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的突襲把她的生活弄得天翻地覆,俨然都快要成為了全國女人的公敵了。

她在發出微信的後一秒,很快就收到了對方的男人的回信。

江:當你是江太太的時候,就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所以,要不要選擇走這一條捷徑?

穆彎:......

江惟棣現在半卧在床上看書,嗯,那本書叫做《朱生豪情書》,自從上次穆彎随口一說之後,他每天晚上都在惡補。

影帝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說情話真的說得太溜了,表示一個新時代的男人嘴巴也沒有這個民國時代的男人嘴巴那麽甜啊!

江惟棣把消息發出去後,就沒有得到穆彎的回應了。男人不由蹙了蹙眉,拿起手機認真地檢查了一遍自己開始發出去的那句話,好像也沒有什麽槽點才是啊!最多撩了一下,難道,強行撩妹失敗了?

影帝不由再次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書,還有床頭櫃上的一摞書,就給電話那頭的人又發了一條微信。

江:睡前覺得甚是愛你,這兩天我很快活,而且驕傲。

穆彎把屏幕劃開一看,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無比詭異的畫風是怎麽回事?她拿着電話,很認真地一個字一個字敲了過去。

穆彎:裝逼過頭的就顯得特別智障,你造麽?

江惟棣:......

他真的只是想要撩個妹啊!

——

第二天一大早,江惟棣給穆彎打了電話,可是後者關機了。他無奈,只好發了短信。

穆彎看見江惟棣的消息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了。昨晚她沒怎麽睡好,一閉眼,腦海裏浮現的就是男人那好到讓人想要撲到的身材。後來沒辦法,穆彎說什麽都睡不着,幹脆爬起來抱着筆電,有開始寫論文。

果然,只有面對嚴肅的學術問題,才能夠将那個“活色生香”的男人排擠出自己的大腦。

雖然現在他們都還不是醒來後第一個見到的人,但是這種醒來後最先問候早安的方式好像也不錯。

穆彎梳洗完,這才給江惟棣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

“彎彎,剩餘幾天有事情嗎?沒有事情的話,要不要去外面走走?”江惟棣在這頭沒有一句廢話,他元宵節的晚上是要去首都的,他是被邀請的嘉賓,需要出席。

這個新年很快就要過完了,江惟棣只是想到還沒有好好陪陪那個女子,不由提了提意見。

穆彎微楞,“嗯?”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她因為才睡醒的緣故,聲音帶着幾分慵懶和低沉,不像是平常的那麽清亮。不知怎麽的,江惟棣就不由想到了昨天某個姑娘用着無比嬌軟的聲音叫着他的名字,還用着那麽意猶未盡的眼神咬唇,一回想到某個畫面,瞬間江惟棣就覺得血脈噴張了,耳邊那尋常的聲音也變得有了別樣的味道。

他好像都能夠想象出來女子此刻的模樣,突然,現在都好像要去擁抱她。

“我說,我們一起出去玩玩,你覺得如何?”他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将腦海中的那些旖旎都打散,可是,在下一秒,聽見穆彎的聲音的那一刻,前功盡棄。

穆彎開着揚聲器在換衣服,聽見這句話,頓時就來了興趣。“真的?”她有些躍躍欲試,因為驚喜來的太突然,她的聲音裏帶着鮮明的輕快的聲音,還有專屬女人的柔軟。

那一頭站在陽臺上眺望遠方的男人眉眼間盡是溫和的神色,中午的陽光帶着懶散的意味灑落下來,明亮的光線就這麽肆無忌憚的爬上了他堅毅英俊的臉龐。就因為聽見了電話那頭俏麗的女音,他瞳孔深處的笑意就更加深了,“真的。”

從來不會騙你,男子在心底悄悄補充說。

穆彎高興地大呼,可是激動之後她還不忘記另外一件事情。江惟棣在大年三十夜的那天晚上,是跟着自己一起過年的,然後初一就去趕通告了,現在才回來。這期間,那他的母親是不是一個人孤零零地過年?

