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無論搞沒搞,都會死翹翹【下】

嗯,春藥,放進了豆腐裏,那燒豆腐,就成了‘騷豆腐’,讓男人吃了,變得比還騷的豆腐……吃了這玩意,不‘死翹翹’才怪。

“孫捕頭,去牽兩條狗來,一條公的,一條母的。”

喲呵,這解元公也不是個書呆,人群裏這下熱鬧了。有人幫着找狗子,不一會一對狗兒就被人找來了。

“給公狗喂豆腐。”

唐傑笑道。孫捕頭把公狗牽來,不料孫捕頭使盡渾身解數,那狗兒就是不肯吃豆腐。“解元公,狗兒就是不吃啊,怎麽辦。”

唐傑笑道,“去取一兩碎肉過來,混在豆腐裏。”

果然是好主意,不愧是解元公,腦袋瓜子好使喚。人群裏的熱心觀衆還真不少,王家肉鋪的老王使喚自己的婆娘,在自家肉鋪剁了二兩碎肉,送過了。唐傑好好把這位熱心市民表揚了一番。

把碎肉混進豆腐裏,那公狗果然肯吃了。不一會兒,衆目睽睽下,那公狗就像發狂般,犬吠不止,吆喝那母狗大街交配。母狗還未到發情期,當然不肯,被公狗追的滿街跑……

最後那公狗體力驚人,把那系母狗壓趴在死角,一個勁的猛搞,看的大姑娘小媳婦紛紛乍舌,就這什麽‘愛你一條柴’,真夠猛的。若是給自家漢子吃了,還不把自己搞死了啊……

而一些閑漢則是一臉的猥亵,紛紛看着嬌俏白素貞,人人都在猜測,這王公子不會是死在白娘子的肚皮上吧,那樣也算是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風流了,果然,沒一會,強壯的公狗就趴在地上不動彈了,只有那狗鞭還直翹翹的,就跟王公子那玩意兒一樣。唐傑回頭看了看,靠謝婉琴不知什麽時候就在自己身邊,這娘們怎麽還沒走?

“你個死鬼,竟想出這麽個法子。”

謝婉琴嬌笑着,望着那趴在地上的死狗,女人臉也紅了,剛才唐傑不也一樣躺在他的肚皮上直喘氣麽……好羞人。

知府衙門內,正四品大堂。一身官袍、匆匆趕來的趙知府一拍驚堂木,對白娘子和氣地道,“白素貞,方才解元公已經證實,你的那盤燒豆腐裏,果然有極厲害的春藥,從那、、從那條公狗的死狀,與王公子基本一致,可以斷定,那豆腐就是王公子的死因,你還有何話說?”

白素貞思然臉色有些蒼白,但那婀娜的身姿,尖尖的下巴,櫻桃般的小嘴,以及那雙雖然凝滿了愁悶,卻仍然流光溢彩的眼睛,卻沒有一處不顯示出一位青春那種出色的美态。她昂着頭,兩眼裏含滿了淚水,潔白的牙齒緊緊地咬着下嘴唇,“回大人,小婦人并沒有與人通奸!”

“哼,人證物證俱在,你居然還敢聲稱沒有與王公子通奸,難不成你的意思是說,那豆腐裏的烈性春藥,是別人放進去的,是有人有意害你!”

“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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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貞一個婦人,倒也有三分膽氣。

這種情況那知府趙奎似乎早已經見多了,只聽他大喝一聲道,“來人哪,傳一幹人證過堂,當堂對峙。”

進來三個人,跪下的是書童王福。另外是一個美貌,還有一個翩翩公子,唐傑确實不認得。

“堂下何人?”

趙奎一拍驚堂木,喝問。

“小人王福,是我家王公子的貼身書童。”

“小婦人王李氏,我家男人就是被這個狐貍精害死的,請大人為小女子伸冤做主!”

李玉娘素手一指白素貞,哭叫道。

哦。原來這年輕,就是那死鬼王公子的老婆,瞧那李玉娘姿色雖比不上白素貞,卻也十分豔麗,身材勾人,家中有如此美眷,卻還要和豆腐西施勾勾搭搭,在場的女同胞們,對王公子的同情心急劇下降……

“晚生襄陽舉子彭有年,見過趙大人。”

那翩翩公子,居然是彭通判的親侄子,和那死翹翹的王公子,是故表兄弟。

“王福,你家公子出事的時候,你可在場,你看到什麽,據實說來,不得有半句隐瞞。”

趙奎喝道。

那王福倒也老實,趙奎一問,他果然什麽都說了。和唐傑想的差不多,那王公子平時的确垂涎于白素貞的美色,借故老是去光顧白家豆腐坊,每天早上一杯豆漿、中午一碗豆腐腦,下午吃飯還特地要一道青菜燒豆腐,幾個月來從未間斷過……

