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中央上将,(1)

童雲峰一步步邁進,在距離林三哥五步之遙時;突然停住,精明的雙眸泛起寒意,滿是警告的望着林三哥“錢沒有,如今的童家已是一個空殼子。若你覺得曝光對你了好處,那就曝光吧!”只是,後果如何,他就不得而知。

林三哥精明銳利的眸中,寫滿不信“你真忍心讓你女兒從此讓世人唾棄?”以先前他因女兒的事情,對妻子大發雷霆的現象來看,他不會放任女兒不管。

“我說過了,童家已經是個空殼;沒有多餘的錢財供你敲詐,若你曝光。那麽我們就同歸于盡,信不信由你。”童雲峰泛着寒意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林三哥,垂于兩側的手掌,緊握成拳,隐約能看到其顫抖不止。

這時,馮雲汐搖搖晃晃站起纖細的身形,白皙略顯皺紋的手指放于太陽穴前;纖細高挑的身形左右搖晃了兩下,随即,馮雲汐清醒了許多,望着童雲峰,心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悲涼的情緒。

她這麽努力的保住他,到頭來,卻得到他的憎惡;這些究竟算什麽?她做的這些究竟算什麽?女兒現在厭惡她,對她充滿怨念,而丈夫也對她失望……

林三哥用那銳利的目光,仔細觀察童雲峰此刻的表情。似乎想從他的身上找出什麽,卻又什麽都找不出。“算你狠。”撂下這三個字後,林三哥拿起桌上的底片和照片,狠狠瞪了童雲峰與馮雲汐一眼,轉身邁出童家大廳。

童雲峰松了一口氣,顫顫巍巍坐到沙發之上;整個人仿佛老了十歲,背影中還透露出一股凄涼。

馮雲汐深深看了童雲峰一眼,轉而拖着虛弱的身體上樓。

童霧芸跑出去後,一直沿着高速公路奔跑;直到來到一個樹木林立的花園,方才跌坐在草地之上,失聲痛哭……

“不知童小姐可否哭夠了?”吊兒郎當,悠哉的嗓音傳進童霧芸耳中;童霧芸渾身一顫,緩緩扭過又花貓一般的臉蛋。當觸及來人時,不禁渾身一顫“奉天譽。”

霎時間,童霧芸腦中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是好。

奉天譽邁着優雅的步伐,來到童霧芸身前;伸出骨節分明的食指,挑起童霧芸光潔的下巴。勾人的桃花眼,直直看着童霧芸,忽而輕扯嘴角,邪魅一笑“童小姐哭夠了,那就和我走一趟吧!”唔,這童小姐的皮膚蠻好的。

童霧芸回過神來,心底一陣驚恐從心底蔓延;含淚的美眸中也映射一抹難以壓抑的恐懼感,連連搖頭,披散與兩肩的發絲随之晃動。

“啧。”奉天譽不屑的拿來挑起她下巴的手指,從懷中掏出手絹;擦拭幹淨,繼而塞進童霧芸胸前岔開的衣襟內。繼而,站起修長挺拔的身形,一揮手,便見幾顆參天大樹後方走出七名穿着清一色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男子。

七名男子來到奉天譽身旁,恭敬彎身“譽哥。”整齊而冷酷僵硬的嗓音從七人嘴中冒出。

奉天譽輕點下颚“嗯”繼而,轉身,邪魅的桃花眼掃了七人一眼“把她帶走。”旋即,率先越過七人往前方停在石子路上的轎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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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童霧芸看着三名男子靠近,頓時,跌坐在草坪之上;以手臂為支撐點,穿着玫紅色裙子的大腿,在裙子的包裹下,往後移動“你們別過來!”奉天譽究竟是什麽人?這些冷酷,滿身散發着死人氣息的男子為何聽命與他?一個個疑問冒出心頭。

