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發洩般的折磨

回到房間,沐寒墨将嬌小的娃娃,放于寬大舒适的大床之上;而他則坐于她的身側,将她緊緊攬在懷中“娃娃,你是不是認為別人身上的東西,忽而移至你的身上;心中有芥蒂?還是有其它的什麽原因?”別人的東西用到自己身上,心中難免會産生厭惡感。

娃娃那纖細白皙的藕臂,緊緊挽住沐寒墨的脖子;好似一松開,他便會離開一般,嬌嫩的臉蛋埋入他那溫熱的胸膛之上,感受他的溫度“墨,我不想讓別人的東西長在我的身體上,有沒有其它辦法?”哽咽輕柔的嗓音,讓沐寒墨心一陣揪痛。

溫熱的大掌,輕輕拍撫着她的背脊;薄唇在她的發頂印上一吻,飽含磁性的嗓音從薄唇中冒出“寶貝,別人的東西,真的那麽難以接受嗎?”

“墨,別人的東西長在若長在我的身上,我會覺得惡心、難受、坐立不安的。”藕臂微顫,仿佛使盡全身力氣,緊緊抱住沐寒墨的脖子般。

沐寒墨暗自嘆息一聲,将她輕輕放倒在柔軟舒适的大床之上“寶貝,我會找其它辦法的,若真的不行,那麽,請你看在我們未出世的寶寶面子上,接受好嗎?”

娃娃将臉蛋埋進他的肩窩裏,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子上;輕點小腦袋,一滴溫熱的淚水,滴落在他的肩窩內,也滴在了他的心上。

擡起手臂,将她緊緊抱在懷中;俊美的臉龐伏在她的耳畔,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垂之上“寶貝,這件事就交給為夫好嗎?別胡思亂想,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我不會逼着你換眼角膜。”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許下這個兩全的承諾。

“好,謝謝老公。”一滴淚水再次落在他的脖子上,讓他心如刀絞;緊緊抱着她沉思。

大廳內,博岚先生緊蹙眉頭,雙手肘放于膝蓋之上;默默沉思,奉天譽也陪同在側。

心中暗襯:不知嫂子心中怎麽想的,不要別人的眼角膜,那她的眼睛如何能好?若嫂子這般辜負大哥的心意,那大哥心中該有多難受。肯定認為自己不夠了解她,心中自責。

這時,一陣悠揚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奉天譽擡眸,望向鈴聲發源地;只見林峰掏出手機,查看片刻,便匆忙之間接起電話,輕啓唇瓣,冷漠的嗓音冒出薄唇“說。”簡單一個字,對方慌忙之間答道“林哥,出大事兒了,我們再意大利的幾單大買賣警察查封了。”

林峰那雙湛藍色的雙眸,泛起冷冽的光芒;臉上的表情嚴肅而謹慎,讓奉天譽擡眸,疑惑的望着他,林峰手承托着額頭“什麽時候事兒?誰做的?”出口的嗓音也是那麽的冷漠。

“這幾天我們意大利的公司,一些的生意陸續被人截走;開始的時候,我們也努力的去争取,後來,本來生意談妥的商家,都紛紛反悔,我們這才追查。查到赫拉拉家族的人,将我們所有的生意截了過去,而且,他們還以那些商家家人的姓名,威脅他們合作,不合作便将他們的家人撕票。”

話落,林峰臉上冷冽的表情,愈加陰冷“我知道了,将赫拉拉家族的事情查清楚,收集證據;三天以後,我會到意大利來一趟。”言罷,便陰沉着臉,挂斷手機。

奉天譽不解的望着他,心中卻知曉,一定出事兒了;林峰站起身,對着博岚先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博岚先生,林某待你去參觀參觀沐家別墅的風景,請!”話出,博岚先生從自己的思緒之中擡起頭,微微搖頭,委婉拒絕道“多謝林經理好意,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那博岚先生自便。”林峰言罷,博岚便朝着他微點下颚,便往大廳外步去;林峰目送博岚離去,方才扭頭望向奉天譽“天譽,意大利的生意,被赫拉拉家族截了;而且,赫拉拉家族的人,還綁架了那些商家的家人。”冷淡的語氣出口,讓奉天譽也不禁蹙了眉頭,垂下那雙勾人的桃花眼,沉思片刻,方才開口說道“三天後,我和你一起去意大利,置于大哥;他要照顧嫂子。”

林峰微點下颚,算是回答;兩人對視一眼,便不約而同的站起身,往大廳外邁去。

沐寒墨安撫好娃娃,待她熟睡之後,方才起身,邁出房間;來到地下室,越過長而黑暗的通道,來到石室內。

便見,滿身是血的冉父,匍匐在地;微弱的喘息着,而冉玲珑則全身不力的倚在石壁之上,守候在石室內的男子,見沐寒墨進入,立刻迎上。恭敬的彎身行禮“老大。”

