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了,我愛羅。”小櫻奔過去擋在李洛克身前,瞬間召喚出一只一人多高、藍白花紋的蛞蝓擋住了砂子的攻擊。

鳴人立刻跳下場,朝着李洛克跑過來,看到胖乎乎軟綿綿的蛞蝓時,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納尼!小櫻,這什麽東西啊!”

“咳咳,居然是砂子……小櫻,好久不見了。”蛞蝓溫柔地打招呼,舒展着身體。

“謝謝,麻煩你保護一下李桑,”小櫻朝蛞蝓道謝,然後懇求地看向我愛羅,“我愛羅,你已經贏了,停手吧。”

我愛羅瞳孔一縮,躺在砂子堆裏咬牙問小櫻:“為什麽,為什麽救他?”

小櫻搖頭:“你已經贏了,停手吧。”

我愛羅搖搖晃晃站起來,砂子又聚成葫蘆,他看向站起來的李洛克。相比他孤零零的一個人,李洛克被鳴人扶着,小櫻和井野也在李洛克這邊。

“……我愛羅,”他的眼神令小櫻的心揪成一團,她忍不住說,“你,你,雖然有砂子防禦,不過……讓我看一下吧。”

井野驚恐地看着小櫻。

我愛羅青色的眼珠盯了小櫻一眼:“不需要。”他直直走上看臺。

“你怎麽回事?他是砂忍村的,剛剛還把西瓜頭打成那樣!”井野不滿于小櫻的立場。

小櫻擺擺手,看向雖然已經失去意識還是堅持站起來擺出戰鬥姿勢的李洛克,鳴人大受震動,哽咽:“濃眉……你都已經失去意識了,還這樣……”

“鳴人,輕一點,不要擠壓到他受傷的手腳,把他放到擔架上。”

鳴人照做:“小櫻,濃眉的傷……”

蛞蝓的觸角在李洛克身上滑了幾下,聲音略有些震驚:“小櫻,他手部和腿部的骨頭都碎了,肌肉也有很大一部分斷裂,而且最糟糕的是,碎裂的骨片有一部分散落到神經組織裏,必須要經過手術才能取出來。”

井野和鳴人都被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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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凱老師回來了,一看李洛克這個樣子,他本來就嚴肅的臉色更加深沉,問旁邊的醫療忍者:“怎麽樣?”

醫療忍者臉色也不太好:“你是負責他的上忍老師嗎?”

“是的。”

醫療忍者猶豫了下,似乎很不忍心:“他,他的傷很嚴重,恐怕,恐怕以後不适合做忍者了。”

凱的身體僵了一下。

鳴人也接受不了這個結果,他焦急地拉着小櫻:“小櫻,小櫻,你一定有辦法的吧,你一定有的吧!”

凱也看了過來,這時候,即便是根稻草也要抓住。

小櫻點點頭,堅定地說:“凱老師,鳴人,請放心。蛞蝓,幫我聯系師傅,請她盡快回木葉。有師傅在的話,手術成功的機會能大大增加。”

蛞蝓點了下頭:“明白,那我就先告退了。”

小櫻點頭,蛞蝓消失了。

鳴人在一邊笑說:“太好了,太好了,”他擦了擦眼眶,“這樣的話,濃眉他……真是太好了。”

“不過,要想恢複到以前的水平,恐怕有些困難。但是我保證,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治好他!”

凱笑了笑:“好的,小櫻!現在,我們把場地讓出來吧,還有比賽呢。”

最後一場是井野的隊友丁次對陣音忍的托斯,不過小櫻那時候正在休息室照顧李洛克,并沒有看到比賽實況,只是後來聽井野說了結果,丁次還是輸了。

預選賽的結果,晉級的有佐助、志乃、勘九郎、小櫻、手鞠、鹿丸、鳴人、寧次、我愛羅和托斯共十人。

“現在我宣布,第三場預選賽結束,”月光疾風對着面前九名通過的考生,“雖然有一人缺席,還是恭喜各位晉級第三場比賽。”

三代看着這九名在場選手:“現在,正式說明下第三場考試的內容。”

“各位将在衆人面前進行正式選拔比賽,你們代表各自國家的戰力,為了你們到時能發揮出各自的最佳水平,正式選拔将在一個月後舉行。”

鳴人眯起眼:“不是現在就開始嗎?”

