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路遇不平
花如玉引開那位女子,抖了抖身上的污垢,向龍嘯天一行人走來。
“四弟,你為何如此狼狽?”鄭餘生強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哎——。”花如玉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神情。“還不是為了五弟。”
“我們一行人中,不僅你看出了那位姑娘是為了穆姑娘而來,可是卻只有你一人前去為穆姑娘解圍,你這媒人做的真是讓人佩服,若如日後五弟與穆姑娘有了孩子,定讓他認你做義父。”鄭餘生說罷,卻是哈哈大笑。
“到那時這義父的位置,你們幾個誰也不能與我搶奪。”花如玉一臉不悅,白了幾人一眼。
幾人看了花如玉的樣子,卻是哈哈大笑,而白鳳羽的臉得就像一塊紅布一樣。
“你們在笑什麽呢。”不遠處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龍嘯天等人順着聲音看去,原來是穆蓉冰牽着馬站在那裏。
“穆姑娘,你剛剛不是走了嗎。”花如玉一臉疑惑。
還沒有等穆蓉冰開口說話,在一旁的舒秋言卻是微微一笑,抱了抱拳。“穆姑娘,這一招金蟬脫殼用的卻是高明。”
“多謝,舒二哥誇獎。”穆蓉冰輕輕一笑,回了一禮。
這時這幾人卻又是哈哈大笑,
“二弟,四弟,五弟,木大哥,穆姑娘,我們就此告別。”龍嘯天抱了抱拳。
“大哥,且慢,如若你我兄弟辦完事情,應到哪裏彙合。”舒秋言一臉疑惑。
“麒麟谷路途遙遠,如果大家不嫌棄,不如到我的鳳凰山如何。”木三微微一笑,抱了抱拳。
“木大哥,那就多多打擾了。”龍嘯天思索了一會,回了一禮。
“哪裏,哪裏,反正到我那裏尋醫的早已是絡繹不絕,在添上你們兄弟倒也是不多。” 木三思呵呵一笑,擺了擺手,随後又思索了一下。“嘯天,此去魔教兇險至極,我這贈你兩粒‘九幽借命丸’,以防萬一。”木三取出兩粒九幽借命丸遞給龍嘯天,鄭餘生二人。
“多謝木大哥,就此告辭,各位珍重。”龍嘯天與鄭餘生卻是異口同聲,這二人說罷後,轉頭上路,趕往昊天嶺。
“我去尋輛馬車,木大哥在此稍等。”花如玉抱了抱拳,轉身離開。
不一會花如玉便尋來了一輛馬車,而這車夫還是上次的車夫,舒秋言,花如玉,白鳳羽,木三上了馬車,留穆蓉冰獨自騎馬。
約走了一個時辰左右,穆蓉冰一人騎在馬上心中甚是無趣,于是跳下馬來,喊停馬車。
“白鳳羽,你下來,我有事跟你商量。”穆蓉冰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穆姑娘,有何吩咐。”白鳳羽跳下馬車,作了一揖。
“你來騎馬,我坐車上。”穆蓉冰說着便要上車。白鳳羽想起那日客棧的情景,于是開口說道:“穆姑娘,你這馬……”
穆蓉冰看了看白鳳羽,走到迅影前,然後在馬耳朵旁說了幾句話,轉身上了馬車。
白鳳羽見穆蓉冰上了馬車,無奈的走到馬前翻身上馬,而這次這迅影卻沒像上次一樣把白鳳羽摔下馬來。
花如玉見穆蓉冰上了車來,一臉嬉笑。“我們五弟一項高傲孤冷,沒想到遇到穆姑娘卻乖的像只貓兒。”
“四弟,這應叫‘一物降一物’。”舒秋言卻是一臉壞笑。
這兄弟二人一言一語,卻說的穆蓉冰害羞起來。木三見狀,一臉嚴肅。“你們兩個大男人,卻是知羞不知羞。”
穆蓉冰見有人為自己解圍,微微一笑,岔開話題。“我還沒有謝過花四哥為我解圍之情呢。”
“哪裏,哪裏,舉手之勞而已。”花如玉呵呵一笑,擺了擺手。
