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兩個人一下子貼得更近了,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最讓裴侗覺得不自在的地方就是被硬撐開來的腿,她穿的窄裙被擠到腿根處,裸露出來的地方涼飕飕的。

裴佩有些惱火,伸手拍了拍沈琰結實的胸膛,“你急什麽?”

沈琰憨笑兩聲,湊過來吻了吻她的唇,一雙手也開始狠急地在她上半身危險的邊緣徘徊,本來也只是在胸部下方摸索,後邊估計是急了,一只大手就忍不住攏住了那綿軟的乳房。

即使隔着衣服,裴佩也被他掐得一陣哆嗦,她瞪了他一眼,輕嗔道:“隔靴搔癢有什麽意思……”

她也不知哪裏來的勇氣,就想着激沈琰,男人在這時候跟本受不了刺激的,一聽她這話,目光就更深沉了,原本還想溫柔些對待她,現在也是管不了這麽多,他一發狠,就扯了她外衣的扣子,又急切地解着她的襯衫,直到一對雪白飽滿的乳房坦露出來,他才稍稍停頓下來。

沈琰盯着她一起一伏的乳房,眼睛幾欲充血。

裴佩被他看得差點翻白眼,她是很瞧不起沈琰這副德性的,都多少歲的男人了,還跟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一樣,看到女人的私密處就面紅耳赤,真是沒出息。

“快點把我的內衣解開。”裴佩催促着,就算是沒出息的男人,她也認命了。

“好、好……”沈琰慌忙點頭,有些無措地應和着,手指倒是挺靈活,輕輕一勾,內衣的扣子就松了。

雪中帶寒梅,滿目的白花花中,點着嬌嬌怯怯的粉嫩,剛觸及到微涼的空氣時,看起來有些瑟縮。

沈琰這回不傻不呆了,熱乎乎的嘴湊過去就把那粉嫩嫩的乳尖給含住了。

裴佩嘤咛一聲,仰高了修長的玉頸,雖然她的心理非常大膽和成熟,但是身體還是青澀和敏感的,那種地方被含弄着,還是會感到不知所措。

而沈琰就像故意逗弄她似的,滾燙的舌頭挑逗得她不行,讓她整個人止不住顫抖,但就是覺得不夠。

裴佩咬着鮮豔欲滴的紅唇,美目骨碌碌地轉了一圈,擡起小手往男人腰上的肉掐了一把。

正沉浸在情欲中的沈琰被掐得一震,緊繃的身子情潮更加澎湃。

這一晚,沈琰是留宿在裴佩的公寓,第二天裴佩還是從他懷裏中醒來的,她撐着酸軟的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看了看睡得餍足的男人,一時不知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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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昨晚她也是有些沖動了,要知道,她是從來不和男人亂來的。

裴佩還沒理清思緒,又忽然察覺到了不對勁,她稍稍挪了挪臀部,嘴角有些抽搐,原來沈琰的那根壞東西還在她體內。

她忍不住撫額,差點就伸手打醒睡得和豬一般的男人了,但她修養很好,很快又回憶起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昨晚他們如何結束的呢?她努力回想着,好像他們在廚房裏做了兩次後,又一路糾纏到卧室裏來了,在卧室裏做了幾次她已經不記得了,但她還記得最後一次她對沈琰說的話。

她累得和他說:“射進來。”

然後沈琰就全部射了進來,男人一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所以都第二天了,他還堵在她裏面。

裴佩嘆息着搖了搖頭,到底還是她的錯,她不能遷怒無辜的人,想了想,就俯下身親了親沈琰的嘴角,這個男人沉睡的模樣還是蠻可愛的。

事後她輕輕擡高臀部,啵一聲,沈琰就從她體內滑了出來,同時很多黏膩的液體也随之被帶了出來。

裴佩蹙了蹙姣好的柳眉,掀開棉被下了床,她沒有穿拖鞋,赤腳踩在地板上,一雙筆直修長的腿曝露在晨光中,粉嫩又晶瑩,如果可以忽略腿根處已經糊成一片的精液的話,那麽絕對是完美無瑕的。

她有些無奈地瞥了眼那處,然後邁動雙腿往浴室走去,走動的過程,還有些未完全的幹涸的精液順着穴口處流淌下來,那種搔刮着皮膚的觸感很奇怪,很輕盈,又讓她覺得酥麻。

她雖然足夠理智與大膽,還是覺得微微有些羞恥。

在浴室飛快清理後,裴佩穿着一條簡單的裙子從浴室出來,不意外地,沈琰還沒醒過來,她站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後,就輕聲踱步出口卧室,順便把門帶上了。

