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周汝恒：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對紀萱萱來說，這絕對是她這輩子最難熬的一次飯局。
她和莊嬈坐隔壁，周汝恒坐莊嬈對面，王望之坐她對面。
每次只要莊嬈跟她說話，紀萱萱就能明顯感覺到，斜對面的冷面大佬隔空對她放冷氣，只要莊嬈跟她說的話超過三句，那就更厲害了，大佬直接對她發射死亡視線。
那看似随意的一瞥，落在她身上，卻仿佛從地底深處發射出來的，冰冷而又陰暗，每次她都忍不住想發抖。
但很誇張的是，大佬視線從她身上略過後，馬上就落在莊嬈身上，那視線可溫和了，短短一秒鐘時間，大佬您這溫度是怎麽自由切換的？
桌上的美食很美味，散發着讓人食欲大開的香氣，但紀萱萱寧願回家去吃最不喜歡吃的方便面，她也不願意在這頂級餐廳裏面接受大佬的敵意。
她不就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嗎？那種話三歲小孩都不會當真！為什麽這個智商一看就應該不低的商業大亨要這麽耿耿于懷？
“萱萱姐，你吃好少。”莊嬈注意到紀萱萱已經好幾分鐘沒動筷子，用公筷給她夾個塊蒸魚，“你前兩天不是說你喜歡吃魚嗎？來嘗嘗，我專門幫你點的，好吃熱量又不高。”
紀萱萱：“……”
大佬的死亡視線又來了。
王望之掃了一眼極為不自在的紀萱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飾住往上翹的嘴角。
哼，讓你說我寡淡，诋毀美男子的報應來了吧！
周汝恒放下筷子，莊嬈看紀萱萱的時間，比看他的時間還長，難道在莊嬈心裏，他的容顏也寡淡？
他看向王望之，仔細打量一番，又轉回頭去，他比王望之好看多了。
王望之渾身一冷，總覺得一股惡意從身上流過。
這頓飯除了莊嬈吃的開心，其他人都是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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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一半，紀萱萱經紀人就被電話匆匆叫走了，沒兩分鐘，陳婕也接到電話，于是也跟着離開。
一出餐廳，陳婕就松了口氣，雖然這裏東西确實好吃，但架不住周大總裁的氣場實在強大，她總覺得堵得慌。
“我記得這裏有個藥店來着。”陳婕想了想，便朝着記憶中藥店的方向走去。
剛進門她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那人剛好結完賬轉身，兩人視線就這麽碰撞在一起。
陳婕下意識的，視線就往下落，剛好就看到健胃消食片五個大字。
“嗤”，陳婕眉開眼笑。
“咳，我腸胃一向不大好。”秦華尴尬的解釋了句。
“嗯，我也是，給我也來幾片。”陳婕說。
兩人相視一笑，真的站在原地分享了這盒健胃消食片，然後分道揚镳，各自去忙。
吃完飯紀萱萱拿着小包包，拉着莊嬈去洗手間。
周汝恒對紀萱萱的不滿又加了一分，又不是小學生，上洗手間還要一起去？
王望之看看紀萱萱，再看看周汝恒，表情幾番變換：“周哥，你今天好像不對勁啊！”
“有什麽不對勁。”周汝恒端起杯子喝茶，修長的手指捏在蒼青色的杯子上，襯的手指越發修長，包間外有人路過，女生無意一瞥，便看呆了。
“周哥你今天老是看紀萱萱！”
周汝恒一頓，就聽王望之接着說：“周哥你該不會看上她了吧？”
周汝恒頓覺一陣惡心，他皺着眉放下茶杯：“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你擁有。”