三名男子快速走到童霧芸面前,将她牽制住。

“你們放開我,不要碰我。”童霧芸扭動着雙臂,想要掙脫,卻是于事無補。一名男子抓住她的雙手,迫使她的手臂背向身後,固定住。

一名男子從身後的腰間掏出一根繩子,一名男子掏出一雙臭襪子,掐開她那紅豔的唇瓣,在童霧芸掙紮的情況之下,塞進她的嘴裏。童霧芸發出‘唔唔’的聲音,卻無人理會于她。

拿着繩子的男子,直接近前,将她的背與身後的手腕綁在一起。繼而,将她扛了起來,放于肩頭。來到第二輛轎車前,打開後備箱,将正在掙紮扭動的童霧芸塞了進去,繼而‘碰’一聲,将後備箱關上。

七名男子迅速上車,司機穩健的掌控好方向盤,行駛而去……

天龍集團總裁辦公室內,沐寒墨懷裏抱着娃娃處理公司事務。一陣悠揚悅耳的手機鈴聲傳來,沐寒墨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便聽見奉天譽報告的聲音“大哥,辦妥了。童霧芸是直接送往別墅,還是其他地方。”

沐寒墨未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了看靠在他懷中的娃娃;見她沒有其他反應,方才輕啓薄唇“将她帶到別墅的地下室內關好,叫鬼醫來。”滿含磁性的嗓音冒出薄唇。

“好的,大哥。那先挂了。”不過一秒,對面便傳來嘟嘟的聲音,顯示出對方已經挂斷電話。

沐寒墨鷹眸泛起陣陣笑意,眼底深邃不可測。性感的唇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輕微的弧度。繼而,鐵臂一伸,将手機放于辦公桌上。

在沐寒墨正在縮回手時,悅耳的鈴聲再次響起,沐寒墨順手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什麽事。”

“老大,有人介入這一次的軍火生意;而且,宣稱要于您作對。”凰冷漠而淡然的嗓音傳來,沐寒墨不禁蹙眉“誰?”簡簡單單一個字眼,凰便知曉沐寒墨心中已有打算“是這邊最大的幫派,鎏霊幫,還有一股政府的力量從旁協助。”

此話一出,沐寒墨便瞬間明了,下颚抵觸在娃娃的發頂;緩緩開口“嗯,今晚我過來一趟。”深邃陰冷的鷹眸泛起點點寒光,眼底有着不容忽視的嗜血。

“好的,老大,今晚我安排兄弟去接你和嫂子。”

“嗯。”沐寒墨輕點下颚,旋即挂斷電話,大手撫摸着娃娃的柔順的發絲,垂下眼簾開始沉思。

這時,響亮的敲門聲響起,中年女秘書推門而入,彎身三十度“總裁,五分鐘以後的高層會議。”恭敬的禀報聲,讓沐寒墨擡起眼簾,收斂眼中的冷芒“嗯,知道了。”溫煦的嗓音帶着淡淡的漠然。

秘書輕點頭顱,旋即退了出去。

“老公,你又要去開會了。”娃娃抱着沐寒墨粗壯的勁腰,臉蛋貼在他那溫熱結實的胸膛之上,聽着他的心跳聲,心底無比平靜。

沐寒墨輕輕撫摸她的發絲,一路滑至背脊處“寶貝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輕柔而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娃娃耳畔流轉,娃娃抱着他勁腰的手臂,不禁緊了些“好。”

簡單利落一個字,便讓沐寒墨唇角綻放出如春風般的笑容“喝咖啡?還是喝牛奶?”溫柔的嗓音,仿佛在将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一般。

