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侯爺吩咐見着喜歡的東西,可以拿走

“什麽?侯爺真的和那賤人那麽恩愛?”已經崩潰的林婉柔,聽到這個,無疑是致命的一擊。

“是啊娘娘,那小賤人,還把侯爺騙到樹上去了,趁機對侯爺摟摟抱抱的。”汀蘭派來的人也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她憑什麽?”林婉柔現在真是殺了立夏的心都沖破了天際。

“娘娘,您現在可是不知道呦,這賤人,仗着侯爺喜歡她,在府裏作威作福,目中無人,張揚跋扈!”

“回去吧,我知道了。”林婉柔揉着頭說道。

“娘娘,您可得想辦法啊。”

“我自有辦法,她蹦跶不了幾天了。”

丫鬟一走,林婉柔就開始病了,一連好多天卧床不起,大夫瞧了也瞧不出問題,但是一連一個月,就是林婉柔卻一天天消瘦下去,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查不出問題卻人之将死,也是非常不吉利的。

這事先是驚動了林國公。

“娘娘可還好?”林國公問碧玉。

碧玉紅着眼睛,不知道說啥好。

“父親”林婉柔虛弱的喚道。

“貴妃娘娘,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派人去尋高明的大夫,給娘娘看病。”林國公說道。

“父親,都這會了,不必再說什麽貴妃,君臣,我怕是不行了。”

“我兒不會有事的!”

“父親,安排妹妹,婉清進宮代替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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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柔,你不要亂說。”

“只是我只有一個要求。”林婉柔有氣無力的說道。

“什麽要求。”林國公看着,這林婉柔确實也不太行了。

“我不想死在宮裏,叫皇上,放了我去吧。”

“婉柔”

“求求父親,我就要死了,想死在宮外,覺得自由,我一個貴妃,又是得了無名之病,這麽晦氣,也是入不了皇陵的,死在哪不是死?您去求求皇上,他會同意的。”

“婉柔,你這是何苦?有父親在,你還怕你沒個體面的陵墓?”

“父親莫不是怕我給林家蒙羞?我只是因病被棄,絕對不會連累林家的,求求父親了。”

“唉,造孽啊。”林國公長嘆一聲。

林婉柔快不行的事,被林國公報告給了皇上,這事別人去說,皇上還不見的就過去看,林國公一說,皇帝自然得去看看。

“皇上,林貴妃久病多日,怕是不行了。”

“哦?怎麽沒人告訴朕?”皇上裝模作樣的問道。

“皇上要是想看看就去看看,不想看,臣擡出去埋了吧,這麽晦氣之事,臣實在難以啓齒。”

“林愛卿,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你把朕當成是無情無義之人?”

“皇上,臣絕無此意,只是林貴妃沒福氣,還給皇上帶來晦氣,是我林家失職,臣願意帶林貴妃出宮,以棄妃處置,再會安排小女林婉清入宮,伺候皇上。”

“林愛卿,朕去看看林貴妃吧。”

皇上去了林淵宮,林婉柔躺在床上,看着一副即将要去的樣子。

“林貴妃,你受苦了。”皇帝假惺惺的握着林婉柔的手。

“皇上,臣妾無能,不能再伺候皇上了,求皇上棄了臣妾吧。”

“林貴妃,你放心,朕會厚葬你的,何必叫朕棄妃呢?”皇上不解。

“生前沒伺候好陛下,死的也不吉利,萬萬不敢叫皇上厚葬,求皇上棄妃。”林婉柔懇求道。

皇帝終于有一絲動容,這林婉柔為了不給皇室帶去不吉利,主動請求棄妃,一片真情,也是難的。

“侯爺,林貴妃據說是快不行了。”茭白小心翼翼的告訴南淮仲。

“嗯。”南淮仲點點頭,沒說別的。

“侯爺您,要不要去看看?”

“得了什麽病?”

“不清楚,查不出原因。”

“知道了。”南淮仲揮揮手,叫茭白下去。

立夏端着碗湯,本來想給南淮仲送來,再順遍參觀一下他的書房,畢竟這些天,大家都相處愉快,不想在門口,聽到了他二人的對話,林婉柔不行了?怎麽會這麽突然?一個月前看,還好好的呢。

見茭白出來,立夏端着湯在門口,敲了敲門,然後說道“侯爺,我給您炖了碗參湯。”

“進來吧。”南淮仲揉着額頭。

“侯爺頭疼啊?要不要我給您揉一揉?”

