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教原料鍛造法!

“無利不交?!”沈從文默念片刻,随即目光呆滞地盯着面無表情的王鍵而苦笑道:“師傅,你這樣說,那同伴又怎麽算呢?跟他們間的交往也是如此嗎?”

“你說呢?”望着王鍵平靜而淡定的面孔,沈從文瞬間明白什麽,但同時又糊塗了!“師傅,請問如何才算是交呢?”

“交?!與同伴交,與敵人交,與親人交,你可知其中分寸?”沈從文聞此陷入沉思中,王鍵見此而繼續自言自語地說:“與親人交,則為知心;與同伴交,則為知義;與敵人交,則為知疑,記住了嗎?”

“師傅,您的意思是否是家人為無私交?無怨無悔地為他着想,為他披荊斬棘;與同伴為義交,在于仁義!她如何待我,我則如何待他,不逾矩不逾規;與敵人為生死交,時刻保持警惕與殺意,料敵于先機,殺伐果斷!”

“确實如此,”王鍵越看越滿意這徒弟,太聰明了?!“你鍛造學得怎麽樣了?”

“不行,不光無法完成師傅交得動作,還錘不了幾下!”沈從文滿臉苦澀,是的!自從王鍵将原料鍛造法交于沈從文後,他便每日勤加練習,但還是不行!一者無法完全融入鍛造;二者體質不行,三錘後便必須休息!

“我們去鍛造室吧!”自從沈從文開始鍛造之時,沈家便在內宅中幫他修造了鍛造臺,方便沈從文練習與王鍵的教學!

衆人來到鍛造臺後,在王鍵的示意下,沈從文走到鍛造臺而舉起錘子,将眼前的凡鐵捶打,毫無節奏感不說,捶打錯亂而方向不一,呼吸紊亂而力度不行,連普通的三點一線都不是,只是單純的手臂與手腕的力量!

王鍵無奈的搖搖頭,雖他知道沈從文身子不行,但他沒有想到竟然連一錘都無法完成,氣在他身體中完全沒有流動,整個人就像是在鍛煉身體般!就是連外界普通的鐵匠都不如!

“行了!”看沈從文還想要覺醒捶打,王鍵不忍直視地出口阻止道,沈家父子疑惑地盯着王鍵,他們雖看出沈從文跟鍛造師的差別,但想到沈從文的身體,便覺得他這樣已經很好了!

“你這是在做什麽?在打鐵嗎?就算是打鐵,你力度也還不夠,你身體确實不行!但我沒有讓你長時間的鍛造吧!本來教你原料鍛造法就不是為了讓你成為鍛造師,只是要你利用鍛造時身體氣的流動将經脈中的殘渣排去,身體重新塑造經脈。

但你在做什麽?怎麽你想要成為鍛造師嗎?”王鍵生氣地盯着滿臉尴尬的沈從文,“即不是想要成為鍛造師,那你打那麽多下做什麽?打那麽快做什麽?你不是鍛造師,你是修士!你要做得是鍛造時的質量,即氣在身體的流動,一天一次也成!記住了,我不是讓你鍛煉身體!”

“師傅?!我,”沈從文滿臉的困苦,他又何嘗不知王鍵所說呢?但他就是無法感受到身體中氣的流動,他除了用量來辦之外,還能做什麽呢?

“哼,”王鍵冷哼一聲,“要是鍛造真那麽簡單,只要不斷地捶打就行了,那鍛造師何其多?那外面那些鐵匠早就成為鍛造師了?!為什麽他們不行?你想過沒?”

沈從文低着頭,不好意思望着王鍵,他确實沒有想着這些?他也不像想,想着他只想讓身體快點痊愈,好修煉!他已經浪費幾年的光影了!

“腦子?!”王鍵咆哮道,忽如其來的咆哮,着實吓了沈家父子一跳,“你修煉嗎?你還要找方式吧?那你鍛造就不找方式了?腦子不在,辦什麽都是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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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沈從文仿佛了解什麽,同時又困惑了!其将錘子遞予王鍵,王鍵接過錘子而走到鍛造臺前,“跟你說了,鍛造講究三點一線,下推、腰與手臂!”随意地錘一下後王鍵說。

“師傅,我明白了!?”沈從文從鍛造臺中再拿出一把錘子,模仿王鍵的姿勢而錘空氣一下,小腿到腰,腰到手臂,手臂到手腕一氣呵成,沒有任何的停滞!

光是這一錘,沈從文已是滿頭虛汗而臉色蒼白,整個人虛弱下去!如果要是他錘的不是空氣而是鐵的話,估計他早就昏迷過去!

“這一錘還像樣,但這些只是鍛造的基本,原料鍛造法講究的是小腿、腰、腦、手臂與手腕的結合,即用小腿蓄力沖擊腰部,使腰産生力量而沖擊腦海,只得腦海震動而控制手臂力量捶打,手腕微調!當腦海被震蕩之時,整個人處于空白,等同于天人合一!”說着說着王鍵反手一錘,由小腿積蓄的力量瞬間沖到腰間,帶動腰間的力量向着腦海沖去,霎時間,王鍵眼神迷離而手臂自動手腕微調,瞬間完成捶打!

“明白了嗎?調動氣力造身體中流動,”王鍵将氣力流動的方向在沈從文的身體表面滑動,“氣雖無質無形,但他确實存在于我們的身體中,确實能夠對我們産生影響!”

王鍵指着沈從文的額心道:“經脈遍布全身,任何點都可貫通經脈!你來試試,閉上眼睛而細細地感受身體蓄力與氣的湧動,再啪一下爆發!”

沈從文閉上眼睛,細細地感受小腿壓縮與氣積蓄,不斷地突破臨界點,直到無法壓縮之時,其如爆炸般沖入腰間,将原本扭曲的腰的力量帶動着沖到胸口。

但氣要向手臂奔走之時,小腿爆炸性氣将全部的力量筆直沖擊腦海,頓時沈從文感覺腦海一震,耳朵嗚嗚直響,鮮血緩緩滲出。

腦海陷入空白,這時沈從文再也想不起任何之事,手臂緩緩舉起而垂直留下,呯!一聲巨響傳出,反沖力順勢沖入其身體,霎時其口吐淡黑色血而退後幾步!

沈家父子連忙跑上來扶着沈從文,“從文,你沒事吧!”

“沒事?!”沈從文費力地說完這句話後,便昏迷過去!“讓他休息吧,每天讓他這樣打一錘,不能多,不然他的身體受不了!”沈家父子連忙叫人将沈從文送下來。

“王兄弟,從文還有多久才能康複??要是每天都這樣,我可受不了!”沈遺盯着沈從文離去的背影而憂心忡忡地問。

“我不知道,看他的造化了!”王鍵平靜地望着沈從文突出的淡黑色血道,“那我們晚上見,到時候鍛造材料我也會幫你們準備好的,讓從文好好休息!等計劃進行之時,他也有事!”

“哈,什麽事?就他這個身子,還能做什麽事?”沈遺說。

“他師娘安排的,我也不知道!?”王鍵也是無奈地說。

“師娘?!”沈遺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般,遲疑地望着眼前之人,不大也就大概18歲的樣子,怎麽會成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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