“咖啡。”嬌柔清脆的嗓音落下,輕輕砸在他的心頭;讓他的心湖蕩開一圈圈漪漣“好。”簡單的互動,也讓沐寒墨感覺到巨大的幸福感。

五分鐘以後,沐寒墨牽引着娃娃,走出辦公室;正好迎上秘書“兩杯咖啡。”未等秘書做答,便直往電梯走去。

來到電梯門前,看着光潔的電梯門,反射出他于娃娃相擁而立的身影時,嘴角自然而然的勾出一抹笑容。

沐寒墨擡眸,看着電梯左側顯出三十五樓的訊息。擡起鐵臂,骨節分明的食指,按下箭頭往上的紅色按鈕,一會兒的功夫,電梯打開來。

沐寒墨抱着娃娃進入電梯內,進入電梯後;按下指示往下的箭頭。電梯鐵門緩緩關上,兩人站在封閉的電梯中,任由電梯往下滑動。

到達三十五樓時,沐寒墨攬着娃娃邁出電梯;這時一個青年男子迎面而來,看到沐寒墨時,不以為意一笑。而後,在經過娃娃身邊時,故意用肩膀撞了娃娃一下。幸而有沐寒墨扶持,不然今天的娃娃得摔個四腳朝天。

年輕男子扭頭朝着沐寒墨挑釁的吹了一個口哨,沐寒墨陰鸷的鷹眸冷冽的掃了他一眼,在年輕男子正要錯開之際,攬着娃娃的大手,一帶,将娃娃帶向另一側。嚴嚴實實的保護在懷中,而方才攬着娃娃腰際的大手空了出來。

抓住男子的肩頭,手一用力,便聽見男子‘啊……’一聲凄慘的大叫聲。

沐寒墨非但未停,反而大手做鷹狀,順勢滑下男子的手臂;說時遲那時快,滑到男子的手腕處,鷹爪一拉,固定好,順勢用腳踹向男子的膝蓋處。

“啊……”一聲尖銳的大叫聲再次傳來,男子跪倒在地。沐寒墨抓住他手腕的大手一反,便聽‘咔擦’一聲,緊随而來男子第三聲慘叫傳來。

沐寒墨輕蔑的放開他的手腕,男子的手便垂于身側;此刻,男子低垂的額頭,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汗液緩緩滑落。男子低聲呻吟,似隐忍般輕聲低泣,粗喘。

這時,被這三聲慘叫聲迎來的高層領導以及這一層工作的員工,紛紛以同情的目光相投。無人敢上前,誰叫他是大總裁!

“總裁,這是?”筱助理不知何時已來到沐寒墨身側,看着跪倒在地的男子;繼而,擡眸看向沐寒墨。

沐寒墨以同樣冷冽的目光掃了筱助理一眼,輕啓薄唇“他是誰?”整個公司無人不知他是這裏的決裁者,還敢企圖傷害他的寶貝。

筱助理仔細看了看跪在地上痛哭呻吟的年輕男子,滿臉難色“這,這,我也不知道……估計是今天前來應聘的新人。”也不知他如何惹到總裁了,讓總裁如此大發雷霆。

“不許錄取他。”沐寒墨話落,便将娃娃緊緊抱在懷中,側臉滿臉溫柔的望着她“娃娃,手有沒有傷着?”擔憂、寵溺的話語問出口。那一下碰撞,不是很強烈,應該不會受傷,可是未等到她點頭确定,他仍然不放心。

“沒事!”娃娃嘴角帶着抹淺笑,嬌柔清脆的嗓音立刻填補他的擔憂。沐寒墨溫柔地摸摸她的小腦袋“沒事就好,我們去開會吧!”言罷,便未再理會跪在地上人,攬着娃娃直接往前方左拐第二間會議室而去。

待沐寒墨消失在拐角處,筱助理方才冷汗涔涔的看向跪倒在地上的男子;旋即将圍觀的員工遣散,蹲下身,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塞給男子“你誰不好惹,偏偏惹到夫人;總裁都從未對夫人說過一句重話。”滿臉惋惜,一個好好的年輕人,居然這麽沒有分寸。

這時低頭冷汗涔涔的男子,猛然擡起頭“總裁就了不起?總裁就能這樣傷人啊!”此刻,方才看清男子臉型已然扭曲,變的猙獰。

筱助理心中原本的一點同情心也沒了,伸出手拍拍他的臉“別給臉不要臉,總裁不是什麽人都能惹的;以後見到滾遠點。”複而,站起身,拿出手機,打給門衛“兩個人到三十五樓來,這裏有一個年輕人受傷了,将他送出去吧!”

