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回合,你贏了嗎?” (31)

他本來應該是跟阿飛一夥的吧,怎麽現在看起來反倒更像跟這粉毛小鬼是一夥⊙﹏⊙b

“之後一定要跟我好好解釋下,你這家夥!”

“呀,如果你堅持的話,迪達拉前輩,得罪了哦。”阿飛說着,運用神威将迪達拉轉移到了異空間。

迪達拉暴怒:“你這混蛋——”話沒說完就消音了。

小櫻:“……”

作者有話要說: 前方高能!高能預警!蠢作者已經定好了,可能是下一章也可能是下下章(這取決于我的拖沓程度),要有一個逆轉!逆轉哦寶貝萌!具體說就是——有人要挂了!!!

☆、困境

“那麽,”阿飛站直身體,“春野櫻是吧。”

小櫻攤手:“是啊,見到你真是榮幸,帶土前輩。”

阿飛,也就是宇智波帶土,低低笑了一聲:“帶土啊,沒錯,我的寫輪眼确實是那家夥的。”

死鴨子嘴硬,小櫻腹诽,然後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着,笑問:“那你想跟我聊什麽,宇智波桑?”

“哎呀呀,木葉那些家夥只要看到這身袍子,就會喊打喊殺沖過來,你這個小姑娘還真是特別。”

小櫻斜眼:“你攔在這兒就是為了誇我嗎?”

帶土笑嘻嘻說:“當然不是啊小姑娘,我是來抓你回去見老大的,這是任務,任務哦。”

小櫻眉毛一挑:“所以,救迪達拉只是順便嗎?”

帶土摸下巴,然後小櫻對面坐下,一只手遮在嘴邊低聲說:“好像是這樣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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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櫻點頭:“那麽,佩恩為什麽要抓我,我體內可沒有尾獸啊。”

帶土一副受到驚吓的樣子:“啊咧,別這麽直呼老大的名字啊,老大很恐怖的。”

恐怖的是你才對!小櫻摸下巴:“他究竟為什麽要抓我,總不會是因為曉沒有醫療忍者,需要我去填這個空缺吧?”

帶土愣住,然後一副驚呆了的樣子:“啊咧咧,小姑娘你好聰明!居然連老大在想什麽都知道!”

小櫻:“……”

帶土笑嘻嘻問:“怎麽樣,你同意嗎?同意的話咱們就一起回去見老大吧。”

小櫻站起來,阿飛以為她準備動手,立刻跳起來做出防禦的姿勢。

“可以啊,那走吧。”

帶土:“……”

帶土雙手按在桌子上,很認真地又問了一遍:“真的?”

“真的。”

“你願意加入曉?”

“條件好的話,可以考慮。”

帶土開心地拍手笑了:“太好了,哎呀,我還以為要大戰一場才能把你帶走呢,而且或許抓不住你呢,畢竟你可是會飛雷神呢。”

小櫻攤手:“你剛剛轉移迪達拉那個術,是比飛雷神更高級別的時空間忍術,出其不意的話我絕對躲不開。可是你卻沒有用它對付我,是因為你知道,我現在無法使用飛雷神。”

帶土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小櫻指指茶館的四周:“我進來之後才發現,這裏布下了囚困性質的結界,無法使用飛雷神離開。”

帶土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小姑娘,現在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加入曉,不然的話,就只能殺掉你了。”他的聲線忽然變了,一改剛剛搞笑逗逼的調調,變得低沉冷酷,還帶着點歲月沉澱的滄桑悲涼之感。

直白來說就是換上了大反派專用聲。

帶土雙臂抱胸:“那就走吧,為了快點,你不介意我把你轉移進去吧。”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小櫻嘆氣:“我也沒別的選擇吧。”

“真是個識相的好孩子。”帶土用神威把她也吸進了異空間。

小櫻一進去,就見迪達拉正在到處踹這個空間裏參次不齊的方塊,一邊踹一邊喊:“阿飛這個混蛋!等我出去了一定要炸碎他!”