“這一個月是準備時間,因為要騰出時間通知各國大名和忍村首領,告知他們預選已經結束,可以來觀看正式選拔了。同時,也是給你們一些自我提升的備戰時間。”

勘九郎問:“什麽意思?”

三代拿着煙袋:“簡單說,就是讓你們做針對性的準備,分析對手在預選賽時的表現,從而增大自己的勝算。各位就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讓自己變得更強吧。就這樣了,解散前,你們還要為正式選拔再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月光疾風抱了個抽簽箱過來,衆人依次抽取,紙條上寫着一到十的號碼,剩下的號碼就是佐助的。

然後三代就讓森乃伊比喜宣布了比賽對戰表。

鳴人-寧次,佐助-我愛羅,勘九郎-志乃,鹿丸-手鞠,托斯-小櫻。

“比賽中勝出的人,到時候再抽簽決定接下來的對局。”伊比喜最後說。

鹿丸舉手示意:“既然是淘汰賽,那最終勝出的只有一個,所以說我們只有一個人能當上中忍?”

三代搖頭,說明了比賽評委會根據各位選手在比賽中的表現做出評價,只要表現出了自己具有中忍的資質,即使第一回合敗北也是可以被判定為合格的,然後三代又鼓勵各位選手到時候好好表現。

“各位辛苦了,現在,解散!”三代宣布。

回去之後休息了一天,鳴人和小櫻一起去找卡卡西。

“那個沒眉毛的葫蘆,很厲害,連濃眉都打敗了。”想起我愛羅用砂子拗斷李洛克手時候的場景,鳴人呲了呲牙。

小櫻嗯了一聲。

“你在想什麽啊小櫻?”

“啊,對不起,我剛剛在想李桑的治療方案。”

鳴人于是也愁眉苦臉了:“那想的怎麽樣?

“以我目前的能力,手術成功的概率可能只有30%——”

鳴人傻眼:“這麽低,還不到一半!”

“對不起。”

鳴人忙說:“不不,這怎麽能怪小櫻呢。嗯,你之前說要把教你醫療忍術的老師找回來,你們一起的話概率會有多高?”

“不确定,而且師傅她向來喜歡四處游蕩,不是一兩天就能找到的。”

鳴人眯起眼:“希望那個肥嘟嘟的蟲子能盡快找到她了。”

“……那是蛞蝓啦鳴人。”

鳴人摸下巴:“卡卡西老師有通靈獸,超級濃眉老師也有,小櫻也有,我的呢,我的呢,小櫻把這個術交給我好不好?”

印象裏,鳴人的通靈術是自來也教的,好像就是在這段時間學的……小櫻擺擺手:“最近你不是需要備戰一個月後的考試嗎?先找卡卡西老師,看他有什麽安排。”

鳴人擊掌:“對啊!卡卡西老師卡卡西老師,趕快去找卡卡西老師……啊咧,這是什麽?”他接過小櫻遞來的幾張紙,上面畫着幾幅人體經絡圖,還标着滿滿的字。

“人體經絡和穴位分布圖。你第三場比賽第一回合的對手是日向寧次,他近身拳法掌法非常厲害,還擅長點穴,你最好看看這個。”

鳴人一頭霧水:“根本看不懂啊小櫻!”

“看不懂也要看,而且要在一個月內熟練運用這個。”小櫻點了點最後兩張紙上的寫的東西。

鳴人眯着眼湊近一看:“移經換穴術?這是什麽忍術?怎麽沒有結印手法啊,是體術嗎?”

