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莊家很快撤訴,莫家一家人也很快出國。
因為莫随風拐走小侄子的事情,不僅羅家徹底跟莫家決裂,莫家原本那些親朋好友也心裏發寒,莫家走的很是冷清低調。
之後某天,羅宛彤的媽媽來做客的時候随口說到莫家的近況:“聽說莫随風跟人打架,殘廢了。”
更後來,周逢霸和蔣玉茹雙雙出國,周汝恒告訴莊長樂:“莫随風染上毒瘾和賭瘾敗光莫家的錢,逼着他爸媽給錢的過程中打傷他們,莫随風進監獄了,我爸媽去照顧兩老人,以後應該很少回來了。”
至于為什麽莫氏夫婦受傷,周氏夫婦要去照顧他們,周汝恒就沒說,不過跟莊長樂也沒關系,反正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莊長樂揉了揉周汝恒的臉,把他臉上那種淡淡的嘲諷弄掉:“今天哥哥嫂嫂在皇後會所包了個房間,跟我去玩吧!”
周汝恒順勢抱着她的腰:“我只有你一個人,你可永遠不要抛下我。”
“這就要看你表現了,加油哦。”
“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老婆大人。”周汝恒一把抱起她,就這麽公主抱着她走出別墅,把她放進車裏,去往皇後會所。
“我以前是不是來過這裏?”莊長樂看着皇後會所說。
“你有印象?”周汝恒滿臉驚喜。
莊長樂搖搖頭:“有幾個畫面,但還連貫不起來,但我感覺,我應該不是第一次來。”
“确實不是第一次來。”周汝恒滿臉懷念:“我失憶後,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裏。”
“哦。”
“你想起的畫面中有沒有我?”周汝恒期待的問。
莊長樂搖頭:“沒有,不過有紀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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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汝恒氣結:“……為什麽有紀萱萱,卻沒有我?”
“我哪裏知道?”莊長樂很無辜,突然浮現在她腦海裏的,又不是她能控制的,“也許是我跟紀萱萱來這裏的次數比較多?”
“那以後我們多來幾次!”
“你好幼稚哦。”
“單獨來。”
“行行行。”
————
莊長寧夫婦已經在裏面,還有不少人,兩人的伴郎伴娘都在,吃東西的,唱歌的,喝酒的,聊天的,玩游戲的,十分熱鬧。
莊長樂中途出去了一下,路過一個包間,她無意中聽到裏面的對話。
“萱萱,你別喝了,我們送你回去吧!”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不回去,我還要喝。”一個醉醺醺有點耳熟的聲音。
“萱萱姐,王總在等着您呢,快跟我們回去吧。”
“讓他滾,我不想見到他!”喝醉人聲音加大。
包間門被打開,兩個女人扶着一個喝醉酒女人往外走,後面還跟着一個拿包的男人,中間的女人一直掙紮:“我不走,你們放開我。”
扶着她的兩個女人有練過一些功夫,穩穩的扶着她,完全無視了她的掙紮。
“紀萱萱。”莊長樂淡淡的喊了句。
紀萱萱已經喝醉,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迷蒙着眼睛看過來,傻傻看了十幾秒,她才恍然大悟:“嬈嬈?”
兩個女人是王望之派到紀萱萱身邊的,助理兼任保镖,他們并沒有見過莊長樂,也不知道紀萱萱口中的嬈嬈是誰。
後面拎包的是紀萱萱的經紀人秦華,聽到紀萱萱喊嬈嬈,他還以為真的遇到莊嬈,一看發現不是,他連忙跑過來:“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朋友她認錯人。”
“嬈嬈,你是嬈嬈。”紀萱萱像是突然有了力氣,一把掙脫兩個女助理的手,踉跄着朝莊長樂撲過去。
莊長樂扶住紀萱萱,防止她摔地上。
紀萱萱摟着莊長樂的腰,嗚嗚嗚的哭起來:“嬈嬈你終于回來了,我被人欺負了你快幫幫我。”
“嗯,誰欺負你了?”莊長樂問。
“王望之那混蛋欺負我,嗚嗚嗚,嬈嬈你幫我揍他好不好?”