她其實不算是一個細心的姑娘,但是在很多時候,越是惦念一個人,就會情不自禁地考慮得更多。

“嗳,江惟棣,那柏梅老師呢?你過年都沒有時間陪她,要不要也把老師叫上一塊兒?”她試探問道。

電話那頭的人有片刻的沉默,雖然很短暫,但是穆彎都覺得有些心慌。

随即,江惟棣輕笑出聲。這一刻,他真的覺得心裏暖融融的,也真的是覺得自己撿到了寶。

他的嗓音從電話裏傳來,帶來了十足的暖意。

“彎彎,不是我不想要跟我母親一起過年,而是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在國內。老太太在外面跟那一幫志同道合的人混的風生水起,可能現在都把國內都還有個兒子的事情忘掉了。”江惟棣的話,聽上去帶着幾分打趣的味道。不過,這樣的機會,男人原本也沒有打算要放過。“可彎彎,你這麽說,我能理解你是醜媳婦兒想要見婆婆的意思嗎?”

穆彎:“......”

後來,穆彎再一次見到那名著名的藝術家的時候才知道,這些年柏梅淡出美術這個圈子,原來是去參加了國際女權維護組織,常年都在奔走在世界各地。想想,也是比較令人感到詫異的。

兩人确定好了時間,江惟棣就開車到穆彎的樓下接她去機場。大約,這真的是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穆彎上了車後,這才後知後覺,真的是跟江惟棣一起出游啊!那,會不會被人識破,然後當做猴子一樣被圍起來?

穆彎試想了一下那情節,實在是太過驚悚......如果,真的有那一刻,她想,她一定會将江惟棣上繳給國家和人民的!真的!

☆、32|P32

江惟棣帶着穆彎到了江北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兩人自從中午通了電話後,就立馬收拾了行李,然後在機場彙合。穆彎匆匆跟家裏的人丢下一句話,然後就關了手機。嗯,去玩,舉就要心無旁骛來着,所以,當穆參謀長收到消息想要把像是一只羊的小妹從一只叫做江惟棣的大灰狼的手裏解解救出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能聯系上那只有着黃色的羊毛的小綿羊。

小綿羊現在跟着大灰狼坐上了輕軌。

江惟棣在昨晚回家後就看了一下攻略,雖然工作不算是很全面,但是也還算比較充足。他早些年曾經來過重慶拍電影,對這個山城還有點印象。而穆彎,則是好奇多了。比如,從輕軌下來打車的途中,都感覺都是一直在上坡下坡,她又些好奇地伸着脖子在東張西望。

“江惟棣,你怎麽突然想起來跑這裏來?”穆彎從窗戶外面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俯身在男人的耳邊悄悄說。她擔心這個男人被人看破了身份,說得很小聲,卻是不知道,現在她的模樣,像極了熱戀中的小姑娘,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要圍觀她的秀恩愛。

坐在前面的大叔從後視鏡裏不小心就看見了這樣的情況,了然一笑。

後座的年輕高大的男子帶着口罩和鴨舌帽,教人看不清楚長相,可是現在緊緊貼着男人的手臂上的女子,卻是生的了一副好相貌。大概是,郎才女貌吧?

司機大叔很熱情,操着他哪一口不太标準的普通話對着後座的兩人道:“你們是第一次來重慶吧?這還在過年叻!”

穆彎想着不要讓江惟棣被人發現,剛想要開口回答,就聽見從自己的頭頂傳來了淡一道清冽的男音,“唔,我以前來過,不過家裏的小姑娘從來沒有來過,現在有時間,就想要帶着她來看看。”

江惟棣的聲音,含着淡淡的笑意,還有濃濃的寵溺,就怕是誰聽不出來一樣。

穆彎有些惱恨地瞪了他一眼,江惟棣收到了她的眼神,安撫性沖着她一笑,然後背地裏悄悄地捏了捏女子的手背,示意她不用擔心。

果真,那司機在聽見這聲音後便是一愣,想要朝着後面看看究竟那藏在黑色的鴨舌帽下面的臉究竟是什麽模樣。只不過,他最後還是只能看見那黑色的帽沿,和被口罩遮擋住的但是輪廓堅毅的下颔。

前面的車很多,司機再也無暇顧及那麽多,認真開起車來。只不過,還是很感慨地說了一句,“哎喲,小兩口的感情還真的是很好!”

