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二十
百利百貨出現的問題，在衛可均的處置下都解決了，董事會很滿意，在此過程中，衛可均也換掉了一批中層幹部，讓一些年輕有為的人得到了提升。公司裏歡心鼓舞，換去一些迂腐不幹實事的人，大家還是很樂見其成的。當然很多人也說，衛總監是在安插他的人馬，百利百貨內的員工們開始重新認清形勢起來。
衛可均處理完棘手的工作，也向小遙說明了關于郁柔美的事情之後，輕松了許多。小遙也并沒有追問他與郁柔美之前的事情，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不過他也發現，小遙不光沒有問他郁柔美的事情，也從來沒有問過他之前的感情，交過幾個女友，為什麽分手。是因為她不問他這些問題，他同樣也就不會問她這個問題嗎？這反而引發了他的好奇，小遙之前交往過幾個男朋友？為什麽會分手。想着這些問題，他反而沒時間去想郁柔美回來的事情了。
郁柔美最近也沒有時間去找為可均，奶奶的身體越發的不好了。醫院裏郁柔美從醫生的辦公室裏出來，心情低沉，醫生說奶奶年紀大了，身體機能弱了很多，一些疾病集中在一起讓身體會顯得更虛弱，讓她做好心理準備。郁柔美靠在牆壁上，握緊了拳頭，從出國追求自己的目标的時候，或多或少的忽略了對奶奶的關心。雖然每次通話，奶奶都說自己很好，但是少了唯一親人的陪伴，又怎麽會好。奶奶也不願意出國，知道她結婚，卻沒有見過她的丈夫，她總覺得對不起奶奶。不過現在奶奶記憶力不行了，總覺得她的男朋友還是可均。郁柔美擦去眼角的淚，衛可均，她會重新奪回他的。
AHINTH的辦公室裏，小遙翻看着今天的日報，上面有衛可均的專訪。對于記者挑剔的提問，衛可均回答的很精彩。小遙又一旁的雜志，有一片人物專訪，上面還有一張衛可均的照片，是在辦公室裏拍的，衛可均坐在辦公桌後，雙手放在桌面上，精英的氣質一覽無遺。
“你家男朋友還真是上相啊。”方岚湊過去，看了眼自己的大作。
“人長的帥，沒辦法。”
“你…夠了…”方岚撇了撇嘴，“好了我要走了，就是給你送這個的，本想吃頓飯的，可惜領導又有新的任務。”
“送你出去。”小遙送方岚到門外，正好遇到剛剛吃完午飯出門的周橫。
“HI，周橫。”小遙上前打着招呼。“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方岚，日報的記者。”
“認識…”方岚挑了挑眉。
“認識？”小遙疑惑的望着兩人。
“方小姐曾經做過投資界的報道，預約了我的專訪，不過當時臨時要出國，所以取消了采訪，我有讓秘書道歉。現在再對方小姐說一聲抱歉。”周橫的真誠的态度，倒是讓方岚無法反駁。
“周橫是可均的好朋友，我們也很熟的。”小遙介紹着，朋友之間熟悉起來，自然就會了解對方。
“周橫要回公司嗎？順路載一下方岚吧。”小遙拉着方岚往周橫的車邊走。
“小遙…”方岚有些推拒，小遙卻不理她，湊近她低聲說，“多一個朋友有什麽不好。”而那邊周橫已經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方岚看到後視鏡裏，小遙還站在那裏對她揮手，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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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和小遙是好朋友。”周橫發動了車子。
“是啊，沒想到你和衛可均也是好友。”
“我看了你對可均的采訪報道，寫的不錯。真遺憾，那次沒有接受你的采訪。”周橫在十字路口的紅燈前，穩穩的将車停了下來。
