發現了不對勁,她回身,只看到了一抹模糊的背影。

“羅迪,”羅迪坐在高處,拿着一個攝像機四處拍,從鏡頭裏看到托尼在朝他揮手,“伊莎貝拉不見了!”

知曉托尼今夜的求婚計劃的人全場不超過五個,男主角已經就位,女主角卻不見了蹤影。

哈皮本來的任務是在托尼求婚的時候操縱機器撒玫瑰花雨,只能急急忙忙從後臺奔赴到前臺維持秩序。

羅迪舉着攝像機一躍而下站到了托尼身旁,其餘人也馬上聚了過來。

“我沒有看清帶走伊莎貝拉的那個女人的臉。”娜塔莎說。

“女人?剛才一閃而過的不是快銀嗎?”克林頓只見到了快速移動的兩個身影,便自然而然地以為是快銀帶走了伊莎貝拉。

“不是,”緋紅女巫掏出手機,給大家看快銀發給她的新信息,“皮特羅決定跟爸爸還有查爾斯叔叔一起生活,現在已經到家了。”

“今天貝拉戴了那對小珍珠耳環嗎?”托尼問,他在那對耳環裏植入了定位系統。

娜塔莎回憶了一下:“沒有,她今天換了一副耳環。”

托尼沉默,他在腦子裏搜尋帶走伊莎貝拉的那個女人的全部記憶,她的臉蛋只是很模糊的一個恍影。

羅迪把攝像機端到托尼面前:“你知道她是誰嗎?”

羅迪想記錄下這場盛大的求婚,所以他的鏡頭一直在伊莎貝拉和托尼身上打轉,正好拍到了愛麗絲從出現到消失的全過程,他将攝像機裏的人臉放大,詢問托尼。

托尼的記憶被喚了起來,他想起來了,這個女人是那天救助伊莎貝拉的卡倫醫生的女兒。

她來找伊莎貝拉有什麽事呢?

————————————

伊莎貝拉也搞不清楚愛麗絲究竟有什麽重要的事。

她們現在置身于一片漆黑幽秘的小森林中,月影藏在茂密的樹葉裏,可以聞到新鮮潮濕的泥土味道。

愛麗絲的手涼得就像冰塊一樣,她牽住伊莎貝拉的手腕,說要帶去一個安靜的地方,還沒等伊莎貝拉同意就來到了這裏。

從繁鬧到安靜,只過了幾下眨眼的時間。

要不是确認過愛麗絲是卡倫醫生的女兒,伊莎貝拉會以為愛麗絲是快銀的姐妹,他們實在可以比一下速度。

說起這個……

伊莎貝拉問:“你也是變種人嗎?”

“我不是。”愛麗絲回答,她淺金色的眼眸在黑暗裏散發着奇異的光,黑暗成了她眼睛的陪襯。

耳畔傳來了某種不知名動物的叫聲,聽了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帶我來這裏究竟有什麽事?”

“我需要你的幫忙?”愛麗絲回答。

又是一聲動物嚎叫,這次的聲音更大,帶上了些威脅的意味,落在地上的樹葉傳來咯吱的響聲。

這只動物在靠近她們。

“不要動,”愛麗絲說,“它就在你的身後。”

愛麗絲的雙眼微眯,下一秒她就竄到了那只動物的身後,一聲凄厲尖銳的慘叫後,伊莎貝拉回頭,愛麗絲的嘴角沾滿了血跡,那只動物早已斃命。

它的血從脖子上滲出來,鮮豔的紅色對伊莎貝拉而言是一種巨大的誘惑。

愛麗絲的眸色變得更淺,她伸手抹掉了嘴角的血跡。

“你其實也渴望,對嗎?”

“什麽?”

愛麗絲把手伸到了伊莎貝拉面前。

伊莎貝拉有一種想品嘗的沖動,但她壓制住了。

愛麗絲用另一只手撥開伊莎貝拉額角落下來的頭發,她們來這裏的速度太快,伊莎貝拉的發型已經亂了。

對伊莎貝拉而言,愛麗絲的舉動、言語都太過于奇怪,可是很神奇,她不抗拒愛麗絲的觸碰。

愛麗絲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才不是變種人。”

樹梢裏落下月亮的光影。

“我是吸血鬼。”她說。

愛麗絲的眼睛親切善良:“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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