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奉旨進宮【手打VIP】

“聖旨到!”

朱蕊與顏譽、彭雨熏等人跪了一地,聽着那太監在大廳之上,尖聲高喊着以前只能在電視中看到的聖旨。

金晃晃的黃色布條,上面繡着雙龍戲珠的圖案,赫然寫着聖旨二字,朱蕊不免有些好奇的輕擡頭想看個清楚這傳說中的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傳譽王、彭雨熏、朱桦即刻進宮面聖,不得有誤。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譽王請接旨吧。馬車已在府外等候,勞煩譽王帶上他二人随奴才進宮面聖。”傳旨的太監一般都是趾高氣昂的,只是因為對象是譽王,是以也不敢造次,低聲下氣的說道。

朱蕊沒有想到的是這聖旨還點名了要叫他進宮,一個深呼吸,眸光微閃,眼神中有着不确定,轉而看向一旁手握聖旨的顏譽,“譽王,皇上這是?”

“你不必擔心,一切有我在。”

顏譽心中隐隐有些揣測,但是聖旨不同于一般,下了便要遵守,否則視為抗旨,那便不是小事情。

彭雨熏在小萍的攙扶下款款起身,臉上盡是笑意,看來皇後娘娘比她還心急,如此也好,也不枉她昨日讓人跑了趟皇宮。

“公公,稍候。”顏譽朝顏管家使了個眼色,顏管家随即會意。

上前伸手邀請傳旨的公公到外面等候。

“奴才到府外等譽王,譽王慢慢來便是。”

“請。”顏管家客氣的說道。

見公公出去,顏譽緩緩走近朱蕊,“一會進了宮,凡事有我在,你不必擔心,只是切記不可魯莽行事。”

“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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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常識她還是有的,皇宮裏面可是最為黑暗,最為可怕的地方,死個人跟踩死只螞蟻似的,不比上戰場輕松,或者說那裏本身就是個沒有硝煙的戰場。

但是皇宮對于朱蕊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上次去只是到禦花園,而且自己還沒怎麽逛便為了就那彭雨熏昏了過去,這次要補償一下,看個夠。

況且還是奉旨進宮,這等可不同于上次了。

遠遠的望去,宏偉的皇宮,氣勢如虹,紅牆綠瓦,在陽光下耀眼奪目,參天建築,樹木郁郁蔥蔥。

從馬車上下來,早已有一群太監等候在旁,見到他們過來,随即迎了過來,領着他們到了禦書房。

“譽王請稍後。”其中一個太監小跑着進了禦書房禀報,很快的便又出來通知他們可以進去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三人跪地行禮。

“平身。”顏傑雄端坐于書案前,洪亮的聲音響起。

“謝父皇。”

“謝皇上。”

“賜座。”

“父皇,今日召兒臣進宮不知所謂何事?”

“不急。”顏傑雄看着顏譽,繼而看看一旁的朱蕊和彭雨熏,若說彭雨熏漂亮秀氣,那朱蕊便是清新雅致脫俗,倆人比鄰而坐,立見高低。

如此出色的人,也難怪譽兒會對他另眼相看了,“朱公子。”

“草民在。”見皇上點了自己的名字,朱蕊起身作揖,卻尋思着如何應對,民間傳聞這皇上英明神武,若是看顏譽倒是應該不假。

“聽聞朱公子才高八鬥,一表人才,那日在譽王府裏遠遠觀之尚不太清楚,今日細細看來果然是人如其名。”顏傑雄滿面紅光,笑意盈盈,親和力十足,但是卻又不乏威嚴。

“多謝皇上謬贊,草民不敢當。”這麽誇自個,是不是有什麽陰謀呢?

“恩,恭謙有禮,應是家教森嚴。不知朱公子家中還有何人,是否已婚配?”