小櫻:“……”

“咦,你怎麽也進來了。”迪達拉氣喘籲籲停下動作。

小櫻在一個方塊上坐下來,嘆氣說:“省省力氣吧,腳不痛嗎?”

迪達拉一肚子火沒處撒,他看着這個奇怪的空間,問小櫻:“你不覺得這裏很憋悶嗎?這種鬼地方我一分鐘也不想多待!”

“造出這樣一個地方,曉組織的成員真是奇怪啊。”

迪達拉斜眼:“喂喂,別把我和宇智波阿飛那混蛋放在一起評論!”

“……”小櫻失笑,“宇智波阿飛?這名字怪怪的說。”

蠍藏身緋流琥,鼬以滅族叛村的惡名昭彰于世,長門隐匿于彌彥的軀殼之後,小南以紙分/身面見世人,帶土将臉隐藏在漩渦面具下成為宇智波斑……曉組織一半的成員,似乎都拒絕讓這個世界看見自己的真面目。

“喂,你在想什麽?”

小櫻嘆氣:“我在想,如果這裏代表着阿飛的內心世界,那麽他的內心還真是一片虛無。”

忍犬西巴和比斯克曾詳細告訴過她帶土曾經的樣子,所以看到如今的帶土,小櫻才會格外感受到命運對他的“厚愛”。

究竟是什麽,讓曾經的宇智波小天使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當初卡卡西老師和帶土在這裏生死相搏的時候,兩個人心裏都在想什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迪達拉看了着她好幾眼,“你好像有點想哭。”

小櫻點頭:“我是啊。”

迪達拉咳了一聲:“嘛,其實這裏也沒什麽可怕,就是空曠了一點,沒什麽具有攻擊性的東西。”

“嗯。”

迪達拉搓搓手指:“你能不能把起爆黏土還給我。”

小櫻黑線:“你想把這裏炸了?你和佐助君打過之後,剩下的黏土本來就不多了,炸這裏恐怕不夠。”

迪達拉冷哼:“不給算了。”

小櫻摸下巴:“不過如果你自爆的話,應該可以把這裏炸毀,但是那樣我也活不了,還是算了。”

迪達拉:“……”他瞪着小櫻,“你怎麽知道我能自爆?”

“因為你跟蠍尼醬是一類人啊,他能把自己做成傀儡,你當然也會把自己做成炸彈。”

迪達拉:“……”

無語之後,他居然頗有些小得意:“這個理由,我接受了,嗯!”

居然接受了,藝術家的腦回路果然奇葩。

“話說回來,你不是會那個飛雷神嗎,怎麽會被抓住了?”

小櫻攤手:“飛雷神不是萬能的。他在茶館布下了囚困性結界,飛雷神是在一個空間內進行的瞬間移動,在兩個不同性質的空間使用這個術是不會成功的,所以我逃不出去,就像現在我在這裏,只能在這個空間內移動,卻無法出去。”

迪達拉黑線:“你都被困在這兒了,怎麽還能這麽冷靜地跟我解釋這個。”

“不然呢,撲到你懷裏哇哇大哭嗎?把你換成蠍尼醬的話倒是可以考慮。”

迪達拉:“……”

他斜眼冷哼:“旦那一定會讓你撲個空。”

小櫻笑嘻嘻說:“我想也是這樣,不過如果我變成你的樣子撲過去,他肯定會接住,嗯!”

迪達拉想了想,點頭:“是的,雖然在何為藝術這個觀點上蠍旦那和我經常起争執,但是其他時候,旦那對我那真是沒話說——你幹嘛這副表情?”

“……啊,沒什麽,就是覺得藝術家的思維,果然是我等凡人理解不了的。”

迪達拉抱胸點頭:“本來就是,藝術本來就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的存在。”

“既然這樣,你幹嘛還跟個熊孩子一樣,”小櫻不解地看着他,“攔住佐助君非讓他承認你的藝術。當然你比較倒黴,因為不說實力僅就性格而言,佐助君比你更熊。”

迪達拉陰森森盯着小櫻。

小櫻歪頭一笑:“我說的不對嗎?”

