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蕭立文

“蕭大哥!你身體沒事了吧?”水兒的輕聲喚回我的出游的神智!哦!原來他就是我那天所救之人,那天自己急着救人,壓根沒注意他長成怎樣,如今看到這副禍國殃民的模樣,難怪昨晚問起冰塊那被救的人怎樣時,冰塊一臉的醋意,呵呵!原來如此!

那黑發男子對水兒笑了笑,再走到我的跟前,半彎身子道:“屬下蕭立文參見少夫人,并感謝少夫人對立文的救命之恩!”眼前的她一如當天的美,貌似嫦娥,兩眼似水含情,還有眉間那令人刺眼的水紋印。

我走向前輕手扶起了他,低聲道:“快請起吧,我相信那種情況下誰都會出手的!”把他扶起,竟發現如此近看他的臉,他那墨黑色的眼珠更有神秘感,直到我看見他眼裏閃爍着不自在與詭異,才急急轉過頭道:“對了?你在這……是賞花嗎?”

“是的!下個月是閻君的壽辰,閻君吩咐下來,由我等來籌備這次的壽宴,剛剛立文正想在花園,挑選壽宴上用的花,誰知看到少夫人在用早點,所以沒敢出來打攪!”自己其實一早已來到花園,遠遠就看到她坐在石桌上邊笑着邊吃着早點,身邊還站着兩個像木頭似的表少爺,兩眼定定看着她那如花般的容貌,實在不舍得移動視線,而最後,自己的人失神了。

還記得百鬼夜行那天,自己被她所救,在被扯進保護結界那一刻,自己呆了,因為自己看到這世上最美女子,那天的她,一身水藍色的長裙,在那條大街上,她顯得如此格外的水靈,一張在這世上絕無僅有的容顏是如此的出衆,可能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那一刻的她早已不知不覺跑入自己的心中。

後來,自己因靈力耗盡而暈過去,人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安全了,還舒服的躺在水府的客房中,但腦裏一閃出的就是那救出自己的女子,馬上起來問身旁的奴仆,但得到的答案卻讓人心都碎了:“蕭主簿請放心,少夫人沒事,少君正在照顧着她!”這一句讓自己再也沒辦法回神,她,竟是水府新進門的少夫人!

為什麽?為什麽自己從沒注意過她頭上的水紋印!

從那一刻起,他就跟自己說,無論如何都要藏好自己那一顆愛慕的心,她不是自己能去想的!

“選花啊?那還真是頭痛哦!清雅的百合?高雅的水蓮?清香的茉莉?高貴的牡丹?樣樣都好,還真是難挑哦!”眼前百花争豔,繁花似錦,讓我無暇注意到身邊男子看我的眼神早從閃躲變得逐漸火熱。

水兒看着面前男子那如醉如癡的眼神,心疼了,也碎了,眼淚在眼眶裏打滾,為什麽?這麽多年來,無論自己對他是怎樣的明示與暗示,他卻對自己都從未有過這樣的眼神,而少夫人才見了他一次,他怎麽就陷了下去?沒錯,少夫人無論相貌人品都真得很好,但她已經少夫人,如果蕭大哥有什麽非傷之想,只怕少君定不堯他!

看他還在對着少夫人發呆,水兒忍不住,道:“蕭大哥,少夫人問你選了怎樣的花?”這聲蕭大哥馬上把蕭立文眼裏的火熱給滅掉了,也開始在心裏說自己怎麽又犯傻,才跟自己講不能亂想,如今才見到人就開始亂了~~~!唉~~!

“嗯!屬下還在想當中,倒是少夫人有什麽好的意見?”來到花園自己根本就忘了正事,所以那會想到要選那種花呢?

“這樣啊!父君擺大壽用那個廳啊?到時的流程大概怎樣?”每個廳都有各自的特色,所選的花也不一樣。

“閻君大壽會在《芙蓉廳》設宴,到時會先在裏廳與親戚一起吃飯,吃完飯後,再請衆人移駕到外廳,欣賞歌舞與嬉戲!”蕭立文聽到她的問題,馬上收拾好心中的混亂,并把腦子裏對壽宴的布置完完全全的說出來!

聽後我點點頭:“如果在《芙蓉廳》的話,我覺得不如在房子的四周擺放茉莉,茉莉花的香味清而淡,随風而飄散更是一屋的芳香,而廳內就可以在顯眼的地方擺着幾枝牡丹,牡丹給人感覺高貴,紅色也比較喜慶!蕭主簿你覺得呢?”

“少夫人的主意不錯,我想如果在外廳舞臺上加上淡紅色的輕紗,那效果可能會更佳!”他的話使我立馬猛點頭:“是的!如果加上輕紗,給人的感覺更好,到時用一些新造型的宮燈就更好!對了?你剛剛說吃完飯後會有歌舞?那會找什麽人來跳呢?”講了一大堆我終于奔向我的主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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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少夫人,目前還沒有,打算先把場地都布置好再去請舞姬!”舞姬?才不要!既然那個表妹一時半刻走不了,我還如找點事做做來分散自己注意力!

“蕭主簿,意舒曾學過10幾年的舞,如你不介意,當晚的舞不如就由意舒來跳好了!你看……?”“少夫人!這怎麽行!”看看,人家蕭立文還沒Say No,我身邊的兩個丫頭就管起我來了,我走到亭子裏坐下,慢條斯理的道:“水兒,火兒,我作為水家的新媳婦,理應為父君這次的壽辰盡一分力,再說,我也想給父君一個驚喜,所以如果蕭主簿答應這事,你們就誰都不能向任何人提起這事哦!”

水兒跟火兒是當場就青了張臉,好想說一句:只怕到時是驚多于喜,現在只要一想到少君的那張冰臉,兩個丫頭都是渾身抖了下。

蕭立文看着面前這堅決的人兒,心裏很矛盾,于公,他肯定不該答應!于私,他非常想答應,因為只要他一答應,那他以後就會有很多機會見她了,這…:“立文就麻煩少夫人,到時關于《芙蓉廳》布置方面,可能也要請教少夫人了!”人還是自私的,雖知自己不該妄想,但卻管不住自己的心。

聽到他的話我笑了,兩眼也在此時看到冰塊寒着張臉往這邊走來,我知道此話題該結束了,站了起來:“那行,這件事就是我們四個人的秘密了!有事蕭主簿只管找我就是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冰塊,我連忙住口,朝冰塊走去,連忙伸出手摟住他的腰,頭靠在他的胸膛上道:“你怎麽舍得過來?我還以為你要陪着你那可愛的表妹了呢!”其實看着那兩兄弟急急走,我就知道冰塊很快就會過來。

“你們剛剛在這做什麽?”沒理懷裏那人兒調皮的詢問,手自動摟着靠在身上人兒的腰,明顯的在宣布自己的所有權,一雙利眼只是看着邊上的蕭立文。

車!S冰塊,你說你怎麽問的像在捉奸似的!沒看水兒跟火兒都在身旁嗎?哼!你表妹死抱着你,我可是話都沒說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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