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顯得溫馨卻也情、色。

沒過多久,Mery睜開迷茫的雙眸,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目前的狀況。擱在腰上的手慢慢收緊,她的脖子被落下了一個溫柔的吻。

“唔……早上好。”

Tom剛醒時濃重的鼻音剎那間讓Mery回憶起了昨晚瘋狂的一切,那些滿足的嘆息,隐忍的呻吟,情人間的絮語……所有的所有都足夠Mery裝一天鴕鳥不面對Tom了。

Tom好笑地扒拉着蒙住Mery腦袋的被子,說:“出來吧,難道你想在裏面呆一輩子?”

“不要!”Mery甕聲甕氣地拒絕,天知道她現在的臉到底有多紅。

玩心大發的Tom悄悄地把手伸進被子裏,找到目标後開始撓Mery癢癢,看着她閃躲的扭動,直到露出被頭發弄得亂糟糟的臉蛋。

Mery氣得捶Tom的胸膛,卻還是被他重新摟進懷裏,堵住了她撒嬌般的怨言。

“我愛你。”

這是我一生的承諾,我最愛的Mery。

26、chapter 26 ...

那夜之後,兩人的關系似乎比之前親密了許多,Mery的衣物逐漸被轉移到了Tom的房間裏,即使只有一牆之隔的距離。同房後,他們開始同時起床同時睡覺的規律生活,偶爾小打小鬧,開開玩笑,魂器産生的一些影響仿佛不存在一般。

食死徒們發現自他們的主人生日那天後,他的似乎心情異常好,當犯錯的人以為自己會得到一個鑽心剜骨時,他只是說了一句下不為例就那麽算了。

其實,在Mery剛出現在食死徒們的視線時,他們并不贊同,皺眉于她沒落的家族,不純正的血統和在霍格沃茨不出色的表現,尤其擔心她會成為黑暗公爵唯一的弱點。然而,在他們發現他的轉變後,Mery的存在看起來也不是那麽礙眼了。

這是一個多雲的下午,Mery和納吉尼在花園裏享受下午茶時間,小圓桌上一碟碟做工精致的點心,簡直讓人食指大動。

雖然Mery和納吉尼溝通不能,但有時默劇般的相處還是很得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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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的大門緩緩打開,Tom笑着朝他們走來。

他親了親Mery的臉頰,他問:“今天過得如何?”

“啊,還不錯,你呢?”

拉開旁邊的軟椅,Tom拿出一本厚厚的、類似郵購書的本子,“看看你喜歡的禮服款式,選定了我讓人來給你量身訂做幾套。”

Mery疑惑地接過,翻了翻幾頁,大多都是長袍,她還真沒見過這麽多不同款式不同顏色的長袍,“怎麽突然要給我買衣服了?”

“因為,這是婚禮上你要穿的衣服。”

“婚禮?”Mery擡頭,一臉的驚訝,“誰和誰的婚禮?”

“當然是我們的……”瞧見Mery的模樣,Tom猛地抓住她的手,“之前你答應我了的,總不是要反悔吧?”

“不,不是的!”Mery拍拍Tom的手背,類似于小時候的順毛,“只是不想那麽隆重,簡簡單單的就好……嘿,我想去威尼斯,你願意陪我去嗎?”

意大利的威尼斯因水而生,因水而美,因水而興,因水而憂,蜿蜒的水巷,流動的清波,她就好像一個漂浮在碧波上浪漫的夢,詩情畫意久久揮之不去。

二月的威尼斯有些濕冷,天陰蒙蒙的,和英國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怕冷的Mery在施了保暖咒後還裹上了一層厚厚的外衣,Tom在西裝外頭加了件長風衣,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很怪異。

他們坐在威尼斯的小艇上,大約有二三十英尺長,又窄有深,船頭和船艄向上翹起,靈活地游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裏。那些古老的房屋,痕跡斑駁的石橋,哥特式風格的建築群,全都在描述着這座“水城”的曼妙風情。

傍晚,坐在聖馬可廣場周圍的露天咖啡館裏,耳邊全是鴿子拍翅起飛降落的聲音,Mery抿了口卡布奇諾,舔掉沾在上唇的泡沫,笑眯眯地望着Tom,“你喜歡這裏嗎?”

Tom略感不自在地在椅子上移動了□體,“還不錯,很漂亮。”

“明天是威尼斯恢複狂歡節的第一次,我們來參加吧?”Mery站起身俯腰靠近Tom,挑眉道:“我們各自準備一個面具,你猜,明天哪個面具下面是我的臉呢?”