“好的,好的,筱助理,我們立刻就來。”

筱強得到滿意的答案,挂斷,揣進懷裏;不再看他一眼,便直接往會議室而去。

片刻,兩名穿着警衛制服的男人走進來,将蹲在地上臉型扭曲的男子扶了起來。

到達底樓時,男子再也忍不住怒吼“總裁就了不起啊!得意什麽勁兒。”這聲怒吼換來兩個警衛人員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總裁你都敢罵,你不想活了。”

“為什麽不能罵?我不過是撞了他懷裏的女人一下,而已。就把我打成這樣,還不能罵了。”男子憤恨委屈的看着兩個警衛人員,将心中的憤恨和委屈一股腦發洩出來“再說了,一個靠男人生存的女人而已,有什麽了不起,還寶貝的不得了。”

男子話落,再次得到兩個警衛人員的兩巴掌,正好拍在後腦勺上“別說了,你撞了總裁夫人,總裁只是扭斷你的手,已經算輕的了。你知道總裁有多愛總裁夫人嗎?你以後得多看看報紙了,報紙、雜志上天天登刊。”

“總裁二十五年一直沒有女人,現在也就夫人一個女人;你應該明白夫人對于總裁的重要性,上一次有人搗亂,誘導別人罵夫人;後來那個女人的婚禮,成了個笑話,據說就是總裁做的。你不知死活,還去撞總裁夫人。”警衛好心的提點他,對于他的無知,無奈又同情。

男子看着一直說個不停的警衛,眼中起伏不定;聽進了警衛的話,繼而,後怕的回頭看看。

“好了,別看了;快走吧!去好好治療一下你的手。”警衛不耐的将他帶到公司門口,将他推了出去。旋即,便不再停留的走了回去。

男子回頭看着眼前的高樓大廈,心中不免惋惜;他使勁渾身解數,才被錄取。卻因為頂撞了公司老大的老婆,就被撤職了。

而辦公室內,沐寒墨一邊聽着公司內屬下的彙報,一邊揉着娃娃方才被撞的手臂。

一室高層人員,也不知沐寒墨有沒有聽進去;他們也沒那個膽子打攪他,真的是騎虎難下啊!

一個個挨個彙報,最後,還是筱助理前來提醒沐寒墨“沐總,各位主管與經理們已經報告完畢。”沐寒墨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繼而爆出讓人抓狂的話“我沒聽到,再說一遍。”

此話一出,各個經理、主管,差點紛紛摔下座椅。最後一個個乖乖的重新報告,這一次沐寒墨認真聽了。卻挑出一個主管的話題“你說夜城那邊的建造工程已經差不多完成了?為何我得到的消息卻是,夜城的工程質量連原計劃一半的質量也未達到?這就是你所謂的完成?”沐寒墨犀利的話語,問的坐在左側第一位的主管,連連擦汗。

“總,總,總裁;是我疏忽了。”這位主管雙腿不停顫抖,話也說不順暢。

娃娃聽着沐寒墨低沉的嗓音,靠在他的懷中,聽着他那有規律的心跳;她與這些人相比,幸福了很多,如果,不是有他在。她是不是也會面臨被老板罵的危險?可是,她連看都看不到,連走路都是問題,估計還在童家繼續被他們虐待。

亦或者被哥帶離童家,從此成為哥的包袱,一直拖累他?好多的問題,齊齊聚集而入。

“你疏忽,就造成公司上億的損失,”沐寒墨臉上泛起璀璨的笑容,冷冽的鷹眸卻直直射向他,仿佛要将他射穿一般。繼而,松口“想想補救的方法,三個月以後,我要看到比原先預計還要好的夜城。”