這話,說得江惟棣心頭大悅,而穆彎,則是羞紅了臉。

江惟棣把酒店就定在了洪崖洞。

初九,是新年上班的第二個工作日,大多數的人的臉上都還帶着春節後遺症的疲乏,對工作提不起半點興趣,就連是下班後,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表情。

就是在這樣的節假日綜合症的時候,穆彎第一次來到了洪崖洞。嗯,人尤其少的時候,至少,相比于平常人少了很多。

從解放碑走到洪崖洞,穆彎站在欄杆前,看着下面浩蕩奔騰的江水,還有已經亮起了燈的郵輪,耳邊就傳來了一道好聽的男音,距離她極近。

“彎彎,這裏是十一樓。”

穆彎沒有反應過來,“什麽十一樓?”

她站在護欄邊,一陣江風吹來,将她的長發吹得招搖又揮舞,飄在了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的臉上,江惟棣只覺得一陣麻酥酥的癢意,心猿意馬的感覺。他貼身而上,胸膛貼上了女子的後背。胸口的那抹小小的身影纖細又單薄,他不由拉開了自己身上的大衣然後将那個小姑娘裝進了自己的大衣裏。

“我們現在就在洪崖洞,這裏就是洪崖洞的十一樓啊!”他的聲音,帶着幾分暖意,少了幾分清冽,帶上了幾分情人之間的呢喃,有着讓人意亂神迷的力量。

作為一個合格的聲控,穆彎果然就被這個男人刻意的蠱惑迷得有些暈頭轉向了。

背後有令人不可忽視的灼熱,讓她的腦中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嗯?”她才不會承認剛才自己沉溺在男人的聲音中完全都沒有意識到他是在說什麽,“江邊的風太大了,我聽不清楚。”

她轉頭說,臉上真摯得一派自然,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綻。

江惟棣低低一笑,女子現在扭頭看着他,眼底有些小意隐藏的狡黠,她白皙的臉上透着粉紅,如今這模樣,可能就只有她自己看不見自己是有多麽可人,想要人咬上一口。

是的,穆彎現在這模樣,像是一只紅蘋果,誘人親昵。

江惟棣低頭就吻了吻她的耳墜,感覺到自己懷裏的人猛地一震,他有些得意揚眉。“這樣說,能聽見嗎?外面的風……”他頓了頓,語氣裏是滿滿的逗弄之意,“這樣,還大嗎?”

這算是個什麽情況?

穆彎覺得耳根都已經燒了起來了,這個男人什麽時候拿掉了口罩,還在這種公衆的地方做出這麽孟浪的舉動,他是擔心娛記沒有稿子來寫嗎?

可是,相比于驚慌,現在穆彎心裏更多的卻是刺激。

對,這樣的情況,真的很刺激,她甚至有一瞬間覺得自己的腎上腺素飙升,有些控制不住了。

“江惟棣!”她低喝一聲,殊不知,那聲音毫無半點震懾力,身邊的男人笑的更得意了。

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雖然現在的人不算多,但是也不是沒有人。穆彎伸手親自替身邊的這人帶上了口罩,心裏卻是覺得不解氣極了。誰聽不出來剛才江惟棣是故意的?可是,偏偏的,她還就是毫無招架之力。

在給江惟棣挂上耳罩的時候,穆彎伸出手,在男人的耳朵上狠狠揪了揪。

“懲罰!”她裝作惡聲惡氣地說。

現在在她面前的男人只露出了一雙幽深黝黑的雙眼,裏面的光芒有些灼熱,帶着幾許的勢在必得。一不小心,穆彎就撞進了那雙眼睛裏,心頭頓時一跳,失了原有的頻率。

江惟棣悶聲而笑,靠在他胸前的女子明顯地感覺到了身後的胸膛傳來的震動的頻率,一點一擊,敲在了她的心頭。

“其實,我不介意你晚上換一種方式懲罰我,真的。”男人的話近在耳邊,帶着纏綿的引誘的味道,不僅僅如此,他還暗示性地拿起了女子的手,不輕不重,沒有一點規律地輕輕地按着。

頓時,穆彎就紅了臉。

她想要從男人的懷裏掙脫出去,可是,現在在她身後的江惟棣已經一手環在了她的腰間,那只手臂,結實有力,帶着霸道又強悍的力量。

“跑什麽?”男人的話裏,帶着深深的戲谑。

穆彎:“……離色-情-狂遠一點。”

江惟棣:“……”

色-情-狂?是誰?他絕壁不會承認是自己的!

