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回合，你贏了嗎？” (17)
彈畫冊中央只有無臉佐井的那半頁，展示給他們看：“這麽看來，最後是這家夥活了下來，另一個被他殺死了。”
大和臉色不太好：“另一個少年，可能是他哥哥。”
蠍的眉毛一動，似乎覺得很有意思。
☆、潛入蛇窩
在小櫻的治療下，鳴人清醒了些，這時候聽到蠍和大和關于“佐井殺兄”的猜測，艱難開口：“不可能吧，那家夥雖然讨厭……應該不至于殺死自己的哥哥。”
“應該不是那樣的，”小櫻說，“佐井說過，哥哥死的時候他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去面對，所以未完之頁上才畫不出自己的臉。忍者的死亡率本身就很高，他哥哥或許是在任務中死了，或許是病死，都有可能。”
“他都奔着大蛇丸去了，你居然還為他說話？”蠍皺眉，将畫冊丢給她，“既然這樣，這個你拿着吧。”
“反正都是猜測嘛。現在怎麽樣，鳴人？”小櫻将畫冊裝進包裏。
鳴人活動了下，慢慢站起來：“好多了，謝謝小櫻。”
大和點頭：“接下來要小心點，剛剛我的分/身在前面發現了佐井的屍體，不過是假的。”
蠍冷哼：“肯定是兜那個變态小鬼做的，他最擅長這些。”
小櫻死魚眼：“他是個醫療忍者嘛。”
“你不也是？”
小櫻：“……确實是因為他變态，跟醫療忍者絕對沒關系！”
稍事休息之後，四人再次出發，将近傍晚的時候，追蹤到一處戈壁，四處怪石嶙峋。
大和停下來：“就是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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蠍左右看了兩眼：“蛇果然喜歡住地洞。”
小櫻笑嘻嘻說：“蠍子也是哦——啊！”她撲在地上，淚流，“可惡，查克拉線不是已經換到鳴人身上了嗎？”
大和&鳴人：“……”
蠍搖頭：“我可是能夠使用百機操演的傀儡師，同時控制兩個人，小菜一碟。”
“哼！”
大和扶額：“那我們商量下潛入方案吧。”
蠍抱着手臂：“你不是會木遁嗎？那應該會土遁吧，就由你來挖洞好了。”
大和：“……”他認命地趴在地上聽了一會兒，說，“下面幾乎沒有人的氣息，敵人的數量估計寥寥無幾。不過即便如此，大家也不能大意，畢竟，對方是大蛇丸，還要暫時把佐井列入敵人行列。潛入的順序是我、鳴人、蠍桑、小櫻，潛入方法按照慣例，用土遁從地下進入。先在附近開個垂直洞穴，向着入口的岩石橫向挖掘，逐步前進。”
鳴人&小櫻：“嗨。”
大和将守在入口的木遁分/身融入體內，掌心留下兩顆種子，解釋說：“這個是追蹤器，佐井身上我放的也有，所以進去後，我們先去找佐井，确定他是否真的叛變。小櫻，鳴人，你們兩個把這吞下去，蠍桑的話，我想就不用了。”
鳴人對這種子表示了一番稀奇，然後學着小櫻的樣子吞了下去。
這時大和已經把洞挖好：“等我的信號，你們依次下來。”
大和下去後，很快傳來信號，鳴人、蠍和小櫻按順序下去。到了下面，發現大和停在一堵岩石壁前面。
“周圍都是岩石吧？”蠍問。
大和點頭。
鳴人握拳：“我來打碎它。”
蠍瞥着小櫻：“這家夥一直這麽白癡嗎？”
鳴人惱了：“你說什麽！”
小櫻幹笑：“嘛，嘛，這種力氣活還是交給大和隊長吧。”
