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昏暗中被劫走

女人挑釁夠了,纏着溫賢宇撒嬌換一個地方。

溫賢宇摟着她走出包房,喬楚楚始終默默地跟在兩人身後。

等待電梯時,情人忽然間大叫了一聲。

“啊!”

溫賢宇臉色一變。

只見,女人腰間的裙帶斷裂,裙子就像破碎的落葉掉落。

所有人看到了這尴尬的一幕,女人慌亂地遮擋着臀部,顧前又顧後。

溫賢宇罵了句娘,脫掉外套砸到她身上,讓助理陪她返回剛才的包房。

他皺緊眉頭,忽然想起什麽來。

回頭睨向一臉從容的喬楚楚:“你幹的?”

楚楚無辜地眨眼,“什麽?”

溫賢宇眯起雙眼,這個女人好像單純無害的小白兔,看似毫無心機。

可是LISA剛才撞她的時候,她好像伸了下左手。

“最好沒有。”他沉下臉,斂眸說道。

溫賢宇的手機響了。

不知對方說了什麽,他重新揚起嘴角,“真的?好,我現在就過去。”

他瞅了眼喬楚楚,“跟着我,別亂走。”轉身邁進電梯。

喬楚楚跟着溫賢宇來到會所七樓。

一進包房,迎面撲來一股群魔亂舞的氣息。

男男女女都在玩樂,包房的聲音很嘈雜。

溫賢宇丢下她走向一群朝他寒暄的男人,一坐下,懷中立即鑽來兩個身材火辣的美妞。

楚楚找了個角落坐下,未婚夫眼裏沒有她,她求之不得。

只要對方不退婚,那雙髒手也別伸向她,就算他玩出艾滋,與她何幹?

楚楚正繼續下一關消消樂,這時,身後突然伸來一只鹹豬手。

燈光昏暗,她沒有回頭。

那只手落在她腰部,正漸漸向下移動着。

楚楚面色如常地左手揣進衣兜,摸到一把鋒利的刀片,夾在中指和無名指中間……

“聽說,慕北城今晚也在夜宴。”

前方,一個聲音忽然說道。

“少提那個瘟神惹我們溫少不開心,一個南方佬偏跑來北省撈金,聽說他很猖狂,搶走了盛世不少地皮,賢宇爸爸正在為這事兒犯愁。”

溫賢宇吸了口煙,接過美人遞來的酒杯,一口喝掉,“他在哪間包房?”

“賢宇,你真要找他?”

溫賢宇冷冷一笑,“對付他,還用本少親自動手?”

“賢宇,你可別低估這個姓慕的,聽說他在南省黑白通吃,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他跺跺腳,地也要震三下。”

“那是在南省,這裏是北省。”溫賢宇吐出一口煙氣,“得罪我溫家,我把他在南省的根一起拔掉!”

喬楚楚對溫賢宇還不是很了解,不過聽這口氣,夠狂的。

就在喬楚楚的左手摸到了那只鹹豬手,正準備“開刀放血”時……

“呀!”

包房裏的燈光忽然全熄滅了。

“媽的,怎麽停電了?”

黑暗中,男人的罵聲和女人的叫聲同時響起。

楚楚感到那只鹹豬手已離開了自己,緊接着,她突然被一個力量扯離了沙發。

她正要大喊,頸後遭來一擊。

不是很疼,可是頭一陣眩暈,身子不由自主向後趔趄。

***

喬楚楚昏過去的時間并不長,再次醒來,眼前已換了一幅畫面。

依然是一間氣派的包房,頭頂的水晶燈更加金碧輝煌。

而且不同的是,門口伫立着許多面色肅冷的黑衣人。

“大哥,這位就是新嫂子吧?”一個聲音從頭頂傳來,“好像年紀不大,還沒成年呢。”

楚楚看清這人的長像,很是兇惡,頭頂染着一撮紅毛,頸間刺有紋身。

她猛地坐起來,發現包房裏的人都在看她,空氣中混雜着香煙和洋酒的味道。

“小嫂子,你姓什麽,先做個自我介紹吧?”

紅毛一臉壞笑湊向她,楚楚躲了躲。

“阿龍,你吓到她了。”

一個熟悉而霸氣的男聲自後方傳來。

楚楚還有些懵,猛地回過頭。

只見那人穿着黑襯衫黑西褲,兩條長腿氣派地交疊,坐姿如帝王。

他臉龐陷在陰影中,雖說看不清,楚楚卻清楚感覺他的目光在看着自己。

“大哥,明明是你把人劫來的,小嫂子好像很不高興哦!”

紅毛聳聳肩,吹着口哨回到沙發。

喬楚楚這才發現,這間包房裏也同樣有許多女人。

每個男人身邊都有一到兩名公主作陪,也包括慕北城在內。

不過,他身邊的那名公主很規矩,穿着也沒那麽暴露,

慕北城不知說了一句什麽,女孩羞答答地接過一沓小費,離開了座位。

“喬小姐,慕少請您過去坐。”

有人對喬楚楚說完,慕北城的臉孔也越出陰影,燈光下無比威嚴,散發着淩厲。

喬楚楚皺眉看着那些黑衣人,很不情願地過去。

“你想幹什麽?”她站在男人身旁,面無表情地問道。

慕北城仰起頭,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連續三天都能和喬小姐相遇,不知這算我們有緣?還是喬小姐別有用心要遇上我?”

楚楚沒坐,給了他一個“你真自作多情”的表情。

“我本來在其他包房裏,不知如何被敲暈來到這間包房,我還想問慕先生是什麽意思?”

慕北城臉上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眼神如海底不可捉摸。

“你過來。”他勾了勾手指。

楚楚昂了昂下巴,沒動。

他忽然身軀一傾。

她以為自己躲得很快,卻還是被他拽進了懷裏,跌到他腿上。

“生氣了?”他霸道地箍住她腰身,聲音溫柔蠱惑。

“你放開我!”楚楚臉頰不自禁地染上紅霞,前方無數道目光在看着他們。

慕北城抱着她身體向後仰,和她一起靠向沙發背。

“我沒碰她,只是逢場作戲。”他灼熱的氣息,拂得她渾身癢癢的。

楚楚耳根一紅,才明白他那句生氣了,是指剛才的女孩。

“和我有什麽關系?”說完她自己一愣,這是什麽口氣?

慕北城愉悅地勾起俊唇,幽深的眼眸盯着她:“想我了嗎?”

一個剛剛才認識三天的男人問你想他嗎,你會怎麽回答?

“想。”楚楚一根根掰開緊捏着自己腰肢的手指,一字一頓:“想、你、離、我、遠、一、點。”

慕北城被她逗得大笑,指尖輕點她鼻梁,“沒、良、心。”

“哥呀,您悠着點,瞧嫂子的腰都快被你捏斷了。”

紅毛叼着煙卷,壞壞地說道,“我大哥這兩條腿還是第一次給女人坐,要不嫂子您在下面,讓哥哥在你上面吧?”

楚楚的臉被葷話熏得更紅,偏偏慕北城也不制止,任他胡說。

他抿了一口酒,灼熱的酒氣噴灑在她臉龐。

楚楚別過臉,忽然慕北城攥起她的左手。

“怎麽弄的?”他目光落于她的中指。

楚楚一看,上面染着鮮紅的血液。

她知道血不是自己的,是那個鹹豬手的。

可是還沒等她回答,慕北城一下吮住了她的指尖,麻麻酥酥的感覺如同電流劃過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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