“不必。”南淮仲端過來立夏炖的湯,拿着勺子攪來攪去,只是沒喝。

“侯爺是有心事吧?”立夏一邊問,一邊站在南淮仲身後,眼珠子東瞅西瞅。

“沒。”南淮仲還是一邊舀着湯,明明一臉的心事。

“那侯爺是怕我炖的湯有毒?”立夏坐到對面,瞪着眼睛看着南淮仲。

“你是笨了點,也是不會笨到給我湯裏下毒。”南淮仲把碗推到一邊。

“侯爺,有時候,不要壓抑自己的感情,人一輩子挺短的,不要有遺憾才好。”立夏拍拍南淮仲的肩膀。

“你什麽意思?你揣摩我的心思?”

“我沒什麽意思,侯爺想聽便聽,不聽便罷,您忙着,我先回院子去了。”

立夏走後,南淮仲陷入深深的沉思,他是不可能再和林婉柔有什麽交集,可是現在她要死,說放下的一幹二淨,那是假的。

琢磨了一天,到了晚上,南淮仲還是決定要去看看。

到了林淵宮,裏面空空蕩蕩的,未見林婉柔的身影。

難道,自己來晚了,他們就這樣陰陽兩隔了嗎?

也好,此生不再相見,也不再相欠。

“侯爺,”

南淮仲回頭,看見小順子。

“小順子。”

“侯爺是來看林貴妃的嗎?”

南淮仲點點頭。

“林貴妃被棄了。”

南淮仲點點頭,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在宮外哪裏?人可還活着?”

“由林國公帶出去了,人怕是要不行了,侯爺,奴才還能回到您身邊嗎?”小順子問道。

南淮仲看着一臉稚氣的小順子,說道”你現在出去怕是不容易,你先跟着蘇公公吧。”

“侯爺,您對奴才有恩,小順子只想好好報答侯爺。”

“起來,你要報答我,不急于這一時。好好跟着蘇公公,就像跟着我一樣。”

出了林淵宮,南淮仲心情很不好的回府來,她死了,真的要死了嗎?南淮仲不死心,想去國公府再看看。

話分兩頭,林國公安排人把林婉柔帶出來,還不能往府裏帶,畢竟也是嫁出去過的閨女,這麽回來,也是不妥的,且不說林婉柔得了不知名的病,這只能安排在別院。

“為父叫人安排後事吧。”

“多謝父親,一切從簡。”林婉柔病病歪歪的說道。

“那為父先回府。”林國公知道林婉柔這算大勢已去了。

回了府撞見南淮仲。

“侯爺,這麽晚了。您”林國公問了半句,問不下去,南淮仲是來看林婉柔吧。

“林貴妃她”

“在別院,侯爺不然就去見最後一面。我就先安排後事去了。”

南淮仲到了別院,由碧玉引着見到了林婉柔。

“你還是來了。”林婉柔見到南淮仲,內心激動,但是她要克制,不可以表現出來,“現在,一切真的終于要過去了。”

“我曾經欠你一個承諾,”南淮仲看着床上的林婉柔,他始終保持着距離,沒有坐下來。

”不用了,來生再還吧。”

“來生我們不一定相見,但是今生的,我不想欠你,我會找人治好你。我們就算兩清了。”

林婉柔聽了,閉着眼睛不說話,兩清?她可沒說同意。

第二天,林國公把棺材都擡來了,不想碰到南淮仲叫來了靈隐寺主持,

“侯爺,您叫主持前來,是要超度婉柔嗎?”林國公問道。

“別問了,讓主持看看吧。”南淮仲說道。

主持進了屋子,南淮仲和林國公在外面等,林國公隐隐猜出幾分,南淮仲可能是要救林婉柔。

過了一會,主持出來了。

”主持,怎麽樣?”

“有救。”

“主持,您是說,小女還有救?”林國公一聽,神情激動。

“從今天起,任何人不得靠近這個院子,老衲出來之時,便是林小姐大好之日。”

“主持,您需要什麽東西,我差人去置辦。”

“老衲只需要你們都撤離。”

“拜托了。”南淮仲抱拳。

南淮仲和林國公一同出來後,林國公說道“侯爺,真是感謝您!”