“潛入行動要盡可能保持安靜，”蠍指了指面前的石頭，“用蠻力打碎的話動靜太大，小鬼，還沒等你出去，就被爬過來的大蛇丸叼走了。”
鳴人扁嘴。
默默幹活的大和隊長忽然說：“找到裂縫了，”他說着，手指木化成尖銳的楔形，從裂縫鑽入岩石，逐漸變粗，“再堅硬的岩石，只要有一條裂縫，略施壓力就能打碎它。”
岩石随着木頭的鑽入漸漸碎裂，大和收回指頭的時候，前方的岩石出現了個四四方方的入口。
“從現在開始，控制住你們的查克拉，以防被大蛇丸發覺，好了，走吧。”
四人先後潛入，大和靠着感應往佐井所在的方位找。
“嗯，就幾個人的據點，還要設計得跟迷宮一樣，那條蛇還真是個狡猾的家夥。”走半天都沒到地方，蠍開始冷嘲。
大和：“他的秘密實驗基地都是如此，以前我和卡卡西前輩去偵察過幾個據點，有些還留有怪異的實驗體。”
蠍：“怪不得兜那小鬼願意追随他。”
“嗯嗯，”小櫻點頭，“說起來，還是蠍大人你不夠變态啊，滿足不了藥師兜。”
不出意外，說完她就撲地了。
鳴人&大和：“……”
又走了片刻，大和示意停下來，他走到一間房門前，食指對準鎖孔轉了兩下，門開了。他收回指頭，指尖頂端一把木質鑰匙。
鳴人羨慕地看着那把鑰匙。
四人走進房間，便看到驚愕的佐井。鳴人看到他好好的在大蛇丸的巢穴待着，憤怒地上前拎住他的衣領：“你這家夥，為什麽要背叛村子！”
佐井驚愕之後，很快平靜下來，微笑：“別在這裏大聲喧鬧，會驚動大蛇丸呢。”
鳴人愈發生氣：“你這家夥……”
“鳴人，”小櫻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冷靜點。”
鳴人瞪了佐井一眼，把他甩開。
“這個，是你的吧，”小櫻把畫冊遞給佐井，“之前你作畫的時候看到過，很珍重的樣子。既然是重要的東西，就好好保管，別再弄丢了。”
佐井看着畫冊：“謝謝。”他接過去。
小櫻低聲說：“你跟着大蛇丸到這裏來，是奉了團藏老頭子的命令嗎？他為了能将村子控制在自己的手裏，做事向來不擇手段，連跟大蛇丸聯手毀滅木葉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佐井，必須犧牲同伴才能完成的任務本身就是個錯誤，請到此為止吧。”
出身“根”的大和對團藏的了解可以說是在場幾個人中最深刻的，他嘆氣：“佐井，你們是打算再次跟大蛇丸聯手嗎？”
佐井微笑：“不，不完全是那樣。”
鳴人根本不相信他：“你那張笑臉，一看就是假的！你說的話，一聽就知道是謊言！”
“當我被你們找到的那一刻，我的任務就失敗了，”佐井保持着微笑，“我一個人，是無法和你們對抗的。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那我再隐瞞下去也沒必要了，”他的笑容忽然消失，“正如你們所料，我們打算摧毀現在的木葉。”
鳴人震驚：“你說什麽！”
佐井笑說：“為了摧毀木葉而與大蛇丸聯手，而負責制造雙方聯手的契機，才是我真正的任務。”
鳴人：“你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麽嗎！那種事情！”
“同時，我還需要把大蛇丸的情報暗自傳遞給團藏大人。也就是說，我同時肩負着間諜的任務。”