“你說我是熊孩子。”

小櫻聳聳肩:“你覺得你的行為不熊嗎?佐助君只是想找哥哥而已,倒了血黴被你逮着,碰到就碰到了吧,他只想問個路,而你為了得到一個來自宇智波的認可——我不得不吐槽你找誰不好偏要找宇~智~波——豁出性命跟他動手,逼得他也豁出性命奉陪。呀咧呀咧,我又得吐槽了,佐助君真是……招誰惹誰了呀。”

迪達拉一口牙咬得崩崩響:“你也瞧不起我的藝術嗎,小鬼!”

小櫻一臉“大神你饒了我吧”的表情:“剛剛你不是說,‘藝術本來就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的存在’,那像我這種沒有藝術細胞的,不能理解你那不是太正常了嗎,理解都談不上何來看不看得起?而佐助君,根據我對他的了解,他也是沒有成為藝術家的天分的。我說句實話,絕對沒有任何貶低他或你的意思,你拿着那種造型獨特的起爆黏土要他承認你的藝術這種行為,在我看來就像一位琴師在水牛面前演奏還非要牛開口稱贊‘啊,真是彈得一手好琴’一樣荒謬。”

迪達拉:“……”

他沉默了好久。

小櫻在他面前擺擺手,又擺擺手,小心翼翼問:“我說的太過分了嗎,喂,迪達拉桑,給個反應啊。”

鑒于藝術家腦回路的特殊性,小櫻是真怕一個不對勁就把他給刺激瘋了。

良久,迪達拉忽然哈哈大笑。

小櫻吓得從他身邊跳開。

迪達拉指着她笑說:“居然把佐助比喻成水牛,哈哈,比得好,他就是一頭愚蠢頑固的牛,嗯!”

小櫻:“……”她重新坐下來,“你是不是抓錯重點了?”

迪達拉搖搖頭:“不,小鬼,我忽然想通了。”

“……”

“确實就像你說的那樣,我找錯人了,所以我決定了,嗯!”

喂喂,別随便下決定啊。

“果然還是應該找鼬才對。”

小櫻一臉“你又想不開了”的表情:“……”

迪達拉斜眼:“你這是什麽表情?”

“仿佛已經看見你使盡渾身解數還是打不贏鼬桑,最後死于自爆,覺得很震撼。”

迪達拉怒:“納尼!你憑什麽這麽說!”

“我聽尼醬說,你最初之所以加入曉,就是因為敗給了鼬桑。”

迪達拉嘟囔:“旦那怎麽什麽都跟這小鬼說。”

小櫻笑嘻嘻說:“因為尼醬疼我嘛。”

“切!”迪達拉不服,“這些年為了打敗寫輪眼,我可從來沒停止過鍛煉,再對上鼬,我一定會贏!”

“你覺得鼬桑這幾年一直停步不前嗎?”

迪達拉:“……”

“或者這麽說,和佐助君那一戰,你覺得你贏了還是輸了。”

迪達拉:“……”

小櫻攤手:“單論智商的話,一直以來,鼬桑碾壓佐助君無壓力,而佐助君碾壓你無壓力;至于實力,就目前來說,鼬桑也只會在佐助君之上,而佐助君又在你……咳咳……你別這麽瞪我嘛,春野櫻的忍道就是實話實說哦!”

“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炸了!”

小櫻死魚眼:“你跟尼醬真是太像了,總是在發脾氣。”

迪達拉嘴角一抽:“是啊,這到底是怪誰啊你這臭小鬼!”

