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理智的沈家父子!

沈家客廳中,一胡子花白而精神不振的老人坐在上位、一精力強盛而身體強健的中年男子站在老人的跟前禀報什麽!

老人揮揮手,“遺兒,如今你貴為沈家家主,萬事就麻煩你多多做主了,讓我這老骨頭好好休息吧!至于那薛馬兩家要鬥就讓他們去,你到時候看着辦就行了!”

“父親,千萬不要這樣說,我沈家可還離不開您啊!”中年男子連忙跪在老人的面前哭泣地說,“要是從文沒有被馬家害得話,您倒是可以休息了,我也落得輕松,只可惜”

“你在說什麽?”老人不滿地咆哮道,“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提他做什麽?能給你當飯吃嗎?還是能為我們沈家的存活提供保證?”

“我,”男子聞此,便不知說什麽了!随後猶豫地将今天鎮子上發生的事說一遍,等待老人的示意!

是的!中年男子便是沈家當代家主沈遺,據說他本來不叫這名的,但由于沈從文被馬家迫害後,他內心怨恨,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随将名字改成遺,時刻提醒自己沈從文之事不能再發生在沈家人身上,不然沈家可真的就完蛋了!

而老人則是沈家老爺子沈平義,也正是他苦苦支撐,才讓沈家不至于被馬家與薛家吞沒,如果不是他坐鎮,沈家估計早被啃得骨頭都不剩了!這也正是為什麽沈遺在做事前,總要詢問老人的原因。

“你?!”老人無奈地盯着沈遺,他又何嘗不知道沈遺的注意了!只是他的精力越發不如從前了,老是忘事,他真的怕一個不小心便斷送沈家幾十年的籌劃與打拼啊!

“父親,您怎麽看?”沈遺說完後,便眼巴巴地盯着老人。

老人很不滿地掃沈遺一眼,嚴肅地說:“馬薛兩家應該打不起來,畢竟薛家忍了這麽久,應該不會因為這點事亂了陣腳,倒是馬家不一定!你派人注意一下馬家的動向,這兩天馬家應該要逼薛家打!”

“嗯,孩兒也是這樣想的,但孩兒還想就是這薛家有沒有可能率先發難呢?畢竟今天兩家鎮口動手,那是薛家挑起的!而且孩兒還擔心,茶樓打馬少的那群人反過頭來報複馬家!”沈遺沉默片刻,也是嚴肅地說。

“有這個可能,就是茶樓出手的人什麽身份?你知道了沒?”

“還不知,馬家将那時在茶樓喝茶的全部人帶到馬家,聽說要是找不出打人的人,便将衆人處死!一點消息都沒有!民間流傳的是打人的是賣藝少女!”

“哦,”沈平義沉默片刻,“這應該不可能,賣藝少女要是能夠打傷馬少與他的護衛的話,他那裏還用賣藝呢?但少女也許是真的,這個時候還會出現在這裏的少女,估計是去混亂城報考的考生,就是不知是有人同行呢?還是獨行?但不管怎麽樣,馬家這樣這番做派肯定被少女記恨了!反過頭回來報複有可能,但可能只是小打小鬧,算不上大事!”

“嗯,孩兒知曉!”沈遺嚴肅地說,“那孩兒這就派人去留意一下馬薛兩家的動向!”

“不用留意了,我直接告訴你們得了,我薛家決定跟馬家死磕,你們沈家任何決定?”薛家老爺子不顧王鍵的阻撓而從側房中走出,滿臉微笑地盯着沈平義道:“我說老哥哥,你們商量事怎麽沒有在書房啊?我可是特地去書房查看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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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喜歡在這裏說話,”沈平義微笑着說,“你們随便坐,遺兒吩咐人上茶吧!”

“是,父親!”沈遺雖有些不高興,卻也不敢違背父親的意思,雖示意下人上茶!

“哎,你們沈家的茶還真是好喝!”薛老爺子随意地找座位坐下,端起茶杯便是大口大口地喝,仿佛這輩子沒有喝過茶般,“哎,小兄弟,你也來啊!”

“我就不用了!”王鍵微微一笑,雙手抱拳道:“冒昧來訪,還望多多海涵!”

