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背後的血手印
雖然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但不代表我對這種公交車有興趣,之所以和妖豔女人搭上話茬,是為了将地理位置與車子型號交給戴天晴。
還好戴天晴這妞夠聰明,到現在沒挂斷我的電話,應該在趕過來的路上。
“妹妹,別開玩笑了,我打小腎不好,就算想要肉償,也是心有餘而腎不足。”
我讪笑着避開了女人撫摸的手,可她偏偏就上瘾了,肥碩屁股緊挨着我的大腿,掩着嘴嬌笑道,“這麽緊張幹什麽,難道你還是個雛鳥?”
“實不相瞞,沒處過對象。”
我尴尬的撓撓頭,心裏盼着戴天晴早點趕到,因為女人又無意的将大胸脯子不斷往我胳膊上蹭啊蹭的……
“不會吧,聽說李翠翠那丫頭可騷着呢,她沒給你破處?”
女人美眸睜圓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且饒有興致的自顧自說道,“在學校裏她就放蕩得厲害,臉蛋靓,大眼睛水靈,男人玩一次要千多塊,據說在家還要被養父弄……”
她說得很開心,可是我的臉色越發冰冷了,沒有人比我了解小翠,小翠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
越說越帶勁,女人的柔荑穿過我的腋下,明目張膽在我褲裆摩擦揉搓,過了一會兒後不甘心的松開手,有些失望的問,“你小子難道真的硬不起來?”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反問道,“打個比方,在你很餓的時候,看見糞坑裏泡着馍馍,會不會吃掉。”
剛才還媚笑着的女人忽然僵住,随後臉色鐵青看着我,“你敢嫌老娘髒?”
“你長就這幅好皮囊,怎麽會髒呢?”
我嘿嘿一笑,還沒等妖豔女人臉色緩和,又繼續諷刺道,“就像是被人嚼過的白面馍馍,髒倒不至于,就是惡心了些。”
女人怒極反笑,“哼,第一次見有人把不舉說得這麽理直氣壯,估計就是李翠翠扒光了褲子騎在你身上,也只能過過眼瘾。”
“單人座的自行車我會騎,老式公交真開不動。”
雖然憤怒異常,但我還是強忍着怒火,語氣平和,靜靜等待女人歇斯底裏發飙的一刻。
這種女人我太了解不過,她喜歡你誇鮮豔的外表,令人愉悅的肉體,喜歡被異性荷爾蒙包圍,最怕人揭開臭皮囊,露出腐敗的內在。
沒想到,旁邊負責看守我的壯漢忍不住噗嗤笑了。
就在這瞬間,女人歇斯底裏的爆發!狠狠給了壯漢一個大嘴巴子,清脆聲回蕩車廂,我聽着都疼。
“我操你死媽!老娘路上沒讓你們爽過是吧!現在還他媽的嘲笑老娘身子髒,嫌髒你別舔啊……”
不知那哥們是不是給抽蒙了,一言不發呆滞歪坐在椅子上,而後嘴角裂開誇張的笑容,眼珠往上翻。
忽然那哥們捏着嗓音,用尖細的女聲說,“不要臉的東西,沒聽着小白哥說嫌你髒。”
我頭皮猛的發炸,這聲音太熟悉不過了,正是小翠!
女人被吓得一蒙,随後用怪異眼神看着壯漢,“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病!”
忽然,車子嘎吱一聲剎住了,開車的西服男人同樣臉上挂着詭異笑容,脖頸青筋暴起,眼珠往上翻,像忍受極大的痛苦。
西服男用尖細的嗓音說,“小白哥,快下車。”
“你……你是小翠?”
正詢問時,西裝男人忽然瞠目欲裂,臉豬肝一樣血紅,額頭青筋暴起,嗓子眼往外冒血,還咯咯笑着說,“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麽?”
這絕對不是小翠!雖然語氣相同,但是小翠不會露出如此詭異的笑容,哪怕化作厲鬼,也不會害人,畢竟她那麽善良,孤弱……
總之,車子裏是絕對不能待了。趁着兩個男人發癔症,我拉開車門噌的跳下去,撒腿就往後跑。
“等等,我也要下去!”女人似乎意識到不對勁,拼命扒着車窗往下爬,壯漢摟着她的腰往裏拽,并且用“深情”的眸子注視着我。
轟的一聲,車屁股冒出滾滾黑煙,黑色奧迪像脫了缰的野狗,瘋狂朝着前方岩石撞上去!
劇烈爆炸聲後,車子整個貼在岩壁,熊熊大火燃燒。
車子裏頭沒有掙紮的動靜,想必在剛才撞擊的那一下,估計所有人都挂了……
我站在路中央,以免前後來車和路人撞上,并非心善,而是哥們兒好歹是個警察,總得做點正事。
萬萬沒想到,我沒等來過往的車輛,卻看見燃燒的車門被大力踹開,剛才的妖豔女人搖搖晃晃走過來,衣裙撕裂,露出大片白皙肌膚,披頭散發,腦袋垂到胸口。
她沒死!?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女人走路姿勢很奇怪,腳尖一點點往前挪,身子一動不動,就像是……就像是被什麽東西拎着脖子!
一陣冷風吹過,我全身的汗毛倒豎,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六月的天,就像女人的臉,說陰就陰。
而那個女人陰沉着臉,挪到我的身前,頭不動,眼珠子一點點往上翻,用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瞪着我!
“不……不要過來!”
我吓得失了聲,然後那個女人咧開嘴角,放聲慘笑,聲音凄厲,讓我渾身雞皮疙瘩冒出來。
亂風吹過,飛沙走石,女人長發飄起,我看見女人後脖頸上有五只漆黑的血洞!就像是有一只爪子,狠狠的插進去,控制她的脊椎!
刺啦——
女人僵硬的擡起胳膊,将本不剩多少的連衣裙撕個精光,一把拽下胸衣,彈出兩團柔軟。
雖然恐懼至極,但我的眼球還是被牢牢鎖定在白花花的兩團上,還有下面最神秘的罅隙禁處……
妖豔女人慘然一笑,凄楚聲說,“小白哥,雖然這具身子髒,但我的靈魂是幹淨的,你就要了我吧。”
“你……你究竟是不是小翠!”
我有些慌神,不敢看女人的裸體,沒想到她反撲到我懷裏,死死摟着我的脖子,“嗚嗚,小白哥,下面好冷,她們讓我脫光了衣服趴在冰山上,還往裏面塞冰塊,求求你救我,我再也不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