江惟棣帶着穆彎做了觀光電梯下到了九樓,這裏有個很好的照相的地方,可以照出外面的那一座大橋。

某人的意思很簡單,自己跟穆彎也認識這麽久了,現在也是情侶了,可是連一張合影都沒有,想來也是有點抑郁的。今天正好,就選在這麽一個風景布林布林的地方,來一張合影。

江惟棣在來之前已經做了攻略,當然,這不是旅游景點的攻略,而是一份名叫做“如何促進情侶之間火速幹柴烈火的葵花寶典”。

“想要留影麽?”江惟棣一手拉着穆彎的小手,一手正想要從包裏拿出自拍杆,畢竟,他想,小女生都是愛自拍的,尤其是漂亮的小女生。

然而,他想錯了。

“留影?”穆彎看着男人的眼睛,語調微微上揚,“你居然還帶着自拍杆?江惟棣!你好…小女人啊!”

小女人……

影帝:“……”

他現在并不是太想說話了,還是默默收回了自拍杆比較好。只是,這個收回的動作,好尴尬的樣子。

洪崖洞看起來是個挺小資的地方,但是這裏的店面其實在B市也不算事稀奇,只是沒有那麽有特色的火鍋店。

黑夜給了一個很好的布景,讓這一帶的十一樓的洪崖洞變得絢麗又奪目。五彩的燈光,将這極具古風的建築籠罩上了一層現代的色彩,令人心神向往。

坐着觀光電梯到了五樓,江惟棣拉着穆彎的手走了出去。

因為不久前都還下過一場雨,這個時候像是青石板的地面上都還有不少的積水,在各種五彩斑斓的燈光中被打出了不一樣的顏色。饒是這樣,在這麽明顯的一眼就能看見積水的地面,走在最前方的那個男人還是擔心跟在自己身後的女子摔倒,他細心地牽過了後者的手。

“慢點,跟着我,注意腳下。”

他低聲耳語,溫和極了。

男人的側影,被頭頂的燈光,挂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暈。

穆彎的手,現在被他牽在手心裏。這條路,很短,也很長。走到了最左邊的水潭,這裏的燈光晦暗朦胧,只有一條狹小的過道,身後是堅硬的岩石,身前是水潭,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半隐蔽的空間。

夜晚,小路,水聲,男人,好像是要發生點什麽了。

☆、33|P33

耳邊是上面瀑布激濺在幽潭的聲音,嘩啦啦,而心裏,卻是小鼓咚咚的被鼓槌擊打的聲音。

臉頰旁邊的碎發被一只溫暖幹燥的大手輕輕地挂在了耳後,微微粗糙的手指落在了她小巧的耳墜上,輕攏慢撚,引起令人心顫的戰栗。

穆彎擡眼,眼睛裏的光芒明晃晃的,就這麽直直地看着現在半圈着自己的那個高大的男人。

可能是因為她的眼光實在是太過明亮,讓想要做壞事的江惟棣有些晃神。男人在她的頭頂處發出了一聲輕笑,然後伸出另一只大手附在了她的眼簾處。

只手遮天,他蒙住了她的雙眼。頓時,穆彎的世界變得黑暗。因為失去了視覺,聽覺就變得格外敏感。她能夠聽見從身邊的人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伴随着外界嘩嘩的流水,所有的感官世界好像全部都被調動起來了,令她有些目眩神迷。

“傻瓜,你這麽看着我,我怎麽好意思?嗯?”他的聲音,難得變得沉悶又低啞,然後在最後一個尾音落下的時候,就低頭,在女子的唇上,“嘬”的一聲,吻住了她。

嘬了一口後,江惟棣就松開了捂着女子的眼睛的大手。

口罩早已經掉落在了還有水跡的地面,可是現在誰也沒有精力能夠顧得上它了。穆彎被按在了身後的有些凹凸不平的岩石上,身前的男人細心地伸手捧住了她的後腦勺,以免磕傷了她。而另一只手,則是強悍地撐在距離她的臉頰的不過兩厘米的位置。這樣的姿态,形成了一個半包圍的模樣,像是一個嬌小的女人被高大挺拔的男人環抱住了一樣。

親一口怎麽能夠?

