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會替你向李嬷嬷讨回一個公道的。”

蕭娘聽了,彎眉笑了笑,不過還是轉開了話題,道:“我這兩日都沒有出去過,外邊可有什麽新鮮事?”

“有,這可是極大的新鮮事。”一姑娘睜着圓溜溜的眼珠子望着蕭娘,繼續道:“蕭娘,你可不知道,就在這兩日,那個叫馮玉嬌的宮女就變啞巴了。”

“啞巴?”

☆、段嶺歸來

“有,這可是極大的新鮮事。”一姑娘睜着圓溜溜的眼珠子望着蕭娘,繼續道:“蕭娘,你可不知道,就在這兩日,那個叫馮玉嬌的宮女就變啞巴了。”

“啞巴?”蕭娘面色一冷,甚是驚訝。

“對啊!就是不知馮玉嬌那宮女得罪了什麽人,怎麽就攤上了這事。”

蕭娘凝眉:“可查出是何人陷害?”

“內務府裏邊的人尚在查,可就是沒有什麽風聲。”一姑娘搖搖頭,甚是可憐,嘆氣道:“真是可惜了馮玉嬌了,年紀輕輕,面容姣好,卻成了啞巴。”

“哼!那有什麽好可惜。”其中一姑娘凝眉,道:“馮玉嬌平時就愛得罪人,她可能到現在連自己怎麽栽了跟頭都不知怎麽回事。”

蕭娘聽着她們一言一語,并沒有插話。

直到香檀從外邊走進來時,喚了蕭娘一聲,蕭娘才回過神來。

“怎麽了?”香檀瞧着蕭娘一臉沉思的樣,開口問道。

“馮玉嬌變成啞巴了。這事你可知曉?”

香檀點點頭,道:“我也是方才才知曉的,只是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個姑娘變成了啞巴。”話到一半,香檀繼續道:“我想馮玉嬌平時定是作威作福慣了,還做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你瞧,老天都看不過去,替咱們教訓了一番。蕭娘,你不要多想了,這都是別人的事,咱們還是操心自個的事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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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娘聞言,沒有再說話,她只是覺得馮玉嬌此次變啞巴之事,定有蹊跷。可又想不到是誰幹的,或許真的如她們所說的馮玉嬌是報應到了。

想到這般,蕭娘也就有些可惜地搖搖頭。

………………

燕京城皇後娘娘的壽筵乃是普天同慶之大事。

皇宮裏各個司除了準備壽禮外,還得把皇宮裏裏外外都得裝潢一遍。

此日,天氣甚是晴朗,天空萬裏無雲。

禦花園內,皆是繁華一片,絢麗入目。

蕭娘被安排到了此處做打理與采花。

所謂采花,則是為了宮裏的貴妃娘娘所備着的,禦花園裏花種甚是繁多,而每一種花皆有其用途,或制香料,或制首飾,又或者是作為食材。

蕭娘提着個花籃子,在芍藥花旁站了許久。

五月,株株芍藥都長了甚是燦爛,幹粗葉茂,一顆露珠兒大小的花蕾綻在枝頭上,風吹過蓓蕾均搖晃不定,粉紅色的花瓣兒都裂開來。

蕭娘心喜,便執着剪刀剪了一株下來放在籃子裏。

而就在蕭娘轉身之際,宮良媛正從不遠處走過來。

蕭娘自然是見着了,便福身恭敬道:“宮良媛。”

宮良媛眼厲,一眼就看出了那宮女正是那日替玉蕭凝頂撞自己叫做蕭娘的女子,溫和的臉色瞬間似變了天般,冷言道:“你這是在做什麽?”

“蕭娘奉命前來禦花園采花。”

“采花?”宮良媛眉眼一橫,掃了一下蕭娘的籃子,直到看見了最上頭的那一株芍藥花之時,整個人突發變得暴戾起來,“蕭娘,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動這一盆芍藥花!”

對着宮良媛的态度,蕭娘眉頭微擰,道:“蕭娘不知宮良媛此話何意?”

宮良媛氣惱至極,彎腰一把抓過那株剪下的芍藥花,厲聲道:“你可知曉此芍藥乃是皇後娘娘最喜愛的,在整個禦花園,有誰不知這芍藥花是萬萬碰不得的,如今就這般被你剪去了一株,蕭娘,你可知你所剪掉的一株,便可賠上你的雙臂。”

蕭娘面色清冷,沒有說話。

而站在面前的宮良媛似乎就抓準了蕭娘的弱處般,繼續道:“蕭娘,別以為你傍着有太子殿下為你撐腰,你就以為我宮良媛不敢拿你怎麽樣。”

她一開始瞧着宮良媛朝自己走過來便知曉她定不會這般輕易放過自己。

蕭娘望了宮良媛許久,才緩緩道:“蕭娘知曉誤剪了皇後娘娘的愛花,自當有罪,可至于如何處置,那還得看皇後娘娘的話行事,并非你一個區區宮良媛說了算。”

“你說什麽!”宮良媛臉上的怒火越來越顯見,精致的小臉險些扭曲了一團。

蕭娘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實在無法想象這般的女子在上一世為何偏偏上了皇後之位。

心毒,心腸狹隘,貪欲,善妒

而玉蕭凝則是正正好與她相反。

心善,寬容,自足,柔和,可玉蕭凝再這般好卻最終有一致命的弱點

性格過于軟弱,怕是只有被欺壓的命。

“蕭娘所言如有不敬,還望宮良媛諒解。”

“哈哈!好一個諒解。”宮良媛分明怒紅了雙眼,繼續道:“我宮良媛長這麽大,倒是被同一個人挑釁,還是一個卑微低賤的宮女挑釁了兩次。蕭娘,如若我今日不處置你,你他日不得飛上我宮良媛的頭頂了。”

宮良媛話一落,便往身後一張相頗為潑辣的宮女,使了個眼色,狠狠地落下一句話:“去給我狠狠地扇她一巴掌。”

在旁的宮女聽了,面上立馬露了一臉笑意,才挪動腳步往蕭娘那處走過來。

蕭娘不以為意,她清楚宮良媛的性子,她這是打算今日定要好好地修理一頓自己。可她也要知曉自己給不給她機會。

蕭娘從不是個任人宰割,軟弱之人。

從來便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犯人’的理念。

饒是在皇宮裏這般弱肉強食的鏈條下存活,蕭娘也沒有因茍且存活而喪失了這一秉性。

她藏在袖子裏的小手不由拽緊了又拽緊。

只是就在那宮女的大手朝自己的臉頰揮過來之際。

蕭娘還未待回過神來,直覺眼皮一暗,似乎有一只大手掌擋在了自己面前。

緊接着下一瞬,一聲“啊”凄慘叫聲直直地刺進自己的耳膜。

蕭娘猛然擡起雙眸,而正正近在咫尺的便是段嶺的冷冽的面龐。

只見他大手握住那宮女的手腕,又是狠狠一用力,便把它甩了過去。

那宮女臉色疼到極其難看到了極點,蕭娘瞧着她握住自己手腕險些要彎腰栽倒在地上,心下一怔,想必那宮女的手腕處是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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