“這是針對日向一族的攻擊瞬間調整經絡改換自身穴位的方法,不是忍術,也不是體術,真要說的話,應該算是一種醫療忍術吧。”

鳴人撓頭,心虛說:“小櫻,這個好像很麻煩的樣子,日向寧次既然擅長近身,那我不靠近他攻擊,用忍術就好了嘛嘿嘿。”

“這個啊,你一定要學的鳴人,對局中要真是被他點了某些穴位,體內的查克拉流動就會受阻,你可就成砧板上的魚肉随他宰割了!你好好練練這個,他點穴你就改換穴位,到時候打他個措手不及。這上面的人體穴位圖你要好好記住,哪些被點到會阻礙查克拉流動,哪些被點到會使查克拉量突然增加,一定要記清楚。”

鳴人愁眉苦臉看着那一疊紙,奇怪道:“小櫻,你什麽時候寫的這個啊?”

“嘿嘿,昨天給雛田治傷的時候,雛田的父親,也就是日向一族的族長,給我看過他們一族的醫術和歷代診療記錄,然後再加上雛田的指點,我才總結出的這個。這可都是為你準備的,鳴人,要是敢浪費雛田和我的這一番心血,我的拳頭可在這兒等着你!”小櫻舉起右手,五指一握,骨節啪啪響。

鳴人對這威脅毫不在意,反而感動說:“小櫻,謝謝你肯這麽幫我,我,我……”

小櫻豎起食指搖了搖:“不不不,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主要是雛田啦,畢竟最了解日向一族近身術的可是她。”

鳴人點頭,哈哈笑說:“啊,雛田這家夥真是的,雖然看起來扭扭捏捏不幹不脆,其實卻是個大好人啊!”

“……”兄弟,為你做了這麽多不是讓你給未來老婆發好人卡的好嗎!摔!

鳴人把資料小心收起來,拍胸脯保證:“我會好好看的,放心!”

“嗯,那現在,去醫院找卡卡西老師吧,也不知道佐助到底怎麽樣了。”

鳴人一拍後腦勺:“就是!佐助被那個奇怪的人咬了下就昏過去,超級濃眉老師說咬他的人是大蛇丸。”

“那我們這就去醫院吧。”

“喲西!”

作者有話要說: 四月份會比較忙,所以需要調整更新節奏,周一到周五日更,周六日雙更,暫時先這樣。有意外情況加更或者斷更的話會在文案裏說明,謝謝大家。

☆、力量與代價

小櫻和鳴人趕到醫院,卻被前臺值班的護士姐姐告知佐助謝絕一切探訪,和他們一樣被攔在前臺的還有香燐。

“我在這兒好久了,她們就是不讓我進去見佐助君,”香燐握着拳頭,“木葉的醫院,太不近人情,真是的。”

鳴人正急得跳腳,卡卡西來了。

“安靜點鳴人,這裏是醫院。”卡卡西制止了鳴人的喧嘩。

鳴人抗議:“我們是來探望佐助的,可是這裏的姐姐說佐助謝絕訪客,卡卡西老師,是不是你吩咐她們這麽說的。”

卡卡西撓着銀毛頭微笑:“确實是我沒錯,因為佐助現在的情況不适合被打擾,他需要好好休息。”

“老師,你對那個咒印有辦法嗎?”小櫻問。

香燐心裏一突:咒印?什麽咒印?佐助君被誰下了咒嗎?

卡卡西死魚眼睜了下:“……你怎麽知道那是個咒印?”

“那天在死亡森林邊緣,面對大蛇丸的時候,紅豆老師的狀況很奇怪,後來,我找她問過。”小櫻低下頭。

鳴人不解:“佐助不是被咬傷的嗎?怎麽會跟咒印有關系?”