在穆彎都還沒有來得及睜開雙眼的時候,江惟棣的吻就落在了她的眼皮上。輕輕的,軟軟的,帶着無限憐愛的味道,極致情緒。

那個吻,然後一點一點游移,落在了她的鼻梁上,還有凍壞的鼻尖上。紅彤彤的鼻尖,被輕輕咬住。口腔的高溫,跟鼻頭的冰涼的接觸,帶來了一種新奇的感受。

穆彎不可遏制地輕顫,因為江惟棣咬住了她的耳墜。那是一個對她來說頂頂敏感的地方,微微一碰,都好像覺得全身都在發軟。現在又是被自己喜歡的人觸碰,完全沒有想要躲開的想法,任由他“欺淩”。

夜空下黑暗的一隅,一石之隔,就是朗朗華燈的明亮世界,而另一頭,卻是黑暗纏綿。

穆彎已經完完全全被面前的男人奪取了呼吸,江惟棣真的是一點都不想要放過她。唇舌相依根本就不夠,他的霸道,侵入骨髓,糾纏住小人兒的舌頭,狠狠吮吸,勾得穆彎都覺得有些隐隐發痛,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好不容易,他終于松開了她的小舌,卻是咬住了她的上唇,一點一點研磨,像是在細細品味那般,每一寸,都舍不得放過。

“哎,今晚這裏的人好少哦!”

不遠處,傳來了陌生的聲音,讓原本已經被江惟棣迷得暈頭轉向的穆彎瞬間從江惟棣的沼澤中掙脫出來,猛然清醒。

她瞪大了瞳孔,因為面前的男人好像一點都沒有覺察到一樣,仍舊鎖着她的唇瓣,沒有一絲準備松口的意思。

穆彎走神了,當然的,江惟棣的心情就不開心了。妹紙,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技術嗎?影帝心裏是萬般不悅,不悅的後果,就是換來了一個更加纏綿兇狠的親吻。

穆彎急了,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讓她根本不能忽視。她簡直都不能想象,要是被人撞破她跟江惟棣躲在這裏親昵的後果,将會是有多麽鋪天蓋地。可是,面前的男人現在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的掙紮,一點一地在侵蝕她的靈魂,讓她不能拒絕。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穆彎突然伸手勾住了面前的男人的脖頸,然後熱烈回應了。她沒有別的意思,現在就只想要緊緊貼上這個男人,別被人看見臉了!

可是,穆彎的心思實在是太活絡,影帝完全就跟不上她的節奏,現在某人的心裏都還在竊喜,哼哼唧,自我陶醉,還以為自己的技術真的是炫酷狂拽吊炸天了。

就在穆彎細細數着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的時候,突然,她猛地一下覺得自己被懸空了,下意識就将面前的男人摟得更緊了。

江惟棣發出了一聲悶悶的笑聲,“彎彎,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她大囧,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就發現了男人已經轉身,大步離開了剛才那個旖旎得不行的地方。

江惟棣的臂膀很有力,毫不費力就橫抱着身前的女子大步朝着石階下走去,留下了一個寬厚的背影,讓随後而來的一對情侶疑惑。

“嗳,你看那個人,背影好熟悉哦!”

“......你看我的背影你熟悉嗎?”

“不熟悉!”

“今晚回去我再好好收拾你!”

剩餘的話那走遠的兩人已經聽不清楚了,大約也是甜言蜜語。穆彎根本管不了別人是在說什麽,她現在只擔心自己的處境。

由于剛才穆彎的“熱烈”的回應,江惟棣現在很亢奮。全身發熱,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很硬了,體內的什麽情緒快要宣洩而出,澎湃激蕩,急于選擇一個宣洩口。

他橫抱着女子,直接就走進了酒店,步履匆匆,卻是每一步都很穩健。直接到了頂層,他拿出房卡就甩開了房門,插在了牆壁的小盒裏,室內是一片黑暗,沒有人開燈。

關上門,外面所有的吵雜聲都全部都被阻隔在了外面。中央空調都沒有關過,進來就是一股暖風,但是現在比暖風更熱的,是男人身上的溫度。

穆彎已經被前一秒都還橫抱着她的男人抵在了身後的門板上了,小棉襖已經被褪了下去,低領的灰色毛衣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她都還沒有來得及适應這個溫度打個冷戰,鎖骨的地方就突然被人啃噬了。

牙齒接觸着肌膚,是種很玄妙的感覺。

江惟棣不輕不重地啃噬着那一小塊肌膚,懷中女子身上特有的清甜的味道幾乎占滿了他的鼻翼,讓他頓有種雲裏霧裏的感覺。而相比于江惟棣的動情,穆彎則是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渾身無力,靠着男人橫在自己腰間的那只大手才堪堪站穩。她就像是溺水的人,攀附着身邊僅有的浮木,不敢松手。

