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沈觀瀾把他的睡褲拉到腿根處,握住翹起的那根東西套弄起來。

徐宴清怎麽都沒想到會再次暴露在這人的眼皮底下,身體裏所有的血液都往腦袋沖去,偏偏被摸到的地方又傳來了難以啓齒的愉悅感。他緊繃着身子,慌亂間沒有克制住,呻吟就從喉嚨裏湧了出來。

就是這一聲吓得他清醒了過來,使勁推着沈觀瀾。那一下的力氣大極了,沈觀瀾差點被推下去。幸虧沈觀瀾反應夠快,對着他的敏感點揉了幾下,他就像被卸了力,拒絕的手反而拽緊了沈觀瀾的衣袖。

沈觀瀾用指腹按摩着末端的神經密集處,俯身在他耳畔道:“想起來了嗎?你喝醉的時候我就是這麽摸你的。開始時你很舒服,就像這樣,在我懷裏叫個不停。漸漸的你就開始難受了,最後喊疼,要我停下來。”

說到這裏時,徐宴清已經連呼吸都開始顫抖了。他非但要忍受身下的快感,還要忍受沈觀瀾語言上的挑逗,只覺得滿心的羞恥膨脹的都快炸了。

沈觀瀾瞄了他一眼,繼續在他耳畔蠱惑:“宴清,你洩不出來對不對?這樣的情況有多久了?你告訴我,別瞞着。”

徐宴清哪能回答這麽赤裸的問題。他仰起那截白玉似的頸子,因為掙紮的緣故,寝衣的扣都松脫了幾粒。光滑的肌膚沿着肩頸的弧度隐沒到綢緞裏,胸前緊繃的布料凸出了羞澀的兩點,看得沈觀瀾眼睛都紅了,張口就咬了上去。

這下徐宴清徹底受不住了。

沈觀瀾的舌頭隔着軟滑的綢緞舔咬着他,又痛又酥麻的感覺陌生極了,卻又帶着一股股電流湧到身下去,讓他有種想要失禁的錯覺。

這刺激太猛烈了,他蹬着腿叫了起來,抓着沈觀瀾的頭發就想把人拉開。只是他還沒用力,沈觀瀾就主動擡起頭,朝他身下看去。

徐宴清喘的眼前都是重影,還以為這煎熬總算結束了,就聽到沈觀瀾開心的叫了起來:“宴清,你行了!”

徐宴清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沈觀瀾忽然把手心伸到面前來,興奮道:“你看!你濕了!”

那掌心裏有一塊透明而濕粘的液體,像是墜在荷葉上的露水。徐宴清的耳朵裏仿佛“轟”的一聲,臉紅到指尖都在抖,腦海中卻不自覺的回想着那句太過直白的穢語。

沈觀瀾一看他這樣就知道老毛病要犯了,忙把手移回他身下,把那濕粘的液體摸到了柱身上。有了這潤滑,套弄起來就順暢多了。

他凝視着徐宴清,欣慰道:“原本我還擔心你這情況不好治,這下好了。我們繼續,試試看能不能洩出來。”

徐宴清把臉埋在手臂間,羞恥的什麽反應都給不了了。

他已經沒力氣去推沈觀瀾了,那人的手指仿佛熟知他的弱點,在身下變戲法似的套弄。那種久違的快感像是漲潮一般漫過了胸口,全湧進了腦子裏。

他渾渾噩噩的,一片黑暗的眼前仿佛有畫面在閃動。

像是另一個沈觀瀾和他。

那個他怔怔的望着沈觀瀾,由着那混蛋摸他最見不得人的地方,聽着那人問他最羞恥的問題:“上次洩出來是什麽時候?”