“果然說實話的人惹人厭啊,”小櫻捧着下巴嘆氣,“可是也不能為了讨人喜歡就說謊嘛。迪達拉桑,我呢,曾經研究過宇智波一族的資料,正因為如此,我才會說你對上鼬桑毫無勝算。不論是C1還是C4,甚至是你的大絕招自爆,在寫輪眼這個命運賜予宇智波的逆天外挂面前,都只能淪為炮灰。你先別激動,聽我慢慢跟你說——”

“你目前所見的寫輪眼的能力,只是冰山一角,更厲害的能力,是我們這種凡人見識過之前想也想不到的。三年前鼬桑和鬼鲛曾想抓走鳴人,被自來也大人攔下,自來也大人召喚來妙木山岩宿蛤/蟆的胃壁困住了他們倆,蛤/蟆的胃會把他們消化掉。這一招本來是無可破解的,但是鼬桑的寫輪眼釋放出了一團黑色的火焰,這團火焰燒穿了岩宿蛤/蟆的胃壁,鼬桑和鬼鲛逃了出去。自來也大人将這團火焰封印起來帶回木葉研究,你知道這火焰的屬性是什麽嗎?”

迪達拉皺眉:“什麽?”

“木葉的實驗人員發現這種火焰,将一切投入其中的東西都燃燒殆盡。這種可怕的攻擊性,你想想吧。可以說對鼬桑而言,他目視之處皆可焚滅。”

迪達拉咬牙:“這是他寫輪眼的能力?”

小櫻忽然笑嘻嘻說:“不過你也別太擔心,這種聽着就很厲害的招,成功的幾率一般不大。”反正她是從沒見佐助用天照燒死過什麽厲害人物,那次燒中十尾還被十尾借分裂逃脫了。這就跟小櫻的怪力一樣,打到人妥妥能打死,但問題是總會失手打不中。

迪達拉冷哼,然後問:“還有別的嗎?”

“有是有,不過你确定要聽嗎?”

迪達拉點頭。

“其他我所知道的,說起來可能有點玄,而且原理和屬性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個大概。別天神你聽過沒?”

迪達拉收集過寫輪眼的資料,自然知道這被忍界譽為最強幻術的存在。別天神是宇智波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能力,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控制目标人物的思想,可以說能徹底改變一個甚至很多人。

“雖然厲害,不過這種能力,目前為止似乎是止水前輩特有的。可是你也知道,寫輪眼可以被移植嘛,所以即便一個宇智波死了,忍界還是會流傳着他們的眼珠子。而聽鼬桑在暗部期間的前輩卡卡西老師說,鼬桑和止水前輩關系很不錯,所以……你懂嗎?”

迪達拉皺眉:“你是說,鼬可能有止水的眼睛?”

“嗯。”

迪達拉沉默片刻,才問:“還有別的嗎?”

“有啊,須佐能乎,伊邪那美和伊邪那岐。”

迪達拉黑線:“這都是什麽繞嘴的名字啊。”

“就是要讓人聽不懂,才會覺得很厲害吧。”

迪達拉正要仔細問,忽然身體一陣扭曲,帶土把他轉移出去了。

小櫻皺眉,但是過了好一會兒,這個空間內再無別的動靜,帶土也并沒有進來。

“難道要跟我玩心理戰嗎?”小櫻自言自語。

她在空曠的異空間裏逛了逛,發現這裏超乎尋常的大,視野所及全是高高低低的灰白方塊,似乎除了空氣和方塊再無他物。迪達拉在的時候還有人說說話,現在只剩她一個人,便發現這裏安靜得可怕。她試着召喚蛞蝓,不出意料失敗了。

在這個奇特的空間裏,宇智波帶土是絕對的王者。

既然無事可做,小櫻便坐下來,開始提煉查克拉。

這個地方沒有白天黑夜,小櫻只好看着自己的手表計算時間,一天之後,是她自己;兩天過去,還是她自己;三天了,帶土還沒有來。

這個人,出乎意料地有耐心。

“不過比耐心的話,這世上大概沒有人能贏過你吧。”

小櫻一愣,随即驚喜說:“咦,你醒了?”