王望之哈哈大笑：“好吧，我開玩笑的，不過哥，你今天确實跟以前很不一樣啊！”
“特地過來接莊嬈吃飯就算了，你今天看她的眼神，那可真是毫不掩飾，哥你應該不打算分手了吧？”
周汝恒點頭：“以後記得叫她嫂子。”
王望之一愣，臉上逐漸浮現驚訝。
紀萱萱把莊嬈拉到洗手間，幾個隔間都空的，紀萱萱順便把洗手間大門關上，問莊嬈：“你之前不是說他是你金主麽？”
“那開玩笑的啦。”莊嬈說。
“我就知道。”紀萱萱滿臉興奮，“冷面大佬的表現哪裏是金主啊！他這分明是愛着你啊！”
“我和他的事說來複雜。”莊嬈皺着眉，“我現在也不知道他怎麽回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妹妹啊，這有什麽好複雜的，無非就是四個方向，你愛他，你不愛他，他愛你，他不愛你，就這麽簡單。他看他八成是愛你的，那你呢？”
莊嬈：“……”
紀萱萱：“渣女！”
莊嬈：“……你拉我進來，就是為了說這些有的沒的？能不能把格局放大點，整天情情愛愛的算什麽社會主義新女性？事業為重懂不懂？”
“哦這是用大道理掩飾自己的惱羞成怒了。”
“給你十秒鐘重新組織語言，不然我就走了。”莊嬈說。
“別走別走，我是為了說一件事，以後在這個大總裁在場的時候，我們保持點距離好不好？”
“為什麽？”
“因為，我不想被醋缸淹死。”紀萱萱認真的說，“你家那個絕對是大醋缸，連女人的醋都吃，惹不起惹不起。”
“有這麽誇張嗎？”
“看過霸道總裁嗎？天涼天破知道嗎？因為觊觎女主的美色，多少男配被總裁搞破産？我覺得經過今天的事情，我已經被總裁記錄在名單上了，我家勢力小，經不起總裁折騰，所以絕對不能再刺激他了。”
莊嬈：“……你戲這麽多，你家經紀人知道嗎？”
不過經過紀萱萱這一番話，莊嬈回來後倒是有留意周汝恒，時不時的看他兩眼。
周汝恒半天的不爽，就被她這多看的幾眼撫慰了，渾身舒坦不少。
“嬈嬈覺得我好看嗎？”
“好看啊！”周汝恒五官分明，眼眸深邃，鼻梁高挺，還有一雙意外性感的嘴唇，平時看着冷感十足，但在笑的時候又有幾分可愛，氣質和身材又是頂尖，莊嬈第一次見到他就覺得他好看。
“那跟王望之比呢？”
“王望之哪裏能跟你比啊！”
不遠處的王望之：“……”你們是不是忘了，我還在後面？
紀萱萱笑的渾身顫抖。
周汝恒又問：“那跟紀萱萱比呢？”
莊嬈：“啥？”為什麽要跟紀萱萱比？
這下子紀萱萱不笑了，她果然被這大總裁惦記上了！感覺天涼天破就不遠了。
“沒什麽，就随便問問，她好看還是我好看？”周汝恒看着前方，語氣随意，渾身上下都寫滿“我就是随便問問，你可以随便答答，不用放在心上”這行大字。
莊嬈想了想，回頭看了一下紀萱萱，後者對着周汝恒各種指。
這一刻莊嬈忍不住就笑了，周汝恒轉頭看她，她笑的眉眼溫柔，整個人猶如天使一般，在陽光下熠熠發光，仿佛随時會羽化飛升。
周汝恒一愣，突然握住莊嬈手臂，把她擁入懷裏，緊緊抱住。
答案什麽的不重要了，只要她像現在這樣，快樂的待在自己身邊，他就覺得心裏暖暖的，這份溫暖從心髒流到四肢百骸，刺激得他整個人都溫暖極了。
莊嬈表情呆愣了幾秒，然後手掌輕拍他肩膀，小聲的說：“我覺得，也是你好看。”
周汝恒臉頰邊酒窩浮現，他低頭，把這份燦爛的笑埋在她頸窩裏，不給別人看見。
原來答案還是有點重要的！
後面的紀萱萱和王望之同時停住腳步，莫名的同時轉頭，視線巧合的在空中碰觸，兩人又同時把頭轉回去，一起直視前方。
“我猜答案肯定是周汝恒。”紀萱萱打破尴尬的沉默。
“嗯。”王望之心不在焉的回答。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王望之突然問：“在你心裏，我長得真的比莊嬈寡淡？”
紀萱萱沒回答，王望之轉頭看着她。
