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新的身份
我是誰?來自哪兒?為什麽會到這裏?當我将這些思緒理清,然後逐條用敘述的方式傳達給二爺時,二爺的眼神,就像看瘋子一樣。可我說的句句屬實啊,您若不信,我能有什麽辦法。
“其實說了那麽多總歸還是一句話,這個身體是別人的,可意識是我的。就是,所謂的,借屍還魂?而且,人死魂離,我估計那個時候的我沒能活下來,要不然怎麽可能在這裏?”我略微鎖眉,想說真不懂得如何跟他解釋“穿越”這個詞,只能用他能聽得懂的詞彙說到,可現在想想卻也很崩潰,“啊~瘋了,真不應該去下那個鬥,小命都交代給閻王爺了!”
“你還下過鬥?”
本以為二爺聽我言語大概會知道我是什麽性質的賊,可看他那一臉驚愕的神情我大概可以知道,這位爺,終究只是個難食人間煙火的戲曲名家。
只是,為什麽師父的爹是唱戲的,而師父卻是個倒鬥的?
我的眼神慢慢滑至二爺的雙手,可卻只能看到練功留下的痕跡,随即自顧自的搖頭。心想他不像是個盜墓的,因為眼神裏沒有下鬥之人特有的戾氣。對,師父曾說過,能下鬥的大多是亡命之徒,身上的戾氣是怎麽也擺脫不掉的。
“我是賊啊,不下鬥能幹嘛?”我微微睜大眼睛,“唱戲麽?”
呃,說這話的時候其實真的有些打臉的成分在裏面,因為我不下鬥的時候還真就是在唱戲,要不然就是在學唱戲的途中。
“你會唱戲?”
“不會。”我很淡定的說謊,眼皮眨都不眨一下。只是,當我還想補充些什麽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了諺修那有些小心翼翼的聲音。
“娘,還不能走麽…”
“好,馬上來。”我沖着門口說了一聲,而後看向二爺,“如果沒什麽事,我先陪諺修去玩了。”
二月紅的眼神随着靜好的身影移動,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了書房裏他才回魂。想來也好笑,對于她說的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他居然絲毫都沒有懷疑的意思,反倒信了她的說法。因為她有個理論是他挺贊成的,就是在墓底那個未知的區域裏,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不過既然要出門,那麽她就必須要有一個合理的身份,否則很容易被人當做妖怪來看,因為靜好真的和丫頭太像了。可說是像,但她卻一直強調自己根本不長這樣,她的臉比這個軀殼的臉要好看得多。還說,哪天她畫個自畫像,讓他看看她真正的樣子。
“既然這樣,我給你個身份吧。”二月紅看着靜好的臉沉思了一會兒,想說她就像個筍一樣是突然在府裏冒出來的,所以肯定是靜悄悄的離開窯子的,再加上他知道這個身軀的家裏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了,就算有人追查也追查不到她的根本,于是對她說到,“你原本叫什麽名字就還是那樣叫,可如果有人問起你從哪兒來,就說是南洋歸來的華僑,就說是南洋歸來的華僑,是夫人的表親。”
“也就是說,我的親人都在南洋,就算有人懷疑我的話也無處尋跡?”這時候的靜好不得不佩服二爺那缜密的心思,因為這點,她是完全沒有考慮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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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紅點點頭到:“你以客人的身份住在府上,順理成章。”
順理成章?确實挺順理成章的。看着諺修跟個瘋仔似的在前面跑着,我不禁想起剛才二爺的交代,于是跟桃花解釋着原由。然而這個姑娘也不算笨,雖然詫異,但還是很快的就明白了我的話語。
“可是夫…”桃花一時轉不過口,但還是糾正了過來,“可是靜姑娘,少爺還小,并不懂這些道理,我怕他接受不了這種現實…”
“少爺總有一天會長大的,到時候他就會明白的。”我笑笑的看着她,“不過他現在叫我一聲娘,那我就是他的娘親。”
看諺修那麽開懷的模樣,我忍不住想到了當時說師父他老人家年輕時肯定就是個養尊處優的少爺,那懂世态炎涼。可現在看來,師父小時候也是個苦命的孩子,這麽小就沒了娘,爹又是個喜歡逛窯子的人。上梁不正下梁歪,也難怪他會走上下鬥這條路。
啊,不行,如果下鬥這事是不可逆轉的,那最起碼還可以讓師父樹立正确的思想啊!我不自覺的咬了一下嘴唇,可卻因為開小差和路邊的行人撞上了。
“啊,對不起,您…沒…事…吧…”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我撞上的人似乎是個軍官。
“沒事,夫人不必在意。”
夫人?又是夫人?!我雖然在笑,可眼睛卻不自覺的眯了一下,敢情這個人是認識我的?!
“請問您是?”我試探性的問到。
“哦,我是佛爺的副官,敢問二爺在府上麽?佛爺有事相求。”
“恐怕副官您是白跑一趟了,因為二爺今早就出門了,并沒有告知去向。”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在不知道對方想幹嘛的時候,還是婉轉的拒絕好了。
“那…既然夫人都這麽說了,在下就先回去了。”
“嗯,副官慢走。”
副官是和靜好對向而行的,可在走出沒多遠後卻回頭看了一眼快要走遠的靜好,想說真是大白天活見鬼。本以為是丫頭死而複生,可看樣子卻是個和丫頭很像的人,于是和副手說到:“先回府,把這事告訴佛爺。”
作者有話要說: 我更新确實經常會在淩晨,但周末我基本都在睡(周末我也有工作的),平時寫文就一副葛優癱的躺在床上寫。
至于暴更什麽的,啊,沒那種能力啊【攤手】
看到評論裏有人說未來靜好還是逃不過二月紅的手掌心,但很遺憾的是,靜好的師父确實是諺修(二月紅和丫頭的孩子)沒錯,至于為什麽,我就不能劇透了。
PS:其中有個BUG已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