小櫻搖搖頭：“佐井，大蛇丸可不是個能被輕易蒙蔽的角色。一方面想利用他，一方面又想對付他，團藏老頭子未免太小看他了！那老家夥，是不是忘了三代火影、四代風影是怎麽死的了！”
佐井微笑：“任何事情都有風險，木葉一旦被摧毀，大蛇丸肯定會對團藏大人下手，但是最後誰會贏，誰知道呢？”
一直旁觀看戲的蠍挑眉：“咦，這麽看來，團藏的作風倒是和砂忍村挺像。”
小櫻咬牙：“跟那老東西比，前任風影可愛多了好嗎！至少風影可沒想過甚至實施摧毀自己村子的計劃！佐井，一旦你所說的真正實現，才剛剛恢複和平的木葉将再度陷入混亂，會有更多的人因此犧牲。對團藏來說，控制木葉只是第一步，再之後他估計還想拿下五大國，統一整個忍界。到那時候，木葉将面臨的會是龐大的忍者聯軍，很可能會導致最後的覆滅……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啊，佐井！”
蠍撇嘴：“你這麽讨厭團藏啊。”
佐井微笑說：“怎麽說呢，這是命令啊。”
“還有一點要告訴你們，佐井這個名字，是因為這次的任務才取的。我誰都不是，我是團藏大人的手和腳；既然我本身誰都不是，所以你們所說的對我并沒有任何意義。”
小櫻指着他手中那本畫冊：“既然你誰都不是，什麽對你都毫無意義，那為什麽那麽珍惜那本畫冊？”
佐井的微笑突的消失，他沉默了一會兒，呆呆看着畫冊封面。
“裏面畫的，是你和你哥哥的事情吧。為什麽那麽珍惜那本畫冊，你還不明白嗎？因為他是唯一能證明你存在的東西，你并不像自己所以為的那樣完全抛棄了自己的感情。就算是忍者，也不可能完全抛棄自己的感情。剛剛我把畫冊給你的時候，你說了一聲‘謝謝’收下了，那一瞬間的表情很安心。之所以安心，就是因為重新找到了證明自己存在的東西。”
佐井愣了下，看着畫冊問小櫻：“為什麽拿着這本畫冊，就能證明自己的存在？”
“你無法讓這本畫冊離開自己的理由，是因為你無法舍棄身為弟弟的自己。知道為什麽嗎？”
佐井表情呆滞。
“對你而言，和哥哥的羁絆是多麽的重要！你無法抹去和哥哥之間的羁絆，那是團藏的教導和‘根’的制度也無法扼殺的東西。”
佐井呆呆的，喃喃說：“……羁絆……”他理解不了這個詞的含義。
大和的苦無指向佐井：“不好意思，畫冊我們看過了，中間的跨頁尚未完成。”
佐井皺眉。
“我知道你是暗部‘根’的人，也知道你接受了團藏那些能壓抑感情的訓練，和‘血霧之裏’霧忍村的陋習一樣，那是同伴之間的相互屠殺。從畫冊的進展看，最後将是你和你哥哥的戰鬥吧？最後，你殺了——”
佐井立刻反駁：“并不是。這是送給哥哥的禮物，可是在畫冊畫完之間，哥哥……因病去世，”他說到最後，居然露出個微笑，“在‘根’之中，有許多因為戰争而和家人分散的孩子。那裏面，和我情同手足的只有哥哥，雖然我們其實并沒有血緣關系。他總是誇我畫的畫漂亮，這本畫冊，最想給哥哥看的，本該是最後的跨頁。可是哥哥死後，我怎麽也想不出本來想畫的東西了。”
“會想起來的，”小櫻笑了笑，“你還保留着畫冊，就說明無法舍棄這最後的羁絆。只是你現在忘記了，人有時候總會忘記一些重要的事，又總會在不經意間想起來。”
佐井看着畫冊：“是……是這樣嗎？”
小櫻點頭。
蠍在一邊無聊地轉悠：“你們非要在蛇窩裏進行這心靈上的交流嗎？我可是最讨厭等人了，快去找……兜？”
小櫻嘴角一抽：“是找佐助啦！”
蠍豎起食指：“兜來了。”
大和的木遁困住了佐井：“我們先離開這兒。”