敢情是想要調查戶口啊,好在古代沒有電腦聯網,也沒有身份證,“回皇上,草民自小便是獨自一人,家中除了兩個下人,無其他人了。”

婚配!朱蕊潛意思的輕掃了一眼顏譽,早已婚配給你兒子當小妾了。

“至于婚事,草民一心只想周游天下故對此事并不着急。”

顏傑雄雙眼如炬,直晃晃的看着朱蕊,朱蕊也無懼的直視他的眼神,眼中盡是坦蕩蕩。

好個朱桦,竟然敢直視天威,之前在譽兒生日宴上也沒怎麽細看。

最近皇後一直憂心忡忡,生怕譽兒被朱桦給蠱惑了,昨日還特地找他唠叨,讓他出面處理。今日如此看來,這朱桦倒灑脫自在,言行舉止皆是一派得體大方,應是皇後愛子心切作祟。

顏傑雄對朱蕊越看真是越順眼,這或許就是所謂的眼緣吧。呵,如此出色的人兒,譽兒似為知己也是正常,皇後也真是,竟然還能想到那去了。

“原來如此。朕今日召你們前來,是因為你們之前在護城河受了驚,正好又都在譽王府裏,是以傳你們前來,看看你們如今是否已無恙。”

“皇上宅心仁厚,愛民如子,草民真是深感榮寵之至。”朱蕊見皇上似乎并無意刁難于自己,對着他會心一笑。

“蒙皇上挂懷,臣女感激不盡。”彭雨熏原以為皇上是要治朱桦,沒想到卻完全不是這麽回事,心中暗暗氣惱。

“皇後娘娘到!”

彭雨熏原本陰郁的心情因為聽到皇後的到來而開懷不已,真是天助她也,呵,有皇後在那皇上也不會一直偏袒這朱桦的,哼。

“臣妾參見皇上。”李秀臉上含笑,步步生蓮,舉止優雅,目光若水,波光流轉。

“皇後請起,過來朕這邊。”顏傑雄見是李秀來了,也是眼中帶笑,一臉柔情,這皇後無論何時都是如此端莊得體,這也是他二十幾年來一直如此寵她的原因。

不争不鬧,謙和溫柔,出事得當,待人以誠,她當上皇後以來,後宮一直雨露均沾,相安無事。

沒有了後宮的紛紛擾擾,自然最大的受益人便是他這個當皇上的,不用整天頭痛那些女人這個告那個,那個告這個的。

這一切她都能處理得妥妥當當的。

“謝皇上。”李秀輕移蓮步,款款上前。

“兒臣參見母後。”

“臣女叩見皇後娘娘!”

“草民叩見皇後娘娘!”

“免理。”李秀坐到,衆人便齊齊上前請安。

李秀目光一轉,幽深的看向一旁的朱桦,昨日她将朱桦的事情告訴了皇上,皇上今日便傳了她們三人前來,如此便是再好不過了。

“皇後,這朱公子一表人才,而且心胸豁達,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他只向往自由,無心朝政。”顏傑雄笑道,看似說着沒有什麽特別的,其實是在告訴李秀,這朱桦并不是她所想的那種人,應該是她對他有所誤會才會如此。

“噢,那還真是可惜了,朱公子既然有此才華怎不會央國百姓出點力,為皇上分點憂?”李秀看着朱桦,無形中壓迫感十足,好你個朱桦,才一小會功夫,連皇上都向着你,還真是不簡單。

“草民不敢,只是草民自認資質愚鈍,不能擔此重任。”朱蕊恭敬地作揖道,“草民生性自由散漫慣了,對于朝政也是一無所知,到時豈不是反而害了百姓們。”

“大膽!”李秀一聲怒喊,臉上不怒自威,金燦燦的鳳冠,搖搖晃晃,燦爛無比,絕色的臉上蕩漾着嚴肅之情,“大膽朱桦竟然敢質疑皇上的話,你這是想說皇上識人不清、用人不當嗎?”