“嘛,別擔心,佐助的咒印已經被封印。總之,這件事你們先別管,好好準備一個月後的考試,我給你們兩個都安排了指導老師。”卡卡西說。

鳴人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納尼!卡卡西老師不教我們嗎?啊,我知道了,你要指導佐助是不是!太偏心了!”

“嘛,嘛,我給你們安排的輔導老師都是很出色的精英忍者,實力不在我之下。吶,已經來了一位。”

鳴人撇嘴,壓根不信,然後,當他看到身後來人是誰時,眼珠子一瞪:“啊!是那個大色狼!”

卡卡西給鳴人安排的指導老師是木葉丸的家庭教師,特別上忍惠比壽。

鳴人的心都要滴血了,卡卡西老師親自教導佐助,卻把他丢給這個曾經敗在他後宮術之下的大色狼,簡直太過分!

“為什麽要這家夥幫我修煉?”鳴人怒指惠比壽,向卡卡西喊,“這家夥可比我還弱呢!”

卡卡西笑:“啊咧,你們已經認識了啊。”

惠比壽推了推小墨鏡,矜持一笑:“哈哈,那不過是段孽緣,”然後他看向鳴人,“我是不會忘掉那恥辱的!”

鳴人憤憤扭臉。

“好了鳴人,認真跟着惠比壽老師學習去吧。”卡卡西拍拍他的肩膀。

鳴人指了指小櫻:“小櫻呢?”

“小櫻的輔導老師另有其人,你就別操心了,快去吧。”

鳴人不情不願跟着惠比壽走了。

“你是,草忍村的考生香燐嗎?”卡卡西轉向香燐,“佐助現在的狀況不适合探望,請先回去吧。”

香燐低下頭:“不行嗎?”

卡卡西笑說:“他現在需要的是休息,你如果真的那麽關心他,就等他康複再說吧。”

香燐失落地告辭。

“那現在,跟我上去看看佐助吧。”卡卡西看着小櫻。

小櫻:“……”斜眼,“老師不是說他現在的狀況不适合探望嗎?”

卡卡西往佐助的病房走:“那是因為,有些事還不适合讓其他人知道。我記得,”卡卡西看了她一眼,“你前段時間從三代目那裏借的書,其中有《血液研究》和《咒印千方》?”

“嗨。”

卡卡西在病房門前站定:“不錯,這時候或許能派上用場。”他推開房門。

小櫻站在門口,看到了昏迷在病床上的佐助。

三年前,也是在這樣的病房,也是這樣虛弱的佐助。或者更早,那遙遠的記憶中,佐助被他的哥哥打成重傷,躺在醫院裏生死未蔔。

“……宇智波,還真是被詛咒的一族。”小櫻喃喃說。

卡卡西愣了下,輕輕嘆了口氣,走進病房。

佐助被驚醒了,他費力地将視線投過來:“……卡卡西?小櫻也來了啊……”

卡卡西望天,這個學生真是不可愛,就沒叫過他老師。

“正式比賽是一個月後,你的對手是砂忍村的我愛羅。”小櫻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寬心安慰之類的話在佐助看來都是不必要的,她最後張開口說出的就變成了比賽內容。

佐助看向天花板:“砂忍村的那個葫蘆啊,正合我意。”

“他很強,李桑都敗給了他,還被他打成重傷。”

佐助眉頭皺了下:“濃眉居然輸了……”

“喂,喂,佐助現在需要的是休息,小櫻,比賽的事情就先不用說了。”卡卡西扶額。

佐助坐起來:“我已經沒事了。這一個月時間,可不能在醫院虛度。”

“還真是逞強啊你,”卡卡西感慨,“好吧,我去跟院方說一下。”卡卡西出去了。

“剛剛鳴人和香燐都想來看你,不過被卡卡西老師勸走了,說你現在不适合被打擾。”

佐助不甚在意地嗯了一聲。

小櫻從随身攜帶的小包裏拿出一支塑料管,打開蓋子,遞到佐助面前:“請再給我一些你的血。”

佐助皺眉:“前段時間你看《血液研究》的時候不是已經采過我和鳴人的血了?””

