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翼而飛
(書接上文)
鄭餘生與嚴燕青大戰,卻不知何時中了毒。
黑衣人——
單手扶着腿,一瘸一瘸的上前走了兩步,冷冷的笑了兩聲。
“鄭餘生你已經中了小爺的毒,現在才發覺已經晚了,今天這藥王廟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鄭餘生心中奇怪是什麽時候中的毒,難道是剛剛那一掌。
“沒錯,就是剛剛你打我的那一掌。”那黑衣人又冷冷的笑了笑。
“難道你穿了……。”鄭餘生一臉疑惑。
“沒錯,小爺我身上穿了金絲荊棘甲,而且我這寶甲上面塗了劇毒。”黑衣人第三次冷冷的笑了笑,而這三次笑聲卻是一次比一次傲慢。
“大護法,他已經中了毒,你我聯手殺了這鄭餘生,也是大功一件。”
這金絲荊棘甲是一件武林至寶,它不禁刀槍不入,而且當收到外界強力擊打時,便會豎起及其細小的鋼刺,已紮傷對手,如若在上面塗毒擊打者便會中毒。
“嚴某,雖然向來不屑用毒,可是這碧血蟾蜍是我絕教必得之物,鄭大俠,只好得罪了。”嚴燕青一抱拳,便要邁步上前。
“哈,哈,哈……”鄭餘生聽罷後,狂笑不止。
鄭三俠,鄭餘生——
把腰間酒葫蘆拿在手中,咚,咚,咚三大口。
鄭餘生,鐵君子,鄭三俠——
已是橫眉倒豎怒擒妖,怒目圓睜似誅魔。
此時的鄭三俠若如多幾根紮起的鋼須,便是那伏魔誅妖的鐘馗一般。
“啊——”鄭餘生一聲怒喊,鄭三俠的周圍已經形成一股氣浪。
“三弟。”藥王廟外傳來一陣笑聲。
“對付這二人,又何必用這鐵拳醉步。”
龍嘯天,九霄神龍——
随着聲音,龍嘯天躍進藥王廟,落在了鄭餘生的身旁。
“不知閣下?”嚴燕青見鄭餘生有人來助,上前抱了抱拳
“在下,龍嘯天。”龍嘯天一抱拳,一臉嚴肅。“不知閣下是?”
“絕教護法——嚴燕青。”嚴燕青臉上露出一絲驚訝。
“原來是嚴大護法,失敬失敬。”龍嘯天微微一笑,再次抱了抱拳。“今日我兄弟二人還有事,不知嚴護法看在小弟薄面,可否讓出一條道路。”
嚴燕青心中暗想,一個鄭餘生已是如此棘手,現在又來了個龍嘯天,真是事不如人願,不如今日就此作罷,等他日與蒼狼,力霸二人彙合後再另行它法。
嚴燕青拿定主意,再次抱拳。“既然二位大俠還有事,嚴某改日再領教二位大俠高招。”
“大護法,這……。”那黑衣人卻略顯不甘。
“退下。”嚴燕青惡狠狠的瞪了黑衣人一眼,随後讓出了道路。
“多謝。”
龍嘯天,鄭餘生——
兄弟二人出了藥王廟,趕回有一鎮。
“三弟,你中的什麽毒?”龍嘯天一副焦急的樣子。
“我這酒有壓制毒性的作用,暫時沒有什麽大礙。”鄭餘生卻是表情平靜,對這毒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大哥,你什麽時候回到有一鎮的。”
“約有半個時辰了,當時我去了有一客棧,見客棧老板不在,我又聽聞清風客棧掌櫃一家被殺,我心想不知道出什麽事了,後來我在清風客棧找到了有一客棧掌櫃,謝掌櫃告訴我你來了藥王廟,我怕多生事端,急忙趕來藥王廟。見你中了毒我便急忙現身。”龍嘯天微微一笑,将事情的始末道出。
“大哥,你與醫仙相識為何不早說,害我與四弟一番周折。”鄭餘生臉上略顯疑惑。
“當時我心中有事。”龍嘯天講到此處,突然停了一下。“情急之下把這事忘在了腦後,後來不是留了書信了嗎,那醫仙又可曾請到?”