蠍皺眉：“太麻煩了，你們躲到盥洗室去，我來拿住他。”
“別太大動靜啊。”小櫻拉着鳴人往洗手間走。
“啰嗦。”蠍走到門後。
大和點頭：“那就麻煩蠍桑了。”他拖着佐井也藏到了裏間。
兜打開門，視野內空無一人，就連他之前帶佐井來這裏時放在床上的檔案袋都不見了。他走進來，推眼鏡：“哦？這家夥，果然不可信任啊。”
“嗯，跟你一樣，是個間諜呢。”
兜猛然回頭，只見門口站着蠍。
“蠍大人！”兜一驚，不過他突然冷笑，手掌上聚集着查克拉就朝蠍劈了過去。
蠍一動不動。
兜忽然臉色大變，跪倒在地。
蠍露出個愉快的微笑：“看來，大蛇丸沒幫你解開第二重傀儡術啊。”
兜動彈不得，只覺得心髒和腦子似乎都被鋼絲纏住勒緊：“……這……這是……”
“小鬼，”蠍彎下腰拍了拍兜的臉蛋，“為了防止設在間諜身上的術被別人解開，我還設置了另外的術。行了，你們出來吧。”
小櫻一出來就拍馬屁：“蠍大人太棒啦！”
兜臉色更差：“你們居然也在！”
鳴人一拳打在兜臉上：“佐助在哪裏！”
蠍手指一動把鳴人拉開，不悅地訓斥：“別把他弄壞了，”他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他打碎了我藏身的緋流琥，就用他的身體再做一個吧，這小鬼的能力很不錯，”小刀貼住兜脖子上的動脈，“你們去找佐助，我先把他血放了。”
他說的輕松又自然，就像在餐廳裏對進食速度慢的同伴說“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一樣。
兜臉色一變，臉上的冷汗立刻流下來。他曾是蠍的手下，自然非常清楚，蠍這話絕不是在恐吓。
“腳豆麻袋，”小櫻連忙擺手，“蠍大人，藥師兜是大蛇丸的得力助手，留着他的話，說不定可以除掉幾個曉的人。”
蠍皺眉：“你想救他？”
小櫻豎起食指搖了搖：“你不是覺得無聊嗎？像他這樣有意思的小鬼，活着能創造的樂趣肯定會比你操縱在手中的人傀儡要多啊。”
蠍似笑非笑地看着小櫻，把刀子收了回去：“那就先留着他的命好了。”
兜暗暗松了口氣。
“喂，佐助究竟在哪裏！”鳴人問。
兜倒也痛快：“好吧，為了感謝你們沒有殺我，告訴你們也無妨，佐助君這時候已經結束修行，就在這深處的某間房裏休息，但是具體在哪裏，我并不清楚。我、大蛇丸大人和佐助君，彼此都不知道對方房間的具體位置。”
鳴人不相信，蠍大概想拷問，小櫻擺擺手：“佐助的話，我大概知道他在哪兒，”她咬破手指，掌心貼在地面上，“通靈術！”
煙霧散盡，一只肥嘟嘟的蛞蝓出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同事聚餐，喝了點啤酒，腦子有點混，寫的可能也亂七八糟，更晚了，字數也不多，抱歉啊寶貝萌，明兒見吧。
☆、蛇窩裏的佐助姬
“又見面了，小櫻。”
小櫻摸摸蛞蝓：“能聞到水碗花果粉的香味嗎？”
蛞蝓動着觸角。
兜眉頭一皺：“一日目的果粉？那不是魚龍島……确實，佐助君之前去過魚龍島，你已經見過他了？”佐助前幾天是代替大蛇丸去的，這件事兜知道，因為就是他傳達的命令。
小櫻點頭：“嗯。”
“納尼！小櫻，你已經見過佐助了？”鳴人又是驚訝又是疑惑，“還有，水碗花是什麽花啊？”
