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妖精獵手

女人掌心傳來的溫度一點點地灼燒着,傅子洋開着車,手放在檔位上的時候,身旁副駕駛上的人卻突然伸了手。

她将自己的手覆蓋在他的手上,指尖嬌嫩的肌膚不斷在他的手指上輕觸,泛起微微的癢意,撓得傅子洋的心間有些莫名的躁意。

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輕輕摸了一下手指而已就起了反應,大概她随便轉頭看自己一眼就已經情難自已了。

薛芩問他去哪兒,傅子洋抿着唇低聲回答:“我家。”

前方是一個紅綠燈,正亮着紅,他将檔位回到空檔以後,倏然轉頭撓了撓她的下巴,輕笑着:“難道你想跟我開房被拍明天上頭條?”

薛芩愣了一瞬,似乎在想着,随後點了頭,輕嘆:“跟名人在一起真是麻煩。”

傅子洋随口接上了一句:“若是你自己成為名人呢?”

薛芩瞥了他一眼,手指在他的掌心撓着:“那我就來給你添麻煩。”

令她沒想到的是,傅子洋竟然很快地回答了:“好。”

寬闊的馬路紅綠燈格外久,說了幾句話以後,秒數竟然還在五十秒,而薛芩手上的動作還沒停下,并沒有太意識到自己做的事情有什麽不對。

直到男人性感沙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他認真地喚了一聲:“薛芩。”

“嗯?”

“別撓了。”

她終于停下手中的動作,低頭看了一眼一直被自己摸着的手,又擡眸看了一眼在身旁的男人,眼神充滿危險,微微抿起唇,似乎是在忍耐着什麽。

目光如炬,熱烈炙熱地看着她。

薛芩偏了下頭,笑着:“傅子洋?”

“我只是摸了一下你的手,沒有摸其他地方,也沒有吻你。”她揚了揚眉,“你這樣就不行了?”

傅子洋聽着她的話,突然覺得這個人他是要好好收拾一下才行的,前面一句說他活不好,後面又來一句他不行?

嗯?

薛芩還在笑着,突然下颚被捏住,熟悉的動作,傅子洋在一秒之內解開了安全帶傾身過來咬住她的嘴唇。

力道不重,但卻帶着幾分懲罰意味。

他咬着她的唇,低低開口:“我到底行不行,你試過以後才知道。”

“難道第一炮你想在車上?”

說完,他作勢就要擡手,薛芩抓住他伸過來的手,笑得妩媚,直直地擊中在他的心上,顫了顫。

“不,車上不舒服,如果可以話我甚至會在床上放玫瑰花。”

“嘁。”傅子洋啧了聲,卻還在順着她的話說下去,“這麽晚了花店都關門了。”

就算只是玩笑,卻還是想滿足她一切的要求,薛芩随便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聽進去了,說着無心聽者有意大概就是這樣。

傅子洋很認真地想着這麽晚了哪裏還能買到玫瑰花,薛芩的話卻已經說到了下一句。

“嗯,那就下次。”

“下次?”

她的眉尾上揚着:“你以為我是一時沖動想和你睡嗎?”

女人舔了舔嘴唇,更染上幾分讓人垂涎的色彩:“我想要你很久了。”

說完,她又想起了什麽,突然癟嘴:“要是你那什麽不行,就算了。”

她是真的對傅子洋那方面沒什麽了解,畢竟在此之前也沒聽說過他和別人睡過,畢竟是一個連吻戲都不拍的男人。

其實她之前也懷疑傅子洋是不是不會,直到自己被他堵住唇吻到腿發軟才意識到,他不是不會,真的只是不願意。

要是真的不行.....

她豈不是虧了?

事實上,她多慮了。

到傅子洋家樓下的時候,他不方便去,于是是讓薛芩去的便利店買的作戰物資。

藍色包裝,超薄,大號。

聽他報完這一系列的時候,她眨了眨眼,下意識地一眼瞄過去,隔着寬松的西裝褲并不能看出什麽,薛芩輕嘆了口氣。

傅子洋順手從錢包裏抽出一張銀行卡,恰好對上她考究的目光,看得方向一眼就被他看出來,他一邊把手上的卡遞給她一邊說着:

“很好看?”

薛芩無趣地撇着嘴:“看不到。”

“去買吧,回去讓你看。”

雖然非常無言,但竟然很沒有出息地咽了咽口水,她開門下車沒有拿他的卡:“我買,總不能白嫖。”

“你出床我出套,公平嗎?”