顏傑雄本不覺得朱蕊這麽說有什麽不對,一聽皇後如此說來,倒似乎真是那麽回事,輕皺眉心,目光炯炯的看着朱蕊。

彭雨熏見此,低垂着頭,在衆人看不見之處,勾起一抹笑顏。

“皇後娘娘所言差矣,皇上愛民如子,興水利重民生,平四方安國本,是不可多得的明君,怎會是皇後娘娘所說的識人不清、用人不當,怕是皇後娘娘太過敏感了些。草民只是自認不是那塊料怕辱沒了皇上的名譽。”

“母後,您确實是太過緊張了,朱桦沒有這個意思的。”顏譽生怕李秀再度為難出言相助,只是卻不想如此更是激怒了李秀,讓她更是似朱桦為眼中釘了。

“皇後,朕也只是說說,既然朱公子無此意便也作罷,何須如此生氣。”顏傑雄點點頭,皇後今日似乎有些激動了點。

“皇上,臣妾只是…”李秀一聽顏傑雄開口,立馬變了神色,一臉的委屈表情。

“皇後不必多說,朕明白你的心意。”

皇上就是皇上,果然不是一般人,如此便打住了皇後的興師問罪,也安撫了皇後受委屈的心。

果然,李秀眼中波光婉轉,似水溫柔,又恢複到了溫柔端莊的模樣,她怎麽忘了皇上最讨厭強勢的女人了。

對着顏傑雄溫柔一笑,接着用絲帕擦拭唇邊的動作壓下心中的怒氣,顏傑雄這才緩和了臉色。

朱蕊實在是不明白皇後為何處處對他又成見,好似與她有什麽深仇大怨一樣,她不曾得罪過皇後啊。

或者是她有什麽地方惹怒了皇後而自己卻不自知,若是如此那麽事情就比較麻煩了。

朱蕊哪裏知道皇後處處針對她,是因為怕自個的兒子被她給蠱惑了。

“草民失言之處還望皇上皇後恕罪。”衣袍一撩,朱蕊雙膝跪地,眼中真誠而明亮。

“朱公子請起,朱公子說的都是實情,朕自是不會怪罪于你。皇後因剛來,才會誤會,如今說開了也就好了。”

“多謝皇上、皇後不怪之恩。”

“聽說你又住回譽王府了,這譽王府的大門可不是菜市場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李秀語氣柔和,但卻是暗藏利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盡是得意的神色。

顏傑雄一聽,略微皺了皺眉,之前是挺皇後提起過,這事确實也是奇怪。

“回娘娘…”朱蕊剛想回答,卻不想被顏譽搶了先。

“母後,譽王府是兒臣的府邸,難道母後是不相信兒臣的眼光?”

“譽兒,你母後也是擔心你才如此緊張,你不該如此說你母後。”顏傑雄神色一凜,不怒自威的說道。

“兒臣也只是告訴母後,不必過于擔心。”顏譽淡淡的開口道。

“譽王,草民的傷也不礙事了,也該是要離開的時候了。這段日子多謝譽王的照顧。”朱蕊見皇後似乎下定決心要跟自己過不去了。

“你…”顏譽劍眉輕揚,眼中滿是怒意,卻礙于皇上皇後都在而隐忍不發。

只是看着朱蕊的眼神好似有無數的利刃直射她身上,讓她直覺頭皮發麻,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這顏譽是怎麽了,她自己的身子難道她自己會不愛惜?也未免太過緊張,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要關心自己的傷勢。

“如此譽兒倒也是了卻了心頭的一件大事,畢竟朱公子那日的所作所為維護了皇室的尊嚴與榮譽,對朱公子多加照顧也是應該的。”草民那時也不曾想這麽多,只是怕出來事情,才會如此做。“”恩,這更顯得朱公子的可貴之處。“

不管怎麽說這次朱桦是注定要離開譽王府了,最開心的莫過于一旁一直默默無語的彭雨熏了。

——

朱蕊行走在街上,一路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只是心情卻是極為複雜。小憐及蘭月銘則被她打發回了竹院,她現在情緒有些亂,需要獨自靜一靜。