“醫仙已經與四弟去了麒麟谷。”鄭餘生的語氣各外的平和。
“那便好。”龍嘯天點了點頭。
鄭餘生把怎麽請的醫仙,怎麽遇見清風客棧的命案,又怎麽和謝家主仆相識,有始至末講了一遍。
“碧血蟾蜍!?”龍嘯天驚訝中帶有一絲疑惑。“它可謂是武林至寶,相傳誰得到這碧血蟾蜍誰就可以做武林盟主。”
“正是。”鄭餘生一臉嚴肅。“我背後包袱裏面正是那碧血蟾蜍。”
“這碧血蟾蜍消失了三十年,現在又出現在江湖上,卻不知又會掀起什麽腥風血雨。”龍嘯天嘆了一口氣。
兄弟二人交談之際,進了有一鎮。
清風客棧——
王掌櫃房間,應該是謝掌櫃的房間。
“謝大哥,謝公子,我們回來了。”鄭餘生敲了敲門。
房間內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房門打開,龍嘯天與鄭餘生進了房間。
“二位大俠,那賊人擒住了嗎?”謝忠一副期待的眼神。
“那賊人并未擒住。”鄭餘生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謝大哥你放心,魔教護法嚴燕青已經相信這碧血蟾蜍在我們五兄弟手中,今後那魔教定不會再來尋找三位,我現在把這碧血蟾蜍交還給你。”
鄭餘生将包袱解下,放在了桌子上。
謝忠拿起包袱,将其打開。
“這碧血蟾蜍在江湖上,必會掀起風浪,我與公子商量過了,還是毀了它,省的它再去害人。”謝忠一臉的愁容,愁容中卻帶着一絲不願,一絲無奈。
謝忠慢慢的将盒子打開,誰知這盒子打開後,卻另在場的人大吃一驚,只見這盒子內空無一物,碧血蟾蜍已是不翼而飛。
空盒——
藏了三十年的空盒。
謝忠——
神情僵硬的謝忠。
謝季,謝朋,鄭餘生,龍嘯天,房間內的一切好像被凝固了,尤其是謝忠,神情已是無法形容。
“謝大哥,這……。”鄭餘生驚訝的臉上帶有一絲疑惑。
“三弟,這……。”龍嘯天也顯得些許吃驚。
謝忠見盒子內空無一物,卻是僵在原地一動不動,随後便是一陣狂笑,這笑聲帶有一絲不甘,一絲怨恨。
“空的,空的,竟然是空的,為了這空盒子謝大哥家破人亡,而我與公子更是流浪多年。”謝忠氣憤的将盒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失聲痛哭。
在場的人皆是僵在原地,不敢上前。
待謝忠哭了片刻後,謝季才上前勸阻。“忠叔,事情已經過去三十年了,已經無法查找,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今後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的開我們的客棧,豈不是更好。”
“公子說的是。”謝忠拭了拭眼淚。“沒了更好,以後我們再也不用擔驚害怕,好好開我們的客棧。”
“忠叔,今後我與朋弟好好孝敬你……”謝季的語氣有些哽咽,随後謝季拭了拭眼淚。“二位大俠,今日相助之情在下沒齒難忘,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朋弟你回客棧收拾兩間房間,讓二位大俠住下。”
“唉——”謝朋應了一句,回有一客棧收拾房間去了。
謝忠這時情緒已經好了恨多,謝季見謝忠神态有些好轉,于是扶着謝忠出了房間,出清風客棧。
有一客棧後院內,此時已是深夜。
“三弟,你覺得那碧血蟾蜍……。”龍嘯天一副疑惑的語氣。
“我雖拿了包袱,可是從來沒有打開過盒子,至于碧血蟾蜍什麽時候沒得,小弟就不得而知了。”鄭餘生語氣顯得特別嚴肅。
“這害人之物,沒了也好,省的在掀起腥風血雨。”龍嘯天嘆了一口氣。
“大哥說的是。”鄭餘生點了點頭。“那,我們什麽時候回谷。”
“明日一早,便動身回谷。”龍嘯天望着遠方。“三弟,早點歇息。”
“嗯。”鄭餘生點了點頭。“大哥,你也早點休息。
有一鎮——
夜——
有一鎮的夜卻是極其安靜,猶如剛剛被死神洗禮一般。
鳳凰山——
藥廬——
鳳凰山的藥廬中,卻是人影卻是人影晃動,不知那人在尋找什麽,過了一會這人好像并未找到,氣憤的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