內心裏的麻麻櫻應了一聲。

“以前你在我心裏默默待了那麽多年,一直都是一個人,孤獨寂寞這種感覺,對你來說不算什麽吧?對不起,長大以後,我就忘了你的存在,讓你一直一個人,很難受吧?”

小櫻失笑:“怎麽會,沒有孤獨寂寞那麽嚴重,頂多是羨慕吧。”

麻麻櫻笑了笑:“現在換我看着你啦,我也會一直陪着你的。”

“謝謝,不過,總感覺你不久就會離開的。”

麻麻櫻疑惑:“為什麽?”

小櫻摸下巴:“只是一種感覺,你還會回去。”

麻麻櫻沉默了會兒才說:“小櫻,對我們來說,那裏的一切應該都結束了。”

“喂喂,別這麽悲觀啊,都不像你了,那個一直元氣滿滿的春野櫻哪兒去了?”

“誰知道呢。”

小櫻嘆氣:“等出去了,我去找佐助君,讓你看看他,你肯定就恢複了。”

麻麻櫻噗地一笑:“那不一樣。”

“咦,哪兒不一樣,明明長得一模一樣,脾氣也不差分毫。”

麻麻櫻:“他和迪達拉戰鬥的時候,我曾短暫地醒來過,但是小櫻,我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個陌生人。雖然長得一樣,能力一樣,名字也一樣,可我心裏無比清楚,那不是我老公。”

作者有話要說: 呀,米納桑,這個這個……一寫起來思維就浪得沒邊兒了,劇情突變可能得再等等了,嗯。

☆、卡卡西VS帶土

小櫻撓了撓臉蛋:“他對你來說永遠都是特殊的吧。”

麻麻櫻不置可否地笑了一聲,轉而問:“算了,不說這個,眼下要緊的是,你怎麽從這兒出去啊?”

小櫻:“嗯,我想想……其實剛剛你說的很對,比耐心的話,我不會輸給任何人,因為早就已經習慣一個人待在黑暗和混沌裏啦。幾十年都過去了,幾天算什麽。”

“你一直不吃不喝沒問題嗎?”

小櫻拍了拍刃具包:“包裏有兩個卷軸,裏面封存了充足的兵糧丸和水,再加上身體上刻意控制的話,在這兒待半年都沒問題。”

麻麻櫻黑線:“半年啊,大同木輝夜都打完了吧。”

小櫻笑說:“我也覺得帶土不會等那麽久,現在就看他什麽時候來找我了。”

麻麻櫻擔憂:“可是你待在這裏,對外界來說就是失蹤,卡卡西老師和鳴人他們失去了跟你的聯系,肯定會很着急。”

一說起這個,小櫻也頭疼了:“是啊,這也是我現在最擔心的。不過人在這裏,出不去再胡思亂想也是白搭,所以還是專心提煉查克拉吧。盡快把陰封印的查克拉蓄滿,這樣一旦帶土找來的時候需要戰鬥,勝算也大點。”

麻麻櫻:“确實,那我不打擾你了。”

“等下,你現在的狀态怎麽樣?”

“比在龜島的時候好多了,應該可以長時間維持這種狀态了。”

小櫻從包裏掏出一個卷軸,解封後從一摞筆記裏拿出一本。

麻麻櫻好奇了:“靈化術?”

“這是二代目火影開創的一項靈魂禁術,可以将自己靈化成活的靈魂,無視距離穿梭殺敵,也可以像山中一族的秘術那樣控制對方身體、進入他人精神世界。呀,說起來,二代目開創的忍術還真是處處體現着他陰險的本質啊,靈化術,穢土轉生,就連飛雷神他也是本着在瞬間殺人的初衷才創出的吧。”

麻麻櫻黑線:“那可是二代目大人啊小櫻。”

“嘛,嘛,說他陰險沒有貶義哦,合格的權謀人士都是這樣的。”

麻麻櫻無奈:“你呀,不過你拿這個給我,是想我練這個嗎?”