“這種植物只生長在魚龍島，現在正是果實成熟的季節。成熟的果實開裂會飄散出非常輕盈的果粉，這時候人如果恰巧在附近，就會沾染上。果粉和人的皮膚融合度非常高，至少能在身體表面待一個月才會消失，到那時果粉的香味才會消失。水碗花的果子對蛞蝓來說是難得的美味，所以即便隔着很遠，蛞蝓也能分辨出來。”
這時候，蛞蝓觸角指向小櫻：“啊咧，你身上就有啊。”
“還有呢？”
蛞蝓又轉了轉：“嗯，外面，離這裏有些遠，也有。”
“喲西！”小櫻一把撈起蛞蝓。
鳴人握拳：“走吧，一定要把佐助救出來！”
佐井忽然說：“我勸你們還是放棄吧。”
鳴人一愣。
佐井低頭：“我已經見過佐助君了，大蛇丸總是跟在佐助君身邊，也就是說，你們将不得不和大蛇丸戰鬥。繼續深入的話，肯定會碰到大蛇丸，而且——”他停了下來。
鳴人問：“而且什麽？”
“對佐助君而言，鳴人君你并不算什麽；而櫻小姐卻說你把佐助君視為兄弟。同樣，對佐助君而言，櫻小姐也什麽都不是，而櫻小姐你卻在我輕視他的時候對他幾番維護——”
兜點頭：“确實。”
佐井不理解：“——為了這種人，你們為什麽能做到這種地步，甚至不惜豁出自己的性命和大蛇丸對抗？為什麽，又沒人命令你們這麽做。”
蠍摸着下巴：“同問。”
兜點頭：“我也很好奇。”
小櫻：“……”怎麽有種開學術讨論會的錯覺？
鳴人低着頭，聲音有微微的顫抖：“我以前也很讨厭他，”他的拳頭漸漸握緊，“可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真的很快樂，他對我的認同超越了任何認同我的人。佐助是我的朋友，是好不容易才締結下的珍貴的羁絆。”
佐井的眼睛微微睜大：“……羁絆……只因為這樣，只因為這樣就不惜和大蛇丸為敵嗎？”
鳴人擡起頭，聲音裏元氣滿滿：“敵人是大蛇丸或者別的誰都沒關系！如果我手斷了就踢死他，如果腳斷了就咬死他，如果脖子斷了就瞪死他，如果眼睛沒了就咒死他！即便粉身碎骨，我也要把佐助救回來！”
小櫻點頭微笑：“作為醫療忍者，隊友去哪兒我就要到哪兒，同伴的信念就是我的信念。”
兜搖頭，語氣非常誠懇：“人是會變的，櫻小姐，鳴人君。佐助君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佐助君了，這兩年多的相處，我比你們更了解現在的他，他是絕對絕對不會跟你們回木葉的。”
佐井忽然說：“确實，人是會變的，但是，也有永遠不會變的東西——羁絆，我想親眼見證這種東西，讓我和你們一起去找佐助君吧。”
鳴人：“佐井，你想幹什麽？”
“你為什麽如此執着于和佐助君之間的羁絆？那個羁絆究竟是什麽，我很想知道。”他笑了笑，“在你們看來，我和哥哥之間的羁絆似乎還沒有消失。對我而言，如果那真是如此寶貴的東西，只要了解你們和佐助君之間的羁絆，我或許能明白什麽。”
蠍在旁邊無聊的都快發黴了：“啰嗦什麽，直接去把那個宇智波抓了不就行了，他要是不肯走，我可以幫你們把他做成人傀儡帶走。”
其他人：“……”
蠍打開門：“兜這家夥就留在這裏，走吧。我的術對身體的影響很大，他暫時動不了。”
“你們最好小心點，”兜說，“因為，大蛇丸大人可也在裏面。”
卡卡西班和蠍開始順着蛞蝓的指引往蛇窩深處走，這一走又是半天，蠍暴躁了：“還有多遠啊，蟲子！”
蛞蝓吓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說話，鳴人忽然摔到在地上，昏了。
小櫻連忙湊過去檢查：“九尾的查克拉對身體影響太大，鳴人需要稍作休息。”