“不必。”南淮仲淡淡的說道。

“侯爺,之前的事”林國公搓着手,覺得有些悔不當初,要是他不急着把林婉柔送進宮裏,現在恐怕和南淮仲也是璧人一雙,在侯府當個侯夫人,也是美事一件,只可惜,當初南淮仲勢單力薄,他着急了,怕林婉柔跟着南淮仲沒前途,所以就送到宮裏去了。

“以前的事,不必再提。”

“是是是,都過去了。”林國公猶豫着,想着要是林婉柔這要是好了,能不能再和南淮仲

“我回府去了,就此別過吧。”南淮仲要告別林國公。

“侯爺,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不當講就不要講了。”南淮仲掐斷了林國公想說的話。

“侯爺,要是婉柔好了,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南淮仲搖搖頭,“都過去了。”

“侯爺,我知道你心裏有氣。不過,你能救婉柔,說明,你心裏還是有她的是嗎?”

“我心裏有她,但是不關乎兒女情長,我們之間也清了。”南淮仲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林國公還想叫住南淮仲,但是忍了忍,覺得還是算了,也別操之過急,這事以後說不定有挽回的餘地。

皇宮。

“這林婉柔,還真的離開皇宮了,怎麽會有這麽巧耳朵事?”皇後沒想到,一個月前,三皇子還說讓林婉柔自己主動離開,如今,林婉柔就真的離開了。

“母後,兒臣不都說了嗎,叫她自動離開。”

“林婉柔是真的得病了嗎?”

“當然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太醫院能查出來的。”

“看來,她也是拿命一搏,想挽回南淮仲的心。”

“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不對自己狠點,怎麽離開?現在宮裏又除掉一個礙眼的。”

“不過,林婉清要進宮的。”

“林婉清?不足為懼。”三皇子邪魅一笑。

“那這交給皇兒去辦。”皇後笑笑。

紅蓮得知林婉柔被帶出宮,生死不明,覺得林婉柔也真是個蠢貨,要是南淮仲就她還行,不救她,她不就白死了?

算了,這種女人在宮裏根本就混不開,還是出去談情說愛,海誓山盟去吧?紅蓮覺得自己替三皇子完成了一件大事,成了三皇子的得力助手,絲毫不知道,林婉清進來,将會是什麽局面。

因為這幾天南淮仲總是心事重重,立夏也不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進府也有個把月了,她該去山上看看老夫人了,所以親手做了一些點心,順便叫上白露出來散散心。

“立夏,在侯府裏怎麽樣?”兩人乘着馬車。

“我挺好的,你呢?”

“老樣子吧。”

“老樣子就是還好。”

“嗯,萬花樓嘛,總是熱鬧的地方,當然不會寂寞。”

“白露,你有沒有意中人?”立夏問道。

“我,沒有。”白露搖搖頭。

“騙人。”立夏點了點白露的頭。

“我哪有騙你。”白露被人猜中心事,羞紅了臉。

“你一定有,這有什麽不好承認的?喜歡人又不是件可恥的事。”

“我這樣耳朵身份哪裏配喜歡別人。”

“怎麽就不配了?你是殺人放火了?還是打家劫舍了,犯了什麽罪惡滔天不可饒恕的罪過?即便是那樣,喜歡個人也沒什麽錯啊?”

“你不懂,我們出生起,就不是平等的,他在雲端,我在泥裏,我們注定是不會有結果的。”白露悵然。

“是誰?”

“不說也罷。”

“喜歡就和他在一起啊,需要我幫忙嗎?”立夏問道“我可以為你出謀劃策。”

“這件事,誰都幫不上。”

“算了,你主意那麽正,我也做不了什麽,只是,別給自己留遺憾啊。”

“沒有遺憾,他讓我做什麽都願意。”

立夏搖搖頭,愛情的樣子,有千百種,幾乎有多少個人,就有多少種愛情,你沒有辦法說別人的情感就是錯的,不對的,只不過自己以為,想要就去争取,人是,物是,感情當然也是。

“那你喜歡南淮候嗎?”白露反問道。

“怎麽可能呢?”立夏揮揮手,她進侯府是為了什麽?是為了回現代啊,讨好南淮仲是為了什麽?是為了紅玉啊,她怎麽會愛上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

“那南淮候對你好,你就沒有一點心動?”

“他什麽時候對我好過?這幾天他正為林婉柔的事茶飯不思呢?他要是心裏有我,就會顧及一點點我的感受才對。”提起這事,立夏還是頗為不滿。

“你這是吃醋呢?”