小櫻嘿嘿一笑:“是呀,你要是能練成,我不是多了一項保命的本領嗎?這可是千裏之外取敵人首級的絕殺啊!”

麻麻櫻無語:“千裏之外不可能,十米二十米還差不多。”

“那我現在讀一遍,你記下來哦,我知道你記憶力好得很。”

麻麻櫻:“我盡力吧,能不能練得成還是未知數,靈魂一類的忍術向來是難題。”

“反正無聊,我提煉查克拉,你就練這個吧。”

于是,小櫻這邊努力往陰封印裏積蓄查克拉,麻麻櫻那邊則嘗試着練習靈化術。不知不覺,又是一周的時間過去了。

距離小櫻被帶土轉移到這裏,已經過去十天時間。就在小櫻以為還要繼續在這裏發黴時,帶土采取行動了。

她先是聽到有人急慌慌地喊了一聲“小櫻”,正在練習靈化術的麻麻櫻一驚:“這個聲音,是鳴人嗎?”

确實是鳴人的聲音。

靜坐的小櫻心裏一涼,她從方塊上爬起來,就看到鳴人正往這邊跑,後面跟着卡卡西,再後面還跟着一串——帶土、佩恩以及,蠍。

“小櫻,小櫻,你怎麽樣!”鳴人沖過來問。

小櫻沖他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我沒事,休息了這麽多天狀态好的不得了,冷靜點,別亂來。”

鳴人看到她這個手勢,立刻鎮定下來,再看她精神狀态确實不錯,完全不像剛剛面具男說的“餓了十天說不定已經死了”。

“我就知道小櫻一定會沒事的,太好了。”

卡卡西确認小櫻無恙後,便以防禦的姿态對着帶土三人。他的狀态有些不尋常,似乎十分緊張,卻又時不時一副“本人正在走神”的表情。

小櫻盯着蠍問:“尼醬,你怎麽也在這兒?”

蠍反問:“你說呢?”

“是你把鳴人和卡卡西老師引來見佩恩的?”

蠍歪頭一笑,那副面容美麗又純真:“哦?你還是這麽敏銳啊,小鬼。”

帶土高高舉着右手:“我知道我知道,是迪達拉前輩告訴蠍前輩說櫻小姐被我抓了,然後蠍前輩就去找了旗木卡卡西和九尾人柱力,然後他們兩個就找上我了。哎呀,我看他們這麽急着想見櫻小姐你,就帶他們來見你了,我就是這麽體貼人啊。”

小櫻依舊無視帶土,只死死盯着蠍:“你從曉叛逃,是假的。”

蠍的笑容慢慢消失,面無表情點頭:“是啊,不然你以為我會有耐心敷衍你這讨厭的小鬼?”

鳴人難以置信地看着蠍:“你怎麽能這樣,你為什麽要這樣?”因為小櫻信任蠍,所以鳴人才信任他,瞞着綱手和卡卡西偷偷跟着他來找小櫻。

鳴人之前從沒想過蠍根本是要把他往陷阱裏引。

蠍語氣十分無所謂:“我為什麽不能這樣?”他看向小櫻,“我早就說過,總有一天要把你做成人傀儡。”

小櫻笑了:“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蠍也笑了,他轉向佩恩:“其他人我不管,這個小鬼歸我。”

佩恩點頭:“可以。”

帶土看了看鳴人和卡卡西,攤手:“那麽,大名鼎鼎的複制忍者和九尾人柱力,我選誰做對手呢,還真是頭痛啊。”

佩恩那冷酷無情的聲音響起:“旗木卡卡西,你是想活下去還是死在這裏呢?想活命的話,現在就可以讓你走,不過要是你放不下你的學生,那就只能陪他們一起死了。”

卡卡西愣了下,随即嘆氣說:“居然被這麽看輕,難道我真的老了嗎?”

小櫻立刻表白:“老師在我心裏永遠是世界第一帥!”