那個之前停留在女子鎖骨的吻,已經滿滿移動了位置,攀延而上,落在了脖頸處。

穆彎被迫仰着頭,露出了那截纖細優美的脖頸,美好的弧度,趁着窗外的華燈,在黑暗中有個隐隐的輪廓。而此時,她身邊一個俊美的男人卻是咬住了那脆弱的皮膚上,像極了西方傳說中的吸血鬼,冷漠,華麗,駭人,但是卻是能夠給人另外一種觸目的美感。

靜谧的空間,傳來了暧-昧的親吻的聲音,讓人聽了覺得面紅耳赤。

好像現在發生點什麽都是再自然不過,衣服一件一件被褪了下去,就像是剛才被露出脖頸的那一瞬間一樣,穆彎都還沒有感覺到寒冷,就發現自己被擁進了一個滾燙的懷抱中。

她現在像是一只被剝了殼的雞蛋,白生生的,就這麽被面前的高大的男人圈在了懷中。

江惟棣完全沒有想要上床的意思,他就這麽在門後“欺淩”着懷中的姑娘。

他張嘴就咬住了女子瘦削的肩頭的一根肩帶,深紫色的,很細很細的肩帶,像是兩股頭繩。那樣的顏色,被雪白的皮膚映襯着,形成了強烈的視覺沖擊,看見這一幕的男人都有受不住了。

粗糙的大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攀爬上了一邊的豐盈,柔嫩的雪白被半罩杯的小巧的胸衣包裹着,在一只大掌中,變換出了不同的形狀。穆彎微微仰着頭,眼裏的焦距已經有些渙散,雖然是不想要輕吟,但是最後在男人的那只大手按在那一處小點的時候,最後她還是沒有忍住,低低地叫了出來。

那嗓音,失去了往日的清冽,帶着幾分纏綿的難耐,低啞,又惑人。

殊不知,這聲音對于江惟棣來說卻是這世界上最好的催化劑,男人在聽見這聲嬌吟後,腦中就像是爆開了無數煙花一樣,絢爛地将世界照得一片明亮。他再也不想要忍耐,大手一提,就将女子抱了起來。

懷裏的女子就像是小妖精一樣,雙腿盤上了男人的窄腰。

被人扔到床上是什麽感覺?穆彎那一刻有點想要爆粗口。可是,都還沒有等到她開口,身上就猛地壓下來了一具滾燙的身軀。

男人的剛硬,和女人的柔軟,有的時候,确實是契合得不可思議。

身上最後一層屏障都還在,卻好像是比一-絲-不-挂更加誘人。

江惟棣雙手撐在了女子的肩側,目光灼灼,像是一匹狼盯着自己的獵物那般,不是兇光,而是滿滿的勢在必得。

“彎彎,可以嗎?”

最後那一刻,明明是已經箭在弦上了,可是,他還是想要征求她的意見。

可以嗎?

☆、34|P34

P34食髓知味

若是清醒的穆彎,肯定現在要對着江惟棣大吼一句老娘真的是要nen死你丫的!這種時候你個大男人還在磨叽什麽!

可是,現在的穆彎,卻是一點都不清醒。被那麽好聽的聲音溫柔地蠱惑,就像是被小妖精蒙着眼睛拉着她的手走向深淵一樣。感官好像都被蒙蔽了,耳朵裏,腦子裏,胸口裏,都激蕩着男人的聲音,彎彎,可以嗎?

可不可以?當有些事情水到渠成的時候,誰還可以說不可以?

她有些眷戀地伸手,朝着十年前都一直苦苦尋覓的男人伸手,然後指尖接觸到了男人的後頸的皮膚,雙手交纏,勾住了男人的脖頸,微微咬了咬自己都已經被男人吮吸得紅腫的下唇,眼睛裏都已經沒有了一絲清明。

她點頭了!