“也許是我的誤會，因為你的秘書當時告訴我采訪取消，口氣很不好，并且沒有告知原因，也沒有你說的道歉。”方岚說明了原因，周橫恍然的感覺，“那我更要替我的員工道歉。”
“沒什麽了，其實這樣的事遇到的多了。”方岚看了眼身邊的男人，是個英俊不輸衛可均，談吐舉止優雅的男士，物以類聚，都是人中龍鳳。
“你和小遙認識很久了？”
“衛可均也問過我這個問題。”
“是嗎？”
兩人聊的随意，方岚下了車的時候，已沒有了開始的敵意。
似乎每個人的生活都走在正軌上，工作，娛樂，交友，談戀愛……只是平靜的生活并不可能持續太久。在初冬的一個夜晚，衛可均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
打開房門就看到挂着淚痕的郁柔美，她發絲淩亂，大衣的領子都沒有翻好。
“有事嗎？”衛可均微微皺了皺眉頭，現在是淩晨２點。
“能不能送我去一下醫院，剛剛，剛剛醫院打電話來說，說我奶奶不行了，我，我……”郁柔美驚慌失措的樣子，咬着唇，努力的在克制。衛可均遲疑了幾秒，回屋換了衣服拿了車鑰匙。
夜晚的醫院冰冷的讓人的手指有些發麻，空氣裏彌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走廊裏只亮了幾盞燈，偶爾會聽到病房裏發出的□□聲。郁柔美不禁抓住了衛可均的胳膊，衛可均本想拉開她的手，可是看到她無措的樣子和紅了眼眶還是放下了手。
趕到醫院，衛可均陪着郁柔美走進了病房，病床上奶奶已經說不出什麽話，但是神色安詳，手被郁柔美緊緊的握着。郁柔美在奶奶耳邊說着什麽，奶奶閉着眼，淺淺的笑了，微微把頭側了側，衛可均覺得奶奶是在看他，郁柔美也将視線投向了他，讓他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在這冰冷的夜，郁柔美的奶奶安詳的走了，郁柔美哭到沒有了淚。衛可均無法離開，讓郁柔美獨自一人。第二天，衛可均喚來了馮易，幫郁柔美處理後事。
靈堂裏，郁柔美跪在奶奶的靈前一張張燒着紙錢。來吊唁的人，并不是很多，都是祖孫兩的老鄰居，郁柔美自從去了美國，以前朋友也就淡了。不忍看郁柔美孤單落寞的身影，衛可均轉過身去。
這是老人家走後的第二個夜晚，隔天就要出殡了。衛可均一直沒有離開，特別是今天這個晚上他不能讓郁柔美一個人呆在這裏。
夜漸漸深了，空氣也越發冰冷起來，想抽一根煙，還沒有點上，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小遙的來電。已經有二天沒有與小遙見面了，電話也是說不上幾句就挂斷了，衛可均覺得有些歉疚，他對小遙說是一個朋友的奶奶的去逝了，卻沒有說這個朋友是郁柔美。
電話那頭，小遙的聲音顯得有些無措和沮喪，因為她家浴室的頂燈的燈泡燒壞了，需要換一個。
“有空過來嗎？”小遙的聲音裏有一絲的期待。
“有些走不開。”衛可均回頭看了眼還在燒紙錢的郁柔美。
“這個朋友很重要？”清晰的傳了過來，衛可均微微皺了皺眉頭，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知道了，沒關系，我明天叫物業來換一下就好。”
“小遙，對不起。”
“為什麽要對不起，這是小事。洗澡的時候點根香薰蠟燭也挺好的。”小遙輕快的說着，聽不出懊惱的意思。
衛可均安心了一些，又囑咐了小遙要注意安全，結束通話，轉身之際，就看到郁柔美正擡頭看他，眼角挂着淚，無助的樣子像一只受傷的小動物，衛可均收起手機向她走了過去。
小遙站在窗前，眼角微微的垂着，窗外的霓虹燈在寒風中有些恍惚。窗臺上的手機已經暗了好久。忽然手機再次亮了起來，而手機上閃爍着一個字——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