卡卡西吓了一跳:“就算是安慰我,也不用這樣啊小櫻,”他眼睛彎彎一笑,“這樣即便是老師我,也會覺得不好意思哦。”

鳴人撇嘴:“卡卡西老師也會覺得不好意思,還真是少見啊。”

卡卡西:“……”他老師的威嚴呢!

佩恩:“現在可不是你們玩笑的時候,既然你想留下來,那麽——”他轉向帶土,“阿飛,你先解決掉他。”

帶土笑嘻嘻問:“哎呀,看來老大選了九尾呀。”

佩恩:“別讓我和蠍等太久。”

阿飛撓了撓炸毛,仿佛十分頭疼:“呀咧呀咧,在老大和前輩面前,我真是很有壓力呢。”

卡卡西忽然說:“在這之前,我想确認一件事,”他盯着阿飛漩渦面具窟窿後那只眼睛,“你究竟是誰?”

“我嗎?我是阿飛。”

卡卡西:“你的寫輪眼是從哪兒來的?”

小櫻意識到,綱手應該已經把她和寧次的發現告訴卡卡西了。

阿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呀,這可是秘密,怎麽能随便告訴你呢?”

卡卡西的拳頭逐漸握緊,又緩緩松開。

當蠍找到他告訴他小櫻被阿飛帶走時,他雖然懷疑過蠍以及這個消息的真假,但是因為小櫻确實已經失去聯系,所以他當即向綱手通報了這個消息并且表示希望跟着蠍去找小櫻。綱手以時空間忍術送來蛞蝓傳訊,這次行動一定要萬分小心,因為阿飛擁有一只寫輪眼并且和卡卡西自己那只寫輪眼同源,如果不是因為情況實在緊急,這個秘密其實應該經過證實後再告訴他。

之後,卡卡西就一直處于煎熬之中。阿飛通過某種手段獲得了帶土的另一只眼睛,或者說阿飛就是帶土本人,這兩種猜測他情感上選擇的是前者,可是理智又告訴他後者也并非毫無可能。

追到阿飛後,卡卡西和阿飛短暫交手,阿飛那出神入化的瞬身之術以及面具孔洞中那冰冷的三勾玉……卡卡西自己就是寫輪眼移植者,所以他十分清楚,就憑這種對寫輪眼運用的熟練程度,阿飛絕對絕對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宇智波。

這種發現令他十分沮喪,感覺相當糟糕。

然而更糟糕的事情還在後頭。

因為本來應該不知道小櫻被曉俘虜這一消息的鳴人居然偷偷跟着來了!

卡卡西還來不及問鳴人是怎麽跟過來的,就和鳴人一起被轉移到了這個奇怪的空間裏。

“老師,現在可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小櫻戳了戳卡卡西的手肘,“你來對付阿飛,不管他是誰,既然那只寫輪眼和你的這只同源,那對于你們彼此來說,寫輪眼的優勢其實等于沒有,你們是最合适的對手;我來對付蠍,我和他都是千代婆婆教出來的,婆婆不在這裏,就由我來清理門戶;”她接着轉向鳴人,“還記得雨忍村三孤兒的故事嗎?你的對手,也是自來也大人的弟子,并且擁有傳說中的輪回眼,有信心嗎?”

世事真是奇妙,今天在這裏搏命的,竟然全是同門。是世界它太小,還是命運它太坑?

鳴人右手握拳擊向左掌:“當然了!”

卡卡西看着自己的兩個學生,混亂的心緒逐漸定下來,确實,不管阿飛究竟是誰,今天他一定要保護好鳴人和小櫻,哪怕賭上自己的性命!他看向那個戴着漩渦面具的男人,往前走了兩步,單手結印:“那麽,就由我們先開始吧。”

“這麽鄭重!”帶土撓撓板寸頭,嘆氣,然後走上前做了和卡卡西一模一樣的動作,“來吧!”

接下來好一會兒,兩個人都再沒有任何動作。

蠍不耐煩了:“又在比拼幻術嗎?無聊,”他看向小櫻,“小鬼——”喊到一半消音了。

因為離得并不遠,他很清楚地看到了小櫻眼中的淚光。

為什麽?