這些主管都是一路跟随而來的,不能做的太絕;如今只能想辦法補救,只要給他拿出滿意的答案,他便不會再追究此事。

那位主管冷汗涔涔,感覺背心都濕透了“是,是,是,總裁放心,我會盡快完成的。”聲音也顫抖不止,此刻的他,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既然如此,那就散會吧!”沐寒墨站起身,抱起懷中的娃娃便往外走。如今公司上上下下,對于沐寒墨天天抱抱摟摟,已然習以為常。他們也習慣大飽眼福,每天看着總裁溫柔寵溺的對待總裁夫人。

是夜,沐寒墨做完工作,抱着娃娃來到公司外;乘坐上早已等候在外的小車,吩咐司機直接前往南部。

小車在高速公路上急速行駛,在十一點左右時,到達南部。一下車,便見數十名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往他們走來。沐寒墨立刻警鈴大作,直到數十名男子走近後,方才知曉,這便是凰派來迎接他之人。

由他們帶路,來到一處別墅;昏暗的夜光下,別墅內燈火通明,彷如白日。

進入別墅內,凰已經在沙發上等候,看到沐寒墨到來,立即起身迎接“老大,你來了。”沐寒墨淡淡輕應一聲,旋即朝着他使了一個眼色。

凰點點頭,向沐寒墨身後的男子使了一個眼色;男子做了請的手勢,沐寒墨跟随其後,來到房間将娃娃放在大床上,方才旋身來到大廳。

沐寒墨坐在沙發上,深邃陰冷的鷹眸看着凰:“于家那個老頭,要和我作對。”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派悠閑的敲打着沙發邊緣。

凰冷酷的眸中,呈現出嗜血的光芒“是的,今早剛到,便聽兄弟說有一股勢力在侵擾我們。今早抓了一個奸細,方才知曉,鎏霊幫的老大放出消息,要與我們為敵。”将事情的原委,簡簡單單敘述了一遍。沐寒墨未看凰,低頭沉思,忽而擡眸看向凰“查到他們的老巢在哪兒?”

“老大,已經查到了,在這裏一個原始森林中。那裏的面積極大,他們選擇那裏作為根據地,保險。而且,還可以借助原始森林訓練殺手。”凰一瞬不瞬的看向沐寒墨,心中對于沐寒墨所想,已知曉七八分。

沐寒墨垂下眼睑,遮住深邃冷冽的鷹眸;沉思片刻,将細節定下,方才開口“凰,你去調集一批殺傷力大的殺手,淩晨,我們去攪了他們的老巢。”走時,未與天譽和林峰交代一聲,盡快解決最好。

凰冷酷僵硬的臉上,略有動容“是,老大。我這就去調集,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吧!”每一次有什麽危險的事情,老大都和他們一起參與,這一次自然也不會例外。

“嗯。”沐寒墨輕點下颚,站起身,往樓上走去。來到房間,看見窩在被窩裏縮成一團的娃娃,不禁柔柔一笑。邁開修長精壯的大腿,來到床前,繼而脫下衣服,縮進床上,将娃娃抱進懷中“寶貝,好好休息吧!等你醒過來,我也回來了。”俯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唔唔。”娃娃動動身子,仿佛在回應他一般。沐寒墨緊張的看着她,見她翻了一個身,便再次陷入沉睡,心中不禁松了一口。俊美無瑕的臉龐上,也綻放出魅人的笑容。

淩晨兩點,所有殺手都已調集到位,紛紛整裝待發。沐寒墨輕輕翻身起床,找出,這裏已準備好的裝束。換上,一身緊身黑衣,将他精壯的身材,充滿誘惑。

将槍支與彈藥放于腰間,快速下樓。來到大廳外,凰便迎了上來“老大,一切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話出,沐寒墨滿意的點點頭,繼而,看向下方站立的五十幾名精悍的殺手“出發。”一聲令下,殺手部隊,齊齊往後轉,随後,分散開來。