這白素貞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寡婦,那王公子雖已有老婆,可人家也算一表人才,家道殷實,這麽死纏爛打,就算是個貞潔烈婦,她也經不住啊。

“今日傍晚,我家公子吃了白娘子的豆腐,不知怎的,就發了狂,要和白家娘子,在後院廚房內做那事兒,我到後院的時候,就看見我家公子和白娘子抱在一起了,至于他兩是否自願,又是誰下的春藥助興,小人真的不知道……”

問完王福,趙奎又問白素貞,白素貞只說她和王公子互相愛慕,卻死不承認,自己和王公子有奸情。更不知道那都府裏的春藥是誰放的。至于王福說的,卻也大半屬實,那日,王公子吃了她做的豆腐,摸到後宅,突然獸性大發,企圖在白日行奸與她,白素貞當然不從,兩人就扭打起來,王公子雖是文弱書生,那日卻力大無窮,白素貞的一身衣衫,盡被他扯個稀爛,春光盡被趕來的夥計們看到了,三四個夥計,才把王公子制伏住,不多時,王公子的抵抗就開始減弱,終于大叫一聲,死了。

趙奎莫名,男人吃了春藥不幹那事,就會死麽?又問王福,王福也說白素貞講的大半是實情。只是那王家媳婦李玉娘不幹了,那婆娘雙手叉腰,把胸一挺,那對一蕩一蕩的,“大人,解元公,休要聽白素貞信口雌黃,我男人為了她,終日茶飯不思,兩月來少與我行夫妻之事,就算偶爾來了興頭,對我也是極為粗暴,還喊着白素貞那個的名字,把我當做那狐貍精的替身……”

媽的,李玉娘自爆閨中醜事,果然贏得了不少人的同情,就是那白素貞,對她的指責也無言以對。常言道:人言可畏,別人哪管什麽真假,總之別再和白素貞來往壞了自家名聲便是。

豆腐西施這塊招牌,無論此案結果如何,都算是完了。

“大人您說,我家男人整日往她那兒跑,既然白素貞自己都說,她與我男人相互愛慕,兩個人在一起那麽久,又彼此有好感,真會什麽事都沒幹,發乎情,止于禮?”

不得不說,李玉娘這小娘子的口才還真了得,唐傑和大多數男人也是這麽想的。趙奎覺得這案子還真不好處理,那白素貞的身請選擇;//份非比尋常,七品的诰命夫人,與大內的供奉官也有交情,不能随便用刑。可所有的證詞都對她不利,這該如何破案呢。

趙奎望了自己的刑名師爺,老頭子最近被唐傑搶去不少風光,有心看唐傑這位解元公的笑話。裝作沒看見。趙奎只會用人,本身卻沒什麽急智。又看了看唐傑。

唐傑知道,這就是他樹立威信的機會。“張仵作,這什麽‘愛你一條才’真這麽猛,男人吃了,無論搞沒搞,都會死翹翹?”

粗俗,粗俗啊,堂堂解元說話怎麽能如此粗俗不堪呢。幾乎所有人,無論男女,都被唐傑雷的當場石化了。張仵作一年黑線的點了點頭。唐傑心中有數,暗道家花沒有野花香,這李玉娘我怎麽看都有問題。

“大人,這案子關鍵,是要弄清楚這豆腐裏的春藥,到底是誰下的?”

唐傑這話深得人心,“白素貞,你都說你和那王公子彼此愛慕,真的不是你下的藥,真的不是你一時放多了?”

有誰會承認呢,真分明是在幫豆腐西施了。唐傑一直就很喜歡趙雅芝扮演的白娘子,今天在南宋見到真正的白娘子,豈會不憐香惜玉。

白素貞梨花帶雨,我見猶憐。“解元公,我是七品的朝廷命婦,若是改嫁,或與別的男人有染,那朝廷的臉面何存?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唐傑和趙奎點頭。損了朝廷的臉面,白素貞一家後面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唐傑就是要白素貞親口說這句話給趙奎聽。

“為了不冤枉一個好人、不放縱一個壞人,大人,應該将許夫人暫時收押看管,此案不曾問明之前決不開釋。”

唐傑的話很得人心,趙奎也點頭,就這麽退堂了。

一退堂,唐傑就撇下謝婉琴這個風騷王妃,追着兩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前面的女俠請留步!”

兩個女俠輕功很好,很快就把唐傑引到了城北的樹林裏。

“莫愁仙姑,大美人兒,你回來可是看我楊過來了?”

唐傑高叫一聲,那個成熟性感的女俠果然停住了。

“哼哼,登徒子,有本事摘下我的面紗,你就知道本仙姑是誰了?”

那聲音真他媽,不是李莫愁又是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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