小櫻指了指他後頸的咒印:“現在多了這個,我想看看有沒有什麽變化。”

佐助揉着太陽穴:“你現在居然還有時間研究這個。”

“中忍考試又不是只有這一次。”

“真拿你沒辦法。”佐助将食指咬破,往管子裏滴了一些血樣。

小櫻将血液樣本收好,猶豫了下,問:“佐助,力量對你來說,意味着什麽?”

“……怎麽莫名其妙問這個?”

“請回答我。”

佐助撐住額頭,嘆氣:“喂,喂,我現在可是病人啊,小櫻。”

“……對不起。”

佐助重新躺下去,看着天花板,發了會兒呆才說:“力量能讓我變強,能讓我殺了那個男人,這是我活着的理由。”

複仇嗎?

總有一天他會自己來找我,因為他是個複仇者——小櫻心裏響起這句話。

“所以,為了得到力量,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嗎?”

佐助看了她一眼:“你今天很奇怪。”

“……或許吧。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李桑。”

小櫻走後,佐助安靜了很久,緩緩收緊自己的手,低聲說:“當然,任何代價,在所不惜。”

接下來的時間裏,所有晉級第三場比賽的選手都開始了刻苦的修煉,除了小櫻。卡卡西把她托付給凱,希望她能在短時間內提升一下自己的體術,但是小櫻拒絕了這項訓練,每天就待在木葉病院的實驗室。分析完佐助現在的血液成分後,小櫻又設法弄到紅豆的血液樣本,兩相比較,一樣一樣的确定兩人血液裏多出來的未知成分。

這絕對是一項浩大的工程,先不說佐助本來具有血繼限界,天之咒印形成的原因本身就很複雜。這個咒印,原本是大蛇丸提煉了天生能夠仙人化的重吾的□□,加工後再把□□通過蛇吻注入到別人體內。接受咒印的大部分人根本經受不住咒印化最初的那種痛苦,最終被自然能量所吞噬,像紅豆和佐助這樣能夠活下來的,絕對是鳳毛麟角。

這一天,小櫻正在分析一樣能夠變化的未知成分,翠子急匆匆跑進實驗室。

“小櫻,快跟我來,有一位重傷患者!”

這段時間因為小櫻一直在醫院,所以碰到人手不足或者比較緊急的情況,翠子就會來找小櫻幫忙。

小櫻忙放下手中的試劑,跟翠子往手術室跑。

翠子的臉色很不好,一邊跑一邊說:“患者受了非常嚴重的外傷,失血過多導致昏迷不醒,恐怕……”

“明白了,我一定竭盡全力救治他!”

到了手術室,小櫻看到那個病患之後大吃一驚,他居然是第三場考試預選賽的考官——月光疾風!

“糟糕,他的血,根本止不住!”正在給疾風止血的醫療忍者說。

“通靈術!”小櫻召喚出一只半人高的蛞蝓,“拜托了,先給傷者的各個傷口止血。”

“嗨!”蛞蝓應聲,然後迅速分裂成好幾只,圍到月光疾風身體周圍,一只一個傷口。

小櫻一邊将自己的查克拉傳遞給蛞蝓讓它們治療,一邊對另兩位在場的醫療忍者說:“麻煩去準備血袋,馬上給他輸血。”

最近大家合作不是一兩次了,醫療忍者都知道她的能力,二話不說立刻去做準備。

小櫻檢查着傷口,對翠子說:“心髒和肝髒處的傷口太深,組織幾乎全部壞死,翠子姐姐,去準備移植的器官。”

“明白,我這就去。”

安排好之後,小櫻利用治活再生之術以月光疾風的頭發為媒介将查克拉注入到他體內,從內部治愈他的傷口。等血袋和移植器官都準備好以後,血也基本止住了。為節省時間,小櫻讓蛞蝓們直接以治活再生術将血液注入月光疾風體內,等他的體征稍微穩定後,她自己用查克拉解剖刀開始了器官移植。