“好,我幫你揍他。”
“嗚嗚嗚,嬈嬈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秦華哭笑不得,自己家藝人喝醉了胡說八道就算了,這個女孩明明不是莊嬈小姐,怎麽也順杆子說的這麽流暢?
他上前一步:“這位小姐,不好意思啊,我這就把我朋友帶走。”
紀萱萱摟緊莊長樂:“我不走,我不回去。”
“萱萱你喝醉了,該回去睡覺了。”
“我不回去!嬈嬈保護我。”紀萱萱在莊長樂懷裏扭來扭去。
兩個女保镖走上前,打算強行帶走紀萱萱。
莊長樂摟着紀萱萱往旁邊一躲。
兩個女保镖一愣:“這位小姐,您這是?”
“她說不願意跟你們走。”莊長樂淡淡的說。
兩人笑了:“小姐,我家小姐喝醉了,說的話哪裏能當真,我們是她的保镖,是要帶她回家。”
“不管你們是什麽人,既然她不願意跟你們走,你們就自己回去吧!”
女保镖的臉色不好起來:“這位小姐,請您不要多管閑事。”
莊長樂笑了:“哈哈哈,我這輩子樂趣不多,多管閑事恰好是其中之一。”
這邊喧鬧引起會所工作人員的注意,會所經理匆匆趕來,紀萱萱和王望之都是熟客,兩人偶爾也會一起來,會所經理自然很熟。莊長樂卻是第一次來,不過經理是個人精,一看就知道莊長樂不凡,不敢得罪,只能在旁邊和稀泥。
“小姐,我跟您保證,他們不是壞人也不是騙子,他們真的是紀萱萱小姐的朋友,您不用擔心他們會對紀小姐不利。”會所經理苦口勸說。
“嗚嗚嗚,嬈嬈我不要跟他們走,我要跟你走,你別把我交給他們。”紀萱萱貼在莊長樂身上哭。
“擦,別把鼻涕蹭我身上,不然我就把你扔這裏。”
紀萱萱用手委屈巴巴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可憐兮兮的看着莊長樂,嗡嗡的說:“我不蹭,嬈嬈帶我走。”
莊長樂對剩下的人聳聳肩;“你們也看到啦,她想要跟我走。”
秦華忍不住了:“這位小姐,我朋友是喝醉酒認錯人了,她把你錯認為她的朋友嬈嬈,您又不是。”
“我小名就叫嬈嬈。”莊長樂面不改色的撒謊。
秦華無語:“她朋友姓莊。”
“嗯,我就姓莊。”
“這位小姐,請您不要無理取鬧。”
會所經理一來就讓人去查看莊長樂的身份,此時員工回來彙報,經理對秦華說:“秦先生,這位還真是莊小姐。”
秦華:“……”
————
秦華自然不可能讓自己家喝醉酒的藝人跟着不認識的人走,兩個女保镖更是執意要帶紀萱萱回去,但紀萱萱就是死死抱着莊長樂不放,一時間就僵在那裏。
莊長樂有點不耐煩,扔給他們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明天你們去這個地方接人,今天人我帶走。”
秦華快哭了:“莊小姐,您不能這樣啊……”
“不能怎樣?”周汝恒在走廊盡頭出現,腳下生風的向這邊走來。
秦華和兩個女保镖臉上一喜:“周先生。”
“嗯。”周汝恒走到莊長樂身邊,看到莊長樂懷裏有一個頭,頓時眉頭一皺,“這是哪裏來的酒鬼?我幫你扔掉。”
莊長樂撥開紀萱萱臉上的頭發:“紀萱萱。”
周汝恒眉頭皺的更緊了:“怎麽又是她?”真是陰魂不散的女人!整天纏着他女朋友!