“來者便是客,小兄弟不必多禮!”沈遺微笑着說,并示意左右端茶的奴婢退下,“兩位有事請說吧,我們父子洗耳恭聽!”

“嗨,我們剛才不是說了,感情你們剛才沒有聽嗎?”薛家老爺子不滿地說,沈家父子對視片刻,随即沈遺微笑着盯着王鍵道:“敢問小兄弟可是今天茶樓打馬家大少爺的人?”

“為何這樣問?我表現得有這麽明顯嗎?”

“當然不是,适才不是看小兄弟與薛伯父一起來,加之薛伯父的話語,故有此疑問!”沈遺畢恭畢敬地說,讓人沒有任何的不滿,語氣用詞十分穩妥。

“那你的決定呢?”

“抱歉兩位,請恕我們沈家不能參與兩人的大事,畢竟我沈家家小,禁不起折騰!”沈家父子對視一眼,沈遺滿臉嚴肅地說。

“你就不怕我先拿你們開刀??要知道我們兩人制定的計劃,可是将整個景德鎮都卷入其中,任何人不得幸免,你們想清楚!”薛家老爺子笑眯眯地盯着兩人。

“是,這樣的!我們打算僞造形帝的傳承之地,你們說這怎麽不讓景德鎮翻騰呢?”王鍵說。

沈家父子沉默片刻,沈平義道:“小兄弟如此待我們,我們自然是想要參與,但我沈家确實弱小,就算參加了也無法提供任何的幫助!”

“大家都是明白人,”王鍵微笑着說,“家族間鬥争你們比我更清楚,我和薛家的事一過,無論任何馬薛兩家只存一家,那到時你們可有信心與他們直接競争呢?”

“小兄弟不用這樣說,”沈遺不假思索地說,“這方面我們确實考慮過,畢竟到時候無論那方贏了,我沈家都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但我們還是選擇不參與,你可知為什麽?”

“那我就鬥膽一說,沈家要麽想漁翁得利?要麽想要逃離景德鎮?兩位我說得可對?”

“不對!”沈遺微笑着說,“景德鎮是我沈家基礎,我又怎麽會舍去呢?小兄弟,可想再猜!”

“不想走?!”王鍵聞此,沉默片刻道:“你們想自殘,将資産分與景德鎮的中流勢力,提升他們的實力與降低自身的實力,這樣讓一家獨大,我說得可對?”

“就是如此!”沈遺笑眯眯地盯着王鍵,“獨大的,要麽壓死衆人?要麽自死?”

“厲害!!”薛家老爺子拍手叫絕道,“你沈遺可算是着景德鎮的頭號人物了,頃刻間便有如此的算計,這樣無論任何你沈家都存在,說不定還能平安地坐穩景德鎮第一家族的地位。”

“伯父妙贊了!晚輩愧不敢當,要輪謀劃,晚輩那裏比得過伯父呢?”

“行了!”就在薛家老爺子還想說什麽之時,王鍵強行打斷衆人,“我就鬥膽叫你一聲沈兄了,我也不想跟你沈家在這裏糾纏了!我記得你們家的天才沈從文被馬家迫害吧,将他帶上來,要是我能夠治好他,那你沈家就給我加入進來;要是不能,我立刻走人!”

“哦,小兄弟是丹藥師?!”沈遺即驚喜又懷疑地問,但在王鍵的平靜的眼神與沈平義的示意下,他連忙走出客廳,薛家老爺子狐疑地盯着王鍵。

片刻後,沈遺身後跟着一名虛弱不愧而唇齒發紫的少年,少年先是跟衆人行禮,“從文,你去讓這位小兄弟,看一下吧!”

“是,父親!”沈從文緩緩走向王鍵,步伐輕撫跟馬家大少爺差不多,那人是腎虛,但眼前之人卻是周身經脈受損,每走一步牽動全身疼楚。

“麻煩,小兄弟了!”沈從文緩慢地走到王鍵的面前,雙手抱拳而鞠躬,用衣袖将額頭的汗水擦拭,他可不想讓自己知道自己就是走幾步路都這樣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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