“你真的想知道？”
“嗯。”
紀萱萱轉身，認真的看着王望之：“其實說寡淡是不對的。”
王望之嘴角忍不住往上翹。
“在我看到莊嬈男裝的時候，我連王望之是誰都忘了。”
王望之：“……”
“那真的是太帥了！！！”紀萱萱雙眼迷離，“如果世上真有這樣一個男人，我一定會不！擇！手！段！得到他！”
王望之認真的盯着她看了幾秒，發現她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的視線，他不由自主磨了磨牙，轉身大步離開。
媽了個巴子！
還說喜歡我多年，這就是你喜歡我的态度？？？
當年跟我表白時，都沒有現在十分之一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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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拐彎處，一個狗仔喜滋滋的給自己上司打電話：“老大，我拍到猛料了！大猛料！”
“不錯啊剛進公司就能拍到大猛料，是什麽？”電話對面的人也很興奮。
“一共兩個，影後紀萱萱跟她公司老板，那個花心總裁王望之，這兩人沒拍到實錘，不過兩人氣氛很暧昧，角度我取的好，制造話題是沒問題的。還有一個，小花莊嬈和一個男的，抱在一起了，這絕對是實錘了。”
新狗仔一邊打電話一邊給上司傳照片：“我照片傳給你了，您看看要怎麽搞一個大新聞出來。”
誰知之前很興奮的上司此時聲音卻冷下來：“不能發。”
“啊？為什麽？”
“紀萱萱家裏有點背景，如果抓到實錘也就罷了，這種沒有實錘的不能發。”
“那另外一個呢？那個可是有實錘的！莊嬈一出道就是演女二女主，而且她是貧窮山村出來的，不是早就猜測她背後有人，現在抓到實錘了，操作一下發出去，那肯定能引來大流量啊！”新狗仔越說越興奮。
“傻孩子，你以為你是第一個拍到的人麽？你知道跟她擁抱那男人是誰麽？”
“沒看到正臉，不認識，不過看起來不像是圈內人。”
“幹我們這一行，不僅要認識圈內人，更重要的是要多看財經報道，了解國家大事，當狗仔的得罪圈內人沒關系，多大的咖都可以得罪，他們不一定能把你怎樣。但那些商業大亨，那些位高權重的人，你是一丁點都不能惹的，你拍到這人我不看正臉都知道他是誰。”
新狗仔滿臉失望：“所以不能發嗎？”
“那人是周氏集團的掌權人，人家一句話就能讓你在國內混不下去那種。不過你不用失望，能拍到這種東西也算是你有財運，趕緊把照片都帶回來，我幫你聯系周氏集團的劉特助，他應該會買下來。不過你要記住，拿了錢，這事從此就不能提，咽在肚子裏懂嗎？”
新狗仔滿臉“學到了”的表情，果然是遍地豪門的所在，真是處處潛規則啊。
狗仔老大放下手機，看着照片滿臉感慨：“真沒想到，莊嬈居然還留在周汝恒身邊，能被寵這麽久，這女人真牛逼！就不知道她還能繼續多久呢？”
新狗仔拍的照片當天就交到周汝恒手裏，周汝恒心情很好，把王望之和紀萱萱的全部删掉後，剩下的照片都被他留下來，其中幾張擁抱的照片，他讓人洗出來裝裱好，分別放在附近小區那棟複式房裏，和華威園他的卧室裏。
劉特助瞄了一眼照片，猛的吸了一口氣，雖然照片上老板只有側臉，但他跟了他多年，又怎麽會看不出老板那十分難得的溫柔表情？
“怎麽樣？”周汝恒問。
“拍的好極了。”劉特助拍馬屁說。
周汝恒卻不是很滿意：“拍照技術一般，主要是人好看。”
劉特助：“……您說的對，您和莊小姐簡直是天生一對，随便一個拍照技術很差的人都能拍出一種美好的感覺。”
“嗯，去忙吧。”周汝恒說。
劉特助走了沒兩步，只聽老板在後面淡淡的說：“最近你辛苦了，記得提醒人事，給你漲工資。”