兩個女保镖本以為周汝恒會是他們的靠山,沒想到他一心撲在對面女孩身上,兩人心裏便有不好的預感,連忙說了一下情況,請求周汝恒勸說莊長樂把紀萱萱還給他們。
周汝恒看看莊長樂,心不甘情不願的對兩個女保镖說:“你們自己回去吧。”
“周先生?”
“你們跟王望之說是我的意思。”
周汝恒出面,自然是馬到成功,兩個女保镖跟王望之請示了一下,便退開讓莊長樂等人走。
王望之的電話也立刻打過來,周汝恒接起來,沒好氣的說:“她住莊家。”
兩人說了兩句就挂掉。
帶着一個酒鬼,莊長樂和周汝恒也沒有再回去玩,帶着紀萱萱離開。
周汝恒也懶得叫人過來開車,他自己坐在駕駛座上,莊長樂帶着紀萱萱坐後座。
周汝恒看着空蕩蕩的副駕駛,哀怨的瞅了莊長樂一眼。
莊長樂湊過去,“吧唧”一聲親了他的臉,他扭頭,無恥的把另一邊臉也湊到她面前。
她無語,照樣親了一口:“好好開車。”
他這才開着車回去。
莊長樂抱着紀萱萱坐在後面,腦海裏浮上來不少跟紀萱萱有關的畫面。
“嘶……”她吸了一口冷氣,腦袋有點隐隐作痛。
周汝恒連忙停下車:“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沒事,只是又想起些東西。”她對他笑笑。
她感覺,自己可能要恢複記憶了。
“有想起我嗎?”周汝恒期待的問,“想起什麽?”
莊長樂:“……沒有。”
“難道又是跟她有關?”周汝恒麻木着臉問。
“咳咳……你猜對了,好厲害啊!”莊長樂幹笑着說。
周汝恒冷冷的轉頭,一言不發的開車。
莊長樂;“……”真是小氣鬼,這樣也生氣。
第二天一大早,紀萱萱捂着頭坐起來,看到陌生的環境,和自己身上陌生的睡衣,紀萱萱吓的差點跳起來,檢查自己。
“斷片了?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
紀萱萱一扭頭就看到莊長樂坐在旁邊椅子上,正笑眯眯看着她。
她松了口氣,倒在床上,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
幾分鐘後,她又再次坐上來,臉紅紅的說:“對不起,莊小姐,昨晚我喝醉了,認錯人了。”
“沒關系。”
紀萱萱下床,一步步朝莊長樂走過去,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越看越有種感覺:她真的好像嬈嬈啊!
莊長樂擡頭,兩人目光相觸,紀萱萱着迷一般伸出手,輕輕撫了一下莊長樂的臉:“莊小姐,你有時候真的好像我朋友。”
莊長樂站起來:“衣櫃裏有新衣服,洗漱一下,下來吃東西吧。”
紀萱萱嘆了口氣,可惜她的朋友不在了。
紀萱萱打開櫃子一看,頓時吓了一跳,本以為衣櫃裏就一套衣服,沒想到裏面密密麻麻挂滿了,各個大牌各個款式的都有,而且都是她的尺寸,旁邊還有配套的鞋子和首飾。
“果然是這個層次的有錢人。”紀萱萱自嘲一笑。
他們這種有錢和自己家那種有錢,是完全不同層次的,以前是她太小瞧他們這個層次的有錢了。
————
紀萱萱下來的時候已經收拾好心情,她換了一身休閑服,簡簡單單的就出來。
“王望之在趕過來的路上。”莊長樂說。
紀萱萱笑容一頓,在莊長樂身邊坐下來,默默的看着眼前飄着香氣的粥。
“你跟他出問題了?”
紀萱萱點點頭,又搖搖頭。
“不想說可以不用說。”莊長樂說。
莊長樂喝了一碗粥,轉頭就見紀萱萱看着自己發呆,碗裏的粥半點沒動。
紀萱萱不好意思的移開目光,心不在焉的舀起一勺粥,就想往嘴裏塞。
莊長樂攔住她:“這麽燙,嘴巴不要了?”