蠍怒了：“休息？”
“嘛，嘛，蠍大人，人畢竟不是傀儡啊，”小櫻運起掌仙術，“其實，反正你的生命那麽漫長，耽誤這一會兒也不算什麽的啦。”
“……”
不一會兒，鳴人眼皮一動，清醒了：“這，我們這是……”
大和解釋：“你剛剛昏過去了，鳴人，現在好點嗎？”
鳴人微微點頭。
“你太着急了，鳴人，”小櫻不贊成地看着他，“情緒過于激動，再加上九尾查克拉對身體的傷害，這樣下去可不行。”
鳴人垂下眼睑：“可是，可是我——”
“嘛，嘛，深呼吸，”小櫻收起掌仙術，“冷靜點，你這樣的話，見到佐助可能連話都說不出來吧。”
“……”鳴人扭臉，“怎麽可能！”
佐井：“真是的，你可真像他啊。”
“誰？”鳴人疑惑。
佐井拿出畫冊：“我哥哥啊……嘴上啰嗦的很，行事又莽撞，沒有風度，而且小雞雞——”
鳴人噴了：“那個就不用說了吧！”
小櫻&大和&蠍：“……”
蠍問小櫻：“喂，這奇葩的家夥是誰教出來的？”
“團藏啊，剛剛不是說過了？”
蠍一臉嫌棄。
“好，不說就不說，”佐井點頭，“但是……不會錯的……他和你一樣，無論做什麽都很拼，看着你，就會忍不住想起哥哥的事情……呃……”他的眼睛忽然睜大。
“怎麽了？”鳴人問呆滞的佐井，“喲，喲！佐井？”
佐井忽然打開畫冊，拿出筆，開始畫那張未完之頁，他臉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生動，嘴裏喃喃說：“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鳴人看着他幾筆就勾勒出另一個少年的模樣，那少年背着長刀和一枚巨大的手裏劍，和原本另一頁的少年手拉手，兩個人臉上都挂着開心的笑容。
“這是……”
他發現佐井露出了和之前那虛僞的笑容完全不同的笑，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佐井說：“這是想給哥哥看的，畫着我們兩人夢想的畫。”
“咔嚓！”小櫻拿出相機，把這一幕拍下來。之前的相機被手鞠拿去後，她又買了一個。
蠍瞪着她：“你是來郊游的還是來任務的！”
“有什麽關系，我有分寸的，又不會影響到任務，”小櫻擺弄着相機，“鳴人，佐井，回去洗好了給你們。”
兩個人都笑着點頭。
“說起來，新的卡卡西班還沒合照呢，蠍大人，幫我們拍一張吧，此情此景，很值得紀念啊。”
蠍冷冷說：“我拒絕！”
小櫻只好把相機收起來：“休息夠了，去找佐助！”
這次沒走多久，蛞蝓就表示到了：“不會錯的，香味源頭在這間房裏。”
佐井拿出畫冊，唰唰唰畫出幾條蛇，小櫻連忙制止：“別沖動！”
佐井疑惑：“他肯定不願意跟我們回去的。”所以當然要來硬的啊。
大和點頭，手指對準房門上的鎖孔擰了兩下打開鎖，低聲說：“确實，小櫻，交鋒是不可避免的。”
小櫻點頭：“我明白，我都明白，”她嘆氣，“可是，佐助有個要命的習慣。”
“什麽？”蠍斜眼。
“他睡覺的時候，非常讨厭別人打擾，”小櫻重重點頭以增加可信度，“如果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吵醒，會發生非常恐怖的事情。”
都到門前了還得等，蠍簡直不能忍，心情差到極點：“你怎麽知道，你跟他睡過啊！”
小櫻：“……”
大和：！！！
佐井不明狀況。
