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看傻眼
上官昊天的劍眉微蹙,她倒是會享受,竟然一大早的就跑過來泡溫泉。
“夏寒,你為什麽不接電話?”上官昊天十分不爽的大聲問道。
夏寒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吓的全身一顫,擡眼看去就看見穿着藍色上衣白色長褲的上官昊天正沒好氣的盯着她看。
夏寒就知道他不會有什麽好脾氣對待她,好好的興致就這樣被打擾了。
夏寒不耐煩的站起身,拿着毛巾護在了胸前,可即便如此,也掩蓋不住她的好身材。
看着緩緩向自己走來的夏寒,上官昊天有些看傻眼了。
這女人的身材還真是不錯,白皙的皮膚晶瑩剔透,哪怕用毛巾護着依舊隐藏不住她胸前的波濤洶湧,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還有那兩條均勻纖長的玉腿,真想知道纏在腰間是什麽滋味。
夏寒剛在溫泉水裏泡過的小臉散發着水蜜桃一樣的光澤,讓人看着都流口水。
夏寒從水裏出來,赤腳站在上官昊天的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手機放在更衣室了,我以為你不會這麽早起來就去泡了個溫泉打發時間!”
盯着夏寒那誘人的小臉,上官昊天忍不住性感的喉結輕滾,有種熱流正從小腹蔓延至全身。
他真是後悔跟她有什麽狗屁約定了,早知道就先上了再說。
夏寒也看的出上官昊天神色中的欲望,低頭盯着自己的身體看了一眼。
看來她不相信他是對的,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大白天的都獸性大發,到了晚上能控制的住才怪。
夏寒很讨厭男人用這種有色目光盯着她,眸色瞬間冷凝,“你不是找我嗎,有事嗎?”
她的提醒讓上官昊天回過神來,不過當對視上夏寒那雙漂亮卻又帶着冰冷刺骨眸光的眸子時,不禁全身被凍的輕顫了一下。
明明就是大夏天,怎麽會有種冰冷刺骨的感覺從心裏往外蔓延呢?
“一會兒吃完飯我們一起出去一趟!”
夏寒疑惑的看着上官昊天問道:“去哪?”
“度蜜月!”
夏寒滿頭的黑線,這男人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了?“不是說好了只是演戲而已嗎?度蜜月這種事情應該跟我們沒有關系吧?”
“怎麽沒有關系?這就是在演戲,不拍幾張照片怎麽證明我們是不是真的在外面玩呢?”
夏寒總算懂了他的心思了,原來是為了讓她給他作掩護,好讓他以後可以繼續的偷情了,“沒有那個必要了吧?随便弄幾張圖片合成一下不就好了嗎?”
“就算是合成也得有我們兩個合照才行吧?總不至于把毫無關系似的兩個人拼湊到一起吧?”
夏寒不屑的說道:“那有什麽難的?我們的結婚照還不是一樣是合成的嗎?別人不是照樣看不出來嗎?”
上官昊天真是要被這女人氣死了,“不就讓你拍幾張照片嗎?你至不至于這麽多拒絕的理由啊?”
既然他都不嫌折騰,夏寒也無所謂,“好吧!你去吃飯吧,我去換衣服!”
看着夏寒的背影,上官昊天無奈的搖了搖頭,幸好他們的婚姻只是一種形式,如果以後真有一個這樣的老婆,他還真是不想活了,他還是比較喜歡那種順從自己的類型,而不是她這種善于僞裝的模樣。
換了身衣服,夏寒走出了更衣室,讓她意外的是上官昊天竟然還站在原地等她。
夏寒走到上官昊天面前,疑惑的問道:“你怎麽還在這裏?你不是要去吃飯嗎?”
“的确要去吃飯,不過我們兩個要一起去才可以!”
夏寒不明所以,“為什麽要兩個人一起去?”
“我約了安娜,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對着她幹瞪眼吧?”上官昊天說的十分随意。
夏寒的秀眉微蹙,“安娜不是你的同學嗎?看樣子你們也挺熟的,不像是見面會尴尬吧?”
上官昊天勾了勾嘴角,他發現自從昨天晚上以後,這女人就褪去了那層小白兔的外皮,反而有點變成喜歡攻擊人的小刺猬了,“你問題可真多!你只要配合我演戲就好了,多餘的話就不要問了!”
夏寒有些不悅,借她演戲竟然還不讓她問為什麽?這男人是不是有點太霸道了?
還沒等夏寒給予回應,上官昊天突然拉住了夏寒的手朝餐廳的方向走去。
到了中午,餐廳裏的人相比早上要多了不少,食物也更加的豐盛。
一進餐廳,上官昊天就從架子上拿了一個托盤塞給了夏寒,嘴角劃過一抹邪魅的笑,“看你那瘦不拉幾的樣子,趕緊多吃一點吧!要不別人會說我虐待你的!而且摸起來一點手感都沒有,真是無趣!”
夏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男人的嘴總是這麽毒,真不明白他那個小情人到底是怎麽受的了他的?
或許他對小情人的态度就是完全不同的,說不定還溫柔的像只乖順的小貓咪呢!
想到上官昊天溫柔體貼,偶爾還會撒撒嬌的樣子就讓夏寒覺得惡心。
“又沒讓你摸,你管我胖還是瘦呢!”
“沒辦法,誰讓我們要演戲呢!在人前摟摟抱抱秀恩愛做做樣子不也很正常嗎?不過我就怕你骨頭太硬會把我的手弄疼了,要知道我這手可是很精貴的呢!”
說着,還不忘把他一雙好看纖長的大手拿出來顯擺一下。
夏寒懶得理他,她發現這男人越是跟他争執他就越是起勁兒,不理他反而沒那麽多話。
夏寒直接忽視上官昊天去自助區選東西吃。
上官昊天邪魅的勾起一邊的嘴角,還從來沒有女人會跟他鬥嘴呢,看來他是遇到了對手了,這樣的感覺還蠻新鮮的,身邊的女人都太過乖順讓他都有些乏味了,或許這三年的時間會過的很有趣。
兩個人選好吃的,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
夏寒四處看了看,也沒有找到安娜的身影,“你不是說安娜會來嗎?人呢?”
上官昊天頭也沒擡的正用刀叉慢條斯理的切着面前盤子裏的牛排,“我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我怎麽知道她怎麽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