“不好意思。”紀萱萱放下勺子,雖然粥聞着很香,但她沒啥食欲。
“我看你心情很糟糕的樣子,有難題?”
“我沒……”
“你不用跟我掩飾。”
見紀萱萱又開始發呆,莊長樂嘆了口氣:“你要是有什麽難題就跟我說吧,或許我可以幫你。”
紀萱萱傻傻看着她。
莊長樂笑着摸摸她的頭頂:“不用憋在心裏。”
也許是笑容太暖,也許是摸頭殺太蘇,紀萱萱突然就失去所有戒備,對着這個只見過幾次的女孩,傾吐了自己的煩惱。
莊長樂安靜的聽着,暗地裏給周汝恒發了個挑信息,讓他搞定王望之,暫時別讓他過來。
“我越來越覺得我們的感情是畸形的,我曾經嘗試過逃離這一切,我扔掉我原本的手機,買了票,轉了幾趟飛機,逃到國外一個偏僻的小鎮,我以為我可以逃避一段時間。”紀萱萱自嘲的笑笑,“誰知道王望之沒過幾天就找上門來,我這場精心策劃的逃離,在他眼裏或許就跟小孩玩過家家一樣。”
“那你現在還想離開他嗎?”
“想。”紀萱萱重重點頭,“這段感情我覺得不開心,我也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他也變的不大正常,在一起只是在互相折磨,分開才是最好的安排。”
“你不喜歡他了嗎?”
“不,我還是喜歡他的,或者說,我愛他。”紀萱萱眼中有淚,她卻倔強的不願意流下來,她笑着說,“但我還是要離開他,在我們都徹底變成另一個人之前分開,結束這場糾纏,我不想為他失去自我。”
“如果你真的想走,我可以幫你。”
紀萱萱驚喜的看莊長樂:“你說的是真的?”
莊長樂點點頭。
紀萱萱激動的來回走動,半晌後才冷靜下來:“會不會被王望之發現?會不會連累你?”
“你也太小看我了。”莊長樂笑。
“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
“如果你真的想感謝我。”莊長樂舔了舔嘴唇,“不如你走之前,做一些你以前經常做的那幾種糖?”
紀萱萱震驚的瞪大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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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醉醺醺的王望之闖進莊家別墅:“莊長樂,我要見莊長樂。”
莊家大廳裏擠滿了人,保安,傭人,全都戒備的看着發酒瘋的王望之。
莊長樂走了進來:“找我幹嘛?”
王望之雙眼發紅瞪着莊長樂:“萱萱不見了,我找不到她,是不是你弄的?”
“你覺得我有這個能力嗎?”莊長樂一臉無辜的問他。
王望之一頓,其實他心裏也覺得,莊長樂是沒有這個能力的,她不過是一個千金小姐,她怎麽有能力能瞞過他的人?
但他心裏苦啊,紀萱萱一個月前留下一張紙條消失,他本以為跟以前一樣,讓手下随便一查就能找到,誰知道紀萱萱像人間失蹤了一般,完全找不到她的蹤跡。
盡管覺得不可能是莊長樂,但紀萱萱認識的人中,唯一可疑的就是莊長樂。
清醒狀态下他不敢找未來嫂子質問,只能借着發酒瘋來找她,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麽線索。
“你們都出去吧!”莊長樂對屋子裏其他人說。
莊守康帶頭離開,所有人便全部散去。
莊長樂慢慢走近王望之,因為靠的太近,王望之下意識往後退,莊長樂嗤笑一聲。
“其實還真是我做的。”她笑眯眯的說。
王望之震驚的瞪大眼,接着就看到一只無限放大的拳頭。
聽說王望之去莊家鬧,周汝恒抛下工作匆匆趕回去,就看到莊家所有人都在花園裏。
“樂樂呢?”周汝恒緊張的問。
“在裏面呢!”莊守康努努嘴。
“王望之那混蛋走了?”