江惟棣眼神一暗,那裏面就像是蘊藏了風暴一般,在看見女子的動作後,那眼睛裏的光輝全部傾撒而出,亮得驚人。

前扣的胸衣,用牙齒就能解開。可是,江惟棣好像并不着急于做這件事情,他的唇齒,緊緊地印在了女子的胸口,用牙齒啃噬着那雪白的皮膚,像是要種上滿滿的紅痕才滿意一樣。

而躺在大床上的女子,則是像一條被放置在岸上的幹涸的魚,想要掙紮,泛着雪白的肚皮,卻是好像沒有半點能夠逃脫的辦法。一聲破碎的女音從穆彎的唇齒間宣洩而出,帶着幾分柔美和嬌氣,又像是在不滿和惱恨,卻是又夾雜着慢慢的羞囧和邀請。

江惟棣伸手捧住了女子的雙頰,一個火辣的熱吻就印在了後者的唇上。他伸出一只手,鉗住了女子的下颔,擡高,将那小嘴裏的小舌拖了出來,細細吮吸。

穆彎有些顫抖,她原本勾着男人的脖頸的手臂現在覺得有些無力了,右臂不知不覺地就落在了床上,五指無意識地就握成了拳頭,手背的皮膚,崩得緊緊的。

感覺到底褲已經被男人挑開,穆彎覺得自己的背脊都已經變得僵硬了。

“彎彎,放松,別緊張。”江惟棣的手指已經頂在了她的穴口出,感覺到她的緊張和幹澀,男人的表情也有些痛苦。

穆彎這一刻真的很想要表示看得多和做得多完全就是兩碼事啊!

耳邊傳來了男人溫熱的氣息,他竟然在朝着她的耳蝸裏吹氣。穆彎不由一個激靈,小腹處猛地一收,一股暖流就蔓延了出來,晶瑩的微微粘稠的東西被男人用手指從她身體最柔軟的部位勾了出來。

滿面羞恥。

穆彎臉蛋潮紅,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雙頰,可是雙臂已經無力垂下,她只得閉上眼睛。可是,江惟棣會這樣輕易放過她嗎?男人張嘴就咬住了她的耳墜,微微用力,将那原本就紅的不行的耳墜吮吸地好像下一刻就要燃燒了那樣。

“寶貝兒,睜開眼睛,看看你怎麽都哭了?”他低聲在她耳邊色情地說着令人倍感羞恥的話,另一只大手卻是在她潮熱狹窄的小道裏尋覓着那點小凸起。

在聽了江惟棣的話後,穆彎是表示拒絕的。這麽羞恥的事情,這個男人為什麽能夠說得這麽泰然?她緊閉了雙眼,拒絕睜眼,可是,正好就在這個時候,附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已經找到了內壁深處的小點。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幽深的微笑,雙眼緊緊鎖着身下女子的臉龐,然後手下卻是重重一按。

這一刻,江惟棣好像忘記了什麽叫做憐惜嬌花,只見穆彎整個人頓時就像是一只小蝦蜷縮了起來,那雙早就已經濕漉漉的眼睛猛然間睜開,不可置信地看着跟前的男人,一聲尖叫從她的嘴邊劃出。

“嗯——”

淺吟有些在人的心間纏繞,絲絲扣扣,又像是羽毛,刷在了江惟棣的心間。他覺得自己肯定瘋了,不然為什麽還沒有放緩那只大手的力度,不急不緩,卻是輕重有弛地按壓着女子身體最敏感的部分?他太渴望聽見那樣的聲音了,所以忍不住,下了重手。

相比于江惟棣的惬意,穆彎卻是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那雙因為無力已經垂放下來的雙手捏緊了床單,她的底褲早就被男人扔到了不知哪個旮旯,胸口處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痕跡。

“江惟棣!”她攢足了力氣,想要大喝一聲,卻是不知道如今自己的聲音,在黑夜裏,像是一只妖精,在挑逗着身前的男人的神經。

“嗯,我在呢!”男人語氣裏帶着絲絲的笑意,他壞心眼地拉着穆彎的手,讓她跟随自己的步伐,從胸口撫摸到平坦的小腹。

眼看着就要伸入男人的底褲,穆彎別過臉,想要将自己的手從男人的大掌中掙脫出來,可是江惟棣怎麽可能讓她如願?

她想要掙脫,他的力氣就更大了,死死禁锢着她的手腕,然後,逼得她不得不按在了那堅硬的滾燙上。

穆彎只覺得自己的血氣猛然上湧,都還沒有從“老子摸了小雞雞”的錯愕中回過神來,她就猛然感覺到男人的身子一沉,然後手裏的那抹堅硬就滑到了穴口。

她實在是太小了,她要收回剛才腦子裏的那句話,不是小,嗯,是max。

穆彎額頭上已經出現了細細密密的汗水,她有些痛苦皺眉,男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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