她在廚房煮濃湯,準備安慰、下昨晚那個非常賣力的男人。

快要煮好的時候,有人突然從身後抱住了她。

裴佩眨了眨眼睛,嘴唇勾起一個好看的角度,她放下湯匙,捏了捏男人手背上的肉,笑道:“你是屬貓的嗎?為什麽每次走路都沒有聲音。”

屬貓的男人環着她的腰,将她轉了過來。

他一本正經地否認,“我才不屬貓。”

裴佩笑了兩聲,聞到他身上浴後清爽的味道,他只穿了件襯衫,扣子都沒扣幾顆,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讓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沈琰眼疾手快地握住她作怪的小手,經過昨天他已經知道,要是這女人有心挑逗他,他完全招架不住。

裴佩有些不滿地望着沈琰,她抽回小手,頗有些幽怨地望着明明近在咫尺卻碰不到的福利,于是陰陽怪氣地說:“還是沈先生比較聰明,做愛都懂得保持衣冠整潔,這樣的話,就不怕第二天沒衣服穿了。”

沈琰愣了下,笑了出來,他吻了吻她的額頭,道:“調皮!”

裴佩轉了轉眼珠子,她掐了掐他的腰,正色道:“不許用這種哄小孩的語氣和我說話。”

“佩佩……”

“也不許喊我佩佩!”裴佩用圓溜溜的眸子瞪他。

沈琰噤了聲,似乎有些受傷,他是個不懂得掩藏心思的男人,開心不開心都寫在臉上,他很不開心裴佩這麽對他,于是他就扣緊她的腰,不讓她動彈了。

裴佩貼他貼得更近了,男人身上那股溫暖的氣息從四面八方朝她湧過來,她差一點頭暈目眩,用了好大的自制力穩住氣息後,她朝他胸口咬了一口,怒道:“難道我叫你琰琰嗎?肉麻死了,所以你也不許那樣叫我。”

“啊?”沈琰目瞪口呆,他被裴佩神奇的想法弄得哭笑不得。

裴佩眯起眼睛,她的驕傲是不允許大笨蛋沈琰朝她露出這樣的表情的,她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那喊你笨豬。”

沈琰的臉立即沉了下來,一副有些生氣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裴佩感到很滿意,能在笨蛋面前喊出笨豬也是一種本事,并且當事人也沒有大發雷霆,靈于是她變本加厲地補了一刀,“還是喊你笨色狼更加合适!”

沈琰終于忍無可忍,一把堵住了裴佩伶俐的小嘴。

被堵住嘴巴親得迷迷糊糊的裴佩并沒有善罷罷休,她想啊,一定要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裏整死沈琰。

沈琰則想終于和裴佩更進一步了。

幾天後裴佩回了一趟主宅,自從她大學從家裏般出來後,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回去一趟,每次回去的時候裴父與裴母都很高興。這一次也無一例外地還是高興,只是近來這段時間加入了另一個話題。

裴母蘇蔓總要問一句關于相親的,“佩佩,你和那個醫生真的沒有一點可能性了嗎?”

往曰裏裴佩總是東扯西扯糊弄過去的,但今天的晚餐不錯,她蠻喜歡吃海鮮,今晚的蝦又特別新鮮,她吃得心滿意足,連帶得心情也非常不錯,就懶洋洋地回了一句,“哦,我和他正在交往。”

話一說出口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但想想又覺得這樣的說法比較合适,要是和裴母坦白她只是允許和沈琰保持那樣的關系一個月,指不定裴母要被吓死,雖然她媽媽也是經受過大風大浪的,但畢竟年紀大了,受不得刺激。

可惜就是這麽溫溫柔柔的言語也把裴母吓得不輕,她眨着一雙幾十年了還清清澈澈的眸子,眼淚差點滑落下來,“佩佩,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裴佩舔了舔唇角,被裴母的反應驚吓到了,她拍拍胸口,喝了一口湯,有些遲疑地反問:“我說,我和沈琰交往了,怎麽了?”

她是真迷惑不解,但裴母的反應也情有可原,畢竟一個從小到大都跟聖女貞德似的女兒忽然有一天說她交男朋友了,一時間裏是會讓人難以置信的。

別說心髒脆弱的裴母了,連心髒強大的裴父也有些不可思議,他擡了擡依然英氣十足的眉,笑道:“好消息。”

只是腦袋缺一根筋的裴冉不合時宜地插了一句,“到底是誰這麽想不開,要和我姊交往,他就不怕自己無福消受嗎?”

裴佩立即伸手狠狠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肉,直掐得裴冉怪叫地嗷了聲,前者陰森森地瞪了他一眼,“吃你的飯,少插嘴。”

裴冉悻悻地咕哝一句,就乖乖地埋頭吃飯了。

裴母在一旁笑道:“小冉,誰要是娶了你姊,是他的福氣,你可不許亂說話。”

裴冉将一口飯吞下,完全忘記了腰上泛疼的地方,嘴巴又犯賤道:“什麽叫福氣,被姊姊看上真的很可憐!”