蠍看着靜立對峙的阿飛和卡卡西,他想不明白小櫻這種反應的原因。

“小櫻,別擔心,卡卡西老師那麽強,一定不會輸的。”鳴人以為她擔心卡卡西,連忙安慰。

小櫻嗯了一聲。

這場戰鬥的結果如何她根本不在乎,眼前的卡卡西vs帶土也好,日後鳴人vs佐助也好,令她悲傷的并不是戰鬥本身,而是操縱着這一切的,忍者們無法逃脫的命運。

阿飛忽然感慨說:“呀,糟糕,果然我的幻術對你無效呢!”

“夠了,阿飛,”卡卡西出聲,“別再玩這一套了,我已經膩了。”

既然是同源寫輪眼,幻術中的搏殺根本毫無意義。

阿飛嘆氣:“沒辦法咯,只好硬拼了呢!”

兩個人同時沖向對方,開始了體術和忍術的較量。

在體術方面,卡卡西和帶土都是四代木火影波風水門教出來的,年少的時候忍者對決演練過無數次,那時候無一例外都是卡卡西贏。現在,帶土經過斑的全方位改造,智商值武力值和當年相比都有突飛猛進的變化(斑爺真會調/教人),十幾年後再次和曾經的隊友對決,不複當年一味被打壓的慘況。

在最初的赤手空拳互相試探之後,卡卡西拿出了苦無,帶土則使用短刀,打鬥之間火花四濺,很快雙方都挂了彩。

“你幹什麽!”鳴人警惕地瞪着走近的蠍。

蠍攤手:“我只是覺得奇怪,身為忍者,戰鬥的場面見的還少嗎?有什麽值得哭泣呢?”

鳴人遲疑地看了看小櫻,确實,他也覺得小櫻今天很不對勁,自從卡卡西老師和這個面具男開始交手,她的反應就很奇怪。

小櫻擦了擦眼淚,問蠍:“你曾有過生死相托的朋友嗎?”

蠍歪頭想了想:“沒有,我的命只在我自己手裏。”

帶土使出了豪火球,卡卡西以土流壁相擋,漫天火光中,帶土在煙霧掩蓋下奔到卡卡西身邊一拳擊中他的太陽穴,毫不猶豫。

小櫻聲音有些顫抖:“那你就不可能明白我現在的心情。”

卡卡西的分/身從地下沖出掩護本體,帶土以短刀刺向分/身,然而在刺中那一刻,分/身消失,強烈的電流順着短刀傳過去,令帶土瞬間抽搐。卡卡西借着這不到一秒的時間,一腳踹飛帶土,将他踢翻在地。

帶土很快躍起來,手執短刀刺向撲過來的卡卡西,短刀刺穿了卡卡西的胸膛,卡卡西那只攜帶着雷切的苦無則刺穿了帶土的心髒。

小櫻一只手掌遮住眼睛,黑暗之中只聽見卡卡西和帶土嘔血的聲音。

曾經生死相托的摯友,現在生死相搏的對手。

鳴人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小櫻,振作點。”

手掌抹過眼睛和臉,小櫻點頭:“別擔心。”

是誰的手在顫抖?

是卡卡西?還是帶土?或者兩個人都是?

苦無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兩個人分開,帶土的傷勢比較嚴重,跪倒在地一直嘔血;卡卡西胸前中刀的部位偏離心髒,傷勢較輕。

佩恩問帶土:“怎麽樣,撐得住嗎?”

帶土一手捂着胸前的空洞,搖頭表示無礙。他身上有斑移植的柱間細胞,只消片刻,再嚴重的傷都能恢複。

鳴人搶上去扶住卡卡西,小櫻一手以掌仙術控制着傷口,一手迅速将短刀拔出。卡卡西咳了一下,面罩濕透,然而因為面罩材質特殊又是黑色,即便浸了鮮血也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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