“我能吃他的醋,簡直笑話!我是不會和他有什麽交集的。”立夏不以為然。

“好吧,人都是看着別人的事情明白,自己事情糊塗,別的不敢強求但願我們都能自得其樂就好。”

兩人進了靈隐寺,燒香拜佛,然後直奔後山。

秋天了,立夏之前種的花花草草菜苗子,已經在結籽了。

進了院子裏,秀芝先是迎了出來。

“秀芝姑姑好。”兩人向秀芝問道。

“老夫人在屋裏,快進去吧。”秀芝把兩人引進去。

屋子裏,老夫人焚了香,非常好聞。

“給老夫人納福。”兩人又給老夫人行禮。

“立夏,在府裏可好?”老夫人看着立夏問道。

“挺好的,侯爺挺好的,待我也挺好的,都是托老夫人的福。”立夏趕緊把南淮仲誇了一頓。

“那你還不叫母親?是不願意喊我這個老婆子?”

“不是。”立夏趕緊擺擺手,“您可是折煞我喽,我這擡進去的,級別不夠,不敢喊母親。”

“丫頭,老夫人都叫你喊了。”秀芝提醒道。

“給母親納福。”立夏趕緊的又行了一禮。

“來,過來坐。”老夫人把立夏拉過來。

“仲兒待你真的好?”

“真的,我們經常在一起啊,我給他炖湯,他還為我上樹摘果兒,相處融洽,您放心。”立夏搜羅了一下,把唯一和南淮仲的兩次互動,說了出來。

“唉,好,仲兒總算是想開了。”老夫人拍拍立夏的手。

“這是好事情,夫人。”秀芝說道。

“就是啊,母親不要擔心,侯爺挺好的,不信您就回府去看看。”

“嗯,為娘信你。”老夫人說道。

“母親,我下廚給您做了些吃的,您嘗嘗。”立夏把做的點心拿出來。

“你有心了。”老夫人和藹的笑道,拿了一塊嘗了嘗。很酥軟香甜,入口即化。

“做的不錯,給仲兒做過沒?”

“經常做給侯爺吃,侯爺也是蠻喜歡的。”立夏硬着頭皮說道,回府就趕緊去做,不然哪天南淮仲過來,他說他沒吃過,那不就穿幫了?

老夫人拉着立夏說了一會子話,臨走又給她個玉镯子,叫她戴着,立夏還覺得不好意思收,畢竟和南淮仲,也沒到那個地步,不拿着吧,看老夫人的樣子,心裏又不落忍,想想還是,先收着吧,畢竟這镯子看着還挺貴。

立夏揣着镯子回到府裏,尋思着這個還是還給南淮仲的比較好,打問了一下,南淮仲在書房。

到了書房門口,立夏探個腦袋朝裏面張望了一下,想觀察一下氣氛。

“要進來就進來,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幹什麽?”南淮仲早就看見立夏在門口磨磨蹭蹭的。

“您都瞧見我啦。”立夏走進來。

“有事?”

“我做了幾塊點心,給侯爺嘗嘗啊。”立夏端着盤子。

“放那裏吧。”南淮仲看了一眼,叫她把東西放下。

立夏把東西放下後,站着沒動。

“怎麽了,有什麽要說的?”覺得面前的人沒走,南淮仲擡起頭來。

“這個給您。”立夏把镯子推到南淮仲跟前。

“哪來的?”

“我昨兒去靈隐寺看了看老夫人,她給的,”

“給你你就戴着吧,給我做什麽?”

“這不是看着也挺貴重的嗎?我不敢要。還您吧。”

南淮仲拿起镯子,說道“手拿來。”

立夏伸出手去,南淮仲把镯子幫她戴上。

“你戴着挺好看的,收着吧。”

“多謝侯爺。”立夏喜笑顏開。

“母親可還好?”

“挺好的,拉着我說了好些話。”

“都說什麽了?”

“說讓我好好照顧您。”

“這真是為難你了。”好好照顧他?他不天天操心她就是好的了。

“不為難,您看,我這不是做了好吃的嗎?您快嘗嘗。”立夏拿起點心,這可是在老夫人面前跨過,侯爺愛吃,所以,您必須得愛吃啊。

南淮仲嘗了一塊,覺得還不錯,但是他就是不說。

“怎麽樣侯爺。”立夏一臉認真的問道。

“湊合吧。”南淮仲傲嬌的說道。

“湊合?您不喜歡啊?”

“還行。”

“那我就常常做給您吃。”

立夏在屋子裏轉悠起來,又說道“侯爺,您屋子裏的東西看着都挺值錢的,我能摸摸嗎?”