各自上了車,小車與卡車揚長而去……

來到這個密林的原始森林,沐寒墨便緊蹙劍眉,這裏的殺氣很重,看來,他們的根據地在這附近不遠。旋即,在銀色的夜空中,一揮手“小心,他們的根據地應該在這附近,大家不要走失。”話落,便只身率先進入,密林。

此處,處處是粗壯的參天大樹,整個密林顯得隐身恐怖;偶爾還有一兩只動物的鳴叫聲,更為這個密林的夜晚,添加了神秘感。

五十幾名殺手,雖然散開,卻一個個有條不紊的前行;自己有自己的隐藏方式。走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便見前方有光亮。

沐寒墨一擡手,制止他們前行;分散開來的殺手們也紛紛收斂氣息,停下腳步,等待沐寒墨的再次吩咐。

沐寒墨細細觀察此處,帳篷林立;周圍大約上百名高手守護;只是這些殺手與他訓練出來的人,還是有那麽些差距。

“一隊繞到後方,一隊前往左側,一隊前往右側。注意,除非逼不得已,否則,千萬不要将他們驚醒。能在不知不覺間殺一個是一個,在他們全部醒來之時,徹底幹掉。”

“是。”衆人輕點頭,壓低聲音,回答。旋即,自動列成三隊,按照沐寒墨所說前往敵營帳篷。

沐寒墨與凰看着他們離去,複而才帶領着剩餘的五個人,直接從前方侵入。越來越臨近帳篷,沐寒墨的警惕性越高,凰的警惕也随之增強。

正在他們前行之時,沐寒墨突然一擡手,制止前行“前方左側有兩個人看守,先幹掉他們。”語落,便見兩個殺人,飛速往前行。

不過一分鐘時間,便見,前行的兩個殺手;伸出手,在帳篷昏暗的燈光下,做了一個ok的手勢。沐寒墨與凰方才帶領剩餘的三人前行,來到兩人停住,兩人正在隐藏觀察,是否有人前來。

沐寒墨與凰對視一眼,抄起匕首與藏刀。七人一人進入一個帳篷。沐寒墨進入最近的一個帳篷,看着帳篷內的人熟睡;卻仍然不敢掉以輕心,這些都是接受訓練之人,敏感程度比平常人強的不只一心半點。

這時,沐寒墨見眼角瞟見,身側一個正在熟睡之人,突然坐了起來,反手便向他打來。

沐寒墨身手矯健的反身牽制住其人的脖子,手腕一用力,其人的脖子一偏。在只過一招的情況下,将其解決。旋即蹲下身,觀察着這裏的情況。五個人一個帳篷,适才已經解決了一個,那就還剩下四個。

沐寒墨蹲着前行,來到睡離帳篷簾口最遠之人的面前。快速捂住他的嘴與鼻息,一刀下去,統統解決。其餘之人,也不過五秒之內便解決完畢,來到簾外,進入其他帳篷的人,也陸續出來,與其相會。

繼而,互相對視一眼,沐寒墨兩臂一展,其餘六人便紛紛知曉;往其他帳篷行去。沐寒墨則只身前往此處最大的一個帳篷,潛入之時,見睡于卧榻之上的人,依舊熟睡。

突然,床上之人,嘀咕一聲,翻了一個身。沐寒墨趕緊隐藏,将他随即睡了過去,方才松了一口氣。漸漸接近此人,沐寒墨正欲下手之時,熟睡之人,忽而睜開雙眸。在漆黑的帳篷中閃閃發亮,沐寒墨絲毫不敢遲疑,死死壓住他的身體。

熟睡之人以雙臂反擊,沐寒墨險些躲過,卻讓人被他打中右肩。一顆不知名的東西,注入他的體內,沐寒墨悶聲一聲。鷹眸變得冷厲,泛着嗜血的光芒,猶如破獄而出的黑夜修羅一般。

