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 程元秀的臉幾乎要紅透,聲音幾近嗫嚅,「你……你不是該去前面敬酒嗎?」外面還有一大堆賓客,現在可不是洞房花燭的時候。

原來是因為這個。衛旬勾唇,吻又來到她的耳畔,「沒關系,讓他們等。」

程元秀耳根一熱,瞬間感到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聲音裏都帶了喘息,「衛旬……」

衛旬一路向下吻去,在她溫暖的頸間流連,語氣霸道依然,「要叫相公。」

他的大手一路往下,一如剛才解下鳳冠那般輕松地解開了她的喜服,一層一層,慢條斯理地剝開,程元秀就像是被裹在花瓣中的花妖,花瓣層層剝落,披散在嬌軟如玉的胴體旁,豔美無方。她的上身唯有一件紅色肚兜蔽體,那抹紅又豔又亮,就像一簇火種,直燒進了他的黑眸。

衛旬低喘,急躁地扯開自己的前襟,粗魯地撩開,而後将壯軀用力地揉進她的身體,兩個人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一個熾熱如烙鐵、一個冰涼似軟玉,仿若冰與火、力與美的結合。衛旬的寬大喜袍在他們交疊的身體上綻放如花,一室的豔美仿佛生了火。

程元秀就像一塊冰,在衛旬滾燙的情慾下面化作春水。

他的大手急不可耐地在她的身軀摸索着,最終直接捧住了程元秀胸前的柔軟,他重重地揉捏,程元秀吃痛地低吟,但卻仍舊本能地在他的指間挺立。她覺得串在體內的那根弦

似乎被撩動了,铮铮的顫聲一路從胸前滾到喉間,最終化作一聲聲低軟醉人的嬌吟,「嗯……」

她的酥軟沉吟,和那在他掌中堅硬挺立的嫣紅,巨石般砸裂衛旬理智的冰層,奔騰的慾望瞬間瘋狂湧出,灌入他的四肢,支配着他的身體無意識地壓着程元秀蟮動、磨蹭。衛旬用力地扯下兩人之間僅存的那件肚兜,柔滑的布料迅速抽離,引得雪乳蕩出漣漪,一搖一晃,楚楚含羞,勾得他體內邪火沖撞,終是忍無可忍地含了上去。

程元秀倏地睜開眼,體內的弦再度抽緊,他的吻就像是落在了心坎上,吻開了她心中含荀待放的情窦,錠出了一朵朵青、又美麗的花兒,甜蜜的花汁溢滿心房,順着心弦緩緩朝身下的某處淌去,一路上燙軟她的身體,撫平她的反抗,最終點點沁出,濡濕了衛旬剛剛探入到亵褲中的大掌。

絲絲潤潤的蜜汁令他喉頭一緊,大掌一把将她的私處完全包住,幾乎急切地揉搓着。程元秀慌亂地并攏雙腿,那感覺太過奇怪,又痛又脹,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酸麻,一直溫順的她忍不住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綿軟無力地抗拒着,「別……」

衛旬擡起頭,卻見她的臉頰紅潤得仿若蚌中的粉珍珠,一雙眼兒水氣漣漣,蕩着令人心弦顫動的無助與茫然。他的慾望幾乎破體而出,再沒了憐香惜玉的心情,一把将自己身上的喜袍掀去,然後粗魯地扯下那條礙眼的亵褲,側躺下來,将她的一條纖腿挂在自己的腰上。

程元秀的腿被迫大大地敞開,強烈的羞恥感令她的下體一陣收縮,沁出更多的濕潤,她驚呼了一聲,将臉偏過去埋入他懷中。

衛旬看着懷中瑟瑟發抖的女人,她看起來那麽柔、那麽軟,每一下吸吮與揉捏都能在那軟嫩的身體上留下紅痕。那雪白胴體上的點點瘀紅反而讓衛旬生了一種要狠狠折騰她的惡劣沖動。

衛旬的愛撫毫無章法又直截了當,他不懂得挑逗,也不曉得技巧,就憑着本能,用最原始、直接的方式,又快又很地将毫無經驗的程元秀抛上了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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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在身體裏沸騰的熱潮猛然迸開,程元秀覺得整個人都被掏空了,想要尖叫卻被他用力地吮着唇,最後只能無助地在他的舌尖上崩潰,他們額頭相抵,唇齒相貼,灼熱又紊亂的呼吸在彼此口中吞吐交換。

程元秀攬着他的頸,氣喘籲籲地睜開眼,「結……結束了?」

衛旬凝着她的眼,驀地翻身将她壓倒,聲音啞得驚人,「這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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