手術完全結束,已經是五個小時過去。

翠子給小櫻擦着臉頰上的汗,低聲說:“總算結束了。”

小櫻笑了下,點頭:“當然。什麽時候醒,還要看他自己。”

兩個醫療忍者直接将月光疾風推到手術室旁邊的重症監護室。小櫻把累趴的蛞蝓們送了回去,就和翠子一起走出去。

手術室門口,站着一個紫色頭發的美女,卡卡西和一個暗部打扮的忍者陪在她旁邊。

“怎麽樣,小櫻?”卡卡西一見她出來立刻站直身體。

小櫻豎起大拇指:“那還用說,當然是沒問題的!”

“太好了,”卡卡西松了口氣,“夕顏,喂,沒事吧你。”他連忙扶住那個聽到小櫻的話後渾身立刻軟倒的紫發美人。

卯月夕顏眼淚都流出來了,哭泣道:“前輩,我沒事,我就是……”

“了解,”卡卡西把夕顏給翠子扶着,“那翠子,麻煩你帶夕顏去休息吧。”

翠子點點頭。

“不,我要去陪着疾風,疾風呢?”

翠子笑說:“別着急,他現在重症監護室休息呢,畢竟剛剛移植過器官,而且全身的血幾乎換了一遍,估計要昏迷好幾天。不過這也是為了讓身體好好恢複,所以你別擔心啦。走吧,監護室在這邊,從手術室可以直接進去。”

翠子帶着夕顏去看望月光疾風,走廊上只剩下卡卡西、小櫻和那個暗部。

“卡卡西老師,疾風老師怎麽受的傷,你知道嗎?”小櫻問。

“救疾風回來的是天藏,”卡卡西指指旁邊的暗部,然後拍拍小櫻的肩膀,“我還不知道具體情況,找個地方做下來說吧,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其實沒什麽,就是有一點累。”

卡卡西帶着小櫻來到住院部前面的庭院,找了處長椅坐下,那個暗部不遠不近地跟着。

“關于疾風的傷口,小櫻跟我說說吧。”卡卡西仰望着木葉的天空,最近真是太不平靜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風之刃,對方是個很強大的風屬性忍者。”

卡卡西點頭:“你猜得不錯,打傷疾風的是砂忍村的馬基。”

小櫻皺眉:“疾風老師傷得非常重,對方根本就是要置他于死地。既然這樣,三代大人會跟砂忍村進行交涉嗎?”

卡卡西搖頭:“現在是敏感時期,而且天藏說,那個叫馬基的砂忍村忍者一口咬定是疾風偷襲他,他無奈之下才還手的。”

“疾風老師怎麽會和馬基碰上的?”

“他是在跟蹤一個叫藥師兜的木葉下忍時出的事,至于怎麽會跟馬基交手,還得等他清醒後才能知道。”

“卡卡西老師,會不會是藥師兜和砂忍村有什麽密謀,疾風老師發現了他們的秘密,然後馬基想殺人滅口呢?”

卡卡西瞳孔一縮:“……你怎麽會這麽想?”

“第一場考試的時候,我見過藥師兜,他當時跟音忍起沖突,還受了傷。但是老師,一個人是不是真的受傷,你覺得,能瞞過醫療忍者的眼睛嗎?”

“他是假裝的?”

小櫻點頭:“嗯,他的眼鏡碎了,還一副幹嘔惡心的樣子,演技十分精湛。”

卡卡西死魚眼:“那麽精湛也沒騙過你啊?”

“一個人的身體要比語言要誠實多了,即便言語上能僞裝,身體上的僞裝卻并不容易。”

卡卡西問:“所以你就懷疑他了?”