劉特助咬着牙才沒笑出來，出了門跑到洗手間，他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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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影》劇組本來提醒莊嬈，這幾天就會發她的定妝照，讓她記得互動，結果到那天，定妝照卻沒有發。
因為她接連上熱搜了。
“莊嬈打人”
“莊嬈不良少女”
“莊嬈連續進派出所”
昨天半夜有人放出幾個視頻，第一個視頻是莊嬈那天救那個女孩，打那個男人的，不過視頻只有莊嬈打那個男人的過程，後面幾個視頻是莊嬈進出派出所和警察局的短視頻。
這幾個視頻足以編出一段精彩的故事，說莊嬈性格惡略，經常打罵身邊的人，還是個不良少女，進出不良場所，喜歡暴打別人，還曾因此多次進警察局，是個劣跡斑斑的藝人。
視頻熱量迅速往上沖，等第二天，熱搜已經高高挂在上面，莊嬈微博下全是各種人身攻擊和辱罵，中間夾雜着莊嬈粉絲們無力的辯解。
匆匆浏覽一下，陳婕都覺得眼睛被污染了，髒的不行。
陳婕生氣歸生氣，卻不慌亂，當經紀人這麽多年，什麽都經歷過了，團隊也早有一套成型的應對方式。
她唯一擔心的只有莊嬈而已，畢竟她入行不久，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不少藝人遇到這種事的時候，都不知道暗地裏哭過多少次。
“這是一次有計劃有預謀的行動，明顯是故意在針對你，莊嬈你別上微博，別髒到自己。”陳婕皺了皺眉，“不過看這攻勢這麽猛，對方到底是請了多少水軍公司啊？”
莊嬈把這幾個視頻解釋了一下，陳婕就召集團隊開會，找水軍，人人忙的飛起來，反倒是莊嬈無所事事。
紀萱萱匆匆趕來的時候，就看到莊嬈正拿着她給她做的糖，一口一個吃的開心。
紀萱萱：“……”看來是白擔心了。
後面跟着的秦華滿臉無奈，他記得不久前他家藝人很讨厭莊嬈的啊？這才多久過去，怎麽聽到莊嬈的事情，他家藝人比自己出事還擔心？
“你沒事吧？”紀萱萱還是問了句。
“有事。”莊嬈滿臉沉重。
“什麽？”紀萱萱又緊張起來。
“你給我的糖快吃完了，怎麽辦？”莊嬈可憐兮兮的看著紀萱萱。
“行行行，再給你做。”紀萱萱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用不用我幫忙？”
“不用，那些人瘋狗一樣追着人咬，你一個大美人，我可舍不得你被那些人追着咬。”
紀萱萱笑了：“我又不是沒見識過這種陣仗，我剛紅那會兒，各種髒水不知道被潑過多少次，後來我家裏看不過眼，教訓了一些人，這些破事就沒有了。”
“不過你這是怎麽回事啊？我看視頻上，好像确實是你啊？”
“是我啊！”
紀萱萱：“……幹了什麽好事？”
“見義勇為咯。”
紀萱萱跟莊嬈聊了一會兒，見她确實沒把這事放心上，她這才準備離開。
陳婕臉色鐵青的走進來，她正在講電話：“趙制片人，莊嬈和《俠影》劇組可是簽了合同的，定妝照都拍了，為了你們劇組我們家莊嬈推掉好幾個主演劇本，現在就因為這個不實的謠言，您就急匆匆要解約，這似乎說不過去吧？”
然而制片人似乎鐵了心要解約，根本不跟陳婕多說，很快就挂掉電話。
“太奇怪了。”秦華都忍不住說。
“有什麽好奇怪的，肯定是背後搞我的人勢力比較大呗。”莊嬈說，她開始在腦海裏搜尋，她這三年得罪過人，把他們一一列為嫌疑人，其中有權或者有錢或者有勢的，加一個重點。
那幾個熱搜她倒是沒放在心上，畢竟她有人證又有物證，得到清白不過是早晚的事情，那些辱罵又不能把她怎樣，只不過是攪一時渾水罷了。
當然，如果讓她找出是誰在搞她，她一定會好好伺候那人的。
