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去活來,還死心塌地的。

面對不耐煩的元寒豈,江諾薇心情很糟糕,他的表情意味着:要是自己沒有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他能把自己給整殘了。

不能說休沫留在争春閣是為了他,因為元寒豈不可能看不出休沫的心思,他只是無聊了,在和休沫玩游戲。在他厭倦之前,我不能中斷他的游戲。

也不能說“你猜啊”之類的話,說出來就是找死。元寒豈尚且與我不熟,也對我生不了幾分興趣,說這些話無疑是在挑戰他的耐心,而他,一向對不感興趣的人沒有耐心。

要怎麽樣才能做到答案有吸引力,又不老套,還能保住我的小命?這是一個問題。江諾薇面帶微笑,內心百轉千回。

“為了她自己呀。”江諾薇純潔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對上他流轉的目光,繼續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我說的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這話倒是不錯的。”元寒豈走向身子僵直卻頑強裝作鎮定的她身邊,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銳利的目光在她的臉上掃射。

勾了勾薄薄的紅唇,他開口道:“你在發抖。”

看到你我能不抖嗎?雲透的身子最後變得那麽敏感都是因為你好嗎?如果不是你對她用了那麽多手段,她至于被不同的男人這樣那樣之後還被罵下賤嗎?

元寒豈喜歡有新意的,懼怕他的人太多,在他的面前表現出懼意,只會讓他失望。在他失望之後,等待江諾薇的就是game over。

就算你看出我在發抖,我也要死不承認,把這事揭過去。

“因為我即将做一件我迫切想知道答案的事情,所以我高興到發抖了。這事……與你有關,有可能讓你興奮,也有可能讓你很難過。”江諾薇以科學家一般嚴謹的語氣說道,面容認真。

她這矛盾的話,引起了元寒豈的興趣,這些年來過得平平淡淡的,哪裏有什麽事情能讓他興奮,更別說讓他難過了。

放開捏住她下巴的手,元寒豈這妖孽笑得十分動人,“哦?什麽事情?”

要不是我了解這貨的本質,一定會被他的笑容攻略。江諾薇見他來了興趣,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如果我最終的結論是正确的,就算讓你覺得不舒服,你也不能懲罰我。”

她仰起了臉,元寒豈能夠看到她素淨的臉蛋。然後,在考慮了各方面因素之後,他的腦海裏計算出了她今後在争春閣的十二種價位。她是個美人,然而對閱盡千帆的元寒豈來說,只是一個用金錢衡量的賺錢工具。但是,若這工具能逗樂他,他也樂得打發閑暇的時間。

他元寒豈相信,自己不會被一個工具左右,更不可能受到自己工具的傷害。一個不知世事的小姑娘而已,又能玩出什麽花招?

“當然,你做吧。”元寒豈輕啓薄唇。

江諾薇羞澀一笑,随即,睜着那雙澄澈的大眼睛,無辜的做了一件讓時間靜止、天下人嘆為觀止的事情。

花期雨露殷紅色,懇盼郎君多采撷(一)

休沫震驚了,本一直在看好戲的她,壓抑不住那驚愕的面部表情。

元寒豈低頭,看着那已經縮回去的小手,本就沒怎麽失态的面色已經恢複了正常。

“果然很大。”江諾薇認真的說道,剛剛她十分兇殘的摸了一下元寒豈的命根子,然後她鎮定了。兒子,你有所不知,作為你親媽的我,為了保住自己,能夠比你更喪心病狂。

沒有男人會承認自己小……休沫嫣紅着臉,悄悄轉頭。

“怎麽會想證實這個?”元寒豈當然不會多追究,江諾薇的行為雖然出格,但在這争春閣要的就是這種可以把羞恥心吃掉的精神!更別說江諾薇的話,是對他元寒豈的高度贊揚。

節操碎了一地的江諾薇冷靜道:“前兩日錦繡姑姑讓我們觀看了不同尺寸的玉勢,以眼觀之,近日我所見的男人當中,除了你,沒有其他男人的大小可以比過那玉勢。”

“眼力不錯啊。”元寒豈對這小姑娘越發的有興趣了,以少女的天真,無意識的做着迷惑男人的事情。

江諾薇點了點頭,轉身給元寒豈一個背影,“吃飯的時間到了,我該去吃飯了。”

元寒豈道:“慢着,你今後跟着我吧。”

我是想見你,但是我還沒準備好啊!還沒有增加威望,我不敢直接在你面前亂跳啊!江諾薇嘴上道:“好,閣主,我們走吧。”

“叫什麽名字?”這孩子今後必有所成。

“透兒。”這貨一定又在衡量我今後可以賣多少錢了,商人,真是太傷人了!