“他本來也很值得懷疑。明明一把年紀了,而且實力并不差,為什麽一直沒有通過中忍考試?他多次參加中忍考試又多次放棄的事情并不是什麽秘密,查一查就知道了。這樣一個人,怎麽看都太奇怪了吧。後來我就拜托志乃,讓他用蟲子跟蹤大蛇丸和藥師兜還有那些音忍。不過可惜,跟蹤大蛇丸的蟲子完全失去聯系,應該是被發現然後除掉了;而跟着藥師兜和音忍的那些,最後送回來的信息表明藥師兜和音忍确實有秘密來往。鳴人、佐助和我在森林裏時,托斯等三個音忍說奉了大蛇丸的命令要把佐助帶走……到了這一步,他們之間的關系還用猜嗎?”

卡卡西:“……”

那個叫天藏的暗部向卡卡西說:“喂,喂,卡卡西桑,你的這個學生真的只有十二歲嗎?”

這下輪到小櫻“……”了,這聲音,怎麽這麽像大和隊長!

“不過這都是推測,小櫻,沒有證據,三代目是不能把這件事擺到明面上來的,我們和砂忍村現在是同盟關系。”卡卡西說。

“啊咧,卡卡西桑以前不還說過,這種盟約和口頭上的話沒什麽區別,根本不可信嗎?”天藏的聲音裏似乎帶了點笑意。

卡卡西死魚眼:“你能別在學生面前拆我的臺嗎,天藏?”

“那你能別叫我天藏嗎?”

卡卡西:“……”

“老師,我覺得,不管剛剛的推測是真是假,我們把它當成真的然後做出相應的部署,總不會有什麽損失吧?我在外面修行的那幾年,路過很多國家,然後再回頭看看木葉,我覺得,木葉真的是和平太久了,久到讓很多人忘了外面的世界有多險惡。”

卡卡西和天藏都沉默了,好大一會兒,卡卡西才笑說:“小櫻,這件事我會和三代目報告。你呢,目前還是好好準備中忍考試吧。”

“……我明白,”小櫻看了看天藏,“請問,你現在負責保護疾風老師嗎?”

天藏愣了下,看一眼卡卡西,沒說話。

“暗部的任務不能透露,小櫻。不過你放心,疾風有人保護。”卡卡西解釋。

小櫻斜了他一眼:“最好是厲害一點的人,砂隐的忍者先不說,那個藥師兜的實力,恐怕是卡卡西老師級別的。”

“……”卡卡西死魚眼,“好吧,我會再加派人手的。不過你也別太小看天藏,他可不是個簡單人物,有他在,疾風不會有事的。”

小櫻歪頭:“啊咧,老師不是說不能透露暗部的任務嗎?”

卡卡西:“……”

卡卡西笑眯眯撓着銀毛頭:“哎呀,一不小心就說漏嘴了。不過也不能怪我,因為有時候我真是覺得,聰明伶俐的你好像知道很多事,而我已經沒有隐瞞的必要了。”

小櫻撇嘴:“拍馬屁是沒用的,老師!”

“嗨,嗨。”

“啊,對了,這個。”小櫻取出個醫療包遞給卡卡西。

卡卡西恍了下神,反應過來後卻沒接,反而問:“這是?”

“佐助的生日禮物,老師幫忙帶給他吧。”

卡卡西看着小櫻手裏的醫療包,又恢複了懶洋洋的神态:“生日禮物的話,你自己送給他更好吧。”

“他忙着修煉,我就不去打擾了。”

卡卡西想了想:“這樣,23號那天我請你們去吃拉面,你到時候送給他好了。鳴人那裏,就麻煩你通知了。”

小櫻斜眼:“只有拉面啊,不能升級到烤肉Q嗎?過生日的是佐助,不是鳴人啊。”

卡卡西:“……”他認栽了,“好吧,烤肉Q。”

“那就先謝謝老師啦。”哼,總算坑到你了!