傅子洋:“...........”

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她買了東西回來,傅子洋把車停在停車場後,兩個人才一起上樓,小區的安保做得很好,也難怪他不擔心回家會被拍。

薛芩對這個小區是有印象的,因為當時她也有想買在這裏,後來又覺得戶型不是很喜歡就換了現在住的小區。

很私人很隐私,所以很多名人都會選擇住在這裏,外界雖然是知道這裏住了很多藝人明星,但是不管怎麽蹲守都挖不出任何的東西。

傅子洋住在二十六樓,他輸密碼的時候,最後問了一句:“現在你還來得及後悔,進門可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她站在他身後笑,掰開他的手,把藍色盒子塞進他的手裏,眉眼竟然是十足的溫柔,似乎眼中有光芒閃過。

“好不容易撩到手,我會自己主動反悔?”

***

開門的一瞬間,她就被人拽住手腕往裏面一拉,下一秒就已經背抵着門,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就鋪天蓋地而來。

像是忍耐了很久再一瞬間全部爆發,她連手都動不了,被人緊緊地握住手腕抵在牆上,身體緊靠不留縫隙分寸都不能移動。

覆蓋下來的唇用力碾磨着她的,輕咬細啄,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牙關被輕松地探開,舌尖膠着攪合,碰到她的牙齒上像一把小刷子不斷滑過。

唇齒厮磨之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漸漸發軟要往下墜,卻被他一把撈了起來,被松開的雙手,終于挪出空,她雙手攬住他的脖頸,大口地喘着氣。

“傅子洋啊傅子洋。”

“衣冠禽獸。”

“如狼似虎。”

男人沒有應聲,轉而輕輕吻了一下她的眼睛,讓她不得不閉上雙眼,避開了他帶着萬分炙熱欲望的眼神。

良久,才低低地答了一句:“嗯。”

“餓了。”

語畢,非常煩躁地一把扯掉領帶,伸手一顆一顆地解掉襯衣的扣子,薛芩還在被他抱在懷裏,兩個人黏在一起行動更為不便。

傅子洋雖然已經非常煩躁,但還是盡力壓着,說實話他并不知道薛芩身上那件禮服要怎麽處理,摸了一圈還沒找到拉鏈。

原本已經很難忍耐,卻突然感覺到一雙靈巧的小手覆蓋了上來,他瞬間呼吸一窒,難以自抑地從喉嚨間低吟了一聲。

他眯着眼,垂眸看向這個罪魁禍首,她依舊笑得嫣然,紅唇欲滴。

帶刺的玫瑰,三生河畔的彼岸花,振翅的巨毒蝴蝶。

都是她帶給他的樣子,妖嬈萬分,明知道去觸碰她很危險,明知道這并不是什麽好惹的,但是還是很容易讓人一如反顧地陷進去。

只需要一眼,就陷進去。

傅子洋不想再跟她周旋,大腦中轟鳴着,如果他們之間的開始必須用這樣原始的解決方法,那就這樣開始。

畢竟她是個妖精,而他就是個獵人。

衣衫褪盡,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動的手,薛芩也在此付出了許多實際行動,床面柔軟萬分,她的身體突然陷入床榻之中,長發散亂在一邊。

而他跪在她身側,手掌覆在她的腰上,女人的肌膚光滑白皙,像撫過珍珠玉石,細碎纏綿的吻落下,在身體各處。

時不時傳來一陣陣輕吟低嘆,他壓住她的手,雙眼通紅,喉結上下滾動,額頭上有細碎的薄汗,床腳在地板上磨出“嘎吱”的細響。

在她最難以完整吐出句子的情況下,問她:“下次還說不說那種話?”

“哪...哪種...?”

他的眼神定定地捕捉着她,就像在黑暗中閃着光的狼,嗓音萬分低啞:“說我不行的那種?嗯?”

薛芩沒有回答,沒有心思和力氣回答。

直到一切都結束,她被人抱着去浴室,窩在男人的懷裏,才帶着很重的倦意喃喃道:“不說了,再也不說了。”

這個體力還是人嗎?他就該去當運動員或者入伍為國争光,這體力不花白不花。

陷入沉睡之前,腦海中閃過了好幾幀畫面。

開端是很正常的,柔軟的床面,後來就變成了牆角,冰涼的桌面,沙發,拉上窗簾的落地窗。

前後左右,千奇百怪。

........

說實話,按照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腰酸到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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