鳴人怒了：“你胡說什麽啊！”他欺身上前，蠍敏捷閃開，結果他就跌到了門上。這時候鎖已經被大和打開，于是門被鳴人撞開，發出吱呀吱呀的噪音，在這安靜的地底洞穴顯得格外刺耳。
其他人：“……”
通道上的燭光映進門裏，有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正在揉額頭：“是誰！”語氣低沉而冰冷。
小櫻抖了下，瞧這低氣壓，被大蛇丸慣了幾年，果然更恐怖了！她慌忙從包裏掏出個卷軸。
聽到熟悉的聲音，鳴人連忙爬起來，聲音激動而喜悅：“佐助，是我啊！”
佐助放下揉額頭的手，轉過臉，兩只猩紅的寫輪眼冷漠地看向鳴人：“你誰？”
鳴人臉上不禁露出微笑：“你這家夥——”
“腳豆麻袋，鳴人，”小櫻端着一盤水靈靈的番茄冒出來，小心翼翼放在佐助床頭的桌子上又迅速退到鳴人身後，“別的先不說，佐助君你先吃點東西。”
佐助：“……”
鳴人&大和：“……”
佐井一臉茫然。
蠍怒：“你是來搞笑的嗎！”
鳴人問小櫻：“小櫻，佐助的起床氣有那麽恐怖嗎？”他指指番茄，“這樣真的管用？”
小櫻在他身後點頭，又說：“佐助君，打擾你休息并非我們的本意。這是大蛇丸的地盤，你拆了這裏我們沒有意見，但是動靜太大驚動他的話總是不太妙。所以，看在番茄的份兒上，我們平心靜氣談一談吧。”
佐助扶額，似乎極力壓抑着憤怒的情緒，聲音冷冰冰直冒寒氣：“沒什麽好談的，你們走吧。”
鳴人上前幾步：“佐助——”
佐助的寫輪眼盯着他，在昏暗的室內顯得格外可怖。
鳴人吞了吞口水，也慫了，轉而指着番茄說：“啊哈哈哈，要不你吃飽了我們再說吧。”
佐助深吸一口氣，問：“卡卡西呢？”
“很遺憾，卡卡西桑沒來，”大和開口，“本班目前由我代理，卡卡西班這次的任務，就是帶你回木葉。”
佐助從床上下來，看了看大和、佐井和蠍：“新的卡卡西班嗎？”
蠍：“別誤會，我跟他們沒關系。”
小櫻介紹說：“這是天才傀儡師蠍大人，考慮到大蛇丸的變态指數，我請他來做外援。”
蠍冷哼。
“這是卡卡西班的新成員，佐井。”小櫻指着佐井介紹。
佐助的寫輪眼盯住佐井，佐井則拔出了背上的刀。
“哦？這家夥是我的替補嗎？”佐助冷漠地問。
小櫻搖頭：“佐井是第七班的新成員，無所謂誰的替補。有人離開，有人進來，就是這樣。”
鳴人：“小櫻……”此時在他的心裏，第七班還是最初的那幾人，無論誰都不能被替代的。
佐助微微歪了歪頭，似乎突然有了興致：“是這樣嗎？反正也醒了，就讓我來看看新卡卡西班的實力吧！”
小櫻：“……”
明明都準備了番茄，可惜還是沒能壓住宇智波二少爺的起床氣。毒蛇的巢穴，最終也沒逃過被拆遷的命運。
片刻之後，看着周圍塌出來的這個大坑，蠍冷哼：“可惜了你特意準備的番茄啊。”
小櫻嘆氣：“所以說，他的起床氣真的是很恐怖啊！這幾年大蛇丸肯定沒少慣着他，這氣性可比以前大多了。”
佐井仰望着巨坑上邊的佐助：“他在那兒。”
蠍不屑：“小小年紀這麽多臭毛病，讓我把他做成人傀儡算了，保證聽話。”
“不行不行。”小櫻搖頭。
“為什麽？”
“理由同藥師兜。”
“……”
佐助俯視着坑裏的五個人，手按上腰間懸着的草薙劍，問：“從誰開始呢？”
