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照片裏的他
衣服是池慕熙的一件白色襯衫,剛好蓋過她大腿,可是她裏面什麽都沒穿,她不可能這麽穿着出去的,只好留在房間裏等着衣服送過來。
池慕熙的房間老實說她還是第二次進來,他們每次來本家這邊都是吃個飯就回去了,一直沒在這邊住過。上一次還是因為要上廁所進來過,當時都沒留意過着房間的布置。
房間很大,有一面落地窗,窗的一旁是一排很長很高的書架,書架中間空着的下面一張書桌,桌上放着一臺電腦,和一些擺設。
季唯走過去,書架上放着許多書和一些跑車模型和機器人模型,還有不少獎杯和證書,以及一些不知道是什麽的文件夾。
她慢慢的看着那些證書和獎杯,專業八級鋼琴證書,模型大賽第一名,各種競賽的第一名,甚至還有少兒模特大賽的獎杯。
這倒是個驚喜的發現,季唯都不知道小時候池慕熙還做個模特。而且真的很驚訝他不止是會彈鋼琴,還這麽厲害。
看着看着就發現挨着一本名著有一本白色的很厚的書,看外形到更像一本相冊。
懷着一份好奇,季唯踮起腳伸手拿了下來,果然是一本相冊。
想着說不定能看到池慕熙做模特的照片,她就翻開了,落入眼裏的是一個白白的小男孩,一雙墨色的眸子燦若星辰,閃着晶亮的光芒。
他穿着白色的英式宮廷西裝,連鞋子也是白色的皮鞋,一頭熠熠生輝的發絲全部往後梳,托出了他整個精美的五官輪廓。
他坐在一張白色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一只手靠着扶椅托着自己的下巴,一雙晶亮的眸子閃着厲芒,一眼看去像極了一個皇室裏高貴而又優雅的王子。
看到這張相片,季唯不由得笑了起來。果然從小就這麽臭屁高傲,天生的王子病啊。
下一張是他得獎的照片,手上拿着一個獎杯和一張獎狀,絕對的一等獎,但是卻不見他臉上的笑意。盯着鏡頭的目光雖然明亮,卻像是看到敵人似的,淩厲而冷冽。
她仔細看了一下,是一次數學競賽的比賽。
看着照片上那張揚又自信的小俊臉,季唯心裏有股奇怪的熱流在湧動,迫不及待的往下翻。
有不少他和洛景丞的照片,還有和他哥哥的,三人穿着同一個學校的校服,從小學到高中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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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慕海比池慕熙只大了一歲多一點,所以兩人念書也最多就差一個級,倒是洛景丞和池慕熙是真的關系好,真正的青梅竹馬。
好幾張兩人打球的時候照片,十五六歲的少年,穿着運動服,頭上手臂上都是汗水,卻是神采飛揚,鮮活明豔,光是看着他們臉上的笑容都會被帶入那個陽光般的氣氛裏。
季唯看着忍不住笑了起來,小時候的池慕熙就是萬人迷了,和他哥哥還有洛景丞,好幾張他們在籃球場打球的照片旁邊都圍了好多女孩子。
有一張照片,有一個女孩子近距離的側臉,季唯覺得這張臉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裏見過。正要多看兩眼照片想一下,房間的門卻被打開了。
“你在看什麽?”池慕熙一只手提着一個藥箱,一只手拿着一雙拖鞋走進來。
“沒有什麽。”季唯趕緊将相冊合上背在身後看向他,畢竟沒有經過他的同意看他的私人物品是挺不好的。
“是嗎,真的沒看什麽?”池慕熙挑了挑眉,明顯不相信,将手上的東西放到床上朝她走過去。
“你的相冊,我看到了忍不住拿下來翻了翻,你小時候長的挺好看的。”見他走過來,季唯将手放回來,把相冊遞到他眼前。
“老子現在也長的好看。”男人不滿的回了一句,上下來來回回的打量着她,打量了一會兒帶着近乎控訴的語氣說:“好好的一件襯衫怎麽被你穿的這麽誘人?”
襯衫在她身上太寬大了,松松垮垮的,剛好遮住大腿,裏面又是什麽都沒穿,有種別樣的性感,看的他口幹舌燥的。
季唯:“……”
這人說話非要跟吃了槍子似的嗎?
池慕熙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潮,伸手拽着她往床邊走,“過來我給你上藥。”
将她拽到床上坐着後,他打開一旁的藥箱拿出消毒酒精和棉簽,單膝跪在在她面前将她一只腳擡起來靠在自己膝蓋上小心的給他消毒上藥。
季唯愣了一下,看着他俊美的面容,低着頭那麽認真小心的樣子。她以為他給自己拿了衣服後應該就下去陪宴會了,沒想到是去拿藥箱了。
心底某根弦在此刻好似被撥動了一下,震的她有些無措。
“上好藥後就穿把拖鞋穿上,我已經讓人送衣服過來了。”池慕熙沒注意到她的眼神,一邊上藥一邊說。
“嗯。”她點點頭,又垂眸看了一眼手裏的相冊,相冊上十五六歲的少年像是一個聚光的焦點,讓人移不開眼。
“宴會什麽時候結束?爸爸媽媽不會怪我吧?”她又問,畢竟突然不見了他們肯定會問的。
聞言,男人擡頭看了她一眼,哼着聲音說:“哼,我跟媽說你不小心掉湖裏了,宴會應該還有一會兒。還有你哥也來了。”
“謝謝。”季唯抿唇笑了笑。
“季唯,你非要和我這麽客氣嗎?”這句謝謝讓池慕熙非常不滿,上好藥後擡頭瞪着她。
季唯看着他,不知道該怎麽說,她說謝謝只是出于基本的禮貌,她确實不知道該怎麽回應他。如果這件事換做是自己的哥哥,她是真的不會說謝謝的。
男人瞪了她片刻,又垂眸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相冊,故意找火發的說:“誰允許你私自翻我東西的。”
“那對不……”
“既然私自翻我的東西就要受到懲罰。”季唯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池慕熙壓倒在床上,上下其手的要剝她的衣服。
“喂,你不下去陪着爸爸嗎。”季唯推着他,她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太容易讓他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