“嗯。”沐寒墨發出一個鼻音,回應一衆男子;邁開步伐,來到冉父身前,擡起手臂,攤開雙手。

其中一名身着黑色西裝的男子,便遞上來一雙薄薄的塑料手套;沐寒墨拿在手中,縮回手,利落的戴在那雙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大掌之上。

這才伸出手,擡起冉父的下颚;将他整個布滿血跡的臉龐擡起,血液已然凝結,一塊一塊的凝結在上面,異常詭異,而顯得惡心。

沐寒墨眼中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鷹眸掃向他被削去的耳朵上;伸出手,輕輕的撫摸那塊凝結的血跡,溫煦的嗓音從薄唇之中傳出“冉氏總裁的父親,冉慶,你有如今的下場;只能怪你生了一個好女兒,若不是她,相信,你也不會淪落我沐寒墨的階下囚。”言罷,俊臉之上的笑容愈加燦爛,利落的揭去已然凝結成疤的血塊。

頓時,鮮紅的血液,源源不斷從傷口之處冒出;冉父眼睑擡了幾次,最終卻未擡起,身體一軟,便昏倒在地。

沐寒墨不屑的掃了他一眼,站起修長挺拔的身形,來到冉玲珑身前。冉玲珑正以冷漠的目光,看着他,她早該知曉,即使将解藥拿出,他也不會放過她的。可是……“你為什麽要如此對我父親,若是,因為我毒害那個瞎子;你大可來折磨我,為什麽要将我的父親一起牽連進來?”她的父親何其無辜。

“難道你沒聽過一句古語‘養不教,父之過。’”輕耳環的嗓音傳入冉玲珑的耳中,讓她難以置信的瞪着他“為什麽?我将解藥給你了;你将我們折磨成這般模樣,你還不放過我們?”聲音嘶啞而低沉,仿佛一個多年未說過話的人,突然開口說話一般。

沐寒墨俊臉之上綻放出邪肆的笑容,伸出方才撕裂冉慶耳朵上血塊的手;上面還沾染了許多新鮮的血液,擡起她的下颚,輕挑劍眉“你知道童家怎麽覆滅了嗎?”猶如惡魔般的微笑,讓冉玲珑心底泛寒,當初她怎麽會看上這樣一個惡魔?

沐寒墨見冉玲珑狠狠瞪着他,沉默不語;又似在賭氣,這才放開她的下颚,将鮮血淋漓的手拿開,卻将飽含邪肆笑容的臉龐置于她的眼前,性感的薄唇一開一合之間,冷酷的話語冒出薄唇“因為,童霧芸将我家寶貝的眼睛弄瞎了。”現在,娃娃還不肯接受治療,本來可以不用治療的,只要她的眼睛好好的,不曾失明。

冉玲珑瞬間明了,臉上閃過一抹了然“原來,你是因為這件事,而将父親牽連進來。”傻傻的點點頭,整個人陷入懵懂之中。沐寒墨扭頭望了她一眼,而眼神卻是冷冽而陰森;擡起骨節分明的大掌,放于她那單薄的肩膀之上,手指一個用力,一撮。便聽‘咔擦’一聲脆響,冉玲珑慘叫一聲,沐寒墨這才開口“你們受的這些苦,還不急我夫人的十分一;往後,你們就慢慢享受,自己種下的惡果。”

冉玲珑灰頭土臉的臉上,出現絲絲的晶瑩剔透的冷汗;一滴一滴由臉上輪廓滴落下來,落在她那高聳的胸部之上。咬牙切齒的望着沐寒墨,眼中種滿恨意“你是惡魔,人面獸心的惡魔。”憤恨的将心中溢滿的恨意吼出,她那尖銳的嗓音在石室內來回流淌。

沐寒墨聽她的吼聲,只輕挑劍眉;不以為意的笑着,擡起手,拍拍她那猶如花貓般的臉蛋“這才知道,未免太晚了;我尋找了二十五年的寶貝,被你們那般折磨。若我是惡魔,那麽你們連惡魔都不如,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兒,便被你們害的失去光明,看不到外面的世界。”言罷,手指鉗制住她那尖俏的下巴,緊緊掐着。

冉玲珑緊蹙柳眉,滿臉痛苦之色;連連搖頭,痛苦的嗚咽出聲“嗚嗚……我并沒有動手,為什麽要将我也牽連進來?”當初,她不過在整個過程之中說了一句話,她并沒有害她啊!

沐寒墨聽她的話語,不怒反笑;不過卻變成了譏笑,爽朗的笑聲出口“哈哈哈……好一句并沒有動手。”笑聲漸歇,沐寒墨這才繼續說道“可你卻是幫兇,害我沐寒墨手心寶貝失去光明的幫兇。”和這件事,有關聯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即使是旁觀着。

冉玲珑看着他笑意瑩然的臉龐,為何一個人在發洩之時,也可以這般好看;對啊!她便是遺失在了這種氣質之中,笑,溫文爾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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