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040、黑心狼
單家的事情,單采雲不願意與外人多說,此刻不知道夏明俊安的是什麽心。
想到在弘文集團接觸的時候,多少對海瑞集團知道一些,也無意中聽到單玉堂對未來平市的發展的擔憂。
看着這個男人,想到他開的那車,想到那一棟別墅,再看看這個全能的面癱,突然對他的身份開始覺得可疑。
如果這個時候海瑞集團消失,如果真的要面對一個新的勢力注入平市,那如果在如同是對平市的老大弘文集團下手,那自然是最好的機會。
自己感情失意,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強勢的走到自己的面前,表面上是施以援手的君子,可背後還不知道此人有着何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冷笑。
看來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一個好欺負的小綿羊。
不管是誰,都能在她的頭上踩上兩腳。
哼!
看來,走了一個人渣,又來一個黑心狼,難道自己在別人的眼中就是這麽好欺負的嗎?
做夢!
不會叫的狗,不一定不會咬人。
看着面前這人,除了知道他是老師之外,好像對他一無所知,重生後的自己有異能,卻不能探知他的內心,這人非常的危險,絕對不能靠近。
心裏有個認知知道,再次說話的時候,似乎在笑着,似乎沒有多餘的表情,她只是看着他,緩緩開口,“這是我家的事情,關于這點,就不勞煩夏老師費心了。”
夏明俊一直看着單采雲眉宇間的那顆美人痣,看着非常迷人,好像已經熟了的葡萄,看起來非常可口,就在他剛有這個動作的時候,卻突然被一句話嗆死在半路上。
夏明俊忍着要被氣死的怒氣,咬牙開口,“難道在你的眼中,貴子琪都和別的女人一起滾床單了,你還覺得無所謂,難道你真的想要看到,因為你的無知,因為你的愚蠢,讓整個單家,讓整個弘文集團都這麽葬送在你的手中,你也願意,不要告訴你,你不知道貴子琪的狼子野心,你不要告訴我,你的眼睛是瞎的,什麽都看不見,眼中只有你那個見鬼的貴子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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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采雲微愣,她沒有想到夏明俊竟然會知道這麽多,更是對有些事情變的那麽了解。
難道她想的都是真的?
微微吸氣,眉目溫涼,仰頭看着他,“這都是我的家事,和夏老師沒有任何關系吧?”
不管怎樣,她不會輕易的說出現在的狀況,尤其是在知道對方有可能就是敵人的時候,她絕對不會透露出半點消息,哪怕是衆所周知的事情,只要她不開口,對被人而言那就是一種猜測。
對此,男人微微勾起薄唇,一手點燃一直煙,吸了一口之後,直接把煙霧吐到單采雲的面前,吞雲吐霧間,男人壓低嗓音,“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在一個男人身上吊死,再說了,就貴子琪那樣的男人,你難道不覺得他太過于髒了,對他,你難道還能下的去口?”
單采雲緊抿着唇,對這樣的比較暖味的話題,她不想說,微微撇開臉。可,夏明俊的話,讓單采雲想到單寶說的‘那樣’,難道真的如同現在一樣,自己把這個男人撲倒了,以至于惹怒對方?
看着這個男人,明顯已經動怒,卻一直在壓制的臉。
這樣的一張臉,在原來經常看到,那都是在單玉堂的臉上,為何在夏明俊的臉上,讓她看到了曾經的單玉堂。
想到單寶說的‘那樣’,想到上輩子的撲到,此刻,再看着這個男人,怎麽有些心虛,底氣不足。
明明知道這人不是表面這麽簡單,想要逃離,卻總是逃不了。
夏明俊薄唇微微勾起,“我身為一個男人,有很多事不屑去做,但也不允許,有人對我言而無信,你說對嗎?”
聽完,單采雲心裏更是發虛,難道是她真的把這個人撲倒了,再次把人家都吃了?
可,也不對呀。
如果說一個男人想要對一個女人用強,就算是女人不願意,也會得逞,可男人不同,如果男人沒有那個想法的話,不管女人做什麽,都不會有任何效果。
再次看着這個男人的時候,心裏突然覺得,就算是自己把她撲倒了,那也不是她一個人的責任。
既然都是成年男女,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麽,那也只能算是各得所需,或者是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做出了不理智的舉動。
歡愛一場,事後直接離開就是了,何不那麽執着。
而對于那天的事情,單采雲也只是懷疑,如果一個女孩真的變成了一個女人,不會一點反映也沒有,想到這裏,她覺得有必要和單寶好好的談一次。
原本在心底的膽怯,這一刻再次恢複自信。
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心漸漸的恢複平靜。
“夏老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抱歉,我很忙,先走一步。”說着想要推開夏明俊離開這裏。
在這無人的夜裏,在這較暗的地方,此刻兩個人的距離,兩個人的姿勢,她真的擔心,她不能活着走出這裏。
死過一次的人,格外珍惜生命,凡是有活着的機會,絕對不會自尋死路。
單采雲的舉動再次惹怒夏明俊,本來他以為好好和她說,她會明白的,可惜,人家根本不把自己當回事,反而一直惦念着那個人渣。
冷聲警告,“我對于脅迫一事,向來不屑。”
再次聽到類似的話,單采雲一愣,往夏明俊看過去一眼。
側臉,輕飄飄的一眼,尤其那原本就對那顆美人痣沒有太大的免疫力,尤其是對她那嬌|嫩的紅唇總是有着莫名迷戀的他,就在看到她這個舉動的時候,他的長臂一身,就連原本控制着他的大手,立刻改變姿勢,一手控制她的腰靠近自己,而另一手壓着她的頭,薄唇同時壓下去。
既然這個女人油鹽不進,他不介意用最原始的方法懲罰這個女人,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哪怕是在心裏想想,他都不會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