“別碰壞了。”南淮仲頭也不回的說道。

“放心好啦,您忙您的,我看我的。”立夏得到允許,開始大肆的查看,小心翼翼的翻騰。

過了好一會,南淮仲要忙完了,回過頭,看見那位還在頗為仔細的在屋子裏東翻西看,心裏開始疑惑起來。

“在找什麽?”南淮仲的聲音冷不疊的在立夏身後響起,立夏一驚,說道“我發現您的家具,大都是金絲楠木和黃花梨,真是奢侈,我只是在數數有多少件罷了。”

“不要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是真的沒見過,而且沒見過好東西,侯爺別笑話人啊。”立夏拍了拍南淮仲的肩膀。

“真的不是在找什麽東西?”

“侯爺覺得我該找什麽東西?”立夏突然拉過南淮仲,在他耳邊說道“你們這種純情男孩,就是多疑,家裏人不是用來防範的呢。”

說完,趁着南淮仲發愣,趕緊離開了書房。

表面故作鎮定,心裏已經打鼓的立夏回了夏清軒,想想有些後怕,要是剛才被南淮仲懷疑了,這可就別想着回去了,自己不能這麽着急,得慢慢來,侯府都進來了,離出去還會遠嗎?

“立夏姑娘。”

“茭白,怎麽了?”立夏不懂,茭白為什麽過來了。

“侯爺有吩咐。”

“什麽吩咐?”

“侯爺說,以後書房,寝室,姑娘可以随意進出,看見喜歡的東西,随便拿去,任何物件,都可以近距離觸摸,觀看。”

“真的?侯爺真的這麽說的?”立夏聽了,欣喜若狂。

“是的。”

“太好了!”這面癱想得開,那自己找起來,豈不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不用偷偷摸摸的,簡直是蛟龍頓開了枷鎖,猛虎沖開了牢籠啊!紅玉已經在向她招手了!

“姑娘,您已經這個表情半天了,口水要流出來了。”茭白看着立夏一臉狂喜保持了半天,忍不住提醒道。

“是嗎?嗯,這個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立夏一本正經的說道。

“姑娘,侯爺這是啥意思啊?”綠荷問道。

“就是說,我可以随意進出他的房間。”

“那您要做點什麽嗎?”

“當然啊。”不做點什麽不是太不把人家的話放眼裏了嗎?

立夏帶着丫鬟,浩浩蕩蕩的沖去了南淮仲的寝室,美其名曰,要給侯爺收拾收拾屋子。

“來來,把這個放在那。”布置收拾嘛,這些擺設當然都得變動啊,不變動,怎麽好找東西啊?

“你要做什麽?”汀蘭見立夏帶人進了南淮仲的屋子,趕緊過來看。

“我給侯爺收拾屋子啊。”

“侯爺的房間,不需要你收拾。”汀蘭阻止道。

“侯爺發話了,讓我随意進出,作為侯爺的女人,我可以随便收拾侯爺的房間,你要是想幫忙,就幫着一起收拾,不願意看,就趕緊回去待着吧。”

“你!你真是個賤人!”汀蘭忍不住又要發作,舉起手來。

“還想打架嗎?再打一架,你可就該去哪去哪了。”立夏說道。

這麽一聽,汀蘭又弱弱的放下手。

立夏笑了一下,說道”趕緊的啊,我說怎麽擺就怎麽擺。”

南淮仲的屋子,被立夏給乾坤大挪移的重新擺放了各種家具,大小物件她一個沒放過,都仔細查看了,沒找到紅玉,連牆都摸着從頭到尾敲了幾百遍,怕漏掉一塊磚。

但是,沒有找到傳說中的紅玉,哪怕是一絲線索都沒有。

這真是讓人高興不起來,不過話說回來,他這麽放心的放她進來,是不是就說明,紅玉根本就不在寝室和書房啊?

看着收拾完的屋子,比之前要明亮,而且立夏擺了花束,一看就是有主人的架勢,順便拿走了幾個看着值錢的物件,畢竟要給人家造成一個貪財任性又霸道的小嬌妻印象比較好,這樣就不容易懷疑她的動機啊。

南淮仲回來的時候,進了屋子,忽然又退了出來。

“這是我屋子嗎?”

“是呢,侯爺,立夏姑娘給收拾了。”

“她收拾我屋子幹什麽?”

“不是您吩咐,她可以随意進出的嗎?”

南淮仲進來觀察了一便,東西這麽擺放,倒是比之前看着光明磊落,啊不對,是明亮寬敞,還有桌子上擺的花瓶什麽的,看着非常有生活氣息。

”侯爺,立夏姑娘拿走了幾個東西。”

“什麽東西?”

“一對貔貅,一對玉如意,還有個玉器的擺件,說是喜歡,就端走了。”

聽了這個,南淮仲笑笑,“她這是借着收拾屋子的名義來拿好東西的吧,無妨,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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