徐宴清咬緊了牙,模糊的記憶和現在做的事重疊成了一團,在他腦海中錯亂的交疊着,令他有些分不出到底自己是處在回憶裏,還是真的在做那種荒唐的事了。

直到沈觀瀾又一次俯身在耳畔,問他“會不會痛”時,他才清醒了過來。

不痛,但是好脹。

那裏像是堵着塊吸飽了水的棉花,脹得他酸澀難忍。

見他喘的厲害又不肯回答,沈觀瀾沒有強迫他,而是換個姿勢,看了眼那根腫脹的東西,張口含了進去。

沈二少爺從未給人做過這種事,因而剛含進嘴裏,牙齒就磕到了柱身。

徐宴清尚不及反應過來那濕熱的包裹是什麽,就被撞疼了。終于把手臂移開一點,從縫隙裏往下看去。

等他看清埋在自己腿間的是沈觀瀾的頭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襲上了胸膛,讓他的心跳驟然失控了。

他變得不敢去推沈觀瀾,也不想再推了。

沈觀瀾的動作很生澀,可徐宴清又何嘗體會過這種極樂?他咬緊了牙都抵不過那麽激烈的刺激,呻吟聲完全不受控制的從鼻腔裏,胸膛裏漏了出來,全被沈觀瀾聽了進去。

沈觀瀾舔了一會就知道他快不行了,便用舌尖分開頂端的小孔,對着裏面重重一吸。

徐宴清就像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緊繃着的腰臀都擡了起來,雙手猛地拽住身下的席子,指甲都摳痛了也壓不住那瘋狂竄起的電流。

他瞪着頭頂的床梁,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只剩下那湧向全身的熱潮,将所有感官都牽引到了巅峰。

他沒有洩出來,但他體會到了久違的高潮。

那些酸脹的難受的感覺全部化為了甘泉,盡管沒有循着出口而來,卻令他暢快至極。仿佛飄蕩在夏日冰涼的池塘裏,舒服的什麽都想不了了。

直到沈觀瀾将他摟在懷裏,輕撫着他的後背時,他還是無法回過神來,身體還會不時的痙攣一下。

沈觀瀾邊等徐宴清平複下來,邊在腦子裏回憶着以前上課學到的知識。

他學的是外科,當時的醫學院劃分沒有那麽細致,幾乎所有的外科大夫都擅長全身的外科疾病。只是對于生殖外科他沒興趣,也就沒花心思去研讀這一塊。

眼下他就後悔了,腦子裏不多的知識量沒辦法讓他分析出徐宴清的情況到底是怎麽回事,只得等明早聯系下長安醫院的師兄,問問看對方。

他打定了主意,便去看懷裏的人。徐宴清一直閉着眼睛,此刻呼吸也平穩了,若不是睫毛一直在顫,臉也紅紅的,沈觀瀾都要以為他睡着了。

“宴清?”沈觀瀾低聲叫道。

徐宴清剛才與他做了那種荒唐事,根本沒辦法面對他,只能繼續閉着眼。

沈觀瀾知道他經過剛才的事,心裏肯定一下子過不去,也就沒有逼他睜眼,繼續問道:“剛才有沒有覺得痛?”

徐宴清還是不回答。

沈觀瀾嘆了聲氣,把下巴抵在他頭頂上,道:“明天早上我問問師兄,你這個情況該怎麽治。不過你別擔心,既然能到,就說明主要神經功能都沒什麽問題,應該是藥物導致的堵塞。我會把你治好的。”

徐宴清的眼皮動了動,呼吸有剎那的不穩,依然沒有聲。

沈觀瀾繼續道:“現在該信我了吧?若不是真心喜歡你,我又怎會願意用嘴幫你?宴清,我知道你需要時間去消化這件事,我可以給你時間,可我希望你不要再逃避了。現在是新時代了,人人都是自由平等的,你的身份和我并沒有什麽不同。出生只是決定了我們的起點,不代表一輩子都不能改變的。”

沈觀瀾放開他,在他唇上印下了一吻:“我不會逼你馬上就跟我走,但你要先和我談個戀愛。如果我們試過了,我還是不能給你想要的,或者你對我無法動心,那我就不再糾纏你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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