短刀橫在身前，佐井說：“我本來的任務已經失敗，命令已經無所謂，現在的我，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動。是鳴人君讓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和以前的感覺，我覺得那是非常重要的東西。我其實并不了解你，佐助君，但是鳴人君和櫻小姐這麽拼命的追尋你，一定有什麽原因，他們不想抛棄和你之間的羁絆，拼命想保護你們之間的羁絆；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是佐助君，你應該很清楚吧。”
佐助漠然看着他，漫不經心回答：“是，我知道，”然後他的語氣猛然加重，“所以才要斬斷它。”
鳴人震驚地看着他。
蠍冷哼：“喂，真的不能把他做了嗎！”
小櫻：“你先把佩恩做了。”
蠍：“……”
佐助的聲音低沉而清晰：“我有別的羁絆。”他看着鳴人。
鳴人痛苦又糾結地看着他，說不出話。
“對哥哥那名為憎恨的羁絆，”佐助說，“太多的羁絆只會讓自己迷茫，會弱化最強烈的願望以及最重要的回憶。”
鳴人看着此時的佐助，就想起了兩年多前的終結谷之戰。“既然這樣，”鳴人痛苦地閉上眼睛，“為什麽，那個時候，為什麽那個時候沒有殺了我！如今我還活着，你這樣算斬斷羁絆嗎，佐助！”他沖着佐助咆哮。
“理由很簡單，”佐助似乎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淺的幾乎察覺不出，“并不是不能斬斷和你之間的羁絆，只是不屑按照他的方法來得到力量而已。”
鳴人問：“這是什麽意思？”
“那沒必要向你說明，”佐助俯視着他，“不過可以告訴你的是，那個時候，”顯然他也想到了終結谷之戰，“你的小命不過是我一時興起才保住的。”
蠍：“這麽讨厭的小鬼還真是少見，讓我做成——”
小櫻做了個停止的手勢：“佩恩。”
“哼！”
佐助忽然在一瞬間落到了鳴人身畔，一只手攬住他的脖子，親密地就像他們仍是最要好的夥伴。
大和皺眉暗想：好快。
蠍驚訝地“咦”了一聲。
“說起來，你的夢想不是成為火影嗎？”佐助說，“有空追尋我的話，不如多做點修行，鳴人。所以這次，我的一時興起，可能會要了你的小命。”他緩緩拔出草薙劍，雪亮的鋒刃在日光下熠熠生輝。
鳴人不為所動：“一個連夥伴都無法拯救的人，又怎能成為火影呢？對吧，佐助？”
佐助的動了，電光火石之間，鳴人抓住他沒有拿武器的那只手，佐井奔到鳴人背後，架住了佐助的草薙劍。
看到兩人默契的配合，佐助居然贊嘆說：“這種防禦方式，很正确。”他說着，寫輪眼猛然張開，手中閃耀着雷屬性查克拉的光輝，嘈雜的鳥叫聲響起。“千鳥流！”這幾年，在千鳥的基礎上，佐助開發了其他的忍術，千鳥流即是其一。
他的動作實在太快，鳴人、佐井都被雷屬性查克拉所傷暈倒在地，連大和發出去的木遁都被千鳥流擊毀。
佐助渾身都被千鳥流覆蓋，他冷漠地看了一眼昏過去的鳴人，然後偏過頭，看着小櫻。
蠍動了動指頭，有些躍躍欲試：“他的寫輪眼不錯，準備好，我們上。”
小櫻斜眼：“要上你上，我可不是沖鋒陷陣的類型。”
“嘁！”蠍冷哼，掏出卷軸，“那就讓他見識一下我用來滅一國的百機——”
小櫻連忙按住他的手：“至于用這種大招嗎？”
“他好歹是個宇智波，雖然沒那個宇智波——”
小櫻立刻捂住他的嘴：“後面是禁句，禁句！”要是讓蠍把鼬說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