“水軍公司，趙制片人，還有上次被我打的那人，這三方面都是突破口，通過他們就有可能順藤摸瓜，找到這次想搞我的人。”她默默的點頭。
紀萱萱：“……”她在說什麽？
很快又有電話打進來，這次是劉晉豪導演，劉導演說的很急：“我就問一句，那幾個視頻是怎麽回事？”
莊嬈解釋了一下，劉導說：“好，你不用急，這件事還沒有定論，我去想辦法。”
劉導匆匆趕去見制片人，趙輝剛好準備出門，見到劉導，趙輝直接就說：“莊嬈這件事沒的說。”
“莊嬈是我好不容易挑到的薛/飛靈覺得，換了她，這電影就要失去一半的魅力，更何況那幾個熱搜都是假的。”
“老劉啊，咱們合作多年了，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我沒通知你就直接跟莊嬈解約，就是因為這件事沒有回旋的餘地。”趙輝意味深長，“我看過莊嬈的定妝視頻，換下她确實很可惜，這點我也很遺憾。但如果不換掉她，這部電影也許就不能存在了呢？”
劉導震驚：“不至于吧？”
“投資人說了，換掉莊嬈，追加注資，薛/飛靈這個角色你可以随便挑演員，不用在意片酬。”趙輝拍拍劉導，“老劉，這是人家莊嬈得罪大人物啦，別摻和進去。”
“可是……”
“沒什麽可是，這件事就這麽定了。”
之前俠影已經公布過莊嬈會參演，而就在莊嬈的熱搜鬧的沸沸揚揚之際，俠影再次宣布，薛/飛靈的角色暫缺。
黑子和水軍們像吃了興奮劑一般，用這個聲明作為筏子，直接把莊嬈定死在恥辱柱上，更是各種散布謠言，說莊嬈還有各種沒有公布出來的黑來哦，因為黑料過多，她即将被雪藏。
看到聲明，劉導差點氣瘋，他給趙輝打電話，只可惜再也沒打通。
劉導很沮喪，他馳名多年，人人都說只要他放出消息要拍電影，就絕對不用擔心沒人投資，從來都是他挑投資人。現在他才真實的體會到，有錢才是老大的道理，如果他有錢，他就不用這麽被動……
只可惜，好幾億的投資，別說他拿不出來，就算現在重新找，一時間又去哪裏找？
劉導沮喪了好久，連有人打電話來他都沒接聽。
“劉導，你在裏面嗎？”他的助理猛拍門。
“什麽事？”劉導搖搖晃晃走出去。
“劉導，趙制片人找你，他說打你電話沒接，很急的樣子。”
劉導莫名其妙的接過來，趙輝之前故意不接他電話，現在給他打電話又是為什麽？
“喂。”
“老劉啊！”趙制片人語氣很古怪，隐隐透着股讨好的意味，“是這樣的，你跟莊嬈交情不錯吧？”
劉導冷笑：“咱們劇組都落井下石的跟人家解約，害的那些人抓着這點猛踩她，你說我有什麽臉跟她談什麽交情？”
趙輝嘿嘿笑：“老劉別這樣嘛，解約是我一時糊塗，跟你又沒關系對吧，你跟她關系是挺不錯的吧？”
劉導察覺出異樣了：“怎麽了這是？”
“是這樣的，剛剛有一個大財閥找上門來，說可以全資投資電影，而且雙倍投資，但是有一個條件。”
劉導眼中射出一陣異光，他嘴角已經忍不住往上揚：“條件是什麽？”
“條件就是，必須莊嬈答應重新加入劇組。”趙制片人嘿嘿嘿直笑，“老劉啊，雙倍啊！你也很期待對吧？但是呢……”
陳婕：“這趙制片人什麽毛病，上午才剛說解約，現在又好聲好氣說之前喝醉了胡說的，根本沒有解約這回事。”
莊嬈玩着手機：“別答應他。”
“嗯？為啥？”
莊嬈看着手機，搖頭輕笑：“有人這麽跟我說的。”
“怎麽說的？”陳婕更好奇了。
“說想拒絕幾次就拒絕幾次，可以玩到我氣消再答應，不用怕得罪人。”
陳婕：“……”
“那我們先解決其他的吧！”陳婕精神振奮的說。
“好像也不用了。”莊嬈笑容有點古怪。
“好奇怪啊，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有這種經歷。”莊嬈感嘆。
“什麽經歷？”
“被人保護着的經歷。”莊嬈撓着下巴，“很新奇。”
陳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