☆、佐助的生日

23號傍晚,鳴人和小櫻先到了烤肉Q,兩個人敞開了點菜,鋪上滿滿一桌子。卡卡西帶着佐助過來的時候,差點給那壯觀的菜色跪了。

佐助也很無語,終于體貼了卡卡西一回:“喂,卡卡西,你錢帶夠沒有?”

卡卡西死魚眼:“啊,大概吧。”

鳴人和小櫻并排坐在桌子一邊,小櫻在座位裏面,卡卡西示意佐助去坐小櫻對面,然後自己在鳴人對面坐下來。

小櫻笑嘻嘻說:“佐助不用擔心錢的事情,卡卡西老師可以刷卡的。”

佐助對烤肉Q并不熟,卡卡西卻說:“我記得這裏不能刷卡的啊。”

“臉卡,臉卡啊老師!”小櫻悄悄指了下櫃臺後面的老板娘,“她一直在偷瞄你哦老師!”

卡卡西:“……”

佐助黑線:“她到底在看什麽啊,明明卡卡西就露了一只眼。”

忙着烤肉的鳴人叼着筷子一個勁兒點頭:“就是就是。”

卡卡西笑說:“呀咧呀咧,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啊,你們這些小鬼是不會懂的。”

“老男人的魅力我們确實不懂。”

老,老男人?

卡卡西死魚眼:“喂喂,好歹今天是老師請客,佐助啊,說話這麽不客氣真的好嗎?”

佐助扭臉冷哼。

小櫻解釋說:“佐助的意思是:今天我生日,所以我最大,說什麽你都得忍着。”

佐助:“……”

卡卡西哈哈大笑:“哎呀呀還真是可愛的心理呢,難得佐助也有這樣的時候。”

佐助瞪了小櫻一眼。

小櫻連忙把醫療包遞過去:“嘛,嘛,求別開寫輪眼!生日禮物,奉上。”

“……”佐助接過醫療包,說了聲謝謝,斜了鳴人一眼。

鳴人一無所覺,正忙着把烤肉往自己碟子裏劃拉。

小櫻在桌子底下拉拉鳴人的衣服,鳴人立刻把一碟子烤肉推過去:“給你,小櫻!”

小櫻:“……”不是為了這個啦!

為了提示鳴人,卡卡西笑眯眯掏出一套豪華版《親熱天堂》,放到佐助面前:“生日快樂,佐助,老師送你一套暢銷書好了。”

佐助:“……”

鳴人指着書的封面大叫:“啊!是那個色/色的書!”他朝着佐助猥瑣一笑。

佐助擡起手。

小櫻死魚眼:“老師,摸摸你的職業良心,你送這個真的合适嗎?”看清佐助的動作,她大驚失色,“腳豆麻袋!別結豪火球印!你那火噴出來這一桌子菜就全毀了!”

佐助悻悻收起手。

卡卡西哈哈大笑,解開幻術,《親熱天堂》變成另一本書,封面上寫着《毅力忍傳》。

佐助挑眉:“這是什麽?”

“自來也大人的第一本書,非常不錯哦,拿去看看,對你或許會有啓發。”

佐助拿起書随便翻了翻,撇嘴:“主人公居然叫‘鳴人’?沒興趣!”

鳴人一愣:“啊咧,和我一個名字?佐助,拿來拿來!”

佐助把書收起來:“想看自己買去。”

鳴人撇嘴:“哼,小氣!”

小櫻:“……”看來對鳴人來說曲線救國是不行的,只好直說,“你送給佐助的禮物呢?”

鳴人指着桌子邊上的一碗拉面:“那不是嗎?”

佐助&卡卡西&小櫻看着那一碗方便拉面:“……”

“雅蠛蝶!”小櫻趕緊伸手阻止佐助,“都說了,別放豪火球!”

鳴人不滿道:“什麽啊,”他抓起拉面,指着包裝上“限量版白金裝”幾個字大喊,“這可是限量版白金拉面,在商店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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