“也在裏面。”
周汝恒跑進大廳裏,迎面就看到莊長樂向他這邊走來,手上拖着爛泥一般的王望之。
王望之可謂凄慘至極,鼻青臉腫,衣衫淩亂,歪着頭一臉虛弱無力,眼神滿是懷疑人生,被莊長樂像拖麻袋一般拖着走。
周汝恒本來滿肚子想教訓他的,現在也不由得升起兩分可憐。
他蹲下來:“兄弟,還活着嗎?”
王望之眼珠子轉了轉,可憐兮兮的看着周汝恒:“周哥……”他正想告狀一番,讓周汝恒給他讨個公道。
莊長樂也蹲下來,拿着手機對王望之各種角度的拍照,她拍拍王望之的臉:“別說我莫名其妙打你,這是紀萱萱走之前托我打的。”
周汝恒拿過她的手,用手帕仔細的給她擦幹淨:“髒。”
王望之生無可戀的看着這對狗男女:“她去哪了?”
“去一個有很多帥哥美女的地方,她說如果她想通了就會回來,當然她也可能一輩子都不回來。”
王望之咬牙切齒:“你以為我真的找不到她?”
“你可以去找啊!”莊長樂很嚣張,“其實我并沒有藏起她,你應該很快就能見到她,不過你以為你帶的走她嗎?”
“你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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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望之很快明白了莊長樂的意思,因為沒過多久,國內就上映了一部國際大片,消失許久的紀萱萱正是那部電影的女主角。
之後,紀萱萱雖然沒回國,但她的勢頭比國內所有明星都大,她參演了很多部國際作品,揚名國內外。
王望之氣勢洶洶的去找她,結果連她的面都見不到,他砸錢找人脈,結果人家告訴他,紀萱萱背後有大佬保着,誰也不能把她怎樣。
王望之從來不知道,原來他想見紀萱萱,還得假裝成普通的粉絲,羞恥的舉着應援牌,在外面等幾個小時,才見到狠心離他而去幾個月沒見的紀萱萱。
在一群男男女女中,紀萱萱一眼就看到王望之,她假裝不知道,跟粉絲們一個個握手,最後才走到王望之面前,她笑的美豔燦爛。
王望之伸出手,握住她的手,雙眼直勾勾盯着她看,恨不得當場把她拖回家。
可惜他并不能,甚至在他握手超過三秒後,紀萱萱的保镖就過來,讓他放手,紀萱萱的其他粉絲也埋怨他耽擱女神時間。
王望之很憋屈,王望之很無奈。
莊長樂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收到紀萱萱的包裹,紀萱萱現在不僅會做糖,她還學了很多甜點,做完就讓人馬上送回來給莊長樂吃。
周汝恒看到盤子上的甜點,他馬上就皺着眉頭:“又是紀萱萱送來的?”
“嗯吶!”莊長樂撚起一個,美美的吃起來。
周汝恒越發覺得這些甜點很礙眼,他總擔心某一天自己的女票會被那個紀萱萱勾搭走。
他要不要也去學做甜點呢?似乎有點不符合自己霸總的氣質?
周汝恒陷入嚴肅的思考中。
王望之跑了進來,直勾勾看着桌子上的甜點:“這是萱萱做的吧?”
“關你什麽事?”莊長樂霸道的說。
王望之往桌子上的甜點撲過來,莊長樂慵懶的氣息頓時消失,她伸出手去攔王望之,王望之并沒放棄,而是再接再厲,試圖搶走紀萱萱做的甜點。
于是莊長樂和王望之就像兩個小孩一般,圍着桌子上的甜點打起來。
去他的不符合霸總氣質,甜點必須學,馬上學起!
周汝恒面無表情的下決定!
絕不能被紀萱萱那個野女人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