擡手,一劃,在他還未掙脫之際;沾滿鮮血的匕首,往下滑去。對方倉皇之下,用手抓住匕首,将其緊緊握在手中。手掌卻鮮血直流,猶如一條線般,滴落在他的頸畔。

沐寒墨一個抽手,匕首也抽了出來,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一刀捅在他的心口,狠、準、快,一刀斃命。

旋即,沐寒墨抽出匕首;一股溫熱鮮紅的血液,在黑夜之中如噴泉般,噴湧。被捅之人園目大睜,不可思議的看着沐寒墨,高擡的手臂,漸漸垂落。

五十個人,在帳篷林立的大營中穿梭;不過兩個小時,這個根據地的人,便被沐寒墨帶領的五十人殺的片甲不留。靜寂夜空依舊,沒有一丁點的吵雜之聲。

回到別墅,沐寒墨未做停歇,将熟睡中的娃娃,抱了起來,直接叫上司機,返回中部。到達別墅後已臨近午時。

沐寒墨抱着娃娃好好睡了一覺。

于家此刻一片哀戚,悲涼,于老爺子一夜之間失去兒子,于家也成為別人話中的笑柄,家族建立的根據地也在一夜之間,毀于一旦。只剩下外部,零散之人,于老爺子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幾歲。

于老爺子是這片管轄區的中樞人物,在h市也算的是呼風喚雨。中年得子,自是寵的不得了,如今他的兒子卻死與紗帳,這一來失去了于家唯一的繼承人,二來,于家顏面盡失,雙重打擊。

于家如今正在湊辦于雲淩的喪失,由于他死時,丢盡于家的顏面;因此,不能擁有多大的排場,只能簡簡單單辦個喪禮。

這也讓于老爺子心中暗自惱恨,在h市中部,于雲淩只幫助童霧芸對付沐家,而于雲淩之死,也就與沐家脫不了幹系。

于老爺子此刻坐在自家大廳的沙發上,雙手緊握扶杖柄;全身上下都在不停顫抖,這麽大年紀還能發那麽大的火氣,想來也不易。

翌日,一道勒職令一般到達沐家,此次是于老爺子親自出馬,連夜拟好勒職令;趕往中部,直入沐家,一路上因為于老爺子身後的一排排整齊列隊的軍隊,沐家無人阻攔,這種情況,更加不能暴露實力。

當于老爺子邁進沐家大廳時,沐寒墨一行人正在用餐。

于老爺子望着餐桌上坐着的三人,不禁怒火中燒。一揮手,站與他身側的一位軍官向前邁了一步,朝着于老爺子敬了一禮。随即,展開握于手中的勒職令,邁步來到齊雲軒面前。

将勒職令放于齊雲軒面前,齊雲軒不緊不慢的吃着早餐,對于于老爺子的到來;似乎早就料到,并未有多大的響應。輕輕掃了一眼勒職令,繼續吃着早餐。

沐寒墨一門心思投入到娃娃身上,絲毫沒有理會于老爺子與這突如其來的勒職令一般。

于老爺子拄着拐杖,敲敲光潔的地板,蒼老的嗓音響起“齊市長,如今你已被罷職;請你以後少管閑事。”接下來便是沐家,一個商業世家,難道還能和他一個軍政世家相比?

“于老爺子這個勒職令似乎沒有通過上面兩位軍政長官吧!”齊雲軒慢條斯理的放下手中的餐具,銳利嚴謹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于老爺子。

于老爺子何許人也,好歹也在官場混了幾十年,對于齊雲軒的話,未有過多的表情“齊市長是在責問本少校的命令?”