一道兇光立即射向他。

裴冉縮了縮脖子,終于迫于淫威,老老實實地埋頭吃飯了。

裴母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看起來很高興,“我就知道佩佩會相信媽媽的眼光,之前我就說過,沈琰是個好孩子,媽媽也很喜歡他,你能和他交往,媽真的很高興。”

裴母是真高興,可這話一說,有人就有些不高興了,早就邁入中年男子行列的裴父一聽裴母欣賞一個年輕的男人就有些吃醋了,他是越來越小心眼,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哦?真的有這麽好嗎?佩佩,你下次把他帶過來給我看看。”

裴佩不明所以地啊了聲。

裴母則更加興奮了,十分歡欣雀躍地說:“這樣好,佩佩你找個時間把他帶過來看看吧,媽媽想和他聊個幾句話。”

某人的臉色已經黑得如同鍋底了。

正待裴佩要說什麽,已經埋頭吃飯的裴冉又擡起頭來,他噗嗤一笑,非常白目地說一句,“媽,好好笑哦,爸的臉黑得像一朵烏雲,快要下雨了嗎?”

裴佩眨了眨眼,轉過頭望向裴父。

裴母也眨了眨眼,也轉過頭去望向枕邊人,她雖然仍是不聰明,但也算是有些眼力了,她看了裴父幾秒,既而恍然大牾似的倒吸了一口氣,連忙伸手輕輕拍了拍裴父的胸口,哄道:“老公,你在想什麽啦。”說着,就拿了一只蝦剝了起來,剝完就遞到裴父碗裏,繼續哄着,“快點吃蝦,不許胡思亂想……”

一頓飯就在裴母哄着忽然鬧別扭的裴父的情況中結束,時不時伴随着裴冉的一聲傻笑。

裴佩想,這也算是好事了吧,這樣就不用被轟炸了,她後怕地想,幸好大哥出去找人玩樂了,不然這頓飯可能就沒這麽容易結束。

飯後她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閉目養神,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平日裏她是不會随随便便接電話的,但近來她用手指頭就能想到是誰打過來的,她頗有嫌棄地接起電話,朝那邊埋怨一句,“沈先生,你很煩哎,不要和高中生談戀愛一樣整天打電話好不好。”

普通人要是聽到追求對像這樣的指控早就羞死了,但沈琰這人本來就是又傻臉皮又厚,自從和裴佩有了親密關系後,就更加肆無忌憚了,居然還沒臉沒皮地回了一句,“佩佩,我很想你,就忍不住了……”

裴佩禁不住翻了個大白眼,嘴角卻忍不住微微勾起來,但她仍是很倔強,道:“可我一點都不想你,好不好。”

沈琰在那邊憨笑兩聲,只當裴佩對他撒嬌。

他哄着,“我想你就夠了。”

裴佩連白眼都懶得翻了,男人一當說起甜言蜜語了,就和瞎了一樣,她是不會被蠱惑的,尤其對像還是個笨蛋,所以她清了清喉嚨,正色道:“随你便,言歸正傳,你找我有事嗎,要是想和我閑聊的話,恕我不奉陪。”

沈琰在那頭來不及傻笑了,他怕裴佩真挂電話,就連忙說道:“我今晚想去找你,可以嗎?”

他說得有些羞赧,可這裏面包含的意味可一點都不羞赧。

裴佩笑了兩聲,頗有些愛莫能助,“可是我今晚不在家,我回我爸媽這邊了。”

“咦?”沈琰有些詫異,他毫不掩飾失落,到又不想就這麽放棄,于是說:“那我明晚去找你可以嗎?”

裴佩在沈琰看不到的地方笑得像只小貓,她憋着笑意,仍舊很無奈地回了一句,“可是你明天下午不是有個大手術嗎?結束之後不是應該回家好好睡嗎?”

她都能想像到沈琰在那邊把頭搖成撥浪鼓,果不其然,他慌忙道:“不不,不回家,我要去找你。”

裴佩又笑了兩下,她終于決定不戲弄這個可憐的男人了,便說:“你可以來,但是我明天應該要遲些回去,所以你要等一等。”

沈琰在那邊滿口應承,估計裴佩讓他等到天亮都是願意的,更何況只是等一等。

兩人又說了幾句,沈琰才戀戀不舍地挂了電話,裴佩則非常潇灑,電話一斷,就将手機随便一甩,接着從床上一躍而起,哼着歌去洗澡了。

她自诩在這場男女游戲中頭腦清晰,判斷仍舊敏銳,同時又找到了新樂趣,所以和沈琰玩玩她是不虧的。

雖然被她欺負着的沈琰有些可憐,但這段感情就和周瑜打黃蓋一般,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算事後沈琰傷了心,也不能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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