街上的攤販子也不斷的吆喝着,看到有人經過便大聲叫喚,朱蕊一路上東摸摸,西瞧瞧的,

卻也沒看中一個東,惹得那些攤主直埋怨,朱蕊卻是一概不管不顧。

街上還有另一人,目光深邃,一路上如同周身事務都是空氣般不曾入了他的眼,唯有那一抹白。

只見那人雙眼炙熱而深邃,自始自終都不曾離開過那抹白色的身影。

似乎感應到了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看,朱蕊這才緩緩擡頭。”你回來了?“語氣中有些驚訝。竟然是秦遠赫,許久未見,依然是那般爽朗帥氣,高挑的身材,衣服是上好絲綢,繡着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

他穿着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镂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系玉帶,手持象牙的折扇。欄外的花園裏,芙蓉月下妖嬈,淺紅色的新蕊。完全沒有生意人的銅臭味,有時她真是想不明白,如此一個陽光的男子,竟然能手握着央過的經濟命脈,着實令人佩服之至。”恩,今日剛回。“秦遠赫好似在談論着無關緊要的事情。”怎麽不讓人提起通知一聲,我也好去接你。“朱蕊面上有絲錯愕,這秦遠赫怎麽突然轉性了。”咱朱大公子大忙人一個,派了人找了幾次都沒有見到蹤影,所幸只好放棄了。沒想到你竟然自己在街上閑逛,害得我好找。“秦遠赫一身藍袍,臉上盡是笑意,只是那笑意在朱蕊看來有些虛僞。

秦遠赫心中隐隐有些氣惱,之前朱蕊下水就彭雨熏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聞,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不懂珍惜自己,拿自己的小命如此開玩笑,因此回到央成第一件事便是找她。

想要第一眼看到她,知道她如何,是否真的安然無事。那會若不是手下一直說她安然無事,他恨不得立馬回到央成。”這麽湊巧。“朱蕊輕聲言語,只是眉宇間的淡淡憂愁卻沒有瞞過秦遠赫銳利的雙眼。

即便去碧軒國兩個月,可他無時無刻不會想到這朱桦,因此即便是一個小小的擡眉,他也能準确的捕捉到。”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嗯?“朱蕊沒有想到秦遠赫竟然一眼就看穿了,頓時輕嘆一身,”你說我長得好看嗎?“

被朱蕊這麽一問,秦遠赫突然楞了下,有些不解她為何會如此一問,這家夥像來思維跳躍太快,”難道是有人喜歡你?還是你喜歡上了誰?“

小心翼翼的等待着她的答案,雙眼緊緊的盯着她。”啊,我是在想所謂的紅顏禍水是怎麽一回事。“”沒事少想這些有的沒的,今日你做東為我接風洗塵。“”好。“很簡單,沒有第二句話,也罷,不想再去管那麽多了,朱蕊心下如同放下了個包袱,身心一輕松,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

秦遠赫看在眼裏,心下也放心了不少。她的神情沒有剛才在街上剛遇到時那般沉重了,應該是想通了什麽事吧。

即便心中很想知道朱蕊心煩何事,但是每個人都會有情緒低落,不願意訴說的時候,他現在要做的便是在一旁默默的陪着她,等到她哪天想要訴說的時候,能夠想到他,告訴他,如此便足夠了。”我請你去吃冰沙吧。“朱蕊突然覺得有些口渴,那冰沙是她之前開的一家冷飲店,規模不大,因為她自己懶得管理,開這店,純屬自己有時候嘴饞的時候可以解解饞如此而已。

她并不指望着店為她賺錢,卻不想,每天都有好多人前去排隊購買,因為店裏空間有限,有很多人即便要打包回去也是樂意排隊、

這也是她沒有料到的,因為古人似乎沒有吃冰的概戀,所以她開這店的時候,也沒有做什麽廣告,也沒投入多少,卻不想竟然也為她賺到了不少錢。”冰沙?“又是什麽新鮮玩意,這家夥還真是點子一籮筐,真不知道她的腦袋裏面究竟裝了多少的智慧,才能如此的聰明有才華。”就是一種冰制作出來的飲品。“”又是你的傑作吧。“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這家夥真是可怕,什麽都能做,什麽都能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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