齊雲軒輕笑不語,在于老爺子看來,卻是未将他放在眼裏。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騷動,整齊的腳步聲在外響起;一道剛毅洪亮的聲道傳來“責問你怎麽了?老子的兒子,誰敢罷職。”粗魯的話語中,卻透露不容忽視威嚴與震懾人心的氣勢。

于老爺子猛然轉身,看向緩緩疏離開來的行到上,站立的老人;猛然變色,精明的眸子閃爍不定,旋即,微笑以對“原來是龍上将,幸會。”

齊雲軒站起修長挺拔的身形,往小洋房外邁去。沐寒墨将娃娃放下大腿,攬着她緊随齊雲軒身後。

當齊雲軒來到大廳門口時,清一色穿着軍裝彪悍挺立的軍人,已将于老爺子帶來的軍隊革除在外,讓出一條道,一位滿頭白發,精瘦的老人,屹立在道路之上,一對白眉下有着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挺翹的鼻子下,一雙薄薄的唇瓣被白色胡須掩蓋。

清一色軍裝彪悍挺立的軍人見齊雲軒邁出來,恭敬的立正、行禮“少爺。”

齊雲軒輕點下颚,唇角勾出一抹笑容“爸,您怎麽這麽早就到了,還以為您要明天才到呢!”言語間,齊雲軒已來到齊老爺子身旁,攙着他。

齊老爺子炯炯有神的雙眸,威儀的看了齊雲軒一眼;擡起手臂,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臭小子,找到我孫女了,都不跟我說。有麻煩了,才知道找我。”齊雲軒仿如二愣子一般,摸摸後腦勺,沒有以往的精明與嚴謹,滿臉委屈“爸,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嘛!”此話一出,齊雲軒的形象何地颠覆。

沐寒墨攬着娃娃,牽引着她走到齊老爺子面前,正要打招呼,卻被齊老爺子以手勢制止“先別說話,來爺爺好好看看我家乖孫女。”言罷,齊老爺子不客氣的拉過娃娃纖細白皙的手腕。

沐寒墨瞬間明了,望着齊老爺子輕輕點頭“爺爺。”繼而,攬着娃娃纖細腰肢的大手,輕輕松開。

娃娃有些不明所以,只能無奈的被齊老爺子拉着手腕;她相信墨,他既然沒有反對,那就說明事情對她無害。

“這就是我的孫女,長的真标志。”龍騰拉着娃娃的手,仔仔細細的瞧着,引來某人的不滿,某人的不滿卻不敢表達出來。

沐寒墨往前邁了一步,重新攬住娃娃纖細的腰肢;伏在她的耳邊“寶貝,這是你爺爺。”

沐寒墨說話之時,熱氣噴灑在娃娃的頸項間;讓她頓感安心,而聽他所說的‘爺爺’娃娃雖有疑惑,卻仍然乖巧的喚道“爺爺”。清脆的嗓音響起。

龍騰不禁眼眶泛紅,繼而,将淚水咽下,哽咽連連道“好,好,乖孫女。”随即,看向一旁穿着軍裝的男子使了一個眼色。

男子旋即明了,恭敬彎身“小小姐。”話落,便聽見周圍洪亮的男聲響起“小小姐。”

娃娃不明所以,攬在她腰間溫熱的大手緊了緊,仿佛在給她力量般。

“剛才是那個龜孫子要罷免老子的兒子。”龍騰轉移目标,在人群之中掃了一圈。站與大廳內的于老爺子一陣尴尬,他剛剛才和他打過招呼。

于老爺子全身一顫,繼而邁步來到龍騰面前,滿臉微笑道“龍上将好久不見。”沒想到他在他手下被壓制了十幾年,現在他還得罪了他的兒子。

“原來是于少校,真是多年不見;不知,當年被你強暴那名女子怎麽樣了?”此話一出,頓時驚起一片驚雷,于少校也瞬間明白,龍騰是在給他難堪。

于老爺子蒼老的臉上有些挂不住“龍上将這話說的,于某什麽時候強暴過女人?”反問,誓死不招。

龍騰也不急,炯炯有神的眸中透露出精明、犀利的眸光“于少校,當年可是本上将親自處置你,雖然已過幾十年,當年的記憶卻仍然歷歷在目。”擺明今天要于少校難堪,不依不饒。

于少校無言以對,尴尬的瞟了四周,這件事已被他壓制出了,沒想到今天得罪他的兒子,将當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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