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勾上個小妞

等到了玉鳳家,玉鳳正在做飯,呵呵,還是包餃子,要說什麽東西我百吃不厭,那就是餃子了,但包餃子很費時間,好在玉鳳的時間很寬裕,所以動不動就包餃子給我吃,我現在一頓不吃玉鳳的飯就難受。

我忙洗了手,搭把手,我只會擀皮,包就不大在行,沒有老爸老媽這幾年,我還真沒大吃過餃子,曾經自己摸索着做,可是做出來的根本不是餃子,也只能死了這條心。過節時,玉鳳會送過來一些,我那時就異常喜歡吃她的餃子,到了現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頓飯都是餃子。

玉鳳的手很快,我擀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纖細修長的手如彈琴一般,優美秀雅,輕盈跳動,眨眼間一個餃子出現,我贊嘆,這簡直就是藝術呀。

我們邊做邊聊着天,聊起了我的幹爸幹娘,我說起我當初是怎樣認識的幹爸,把玉鳳逗得笑個不停,我一句沒爸沒媽的孩子早當家又把她惹得難過了好一陣子,說是以前對我太過粗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彌補。我又提出我的設想,想進一步擴大大棚的規模,現在的有些供不應求,還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擴大規模,可以到市裏去聯系飯店酒店,一定會更賺錢,玉鳳也贊成,但建議等一陣子,過一年,将大棚的所有技術都掌握了,再擴大,否則,如果有什麽不周之處,損失太大。

我們正興高采烈的議論着,大門忽然铛铛響,有人敲門,小狼在汪汪的叫,我出去開門,卻是宋思雅,穿着件杏黃的面包服,圍着水紅的大圍巾,被凍得通紅的俏臉,在燈光下,白裏透紅,像花朵一樣嬌豔,有股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玉鳳見是宋思雅,忙讓座,笑道:“宋老師一定凍壞了吧,快快,到爐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着謝了,可能覺着到我唯一的親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氣,所以并不顯得拘束,坐在爐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餃子呀,我來搭把手吧。”

說完洗了手,不顧玉鳳的反對,幫忙包了起來。

光是玉鳳一個人包,我就忙不過來,兩個人我更是手忙腳亂的跟不上,最後,兩人嫌我擀的面皮太過難看,把我趕走,讓我一邊呆着烤火去。我看着四只嫩白纖細的小手,眼睛都挪不開了,玉鳳的手形極美,像尖尖的竹筍,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點兒,伸直了會出現四個小肉窩,挺可愛的,她明顯沒出過什麽力,手上平滑,沒有繭子,玉鳳的手掌則有一層繭子,顯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這時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去看書,在旁要跟着玉鳳學包餃子。可惜我不是那塊料,包出來的東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罷,只好拿本書坐在爐子旁邊看,耳邊聽着兩人低聲談笑,不時傳來咯咯的笑聲。可能是思雅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對溫柔的玉鳳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們這樣,心中也很溫暖。

外面已經起風,嗚嗚的呼嘯聲充斥在天地之間,将窗戶刮得啪啪響,屋裏的爐子借風之勢呼呼的響,旺得很。玉鳳跟宋思雅頭對着頭,一邊包餃子一邊低聲說笑,不時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們談論的一定是我。我則在爐子旁靜靜的烤着火,看着她們,在燈光下,一切變得有些夢幻來,像是兩朵美麗的花在燦爛的綻放,我感覺有些醉了。雖然這種感覺我不常有,因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過,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機會。

兩人看着我呆呆的目光,齊聲大笑,我也呵呵的跟着笑,屋外呼嘯的大風使我覺得屋裏更是溫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這樣兩個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上,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我雖然想一手摟一個,将兩人緊緊摟在懷裏,但殘存的理智告訴我,還是先忍忍,會有機會的。

我的目光不時與思雅的目光相碰,她就忙避開,顯得很害羞,可能是因為玉鳳在場吧。她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她可愛,就越是盯着她的眼睛,她偶爾看向我,見我仍是盯着她,忙避開,過一會兒,再向我看看,仍被我逮到,就再避開,周開複始,我被她嬌羞的樣子弄得柔情滿懷,而玉鳳的目光裏則有一絲取笑,我開始瞪她兩眼,發現沒有效果後,只能是避開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這叫風水輪流轉吧,我們三人的目光不時碰撞,傳遞着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空氣中好像漂浮着醉人的香氣,弄得我暈乎乎的。

吃完飯,我要送她回學校,玉鳳找出一件大氅,讓她穿着,怕她冷,又給她拿了一床棉被,後來又提出一個建議,讓她到自己家來住,跟她一塊兒,我住到西間去。我當時吓得忙不停的給玉鳳使眼色,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來了,我可要受罪了。還好,思雅沒有答應,說這樣太麻煩,等以後再說吧,我心中大呼“萬歲”一出來,大風就吹亂了她頭發,真是好大的風呀,是正宗的西北風,最冷了,吹在臉上,如同被刀刮過,還不是那種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裏的疼。我一出門就緊緊摟住她,平時,我們還真沒有那麽親熱的摟在一起,老天制造的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順勢摟住她,她也沒有掙紮,倚在我懷裏,頂着風,向學校走去。

路不遠,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她住的屋裏,屋裏并不冷,爐火很旺,原來的床早已經被我給改成了炕,爐子的生法跟玉鳳家一樣,因此炕很熱。我看到她炕邊還放着一根粗木棍,看來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個人仍是很害怕,但沒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堅強的意志竟能使她能在這裏呆這麽長的時間,心中不由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慚愧自己的自私,我确實應該讓她住在玉鳳家裏呀,像她這樣,夜晚擔驚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樣一夜一夜熬過來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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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她的炕上,看着她正脫着那件厚厚的大氅,問道:“晚上你一個人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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