狂歡節是威尼斯最重要的節日之一,始于11世紀時強盛的威尼斯,于18世紀式微,而在今年的二月,它又恢複舉辦,想想也知道,那天該會有多熱鬧。

Mery帶着面具早一步離開了旅館,在一個無人的偏僻角落,甩甩魔杖,身上的衣服瞬間變成了大紅短袖旗袍,錦緞的材質上繡着中國傳統的花朵圖案,貼身的設計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被盤起的酒紅色頭發轉為墨色般的黑,白底的面具上用中國水墨畫的技法染出了一朵妖豔的曼陀羅。當然,Mery不會忘記為自己多添上幾個保暖咒。

石板鋪成的大街上全是帶面具的人,他們穿着自制的衣服,歡呼着,跳躍着,慶祝許久未參與的佳節,到處都是愉悅的笑聲和旋轉的舞步。

“找到你了……”是他熟稔的聲音。

一個轉身被他擁進懷裏,披上了仍留有溫度的鬥篷,他摘下她的面具,親吻着她的嘴角,“你這是在誘惑我嗎?”

“如果我說不是,你信嗎?”

Tom摟緊Mery的腰,低沉地笑,“不信。”

聖馬可大教堂是基督教世界最負盛名的大教堂之一,它是威尼斯的榮耀,威尼斯的富足,當然,還有威尼斯的歷史和信仰。從外觀上,它的五座圓頂據說是來自土耳其伊斯坦堡的聖索菲亞教堂;正面的華麗裝飾是源自拜占庭的風格;而整座教堂的結構又呈現出希臘式的十字形設計。

Mery牽起Tom的手,走向聖馬可大教堂。大門頂上正中不是雕有四匹金色的奔馳的駿馬,裏頭內部的牆壁上全是用石頭和碎瓷鑲嵌的壁畫,令人驚嘆不已。

似乎是剛好到了整點,沉重的鐘聲響起,回音飄蕩在四周,久久不散。教堂的內部,從地板、牆壁到天花板上,都是細致的鑲嵌畫作,其主題涵蓋了十二使徒的布道、基督受難、基督與先知以及聖人的肖像等,這些畫作都覆蓋着一層閃閃發亮的金箔,使得整座教堂都籠罩在金色的光芒裏。

他們來到教堂內殿中間最後方的黃金祭壇,Mery擡頭仰望由鑽石、水晶等珠寶裝飾的圍屏,“你願意接納Mery·Hill做你的妻子,誠實遵照梅林的旨命,和她生活在一起。無論在什麽環境,願意終生養她、愛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以至奉召歸主嗎?”

“……我願意。”

“那麽……”Mery不知從哪摸出一枚黑曜石戒指,拉起Tom的左手推進無名指,“我也願意承認Tom·Riddle做我的丈夫。誠實遵照上帝的旨命和他生活在一起,無論在什麽環境願順服他、愛惜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以至奉召歸主。”

晃晃自個兒手上的紅寶石戒指,Mery嘴角上揚,“這是你的眼,那是我的眸,要好好保存哦!”

閉上眼睛,Mery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淡色的顫抖的唇,仿佛在許下又一個誓言。

如果全世界背叛了你,我會站在你的身後,背叛全世界!

27、chapter 27 ...

早晨,陽光溫暖的普照在莊園上方,透進被遮掩的玻璃窗,Mery蓋着蓬松的被褥懶洋洋地翻了個身,依偎進Tom的懷裏,磨蹭一番後睜開雙眼。

Tom似乎還在睡,呼吸綿長且平穩,Mery不伸出手指摸上他的臉,輕輕地滑過他的眉眼,他的顴骨,他的鼻子,他的嘴唇……手突然被抓住了。

“乖,別鬧……”手臂一張,Mery整個人被他圈住,鼻音濃重得慵懶,“怎麽不多睡會兒?平時跟豬一樣,不到中午怎麽叫你都不會醒。”

Mery瞪向Tom仍閉着眼睛的臉,不甘心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低吼:“你說誰豬呢?再說一次!”

逮過在腰上作亂的爪子,Tom順勢壓了過去,腦袋靠在她的頸窩處,卷曲的發絲和他鼻尖呼出的氣息惹得Mery笑出了聲。

“既然你這麽有精神,不如……”

“不行!”Mery捂住Tom的嘴,笑着眨眨眼睛,“晚點伊娃和西茜要來看我,你家的食死徒們也有聚會,前幾天還不是在說今年霍格沃茨斯萊特林的有幾個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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