休沫坐在梨花木凳上,手攥緊了那繡上了春日百鳥圖桌布的流蘇,雙目緊盯着桌布。死丫頭!竟然用這麽無恥的動作引起閣主的注意!

元寒豈找到了名為“透兒”的新玩具,對休沫也不太在意,領着江諾薇就走了,真是揮一揮衣袖,獨留休沫怨念沖天。

“我是這争春閣的閣主,所以,你跟着我之後,便不必再理會他人。你今後的任務,就是費盡心思,取悅我。”元寒豈盯着她發紅的小耳朵,吹了一口熱氣。

氣息拂到耳邊癢癢的,再加上對面那位是一個身經百戰之人,只是一點點小動作,就是最為魅惑人的行為。

“嗯哼……”這是江諾薇的低吟,若非光天化日,二人衣衫完好,必會有人以為他們在做什麽不和諧的動作。

少女妙曼的低吟,似船橹一般,漾起了名為欲的波紋,一波接着一波,使得整個空間都不再平靜。波紋蕩漾,躍入人耳,潛入人心,劃破了理智,引發了人類最原始的需求。

次奧!江諾薇因為這身體的敏感程度震驚了,就算元寒豈是個中高手,也不用發出這種聲音吧!我錯了!我錯不該把這身體寫成火柴,一劃就着。

元寒豈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她發紅的小耳垂,慢悠悠的撥弄,看似沒有節奏,然那頻率都是根據她的面部表情而定的。

她咬着粉唇,堅決不讓那種聲音溢出,但是她腿軟了,身體都麻了,聲音也酥了,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靠到了他堅實的胸膛上。

“呵……”妖孽男滿意的看着她,橫抱起她。随便走進了一個清靜無人的房間,直奔主題,把她放到了軟塌上。

花期雨露殷紅色,懇盼郎君多采撷(二)

情景:發絲勾纏鋪展,嬌顏紅潤似欲招人疼愛。香枕軟塌,特制的微暖熏香引人動情,布局暗昧的房間無聲無息的勾動人欲。

人物:一個經驗豐富的男人,一個敏感吟叫的少女。

地點:雙人床

此情此景,人物、地點齊活。江諾薇擡頭望着帳頂,她要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她這二十幾年就白活了!

“慢着!”被男人逗弄着耳垂,聲音還有點嬌弱,像極了欲拒還迎。

元寒豈尊重的看着她,雖然他的手一直沒有停,好似對她的耳垂愛不釋手。于是,他那尊重對方選擇的表情也就沒有了可靠性。

喂!混蛋!停手啊!你這樣,要我怎麽說話!內心十分霸氣,但是江諾薇臉上的紅暈表明了她此刻的無力。紅霞滿布,身軀輕顫,似乎寫着“願君多采撷”幾個大字。

“嗯……我……我有獻身對象了!”

碾磨她耳垂的手終于停了下來,他用手撐着身子,臉懸在她的上方,道“何人?”

被他好聞的氣息圍繞着,近乎喘不過氣來。

“我不能直說,但是我會乖乖留在争春閣是為了他。”江諾薇正直的撒着謊,一臉堅定的表情,不容人質疑。

“為了那人留在争春閣?”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元寒豈笑得妖嬈,欺近她的身子。只要是腦子沒有問題的人,都不會說出為了喜歡的人留在煙花之地的鬼話。

江諾薇咬牙,“因為他有未婚妻了!”

“所以?”元寒豈沒有再拉近兩人的距離,不動聲色的移開了些。

“所以我寧願恬不知恥的留在這裏學習,也要讓他悔婚!讓他抛棄未婚妻,選擇我!”江諾薇的面色鐵青,看着像是因為受到的屈辱太大,以至于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

實際上,這番小三橫插一杠子的作為讓她是想到了二十一世紀的雲透。雖說寫虐文被讀者詛咒穿越什麽的是她自作孽,但是她依然會恨雲透。恨雲透的無情貶低,恨雲透的假裝做作,恨雲透的變化,恨那個被金錢和欲求腐蝕了的雲透。

元寒豈抓起她的一撮頭發把玩着,頭發綿軟滑順,觸感似緞子,“若他是貪色之徒,你根本不必如此,以你之容貌,以及旁人學不來的資質,只需躺下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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