“穆姑娘,剛剛那位姑娘,喊你師妹,卻不知那位姑娘是。”舒秋言一臉疑惑。
“她是我義父收留的孤兒。”穆蓉冰一臉嬉笑。
“義父,不知穆姑娘的義父是哪一位?”舒秋言一臉不解。
“穆姑娘的義父便是燕京第一首富——張富仁,張大官人。”花如玉在一旁微微一笑,道出穆蓉冰的身份。
“燕京城第一首富張富仁是穆姑娘的義父!”舒秋言一臉驚訝。
“花四哥說的沒錯,張富仁正是我的義父。”穆蓉冰點了點頭,輕輕一笑。
“我觀剛剛那位姑娘使得劍法是峨眉派的‘繁花落葉’,難道穆姑娘也是師承峨眉嗎。”舒秋言心中有一絲不解。
“我的武功是跟我外公外婆學的,我曾與師姐在張府的楊教頭手下學過拳腳,所以她喚我師妹,我尊她為師姐,而師姐她卻是真真正正的峨眉俗家弟子。”穆蓉冰道出緣由。
“原來如此。“舒秋言心中方才明了,随後卻是嘿嘿一笑,看了看花如玉。”四弟你剛剛難道看不出那位女子,使得是峨眉劍法嗎。”
“這……,我剛剛沒注意那位姑娘的劍法。”花如玉吞吞吐吐,卻是故意掩飾。
“四弟,你不是沒注意吧。”舒秋言一臉壞笑。
“二哥,你……”花如玉看了舒秋言一眼,卻是不願讓舒秋言道出此事緣由。
“木大哥,穆姑娘,也許你們二位不知,我們四弟門中有一條不成文的門規,那便是遇到峨眉弟子定要退讓三分,剛剛四弟定是想起這條門規才會掉進水坑。”舒秋言哪管你花如玉願不不願,卻是和盤托出,說罷卻是哈哈大笑。
“原來花四俠也會遇見克星。”木三卻是一臉壞笑。
“五弟的克星只有一個,而四弟的克星卻是整個峨眉弟子。”舒秋言說罷與木三卻是哈哈大笑。
花如玉見這二人哈哈大笑,卻是一臉不屑的樣子,而穆蓉冰則害羞的低下頭去。
正直正午,舒秋言,木三等人正行到一座鎮子外,這座鎮子喚作中關鎮。
一車一馬進了鎮子,來到一所客棧前,客棧的牌匾上寫了四個大字——月陽客棧,幾人跳下馬車,店小二見有人來到上前相迎:“幾位,裏邊請。”舒秋言一行人進了客棧,找了桌子坐下,這時店小二走到桌子前,一臉的笑嘻嘻。“幾位客觀,用點什麽。”
“來四碟小菜,一壺酒,十個饅頭。”
“客觀稍等,馬上就好。”
不一會小二端了四碟菜,十個饅頭,一壺酒擺在桌上。“幾位客觀,慢用。”
幾人斟滿酒吃喝了起來,這幾位正吃着就聽見外面有人哭泣。
“外面不知是什麽人在哭泣,二哥我出去看一下。”放下酒杯起身出了客棧。
“我也去。”穆蓉冰緊随其後。
“小二,結賬。”舒秋言仍在桌上一錠銀子,與木三,白鳳羽一起出了客棧。
花如玉來到街上,只見一輛柴車停在街中央,車上趴着一位婦人,剛剛的哭聲便是由這婦人的傳來,在柴車旁站着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老漢,而這車上卻躺了一具死屍,這婦人便是為這死屍而哭。
随着哭聲周圍的人越聚越多,花如玉分開人群上前作了一揖。
“這位老哥你們為何在此哭泣?”
老漢見有人向前尋問,心中難過哭了起來。
“你有什麽事情,能不能告訴我們,我們或許能幫到你們?”舒秋言也擠進人群。
這老漢看了看舒秋言與花如玉說道:“你們真的能幫我們?”
“你說吧,這兩位是燕京城的捕快,有什麽事定能為你做主。”穆蓉冰卻是一臉嚴肅。
老漢聽說這二位是捕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急忙磕頭。
“兩位捕快大人,一定要為老漢做主啊。”
“老哥你有什麽冤屈說出來吧。”舒秋言急忙上前攙扶老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